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靠在树干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的卷轴。

这几年他很少出任务了。

毕竟是木叶的智囊，更多时候是在火影里对着地图推演，而不是像年轻时那样亲赴战场。普通的D级C级任务，更是轮不到他这个级别的上忍出手。

直到三代火影把他叫去，语气带着几分凝重。

“鹿，帮我七班一段时间。”

鹿当时就皱了眉。

七班？那个由卡卡西带的小队？

三代没明说，但鹿心里透亮。那个传说中的拷贝，最近对人柱力和宇智波遗孤的越来越明显。这两个孩子，一个是村子的秘密武器，一个是宇智波最后的血脉，哪一个都不能出事。

“麻烦。”鹿习惯性地吐槽，却还是点了头。

他本来以为只是临时顶替，毕竟原来的带队老师中村根本压不住卡卡西。可没想到，这一接手就是半个月。

这次的任务是C级送信，本以为是趟轻松的差事。谁知道刚出村没多远，就撞上了音隐的小队。

鹿出手干脆，一个影子束缚术困住领头的，手里剑精准无误地刺穿了另一个的喉咙。剩下的那个见势不妙，转身就跑。鹿没追——他得护着身后那三个半大的孩子。

可麻烦还没结束。

返程的路上，草丛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鹿的神经瞬间绷紧。

下一秒，一个穿着白色蛇纹长袍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大蛇丸！”

鹿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个叛逃的三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下意识地将鸣人、佐助和小樱护在身后。这三个孩子，虽然各有天赋，但在S级面前，根本不够看。

“啧，真是倒霉。”鹿忍不住骂出声。

他习惯了和可靠的上忍搭档，能根据每个人的能力制定最优策略。可现在，他只有三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和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敌人。

打不过。

这是鹿的第一判断。但他不能退，至少要拖延时间，说不定还有转机。

“你们三个，退后！”鹿沉声下令。

他主动迎了上去，影子术法展开，试图限制大蛇丸的行动。可大蛇丸的速度太快了，轻易就避开了他的攻击。

就在鹿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从树上窜了下来。

“嗤——”

是暗杀术特有的破风声！

黑影直扑大蛇丸，动作快得几乎留下残影。

鹿一愣，随即认出了来人。

“卡卡西？”

那个叛逃的拷贝，怎么会在这里？

“鹿前辈。”卡卡西的声音依旧，眼睛却死死盯着大蛇丸，“不见。”

他的脸上，赫然露出了那只猩红的写轮眼。

身后的孩子们看到卡卡西，顿时欢呼起来。

“卡卡西老师！”鸣人地跳了起来，“你终于来了！”

小樱也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太好了，有卡卡西老师在，我们就了！”

鹿看着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孩子，嘴角抽了抽。他们真以为，一个卡卡西就能打赢大蛇丸？

“嘛嘛，安静点，退后。”卡卡西摆摆手，语气轻松，可身上的杀气却越来越浓。

鸣人却不管这些，凑上去问道：“卡卡西老师，你是不是又要大展神威了？”

鹿扶额。这孩子，到底有没有常识？

大蛇丸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拷贝？你不在外面逍遥，跑回村子来送死吗？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写轮眼，能不能抵挡住我的攻击。”

话音刚落，大蛇丸突然动了。

他手里的草薙剑带着凛冽的寒气，直刺卡卡西的心脏。

卡卡西反应极快，侧身避开的同时，结印的速度快得：“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朝着大蛇丸扑去，逼得他不得不后退。

趁这个间隙，卡卡西咬破手指，往地上一拍：“通灵之术！”

“汪！”

几只忍犬瞬间出现在他身边。

“看好这几个小鬼。”卡卡西命令道。

然后，他才转向鹿，压低声音问：“鹿前辈，接下来怎么办？”

鹿有些意外。这个叛忍，竟然会征求他的意见？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大蛇丸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再次攻了过来。

“我。”鹿言简意。

他的影子术法再次展开，朝着大蛇丸缠去。卡卡西则从侧面迂回，手里剑和苦无不断朝着大蛇丸的要害招呼。

两人的竟然异常默契。

鹿的影子束缚术限制了大蛇丸的行动，卡卡西则趁机发动攻击。虽然大蛇丸实力强大，但在两人的夹击下，竟然渐渐落了下风。

“可恶！”大蛇丸低骂一声，显然没想到会被两个后辈逼到这种地步。

他看了一眼卡卡西的写轮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下次再见，我会取走你的眼睛。”大蛇丸留下一句威胁，转身消失在草丛中。

直到大蛇丸彻底离开，鹿才松了口气。

他看向身边的卡卡西，发现对方的写轮眼已经收了起来。

“你……”鹿刚想开口，却被卡卡西打断了。

“鹿前辈，孩子们就交给你了。”卡卡西说完，转身就走。

“喂！”鹿喊住他，“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卡卡西脚步一顿，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嘛，只是不想看到大蛇丸得逞而已。”

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鹿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了沉思。

这个叛忍，到底在想什么？

身后的鸣人还在地讨论着刚才的战斗，佐助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樱则在一旁地看着大家。

鹿摇了摇头。

不管卡卡西的目的是什么，至少这次，他们了。

但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大蛇丸不会善罢甘休，卡卡西的意图也依旧不明。

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麻烦。

鹿叹了口气，转身对着三个孩子道：“走吧，回村子。”

夕阳下，四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而树林的阴影里，一双猩红的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奈良鹿盯着眼前的银发，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结。

这家伙……竟然能正面硬撼大蛇丸？

鹿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能有人牵制住那个疯子是好事；可另一方面，这叛忍的实力也太恐怖了。

更让他费解的是，自己明明面对的是个S级通缉犯，却丝毫没感觉到杀气。从刚才到现在，对方一直刻意收敛着气息，像是生怕吓到他似的。

“麻烦……”鹿低叹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的苦无袋。

他敢肯定，只要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看这架势，几率还不小——这个叫旗木卡卡西的叛忍，绝对会成为他接下来最头疼的谜题。

“哇靠！刚才那招炸了！”

熟悉的大嗓门打断了鹿的思绪。鸣人像颗炮弹似的冲向卡卡西，金发在晃得刺眼，“卡卡西老师！我以后也要变得这么强！你等着瞧！”

卡卡西地把护额往上推了推，露出那只不停旋转的猩红写轮眼，语气懒洋洋的：“想当火影的话，确实得有这本事才行啊。”

这话一出，平时上蹿下跳的鸣人竟突然安静了。他攥紧拳头，眼神亮得吓人，认真得不像个孩子：“我会拼命训练的！绝对会变强！然后当上火影！相信我！”

卡卡西盯着他看了几秒，缓缓点头：“嗯，不错。”

鹿趁机往前挪了两步，手已经按在了苦无柄上。这家伙为什么对人柱力这么上心？拉拢鸣人的话，对木叶绝对没好处……

似乎察觉到他的警惕，卡卡西脚步微动，刻意往后退了半步。这个小动作让鹿稍稍松了口气，赶紧上前把鸣人拉到身后。

虽然卡卡西的忍犬还在周围虎视眈眈，但至少对方表现出了“无意冲突”的态度。

“喂，小鬼们。”卡卡西忽然朝旁边挥了挥手。

佐助黑着脸瞪过去，眼神像淬了毒：“你那只眼睛……是宇智波的写轮眼！哪来的？”

这根本不是疑问，是赤裸裸的指控。鹿屏住呼吸，等着看卡卡西怎么应对——按常理，要么嘲讽回去，要么一句“你屁事”打发掉。

可卡卡西却沉默了片刻，声音放得很低：“是我队友给的。宇智波带土……战斗的时候，我失去了左眼，他失去了生命。临死前，他把这只眼睛给了我，说要一起看未来。”

“他怎么死的？”小樱忍不住追问，没意识到跟叛忍聊这种私事有多危险。

卡卡西转头看向她，那双猩红的写轮眼映着少女好奇的脸。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是汗。

“是我没保护好他。”

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砸得人心里发闷。小樱的眼睛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对不起……卡卡西老师。”

“老师”两个字脱口而出，自然得像是叫了千百遍。鹿眼皮一跳——不止鸣人，连最守规矩的小樱都被这家伙收买了？

卡卡西点点头，像是接受了她的歉意。下一秒，他突然弯起眼睛笑了起来，语气轻快得像换了个人：“对了，中村那家伙去哪了？”

鸣人无所谓地耸肩，佐助则冷笑着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得意：“被调走了。”

卡卡西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那可真是遗憾啊。”

佐助也回了个冷笑，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得很。

“遗憾个屁！现在换了个更麻烦的家伙来管我们！”鸣人不满地嚷嚷。

卡卡西闻言，侧过身轻轻敲了下他的脑袋，语气“严肃”得过分：“嘛嘛，鸣人君，那可是上忍指挥官哦——以前也是我的上司呢。”

“真的？！”小樱眼睛瞪得溜圆，佐助也明显在重新打量鹿。

麻烦……鹿扶额。

“旗木。”他适时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刚才多谢了。”

“自家学生，总不能看着他们受伤吧？”卡卡西笑得一脸无害。

鹿盯着他——这家伙到底哪句是真的？对孩子心软是真的，但这“师生”的戏码……到底想干什么？

卡卡西像是没看出他的怀疑，笑眯眯地抛出个炸弹：“那……借他们一两天怎么样？我带他们训练。”

简直是痴人说梦！鹿刚想拒绝，鸣人已经跳了起来：“好啊好啊！卡卡西老师最厉害了！”

连佐助和小樱都满眼地看着他。

“不行！”鹿的声音冷得像冰，往前一步挡在孩子们身前，“绝对不行！”

“为什么啊鹿老师！”鸣人急得直跺脚。

“因为他是叛忍。”鹿耐着性子解释——跟鸣人说话，永远得把话挑明了说。

鸣人着嘴，看了看鹿，又看了看卡卡西，最后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反驳。

奇怪……这小子今天这么听话？

鹿正纳闷，就听卡卡西地了一句：“嘛，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对吧，鹿前辈？”

透过树叶洒在银发脸上，那只猩红的写轮眼在里忽明忽暗，像在打什么鬼主意。

鹿的眉头，又拧紧了几分。

麻烦死了。

“行吧，那我该走了。”叛忍夸张地叹气。

志乃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第三次怀疑他叛逃前肯定精神错乱了。一会儿是平日那个寡言冷肃的暗部，一会儿又变成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戏精模样，切换得毫无章法，绝不可能是的。

“不过我好歹帮了你们一把，木叶不是最讲团队精神吗？总该借个医疗给我吧？毕竟刚才为了护着你们小队，我可是挂了彩。”

奈良家的男人挑眉，想不通这叛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卡卡西耸耸肩，语气随意得像在聊天气：“你也知道，叛忍想找医疗支援多难。”

这话等于没说。

志乃眼神一沉：“我们队里没带医疗——除非你跟我们回木叶？”

银发男人摆摆手，尾音拖得老长：“嘛嘛，小樱的手艺应该够了。”

“我？老师？”粉发少女惊得瞪圆了眼睛，声音都发颤，“可我还不是……我做不到……我根本不熟练……”

卡卡西弯起眼笑，无视旁边戒备的志乃，走到少女面前：“多练练总没错。”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姿势随意得像是在自家院子里。要不是他身后那几条忍犬正盯着志乃，这动作简直是把后背露给敌人的找死行为。

卡卡西打开卷轴，抽出个迷你医疗递过去。小樱下意识接了，甚至忘了请示自己的带队上忍。

志乃不动声色地记下这细节，扫过男人脱下背心和长袖后的手臂——几道伤口赫然在目。一道还在渗血，虽然不算深，但对一个上忍来说，这点伤根本特意处理。

“尽力就好。”卡卡西语气轻松。

鸣人佐助凑过来看热闹。小樱咬着唇，集中查，指尖泛起微弱的。卡卡西看到这一幕，眼神没半点惊讶。

覆盖伤口，渗血暂时止住了，但没能愈合。小樱红着脸，赶紧用绷带把伤口缠好，又对着小擦伤继续尝试。这次她集中精神，总算让表皮合拢。

谁知卡卡西活动了一下手臂，刚愈合的小伤口“啪”地裂开。

“啊！”小樱急得快哭了。

“已经很棒了，小樱。”卡卡西拍拍她的头，“只是查控制还不够细，得渗透到皮肤下层才行。练。”

“我再试一次！”少女咬着牙，虽然额角已经渗出细汗，却半点不退缩。

“下次吧。”卡卡西挠挠头，语气带着点无奈，“治疗很耗查的，透支了可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

“那至少让我重新！”小樱突然抓住他的，力道意外地大。

志乃瞬间绷紧神经，影子秘术已经在掌心蓄势发。

少女把这位S级叛忍拽得坐回地上，声音脆生生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坐下，。”

暗部出身的男人似乎愣了愣，眼神软了下来。志乃甚至能透过他的面罩，看到那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

——这丫头，该不会让他想起自己当年的队友吧？野原琳也是个刚的医疗。

见卡卡西乖乖坐下，任由少女把每一道她能看到的伤口都仔细缠上绷带，志乃才稍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

他记得刚才战斗时，卡卡西挨过一记苦无，现在裤上还湿了一片。但两人都没提这事。

这根本不是为了疗伤，是借着机会训练小樱。志乃虽有疑惑，却没点破。

直到少女满意地收了手，卡卡西才站起身。

“谢谢啦，医疗官大人。”S级叛忍冲小樱欠了欠身，语气一本正经。

他转向两个男孩，扫了眼志乃，蹲在鸣人佐助面前：“小心点，好好修炼。大蛇丸是影级，他想要的东西绝不会轻易放弃——比如你，佐助。”

黑发少年瞳孔骤缩：“我？他为什么盯上我？”

卡卡西叹气，飘向远处的树林，像是在回忆什么。片刻后，他的黑眸重新锁定宇智波少年：“因为你的眼睛，你的潜力。他从你哥哥那里没得到想要的，我的眼睛他也拿不走——所以只剩你了，佐助君。”

佐助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黑暗的记忆翻涌上来，他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卡卡西没说半句的话，就那么蹲在他面前，像座沉默的山。鸣人刚想开口，被卡卡西一个手势制止——连最跳脱的金发少年都乖乖闭了嘴。

所有人都安静等着。直到佐助抬起头，眼神重新变得锐利，直直看向眼前的银发男人：“他休想得到。”

“嗯。”卡卡西点头，声音低沉却坚定，“休想。”

两人对视着，像是达成了某种无声的约定。这场景放在一个下忍和S级叛忍之间，诡异得要命，却又透着说不出的郑重。

卡卡西站起身，转向旁边憋了半天的鸣人：“刚才想说什么，鸣人君？”

金发少年挠挠后脑勺，咧嘴一笑：“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大蛇丸那家伙敢动佐助混蛋的眼睛，我绝对揍扁他！”

“抓紧变强，鸣人，小樱，佐助——你们的队友需要你们。放弃任务的人是垃圾——”

卡卡西的落在小樱身上，带着几分期许。

少女脸颊微红，却没像往常那样拖长尾音等确认，而是干脆利落地接话：“——但放弃队友的人，连垃圾都不如。”

这一次，她声音里虽有羞怯，却没半分犹豫。那股藏不住的笃定，是卡卡西从未见过的。

“嗯。”

银发点头认可，转身朝远处挥手：“再见了，我的小鬼们。”

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林间，忍犬们紧随。

鸣人踮脚挥手大喊：“卡卡西老师再见——！”

“白痴。”

佐助撇嘴摇头，眼底却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坚定。

小樱望着卡卡西远去的方向，攥紧了手里的医疗，脚步不自觉地往两个男孩身边挪了挪，稳稳站在了他们中间。

直到此刻，鹿才终于——那个叛忍，竟真的是第七班的老师。

不止鸣人，不止这三个小鬼。连旗木卡卡西自己，都在真心实意地扮演着指导上忍的角色。

可他为什么没带走他们？甚至没开口让学生们跟他走？

费尽心机赢取信任，却止步于此？这根本不合逻辑。

鹿自认计谋无双，却猜不透卡卡西的心思。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毕竟面对的是个可能精神失常的叛忍。

但眼前的事实又摆在那里：卡卡西不止一次出手帮过木叶，并肩作战时毫无保留，也不求回报。要说他在刻意博取信任，倒也说得通——毕竟孩子们已经对他深信不疑。可若真是如此，为何不直接带走小鬼们？

鹿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这事儿该交给井野的父亲来管。论察言观色，他远不及那位心转身大师。

比如刚才，卡卡西提到大蛇丸在追杀佐助时，那护崽般的警惕姿态；比如他看小樱时，眼底藏不住的温柔；再比如鸣人喊着要当火影时，他那句“我相信你”——绝不是敷衍孩子的场面话。

或许是因为水门？毕竟鸣人是四代的儿子。可那小鬼跟他父亲不同，既没四代的天赋，也没领袖的沉稳。卡卡西的信任，到底从何而来？

这一切都太诡异，太棘手，也太让人不安。

鹿叹了口气，压下满脑子疑问。至少他们都活下来了，不是吗？

他甩甩头，招呼三个小鬼：“走了，回村。”

身后的谜题还等着他去解开，但他更想在木叶的墙琢磨，而不是站在小鬼和三忍之间玩命。

他可是火影倚重的战略指挥官，总不能一直当临时保姆吧？

鹿瞥了眼吵吵闹闹的三人组，无奈扶额——这群运气诡异到离谱的小鬼，赶紧甩给别人才好。

当然，他承认自己有点好奇。但这点好奇心，还不值得他赔上后半辈子的。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