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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火影卡卡西意外解锁治愈烘焙术

卡卡西站在红的宿舍门口,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总觉得红对自己有点不耐烦。毕竟两人虽同龄同村,却没什么交集。卡卡西小时候压根懒得理同龄人——那群家伙反应得让人抓狂。而红呢?除了中忍考试时帮阿斯玛和凯抢过,她连木叶最有名的龙轩 bakery 都没去过。

说不定,她就是那种心里嫌弃却不说的人。

但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卡卡西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门开了,红的眉毛瞬间挑到了额角。

“卡卡西?有事?”

卡卡西脑子卡壳了半秒,赶紧找回思路。

“是这样——能不能麻烦你,教教小樱细节类的幻术编织?我的强项是破幻术,不是教这个。”

他看到红脸上明显的怀疑,赶紧:“她三试的对手是我爱罗。就是那个差点杀了李的砂隐红毛。要是小樱有写轮眼雷属性,我直接教她千鸟了。说实话,就算她没有土属性,我都想试试——毕竟一对一,千鸟的视野盲区问题没那么致命。但不行,她体质不。”

卡卡西无奈耸肩:“我想跟你做交易,可实在想不出,我能帮油女一族什么忙。”

红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落到他左肩后方的空气里。

“你们小队,给雏田送了花吧?”

“嗯。”

红的重新落回他脸上。

“我教。但你欠我个人。”

“成交。”

卡卡西伸出手,两人握了握。

“让她明天一早,到第十训练场找我和我的小队。”

佐助撕下肩膀上的绷带,对着镜子扭动脖子,看向那个疤痕。

凸起的红色组织,像一朵炸开的太阳花,正好长在之前咒印的位置。

自来也说过,咒印的可见部分只是“冰山一角”。

这比喻对佐助来说,是狗屁——他没见过冰山,连冰山是什么都不确定,只知道大概是又大又冰的玩意儿。(木叶的冬天暖和得很,下雪都是稀罕事。)

抛开这破比喻,意思很:咒印比看起来的大得多,所以留下的疤,有他手掌那么大。

佐助用手指轻轻抚摸疤痕。还是有点疼。

医疗说过,颜色会变淡的。

他沉默片刻,拿起医疗给的药膏,开始涂抹——这玩意儿能防止愈合的皮肤紧绷,影响活动范围。

佐助强迫自己不去想咒印那些“差点就成真”的恐怖后果。

没了就是没了,不会再回来。

这事,到此为止。

佐助盯着小樱怀里的大石头,眼神像在看。

小樱找他帮忙准备中忍考试时,他以为是幻术或体术练习。

当小樱走到河中央时,他猜,可能是要练水遁对打?

现在,他彻底懵了。

“帮我拿一下。”

小樱把石头递过来。沉甸甸的,至少十斤重。

她解开缠在肩上的绳子,开始往上绑。绑紧后,她把石头拿回去,又把绳子的另一端塞给佐助。

模拟被术束缚?还是练习近距离的 handicap 战斗?

佐助皱起眉。

“这石头干嘛用的?”他终于忍不住问。

“抵消我的自然浮力啊。”小樱笑得一脸灿烂,“二十秒后拉我上来!”

佐助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小樱突然撤去脚底的查,整个人“扑通”一声,几乎没起水花就沉进了水里。

佐助盯着还在微微荡漾的水面,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搞什么鬼?!

不到二十秒,小樱就被拉了上来。

她浮出水面,对着佐助皱鼻子。

“肯定没到二十秒。”

“你他妈没说你要去自杀式溺水啊!”佐助差点吼出来。

“我才不是自杀。”

小樱挣扎着回到水面(石头没跟着浮上来),解释道:“红老师说,好的幻术,是细节和精准度。”

“这跟你往河里跳有什么?”

“你知道吗?砂隐村附近,没有任何河流或湖泊。他们靠地下水活。砂隐都会水遁行走,但大部分人,要到成为中忍后才学游泳——甚至有人根本不学。你赌不赌,我爱罗不会游泳?”

小樱笑得一脸纯良,眼神却透着股吓人的算计。

佐助在心里默默记了一笔:

以后,绝对不能惹小樱。

佐佐木千春是个平民护士。大多数时候,她热爱自己的工作。

没错,有时候她会那些会医疗忍术的同事,但她的工作——恢复期的,让他们住院时尽量舒服——同样重要。没有训练有素的人员,医院根本转不起来。

但有些时候,工作真的很难。

千春最见不得孩子独自在里。

她知道,他们都是下忍,在村子眼里算“成年人”了。但一个十二岁,一个十三岁,还是孩子啊。

而且,没有一个家人来看过他们。

男孩——李的档案显示,他很可能是孤儿。可女孩雏田,是日向家的人啊。

千春看着监护仪上平稳的曲线,眉头却越皱越紧。

里太安静了。

日向雏田已经躺了三天,除了换药时会睁开眼,大多数时候都闭着。而隔壁的李更糟——伤没好利索就想下床,被她和同事逮了两次。

两个孩子都闷在里,这样下去不行。

千春扫了眼手里的,眼睛一亮。

雏田的氧气管换了,从面罩改成了鼻导管,还了个便携式氧气瓶。

她心里有了主意,转身去推。

说不定能一箭双雕。

“叩叩。”

雏田正低头看红带来的小说,听到敲门声抬起头。

“雏田小姐,”千春推开门,笑得温和,“想不想出去透透气?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雏田对李的印象,“表哥宁次的队友”。

滑过走廊时,她忍不住问:“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千春点头,“李君得,但他闲不住。有人陪他说说话,对恢复有好处。你也总盯着天花板,该换换了。”

“……好吧。”

雏田攥紧了衣角。

万一李讨厌她怎么办?万一宁次把对她的鄙夷传给队友了呢?

有鸣人或队友在时,她还能勉强鼓起勇气。可单独面对陌生人,那些自卑又涌了上来。

门打开,千春提高了音量:“李君!雏田小姐觉得孤单,你这么,肯定愿意陪她聊聊吧?”

李正望着窗外发呆,听到声音立刻转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当然!”

千春把雏田推到床边,拍了拍她的肩:“累了就按呼叫铃。”

门咔嗒一声,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沉默了几秒,李开口:“你和宁次的那场战斗,非常英勇!”

雏田低下头,手指绞在一起:“谢、谢谢。可我……我不柔拳。”

“那你喜欢柔拳吗?”

雏田愣了愣:“什么?”

“你对柔拳有吗?一想到要掌握它,灵魂会燃烧起来吗?”李举起没受伤的胳膊,用力挥舞,“凯老师说过,要成为努力的天才,热爱自己做的事!没有,青春的火焰很快就会熄灭!”

雏田咬着唇,又把头扭开。

喜欢吗?

,刚学柔拳时,她或许是喜欢的。

可后来,宁次的天才衬得她一无是处,妹妹花火轻松完成的动作,她练到深夜都做不好。那份喜欢早就被焦虑和疲惫磨没了。

“我……不喜欢。”

“那你可能把青春的韧性用错地方了!”李的声音力量,“我在学校时,什么都不行,但我就是爱体术!哪怕是个废柴,凯老师也看到了我的,说我能成为体术上努力的天才,像梦想的那样成为伟大的!就算我有查,也不可能在幻术上成为努力的天才——因为我对它没!你有没有喜欢的事?”

雏田的手指越绞越紧。

说出那句话,就像又一次背叛了家族。

她声音发颤:“我……我一直想……当一名医疗。”

“好!”

李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雏田一跳。她抬头,看到对方眼里闪烁着的。

“这是多么值得尊敬的目标!把青春的能量到医疗忍术上,你一定会成功!你已经有成为努力天才的 spirit 了!”

“谢、谢谢……可父亲不会同意的。”

李的严肃起来:“或许吧。但据我所知,日向大人很少认可什么。你不用放弃柔拳——不一定非要选一个!说不定时间了,你会同时爱上!”

雏田的心跳快了几分。

如果真的能热爱自己做的事呢?如果能让双手泛起治愈的,抚平别人的伤痛呢?

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她抬起头,眼里有了:“你说得对。我……我很想试试。”

李笑了,雏田也跟着笑了。

“努力的天才要互相支持!”李的笑突然黯淡下去,他低头看着盖在上的被子,“可我……还要才能继续努力。凯老师说有希望,但医生……不太乐观。他们说我可能一辈子都要拄拐杖。”

雏田的心揪了一下。

她轻声说:“就算拄拐杖,李君也不会被打倒的。”

……

“呃……对不起,卡卡西老师,你没事吧?”

卡卡西从树上跳下来,揉了揉。

疼。

风遁·烈风掌是C级忍术,本该把对手吹倒,结果鸣人这小子直接把他轰飞了二十多米,嵌进了树里。

“你是不是多结了个印?”

鸣人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认真回想:“好像……加了个蛇印?”

“成了!”卡卡西活动着肩膀,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后背那片淤青还在隐隐作痛,但他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恭喜你,小子——第一次改忍术就成功了。不过下次记住,把原版练熟再瞎。”

鸣人挠着头傻笑,耳朵尖有点红:“嘿嘿,知道啦,卡卡西老师。”

“行了,再来一次。”卡卡西抬手结印,“这次不准偷偷加蛇印。练完我们去看看小樱和佐助那边怎么样了。”

树荫下,鸣人和佐助并肩坐着,远远望着训练场中央。

卡卡西站在空地上,对着十米外的小樱喊着什么,语气听着像是在指点,但那说辞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没个章法。

小樱没把他们俩拉进幻术里,算是手下了。

“灼烧感做得不错,但水遁的流速和电流强度不。”卡卡西突然按住胸口,眉头微蹙,随即又松开,“嗯,现在好多了。”

鸣人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小樱姐也太恐怖了吧……”

佐助打了个寒颤,冰袋按在肩膀上的力道重了些。十分钟前他们刚打完一场,鸣人眼眶上的乌青还没消,却已经开始泛着淡粉色的愈合。写轮眼确实厉害,但他偶尔也会嫉妒这小子变态的恢复速度。

“她还没对你用过那招呢。”佐助冷哼一声,“就算知道是幻术,那感觉也让人浑身发毛。”

鸣人深以为然地点头:“还好她是我们这边的……对了佐助,你上次问的白眼研究,我有进展了!”

佐助挑眉:“哦?”

“雏田出院了,我找她聊了聊。”鸣人拍着,“她答应明天教我白眼的原理,小樱姐说请她吃午饭当谢礼。”

“应该的。”佐助扯了扯嘴角,心里却在诽——雏田那丫头要是知道鸣人要请她吃饭,指不定得紧张到当场晕倒。那姑娘看鸣人的眼神,傻子都能看出不对劲,偏偏当事人跟块木头似的。他瞥了眼鸣人消肿的眼眶,突然想起什么,“你那恢复能力……能不能用来冲开被封的查穴?”

鸣人一愣,随即眼睛亮了:“不知道啊!明天我问问雏田,说不定能试试!”

第二天,树林深处的训练场。

鸣人坐在原木上,雏田坐在他对面,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

“鸣、鸣人君,你确定要试吗?”她抬眼偷瞄了一下,又飞快低下头。

鸣人拍着胸脯,笑容灿烂:“当然!相信我!”他撸起袖子,露出小臂,“跟宁次打的时候,他肯定会封我的穴位。我得提前适应那种感觉,而且佐助那家伙的主意,我也想试试行不行得通!”

雏田咬了咬唇,声音细若蚊吟:“那……会有点疼。”

鸣人点头:“我扛得住!”

雏田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眼白瞬间布满青筋,淡紫色的瞳仁里没有焦点,却精准地锁定了鸣人小臂上的穴位。她犹豫了一下,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点了上去。

“嘶——”鸣人倒抽一口冷气,看着小臂上浮现出的圆形红印,忍不住甩了甩胳膊,“这感觉……怪怪的,像有东西堵在里面。”

“普通人要花大半天才能恢复正常查流动。”雏田小声解释,看着那红印,眼神里满是歉意。

鸣人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感知查。

果然,小臂里像是多了一道迷你堤坝,又是被捏住的吸管——不是不通,只是通道被挤得只剩一条缝。查流过去时,像是被卡住的水流,涩得厉害。

如果……如果用足够多的查去冲呢?

鸣人猛地催动的查,金色的能量洪流般涌向小臂。在被封锁的穴位前,查像是撞到了墙,停滞不前。但他没有停,反而源源不断地输送更多查,直到那股力量积攒到临界点——

“啵!”

轻微的爆裂声在响起,鸣人疼得龇牙咧嘴,甩着手直吸气:“靠!疼死老子了!”

查瞬间回流,指尖甚至泛起了微弱的。他抬头看向雏田,却发现她已经解除了白眼,正用手背揉着眼睛,眼眶红红的。

“你没事吧?”鸣人连忙凑过去,地问。手臂上的痛感已经退成了麻痒,愈合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

雏田摇摇头,放下手,眼神有点躲闪:“没、没事……只是鸣、鸣人君的查突然变得好亮,像、像是盯着太阳看一样……”

鸣人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泛着淡淡的金色,温暖而耀眼。他突然起来,又把胳膊伸到雏田面前:“再来一次!这次我有经验了!”

话刚说完,他又想起什么,连忙把胳膊收回来一点,挠着头笑道:“当然,如果你累了的话就休息!我知道卡卡西老师出院后也歇了好几天呢。”

雏田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朵根都没放过。她手指戳在一起,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我还能再试一次……”

鸣人眼睛一亮:“太好了!等下我请你吃一乐拉面!份的!”

“真、真的吗?!”雏田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脸颊红得快要冒烟。

鸣人拍着胸脯保证:“当然!你教我这么多,谢礼肯定要够意思——相信我!”

他看着雏田通红的脸蛋,心里有点纳闷:难道是白眼用累着了?下次得提醒她别勉强自己。

与此同时,卡卡西的里。

烤盘上堆着小山似的焦黑物体,散发出一股糊味。卡卡西盯着那堆“碳烤可颂”,了沉思——今天的早餐又搞砸了。

窗户突然被敲响,他打开窗,阿凯探进头来,视线瞬间被那堆黑炭吸引。

“我说你上次说他们训练进展不错,”阿凯指着烤盘,嘴角抽搐,“就是指这个?”

卡卡西双手插靠在柜台边,语调懒洋洋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小樱的幻术就差这一项没练熟,不过她下一步的计划里用不上这个,问题不大。鸣人那边更稳——他说自己已经摸透了诀窍,就算宁次封了他的查点,也能在一两秒重新打通。对了,日向家那小姑娘最近一直在帮他练这个。”

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淡了些。

“你带的队没发现有人盯着佐助吧?大蛇丸自从死亡森林那次偷袭后就没了音讯,三代目说他应该已经离开村子了。”

“所以呢?”

天藏挑了挑眉,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我信你才有鬼”。

卡卡西干咳一声,终于卸下那副无所谓的。

“好吧,我说实话。宁次那小子太像年轻时的我了——认准的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挡路的人他能直接碾过去。鸣人那家伙肯定要跟宁次硬碰硬,可他连个招呼都不打,这本身就不对劲。还有砂隐那边,我怀疑他们偷偷派了最年轻的上忍过来,你没看他们队里那红头发的小子吗?他队友看他的眼神,简直像见了鬼。”

他的声音沉了下去。

“至于大蛇丸……我见过他一两次,那家伙是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次失败算什么?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天藏默默点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柜台上的木纹。

“三代目大人不想因为取消中忍考试在大名面前丢脸,这我理解。但要说大蛇丸已经离开……太乐观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像是被什么旧伤疤刺痛。晃了晃脑袋甩开那些念头,天藏拿起一块烤焦的可颂,轻轻敲了敲柜台。

“这些我能带走吗?”

“?”

“嗯。”天藏点头,“阿狼最近尾巴翘上天了,得给他点教训。”

“拿去吧。”卡卡西转身从橱柜里翻出个布袋子递过去,语气无奈,“你说也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没人把那些‘被的’和我从暗部退下来开 bakery 这事儿联系起来呢?”

天藏眼底闪过一丝促狭。

“我跟他们说,你开这家店是为了安抚被惹怒的之灵,不然暗部基地就要遭更大的。”

卡卡西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结。

“他们信了?”

“我演技逼真啊。”天藏笑得一脸无辜,“何况新进来的小鬼们还真以为,鼬前辈以前常吃你做的‘’呢。”

“呃……说起来,他确实吃过。”卡卡西摸了摸鼻子,“不过那是因为止水总趁他不注意,把我烤糊的吐司塞他手里。”

两周的魔鬼训练没白费。

鸣人现在闭着眼都能感觉到查在经脉里流动,宁次要是敢封他的点,他两秒就能冲开。虽然那滋味疼得像是骨头被生生撬开,但这种底牌在手的感觉,爽得他能在练习场上翻三个跟头。

“今天咱们来个狠的。”鸣人挠着后脑勺,看向对面的 Hinata。

Hinata 歪了歪头,紫色的眸子满是困惑。

“狠的?”

“对!”鸣人一拍,“我要你把我的查点都封了!”

Hinata 的脸唰地白了。

“鸣、鸣人君!这太危险了!会损伤查经脉的!”

她最近在鸣人面前已经很少结巴了,但一着急还是会露。

“就一次!”鸣人举双手保证,“你也看到了,我恢复力快得像怪物!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一次性冲开所有被封的点!要是失败了……你就说‘我早告诉你了’行不行?”

他拽着 Hinata 的袖子晃了晃,星星眼攻势。

Hinata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终究还是软了心。

“那……那你坐下,不然我封你上的查点时,你会直接摔倒的。”

鸣人乖乖坐好,闭上眼睛。

以前被封三两个点时,只是对应的肢体发麻,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可这次的查点都被封住,剧痛瞬间席卷了他——胳膊像被灌了,经脉里火烧火燎的,连呼吸都带着疼。

他咬着牙集中精神,试图调动查,可平时温顺的蓝色查像睡着了一样,怎么喊都没反应。

该死……是不是玩脱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时,Hinata 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惊讶。

“鸣人君……你有两种查属性吗?”

鸣人猛地睁眼。

“啊?没有啊,我只测出来风属性……怎么了?”

Hinata 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瞳孔微微收缩。

“因为……因为现在蓝色的查被封住了,我能看到……看到红色的查在你身体里打转。”

红色?

鸣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是九尾的查!

卡卡西老师说过,他偶尔能借用这种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闭上眼睛,努力回忆死亡森林里那种被愤怒和火焰的感觉。

下一秒,天旋地转。

原本坐在树下草地上的鸣人,突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阴森的走廊里。墙壁斑驳,地面满是积水,昏暗的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这是他的意识空间?还是封印的?

不管是什么,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九尾那家伙,就藏在这鬼地方的某个角落吗?

鸣人咬咬牙,沿着走廊狂奔起来。一扇扇门被他甩在身后,空气越来越热,直到他拐过一个弯——

卧槽!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巨大的铁笼里,九尾妖狐正用那双比门板还大的血红色眼睛盯着他,獠牙外露,发出低沉的咆哮。它身上的查像实质的火焰一样灼烧着空气,而笼子上贴着一张薄薄的封印纸,看起来随时都会被它挣破。

“终于敢下来了啊,小鬼?”九尾的声音像闷雷一样炸响,震得鸣人耳膜嗡嗡作响,“要是我能出去,第一个就把你撕成碎片!”

鸣人咽了口唾沫,心里疯狂打鼓——这趟是不是来错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硬着头皮仰起头,大声喊道:

“喂!借我点查用用!”

直接要别人的东西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九尾愣住了,那双猩红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借?你说借?!”

它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整个空间都在颤抖。

“你们人类什么时候学会‘借’这个字了?!你们只会不择手段地抢!抢了我的查还想让我再给你?做梦!”

鸣人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梗着脖子反驳:

“你说得对!直接要确实不好!那……那我用东西跟你换行不行?”

他环顾四周,看着这阴暗潮湿、连棵草都没有的鬼地方,突然有了主意。

九尾狐疑地看着他:“你能给我什么?”

鸣人深吸一口气,大声说:

“你喜欢树吗?”

九尾:“?”

“你想啊!”鸣人指着周围的墙壁,“你被在这种鬼地方这么,肯定闷坏了吧?我虽然不能放你出去——放你出去你肯定要毁了木叶——但我可以把这里变得好看点啊!比如种满你喜欢的树,再弄条小溪什么的!”

他仰着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在推销什么绝世珍宝。

九尾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那笑声里,似乎少了点之前的暴戾,多了点……玩味?

九尾猩红的瞳死死盯着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鸣人心脏狂跳,以为这只又要叫嚣着撕碎自己。

突然,震耳欲聋的笑声炸开。

“本大爷在这鬼地方困了快一百年!每天就对着这破墙发呆!”九尾甩了甩巨大的尾巴,铁链哗哗作响,“小子,你要是能给我找点乐子看,本大爷就把查随便你用——等我逃出去那天,再给你个痛快!”

鸣人眼睛一亮,拳头猛地攥紧。

“好!我答应你!”他仰头直视那对猩红的竖瞳,声音掷地有声,“我说到做到——相信我!”

“人类的承诺?呵,是狗屁!”九尾不屑地嗤笑,赤红色的查像岩浆般从铁栏缝隙里渗出来,“你们只会撒谎,然后烂死!不过……要是能看到点绿色,这买卖好像也不亏。”

灼热的查瞬间裹住鸣人的四肢和躯干,像流动的火焰般窜遍。

鸣人猛地睁眼,冷汗浸湿了额发。九尾的查还在,原本堵塞的经脉竟像被冲开的闸门般无阻。

日向雏田的惊呼声在耳边响起,鸣人抬手按住发胀的太阳穴,任由那股狂暴的查缓缓缩回封印深处。

靠……怎么才能改变封印的精神空间啊?鸣人挠了挠头,感觉头都大了。这肯定得查一堆资料,但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让那只臭狐狸看看——他漩涡鸣人从不说空话!

“卡卡西老师!”鸣人扒着店的门框,看着银发男人从烤箱里端出一盘热气的红豆。他特意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赶在佐助和小樱来之前找卡卡西问。“怎么才能改变精神空间的样子啊?”

“你是说冥想时看到的景象?”卡卡西用手指戳了戳软乎乎的红豆,语气漫不经心,“,我除了练查,从没耐心坐下来冥想。怎么了?”

鸣人挠着后脑勺,嘿嘿干笑两声。

“昨天我跟九尾打赌,说要给它换个不那么单调的笼子……总看水泥墙也太惨了。”

“哐当——”

托盘直接砸在地上,红豆滚了一地。

卡卡西的写轮眼都差点从面罩下面瞪出来:“你说什么?!”

“就是说啊,直接抢查多不礼貌。再说换我天天看白墙也得疯,这交易很吧?”鸣人蹲下去捡红豆,理所当然地说道。

卡卡西扶额长叹,声音里满是无奈:“也就只有你了,鸣人……”

“砰!”

玻璃碎片像暴雨般砸落地面。大蛇丸盯着满地狼藉,随手抓起另一个烧杯,狠狠砸向墙壁。的碎裂声中,他又伸手去够旁边最易碎的实验器材——这种失控的暴怒很少出现在他身上,但今天,他觉得自己有理由发泄。

手里的报告被捏得皱成一团,是药师传来的消息。

他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只要咒印生效,那个宇智波小鬼就会乖乖送上门来,任由他雕琢成完美的容器。到时候,他就能彻底掌控写轮眼的力量!可偏偏……那个该死的自来也,这辈子难得靠谱一次,刚好在木叶!

佐助明明被 trauma 折磨得脆弱不堪,咒印怎么会没起作用?!大蛇丸越想越气,最后一个试管也在墙上炸成了碎片。

深吸一口气,大蛇丸双手结印。

“碎物重组。”

地上的玻璃碎片突然颤动起来,刻好的咒印亮起,那些四散的烧杯和试管竟开始自动拼接。这是多年前自来也的馊主意——那时候那家伙还没那么讨人厌,纲手也还没变成赌鬼。自来也的设计本来很粗糙,被他改良后,能修复器材,还成了他转生术的基础。

想到自来也知道真相后的,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不过,计划还没泡汤。既然佐助不肯主动来,那就让在砂隐时把他绑过来!一个十三岁的小鬼都能在树林里移植写轮眼,他大蛇丸难道还比不上?

可惜了,旗木卡卡西那家伙,明明有写轮眼,却蠢得对木叶死心塌地。要是他能堕黑暗,绝对是把好刀……大蛇丸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惋惜。

药师的消息里,总算还有个好消息——自来也那蠢货上钩了!他特意放出的假消息,让那家伙追着“晓组织”的影子跑远了。截获的密信里,自来也明确说赶不上木叶的中忍考试了。

大蛇丸嗤笑一声。自来也那点破密码,他闭着眼都能破解。至于晓组织的传闻?那家伙永远都抵抗不了诱惑。等他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捡起地上重组好的烧杯,大蛇丸指尖摩挲着的玻璃壁。是时候离开这个临时据点了——那个砂隐的风影真是废物,连自己村的人柱力都管不住。不过这样也好,一个众叛亲离的家伙,取代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等等……咒印没成功,好像也不是坏事?大蛇丸眼中闪过一丝。为什么非要局限在宇智波的身体里?直接把写轮眼移植到更强的容器里不好吗?为什么只满足于一种血继限界?

这个念头让他得浑身发抖。看来去木叶的路上,不会那么无聊了。

佐助靠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这间的,成了第七班除了流云店之外的第二个据点。

樱接过他递来的茶,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杯壁时,佐助莫名想起母亲客人的样子。连卡卡西老师在自己家时,也总爱泡一壶热茶。

好像这样才对。

“鸣人呢?”樱捧着茶杯问。

佐助瞥了眼阳台,语气没什么起伏:“拿我的盆景当冥想目标。说是什么需要,鬼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吹了吹自己杯里的热气,白汽模糊了视线。

樱的声音低了下去:“没想到……后天就要开始第三场考试了。”

佐助点头。

“准备好了吗?”樱追问。

“差不多吧。”

樱突然笑了:“卡卡西老师说明天要把我们锁在店里特训哦。”

佐助哼了一声,喝了口茶:“你和鸣人没问题。”

樱的笑容更灿烂了:“谢谢啦,佐助君!”

佐助没接话,拿起桌上第三杯茶扬声道:“喂,吊车尾!樱来了,你的茶要凉了!”

“吵死了,混蛋!没看见我在冥想吗?”鸣人骂骂咧咧地冲进来,顺手把盆景放回窗台,“我这不是需要纪桑的帮助嘛!”

阳台的风卷进来,吹动了窗帘。佐助没再理他,只是盯着杯中晃动的茶影,眼神沉了沉。

鸣人说的“纪桑”,是他那只狐狸的名字。

最近几天,鸣的封印空间里,九尾笼子最右边的墙壁开始变得奇怪。像是融化的蜡,一点点拉伸、变形,最后从墙上凸出来一截圆柱状的东西。顶端尖尖的,还分叉出几个小枝桠,颜色和质地都和墙壁一样,活像根鹿角,又……树枝?

九尾趴在地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那截“树枝”。

比盯着一成不变的墙壁或睡觉有意思那么一点点。

它才不会承认,这玩意儿比它想象中要像样些。

另一边,砂隐村的方向。

我爱罗坐在树杈上,用沙眼盯着流云店的窗户。

明天第一场考试,他的对手就是那个粉头发的女孩。

勘九郎说得对,那女孩穿着连衣裙,头发上还绑着蕾丝发网,活像个家庭主妇,哪里有的样子?杀了她,根本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存在。

可这家店,总是莫名吸引他。

一开始是好奇——砂隐的上忍怎么可能开店?后来以为是和那个宇智波小子有,可那家伙身上,并没有他最初感知到的那种纯粹又孤独的恨意。

现在,我爱罗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店里,粉头发的女孩和宇智波小子正在摆新鲜出炉的,金发的男孩坐在柜台后面打哈欠。

他们不训练?

明天就是生死战了,他们不吗?还是说……太天真,根本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

这时,他们的老师从里屋走出来。又是一身平民打扮,护额像手鞠那样挂在脖子上。男人伸手揉了揉粉发女孩的头,女孩仰起脸,笑得眼睛都弯了。

我爱罗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又闷又疼。

一股没来由的、刻骨的恨意,瞬间淹没了他。

他收回沙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明天。

明天一定要杀了她。

用她的血,证明自己活着。

最好连她的队友一起杀了。的时候,应该有机会。

母亲也在呢。

我爱罗从树上跳下来,泥土沾在裤脚。他讨厌木叶,讨厌这里没完没了的雨——每次下雨,母亲都会在他耳边尖叫。

这里的人笑得太假了。

流云店的厨房里,卡卡西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欲哭无泪。

到处都是面粉。

灶台、瓷砖、甚至他的面罩上,都蒙着一层白。

风遁肯定扫不干净,而且他最后一袋面粉也没了。

至少……没着火?

“搞什么啊这是?”伊鲁卡推开门,头发上还沾着片面粉。他本来是来陪卡卡西的,一直在外间改试卷。自从第二场考试结束,大部分外国考生都回国了,学校也复课了。明天大名们会带着护卫来观赛,但观众里还是平民。

“最后一袋面粉掉地上了,今晚没法烤了。”卡卡西盯着地上炸开的面粉袋,语气有点失落。他本来能接住的,可大脑第一反应是“不是威胁”,等反应过来“糟了是最后一袋面粉”时,已经晚了。

唉,打扫卫生虽然不如烤有意思,但至少能分散注意力。

“正好我也改完试卷了。”伊鲁卡转身,“我去拿吸尘器,省得你把面粉踩得到处都是。”

“谢了。”

卡卡西打开抽屉拿了块干抹布,一边擦柜台一边想——水门老师肯定是木叶历史上最淡定的人吧?

再撑一天,中忍考试就结束了。

樱和鸣人已经尽力准备了,他明天会守在佐助身边,盯着 Orochimaru 那帮人,不会出事的。

会没事的。

如果他的学生不是行走的麻烦制造机,他可能会更相信这句话。

卡卡西叹了口气,抹布擦过柜台,扬起一阵面粉。窗外的雨还在下,敲得玻璃叮咚响。他揉了揉眉心,只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三代目无论信不信大蛇丸还藏在村里,明天肯定会让暗部戒备。这是常规操作,卡卡西当年在中忍考试时就轮过警戒岗。

还有,疾风那家伙又肺炎复发躺医院了,明天的第三场考试只能让弦间来监考。真要出什么乱子,弦间会出手控场——毕竟考试规则虽说是“打到认输、失去战力或死亡为止”,但高层巴不得这些准中忍一个都别死。多费时间?哪怕是木叶这种大村,下忍也不是取之不尽的韭菜。

雾隐村那帮家伙估计不懂这个理,不然也不会有“血雾之里”的名号。他们根本不会做长远打算。

卡卡西靠在门框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护额边缘。

明天考试应该不会出事吧?

万一……万一小樱或鸣人重伤了呢?

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头——去把纲手找回来!那老太婆可是传说中的医仙,只要她肯出手,什么伤都能救回来。至于怎么找?自来也那色鬼肯定知道她在哪儿。不过最近没在村里见过自来也,那家伙多半又去取材了。

用什么贿赂纲手?当然是!

这个计划蠢得离谱,不切。但卡卡西却莫名松了口气。至少,这能让他那满脑子悲观和猜忌的神经,暂时从“学生惨死在眼前”的百万种脑补里抽离出来。

他转身回厨房,继续擦橱柜和料理台,满脑子盘算着该用什么、用多少——?浊?还是陈年的吟?

别想那些破事了。

小樱和鸣人已经准备好明天的考试了。虽然他们想一起升中忍,但说不定真能有一个过线。小樱那个“一旦失控就认输”的计划,简直是教科书级的成熟——在绝境里懂得及时止损,这正是考官们最看重的中忍素质。鸣人呢?那小子要是能打赢日向家的天才宁次,绝对能震惊。

佐助?他已经拒绝过大蛇丸一次了,咒印也没法二次施加。几个月前的佐助或许会被速成的力量诱惑,但现在的他不一样了。第七班的羁绊,就算用撬棍都拆不散。

……

纲手到底喜欢的数量还是质量?

卡卡西正走神,门口传来响动。伊鲁卡提着吸尘器回来了。

“你最喜欢什么?”卡卡西突然开口。

伊鲁卡愣了一下:“我自己买的话,当然挑最便宜的。你请客的话,吟级别的最好。怎么突然问这个?”

“在想明天要是出事,用什么把纲手骗回村。”

伊鲁卡认真想了想,点点头:“我听过一些传闻,她应该喜欢量大的。不如搬几箱普通打底,再搭一瓶顶级的当点缀?这样既实在又有诚意。”

卡卡西眼睛一亮。

这个主意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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