一周的终于到了头。
当大蛇丸吐出“开始”两个字时,鸣人直接一把扯开了卷轴封蜡。
纸张哗啦展开,三个小鬼凑在一起,眼睛亮得像要喷火。激动里掺着点紧张,大蛇丸在心里轻嗤一声。
很好。
警惕心是对的。战场上,松懈等于找死。
某些上忍总说他对这几个孩子太严苛——那是他们没站到过传奇的高度。
“土遁·土缚柩。”鹿丸念出卷轴上的字,抬眼扫向队友,“你们呢?”
“雷遁·掌心雷。”佐助愣了愣,随即攥紧了拳,“这是我第一个非火属性的忍术!”
鸣人蹦得像只,举着卷轴在两人眼前晃:“我是风遁!风……风刃!应该是这个字没错!”
鹿丸很快发现了端倪,看向大蛇丸的眼神带着询问:“这三个忍术,刚好对应我们的查属性?”
“没错。”大蛇丸点头,对鹿丸的敏锐很满意,“循序渐进才能打好基础。你们以前虽然会些忍术,但没人教过你们正确的学习方法。记住,高效的修炼是有章法的,别把时间浪费在无用功上。”
佐助皱眉:“不然一年学一百个忍术根本不可能。”
“鸣人。”大蛇丸忽然开口,朝金发小鬼招了招手,“你用影分身的时候,是不是能分身的记忆?”
鸣人挠挠头:“经您这么一说……好像是哦!”
“我靠!”鹿丸眼睛骤然大睁,像发现了新大陆,“这简直是挂!”
志乃家的小子果然生了个聪明种。大蛇丸勾了勾唇角。鹿丸唾沫横飞地给两人解释起来——影分身能同时修炼,解除时记忆融会贯通,这不就是把修炼时间翻了好几倍?
可惜,这挂只有鸣人能用。佐助最多分一个分身,查就得见底,耐力直接暴跌。鹿丸更惨,十五分钟都撑不过。纯属吃力不讨好。
听完解释,鸣人扑到大蛇丸面前,天蓝色的眼睛亮得像盛夏的晴空:“老师!我能这么练吗?真的能行吗?!”
“能。”大蛇丸颔首,“你的查量足够支撑四个分身,练一天也不会枯竭。至于你们两个——”
他的扫过佐助和鹿丸,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走传统路子。”
“啊?”佐助不满地哼唧。
大蛇丸舌尖抵了抵上颚,发出轻响:“你可以试试分身,不过我赌你撑不过一小时。”
鹿丸叹气:“我大概十五分钟就跪了。”
“就当是平衡。”大蛇丸竖起一根手指,“以前鸣人因为某些原因,一直落在你们后面。这次正好让你们同步进步,别总想着争强好胜。还是说,你们想把他甩在身后?”
鸣人挠着后脑勺嘿嘿笑,佐助却红了耳根,低头盯着脚尖。鹿丸撇撇嘴:“行吧行吧,平衡就平衡。那传统路子怎么练?”
大蛇丸接过佐助的卷轴,一抖,纸张啪地铺在地上。他单膝跪地,指着上面的图案:“第一步,记熟结印。我的目标是让你们将来不用结印也能发动拿手忍术,但现在——给我把每个印刻进骨子里。”
佐助立刻蹲下来,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已经开始比划结印顺序。
“对,佐助。”大蛇丸点头,“蛇、龙、羊。很简单。”
“要快。”佐助眼睛盯着卷轴,语速飞快,“这忍术讲究的就是速度。”
“没错。”大蛇丸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这是最基础的雷遁应用——将雷属性查凝聚在掌心,接触敌人时爆发。看似简单,但若蓄力到位、时机精准,足以致命。比如攻击敌人左肋下方,那里是心脏的位置,足够的电流能直接让心肌停跳。”
佐助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掌心雷确实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忍术——他近战体术,一旦熟练到无需结印,那些决定胜负的毫秒间隙里,他就是最致命的杀手。
大蛇丸转向鹿丸,也在模仿卷轴上的结印。他忽然开口:“这三个忍术,本质是一样的。鹿丸,你看出来了吗?”
鹿丸皱起眉,飞快扫过佐助和鸣人的卷轴。不同属性的忍术能有什么?
几秒后,他猛地抬头,眼里闪着恍然大悟的:“形态变化!”
大蛇丸笑了:“聪明。它们都是单阶段形态变化忍术。因为属性契合,你们不用改变查性质,只需改变形态——把雷变成冲击、把土变成锁链、把风变成刀刃。就像用武器一样,掌握了形态,自然就能运用自如。明白了吗?”
鸣人瞪大眼睛,崇拜得不行:“老师你也太厉害了吧!”
“谢谢夸奖。”大蛇丸看向鸣人,“你的结印记熟了吗?”
“呃……鸟-蛇-龙!不对不对,是这个龙印!嘿嘿。”鸣人手指笨拙地调整着,最后一个印总也捏不准。
大蛇丸修长的手指探过去,轻巧解开鸣人系得歪歪扭扭的绳结。
“着,小家伙。”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的耐心,指尖引着鸣人重新编织,“这里不用急,有的是时间。”
鸣人睁着亮闪闪的蓝眼睛,笨拙却急切地跟着学。大蛇丸看着那只被自己手掌的小拳头,心里莫名闪过一个念头——这双手真小啊。
可这双小手里,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潜力。
鸣人偏深的肤色,和他苍白冰冷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最好的武器就是孩子,因为他们根本不懂自己会掀起多大的风浪。天真的小手不会犹豫,只会乖乖执行命令。
突然,左侧传来一阵查的爆鸣,紧接着是一声吸气和抱怨。
大蛇丸转头看去。
佐助掌心窜出第一道,噼啪作响。
“这么快?!”鹿丸把卷轴往膝盖上一拽,没好气地骂,“该死的,能不能?”
佐助得意地咧嘴,又让掌心闪过一道电流。鸣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差点蹦起来欢呼。
大蛇丸深吸一口气。
这孩子的天赋太危险了。
宇智波一族真是瞎了眼,明明有这么个好苗子,却只盯着他那个天才哥哥。
接下来的半小时,大蛇丸安静地看着,却越看越心惊。
鸣人分出四个影分身才勉强打出第一道风刃,可这进度,已经快得离谱。佐助的雷遁越来越熟练,鹿丸也没闲着。
大蛇丸心里有数——这三个孩子,是木叶下一代的传奇。
前提是他们能活下来。
他可不像自来也,把希望给了雨隐的孤儿就撒手不管。这些小家伙现在是他的人,他要看着他们破茧成蝶,把自己的时间和心血都倾注进去。
总有一天,他们会成为他最锋利的武器。
“老师你看!”鹿丸突然喊了一声,地上钻出一条土黄色的锁链,“虽然短了点,但……”
大蛇丸笑了,没提普通下忍至少要学一周才能掌握这招。
“谁都有第一次,继续。”
他心里盘算着——猿飞老师,你倒是会给我送礼物。回头得给你泡壶好茶,毕竟你一直最疼我,不是吗?
第四天结束时,三个孩子已经能勉强在水面行走。
他们对武器越来越熟练,查控制也更精细,连 spar 都打得有模有样。鸣人能把两三道风刃甩出三十米,鹿丸指挥的土遁锁链粗得像树干。
佐助更是一骑绝尘,已经能在实战中熟练用出雷遁。
大蛇丸格挡着佐助的连环刺和剪刀,盯着他的眼睛。
这孩子的学习速度太反常了。
他和纲手当年也是学东西快,但那是因为出身名门。自来也像鸣人一样热,却总能想出歪点子。可佐助不一样,他像块海绵,仿佛只要看一眼,就能把招式刻进骨子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写轮眼感知?
大蛇丸来了。
世人都以为宇智波能复制任何招式,只是因为看一眼。但真正懂忍术和查的人都知道,宇智波有种生物本能,叫“写轮眼感知”。
不是简单的复制,而是身体能跟上眼睛的节奏。
身体柔韧,反应快得像闪电,查控制天生就好,哪怕写轮眼没开也一样。还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这些都是宇智波打磨的基础,为的就是将来能最大化写轮眼的力量。
可惜不是每个宇智波都懂这个。
大蛇丸嗤笑一声。
和大多数家族一样,他自己的蛇族,宇智波早就不如从前了。说不定这也是扉间的阴谋——让木叶的孩子都接受统一教育,把老祖宗的传承都丢了。
佐助显然所有这些特质。毕竟他是宇智波斑的后代,说不定真有那种感知力。
大蛇丸突然发力,把佐助扔出池塘。
佐助在空中调整姿势,稳稳地站在了水面上。
“做得好。”大蛇丸开口。
“啊?哦!”佐助反应过来,脸瞬间涨红,脚下一滑,噗通掉进水里。
大蛇丸低笑出声:“看来还早了点,但还是不错。”
晚上,大蛇丸多给了他们一个小时练习时间,才赶着他们回家。鸣人佐助还在抱怨,鹿丸实在累坏了,没好气地拍了他们后脑勺。
到了市场街,三个孩子分道扬镳。大蛇丸看着他们互相挥手,才带着鸣人往家走。
“佐助真厉害啊。”鸣人双手枕在脑后,笑得一脸灿烂,“老师,你说我以后能像他学得那么快吗?”
“只要够努力,说不定可以。”大蛇丸地说,“但学东西不重要,是要学会。”
“我很努力的!”鸣人急了,手舞足蹈,“我真的在!”
大蛇丸伸手按在他头上,压下他过剩的精力。
“我知道。”他声音放柔了些,“这样就够了。”
男孩默不作声地跟上脚步,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走进那栋熟悉的木屋。
厨房里飘着饭菜香,天藏正系着围裙切菜。这个年轻人只要没任务,总爱下厨给家里人做饭。大蛇丸知道,这种切菜、翻炒、洗碗的机械节奏,能让天藏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嘛,总得在刀尖舔血的日子里,给自己找点儿喘息的法子。
“天藏哥哥!我来帮忙!”鸣人蹦到桌边,眼睛瞪得溜圆,盯着案板上列队似的蔬菜直瞧。
“去洗澡吧,”天藏头也不抬,手里菜刀“笃笃”地切着胡萝卜,“你浑身都是训练时沾的泥,再晃悠下去,厨房地板都得给你踩成泥坑。”
鸣人撇撇嘴,小声嘟囔:“好吧好吧……”
他哼着跑调的歌,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走。大蛇丸扫了眼咕嘟冒泡的汤,又想起猿飞老师,转身朝后院走:“天藏,我去花园着。”
“好的,父亲大人。”
后院的茉莉开得正盛,晚风一吹,甜香漫了满院。大蛇丸蹲下身,指尖拂过旁边茶树的根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雨后泥土混着草木的冽,是他最爱的味道。
这茶树叶再有两三周就能摘了。头茬的茶叶最有劲儿,泡出来的茶汤醇厚得能在舌尖炸开。他想着,猿飞老师肯定会喜欢这股子野劲儿。
可老师……怕是等不了了。
大蛇丸睁开眼,眸底掠过一丝冷。棋盘上的棋子已经动了,猿飞老师把这支小队交给他,理由说了一堆,最让他动心的只有一个——乱世将至,忍界的战火又要烧起来了。
猿飞老师一天比一天衰弱,几十年的生涯,早已把他的身体掏空。波风水门本该是木叶的新灯塔,是下一代的希望,可他死得太早了。大蛇丸对那家伙没什么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认,水门的死,是木叶的损失。
那小子是个天才,实力强得离谱,要是活着,肯定能让木叶更上一层楼。
可现在呢?木叶能挑大梁的人太少了。
旗木卡卡西算一个,但太年轻,性子也太野——连暗部的标准都觉得他冲动。得磨磨,要么靠时间,要么……找个人敲打敲打。
自来也和纲手早跑没影了,这么算下来,猿飞老师能指望的,也就只有他大蛇丸了。
这个认知让他复杂。
这些年,他拼命想在木叶长老会面前洗白自己,可那群老家伙还是防着他。一半是因为他太强,强到他们根本拦不住;另一半……呵,是理念不合。
他们怕他的野心。
大蛇丸想要的木叶,和千手扉间留下的那套玩意儿不同。他要的不是一个满世界当“道德裁判”的霸权村子,不是一个整天拿自家成就和宗族天赋,去踩村子痛处的伪君子。
他要的木叶,该像藏在树叶里的蛇——平时蛰伏不动,一旦出手,就得咬断敌人的喉咙。
可惜,没人懂他。
“老师!你在干嘛?”鸣人突然从屋里钻出来,凑到他胳膊肘边,头发还滴着水,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
“看我的茶树,”大蛇丸指尖划过一片茶叶,“快能摘了。”
鸣人蹲下来,下巴搁在膝盖上,眯着眼打量:“你真的爱喝茶啊……橱柜里那罐子,堆得跟小山似的,各种各样的茶叶都有。”
“每一种茶都有它的用处,”大蛇丸勾了勾唇,“有的是喝个味儿,有的能。回头给你泡杯枸杞香菇茶,治治你训练后的背痛。”
“好哦!”鸣人乖乖点头,坐在地上晃着脚丫子。天快黑了,有点儿暗,他了半天,突然指着大蛇丸胳膊尖叫:“老师!有蛇!”
大蛇丸低头,指尖还插在松软的泥土里,嘴角的笑意更深:“别怕,这是小百合,我的通之一。”
那条黑得发亮的蛇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爬,蛇身中段微微抬起。大蛇丸轻轻托住它,转向鸣人——蛇的泛着暗红,像炉子里没燃尽的炭火,在暮色里隐隐。
“她是红黑蛇,毒性很强,不过性子害羞。咬一口,能让一匹马在十秒断气。”
鸣人吓得往后缩了缩,声音都打颤:“这、这样啊……”
“怕她?”
“有、有一点儿……不该怕吗?”
“该,”大蛇丸笑着把小百合放回地上,任由她钻进草丛里消失不见,“以后在花园里走路小心点,我的蛇都爱在这儿安家。”
鸣人挠挠后脑勺,干笑两声:“我、我还不知道自己能随便进花园呢……”
“别踩坏我的花就行。”
鸣人猛点头,屁股在地上蹭来蹭去,像是有话要说,又憋得脸红脖子粗。大蛇丸也不急,干脆坐在温热的泥土上,盯着眼前的孩子——那双蓝得像天空的眼睛,湿漉漉的金发,活脱脱是波风水门的翻版,连眉眼间的英气都一模一样。
仔细看,还能瞧见漩涡玖辛奈的影子——那微微上挑的眼尾,还有鼓溜溜的颧骨,都是玖辛奈的模样。
多年前的画面突然闯进脑海。那是水门就任火影的仪式结束后,大蛇丸正准备出一个长期任务。当时他心里窝着火——一个毛头小子压过他当上了火影,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侮辱。可水门却在他离开村子前,堵在了村口。
那家伙低着头,声音诚恳得让他意外:“大蛇丸大人,这个位置本该是您的。我知道……都是政治而已。”
大蛇丸记得自己当时的回答,冷淡得像冰:“我知道。”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鸣人还在那儿扭来扭去,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老师……我、我想问……”
大蛇丸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看着这个继承了水门和玖辛奈血脉的孩子,看着木叶未来唯一的希望。
天彻底黑了,花园里的萤火虫亮了起来,一闪一闪的,像散落在草丛里的星星。
男人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恳求。
“大蛇丸大人,我只希望您能平安归来。村子需要您,您可是我们当中最顶尖的存在啊。”
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当然知道。不过今天,他却忽然多问了一句。
“恭喜你,波风水门。你妻子怀孕了。”
波风水门猛地红了脸,挠着后脑勺的样子,和现在的鸣人简直一模一样。
“您、您怎么知道?我们还没对外宣布呢……”
“漩涡玖辛奈很强。这孩子能活下来。”大蛇丸话锋一转,眼神骤然锐利,“但你呢,水门?你准备好了吗?”
波风水门却笑了。那笑容像太阳一样耀眼,瞬间驱散了所有阴霾。
“我会尽力的,大蛇丸大人。不过我知道,万一我搞不定,您肯定会出手的。”
大蛇丸站在廊下,指尖捻着飘落的樱花。他忽然有些恍惚——水门那时候,是不是早就预见了什么?
“父亲大人,鸣人君,晚饭好了。”
门口传来天藏的声音。
大蛇丸从回忆里惊醒。鸣人“噌”地跳起来,刚才想问的话忘了。大蛇丸也不在意,反正这小子迟早会再开口。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
当年波风水门拉拢他,是因为第三次忍界大战刚结束,村子不能少了他这个战力。现在猿飞日斩技重施,用各种任务和责任把他绑在村子里——呵,这么多年过去了,木叶还是不敢让他成为敌人啊。
这个三人小队,根本就是个测试。
鹿丸是鹿的儿子,佐助是富岳的儿子,鸣人是水门的儿子。把这三个烫手山芋丢给他,不就是想看看他能不能扛住压力,能不能抵住诱惑,能不能乖乖效忠木叶吗?
他们这么急着试探,恐怕是因为……那个本该属于他的位置,终于要空出来了。
新时代要来了。而新时代,需要新的领袖。
周五,鸣人磨磨蹭蹭地凑了过来。大蛇丸早就看出这小子在攒勇气,却没理。有些事,得让他自己开口才记得牢。
“那个……老师,我能不能……”鸣人揪着衣角,在走廊里晃来晃去。
“说人话,鸣人。”
“哦!对!我、我今晚能不能去伊鲁卡老师家吃饭?”鸣人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忐忑,“毕业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他肯定我……我要是不打声招呼就不去,也太不礼貌了对吧?”
大蛇丸挑了挑眉。
“有心了。去吧。他周五晚上有空?”
“嗯!学院放学之后就行!真、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大蛇丸迈开步子,“这里不是监狱,你想走就走。这里是你的家。”
鸣人猛地吸了口气,眼睛瞪得溜圆。
“……好、好的。”
大蛇丸走到穿鞋,头也不回地:“如果顺利的话,红豆今晚就会回来。你最好别在她吃饭前凑上去——那女人的时候像只炸毛的猫,没个好脸色。等她吃饱了,要是喜欢你,说不定能勉强当个姐姐。”
“哦、哦!”鸣人在后面结结巴巴地应着。
大蛇丸站在门口等他。透过院子里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忽然,上一紧。
是鸣人扑了上来,小胳膊死死抱着他。
“谢谢老师!”鸣人把脸埋在他的和服里,声音闷闷的,“我以后一定会报答您的!”
大蛇丸心里冷笑。猿飞日斩,你这点小把戏,我还看不透吗?
可下一秒,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了鸣人柔软的金发。
“不需要你报答,小鬼。”
鸣人猛地抬起头,攥着他和服的手更紧了。
“不行!我不能白拿您的!报答!”
大蛇丸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哦?那好。我只要你一件东西。”
“什么都行!”鸣人立刻拍胸脯保证。
“我要你的忠诚。”
鸣人愣了愣,随即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
“当然!老师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大蛇丸的手轻轻拂过鸣人的额头,像在赐予某种祝福。
他在心里无声地笑了。
猿飞日斩,这局,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