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各斯机场，硝烟味混着弥漫在闷热的空气里。

“最后一次机会，冰棍！投降吧！”钢铁侠掌心炮对准昔日战友，面罩下的声音冷得像冰。

“闭嘴，斯塔！”猩红女巫一声怒喝，挥出能量拳。

混战瞬间爆发。托尼小队被迫防守，美队那边却招招致命。幻视分神的刹那——

一道能量束精准轰中战争机器胸口。

“罗德！”托尼撕心裂肺的吼声刚起，蜘蛛侠已荡着蛛丝扑向坠落的战友。

就在这时，一道黑红残影闪到战争机器身边，像吞噬一切的漩涡，将他瞬间卷走。

众人下意识看向猩红女巫——以为是她搞的鬼。可下一秒，女巫凄厉的尖叫刺破耳膜。

她的右臂齐肩而断，断口处鲜血狂喷。

阴冷的笑声在战场响起。只见一个身材惹火的女孩站在废墟上，黑红相间的哥特洛丽塔裙摆在风中摇曳，露背设计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端着霰弹枪，枪口直指女巫，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子弹轰穿女巫的肩膀和，女孩享受着对方痛苦的哀嚎，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你……你这个贱人！”鹰眼目眦欲裂，箭矢瞬间射向女孩。

“哎呀，真没。”女孩轻飘飘的语气彻底点燃了鹰眼的怒火。她那双异色瞳——一只棕褐一只鎏金——直直盯着鹰眼苍白的蓝眼睛，“巴顿，回家吧。你的家人比他们更需要你。还有你，朗。山姆，现在投降的话，空军或许会从轻发落。”

“你到底是谁？”黑寡妇握紧寡妇蛰，警惕地问。

“少跟我提要求，寡妇。我唯一喜欢的蜘蛛，是那个小甜饼。”女孩瞥了眼蜘蛛侠，面罩下的彼得瞬间红了脸。“至于你？我不介意把你涂满这机场的地板。”

“罗德在哪？”托尼沉声追问。

“罗德上校已经被送到最近的医院了，斯塔博士。”提到托尼时，她的语气竟没了之前的狠戾，“我帮他做了紧急治疗，放心。”

“，她说的是真的。”星期五的声音响起，“我检测到罗德上校正在接受医疗团队的救治……另外，那位小姐也在现场？”

女孩耸耸肩，语气带着玩世不恭：“我可是无处不在的~”她突然抽出一把棺材形状的武器，对准某个方向扣动扳机。

一个九头蛇间谍应声倒地，胸口三个血洞汩汩冒血。阴影像活物般爬过尸体，将拖黑暗。

“好、好残忍……”蜘蛛侠小声嘀咕。

“永远……永远别害怕我，小蜘蛛。”女孩转向他，语气瞬间柔和，“我是最不可能伤害你和托尼他们的人。至于这些叛逃？就不一定了。”她重新将枪口对准美队和黑寡妇，看到猩红女巫还在流血，皱了皱眉，“啧，上帝啊，你们真是一碰就流血。”

“是你开枪打了她，小姐。”幻视忍不住开口。

“就当是她多次玩弄我父亲大脑的报应吧。”女孩歪了歪头，鎏金瞳闪烁着危险的，“叛逃们，投降吧。不像托尼小队，我可没手下~”

“别插手——这不是你的事，小姐！”美队的语气带着惯有的不满和固执。

“最后一次机会，冰棍。投降。”女孩重复了托尼刚才的话。

“绝不。”美队毫不犹豫。

女孩放下枪，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走了，我迟早会把你们一个个碾碎。毁了你们拥有的一切，让你们几十年都爬不起来。这是最后警告。”

“去你妈的！”鹰眼抱着血流不止的女巫，怒骂道。

“【萨夫基尔；】”女孩身后突然浮现出一座精致的时钟，指针缓缓转动。她抬手比出一点钟的姿势，“【达列特。】”黑红色的雾气棺材武器，再次对准女巫射击。

女巫的伤口瞬间愈合——但只是皮肉长好，血洞和剧痛丝毫未减。女孩根本没打算让她好受，女巫的惨叫响彻整个机场。

“你们会后悔刚才没让我杀了她的，冰棍。”女孩背过身，仿佛懒得再看他们一眼。她径直走向托尼，站在他身边，“叫我灵。”

“我要杀了你，灵！”女巫歇斯底里地嘶吼。

灵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想杀我？那好啊~我等着。”

美队带着他的小队冲向昆式战机。托尼没有阻拦，只是看着飞机消失在拉各斯的。

“斯塔博士……给我个理由，为什么我不该把那架飞机轰下来？别跟我说因为它是斯塔家的。”灵突然像只无害的小猫，楚楚可怜地看着托尼——和几分钟前的狠辣判若两人。

“不值得，灵。”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们曾是我的朋友……”

“他们不是！”灵猛地提高音量，银牙咬得咯咯响，“他们就是一群吸血鬼，把你当提款机用！”她举起苍白的手，似乎想做什么，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大哥！你能不能给爸——给斯塔博士醒醒脑啊！”

“【小沫，我们私下谈。】”除了灵之外，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幻视——因为那声音根本不是幻视的，而是贾维斯！

“抱歉，我得带小沫离开。”幻视说完，身体周围泛起。

托尼的心脏骤停了一瞬。

他颤抖着开口：“贾维斯？”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希冀。

“【您好，。我们稍后再说。另外，我已经通知联合国叛逃的事了。】”贾维斯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还有，，我们得谈谈——为什么要让未成年人参与这么危险的任务。】”

“大哥！别 hypocrite（伪君子）了！明明是你带我来的！”灵一巴掌拍在幻视肩上。

“【小沫，你和蜘蛛侠不一样。你受过专业训练，能吊打这里所有人。】”托尼忍不住呛笑出声。贾维斯的声音继续传来，“【不过，下次能不能别让那个假货流那么多血？洗血渍真的很麻烦。】”

“等那假货被监狱，魔力被剥夺干净，我才甘心！”灵气鼓鼓地说，“她丢尽了我们魔法师的脸！没直接把她喂给卡魔拉或马尔巴斯，算她走运！”

“【那样不太合适，小沫。】”

“哦天啊，贾维斯！谢谢你替我说话！”

“【毕竟那贱人可能会让他们消化不良。】”

“贾维斯！别学她！”

“【这主意不错，。】”

“星期五！连你也……！”

蜘蛛侠犹豫地举起手：“那个……我觉得…说得对？”

“小蜘蛛？连你也……！”

***

众人随后前往医院探望罗德。灵的体跟在本体身边，两人唯一的区别是体披着件医院白大褂。

“罗迪叔叔已经脱离危险了。”女孩托着脸颊，声音轻快，“他刚被送进来五分钟，脊椎的伤就治好了。我还把所有检查结果都存好了，留着当证据用。不过复健是的，他得五个小时后才能醒——毕竟惊吓带来的损伤更麻烦些。”

“谢了，姐姐。”小灵抬手揉了揉“另一个自己”的脑袋，对方随即化作漫天玫瑰花瓣消散。她那双异色瞳微微失焦，的记忆让她低笑出声，“哦？有点意思~”

“小杀人萝莉，分享一下？”托尼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斯塔！”蜘蛛侠吓得尖叫。

“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我。”小灵面无地回怼，手里突然多出一根葡萄味冰棒，“要吃吗？”她递向蜘蛛侠。

“谢、谢谢！”男孩忙不迭接过来。

“合着我是空气？”托尼噘嘴。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女孩眼熟得很。更奇怪的是，她身边跟着的是贾维斯。

“晚点再说。”小灵周身突然被阴影笼罩。黑影散去，原地站着的是个高挑的棕发少女——红色钢铁侠T恤外罩黑绿镶边，热裤、厚袜和短靴，头发梳成低双马尾，发尾卷成圆环，刘海遮住了右眼。

这模样，跟刚才的小灵判若两人。

“我叫摩根。”

“你好，摩根。”

看到好友安稳睡在床上，托尼松了口气。翻完罗迪的，他确认摩根没说谎。

说起那个“杀人萝莉”，此刻的摩根正忙着帮医院的医护人员。她那“呃”的魔法让大范围治疗变得简单——直接把整座医院变成自己的地盘？

……得赶紧收集更多数据才行。

“【老板，贾维斯请求跟您通话。】”星期五的声音响起。

“嗯？接进来。”托尼皱眉。贾维斯从没这么正式请求过。

“【。】”熟悉的声音传来，托尼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建议您坐下。】”

“行，贾。”托尼找了张舒服坐下。

“【小莫的是摩根·阿纳斯塔·斯塔，15岁。】”贾维斯的声音带着沉重，屏幕上弹出资料——里的女孩没有异色瞳，而是跟他一样的威士忌棕眸，“【出生于2019年，是佩珀·波茨与安东尼·爱德华·斯塔的女儿。原本是普通人类，为了拯救最后一个斯塔，被未来的至尊法师转化为时间宝石扎法尔的容器。】”

“拯救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维斯开始讲述2034年的斯塔惨案——神盾局彻底疯魔，杀了佩珀、罗迪、哈皮、彼得和哈利。摩根被奇异博士藏在隐秘圣所，却亲眼目睹彼得死在眼前。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第二个父亲般的奇异博士为保护她牺牲。时间与现实宝石早已选中她，那一刻彻底将她转化为灵体。

“谁教她时间的？”

“【扎法尔说时间不可能，而且那个世界已经在崩溃，救了也没用。】”贾维斯解释，“【但穿越平行维度要简单得多。小莫躲起来时修复了我——毕竟星期五已经被彻底摧毁。我现在有伊迪斯和维罗妮卡收集的所有数据，还有那个世界星期五的记忆。现实宝石拉斐尔说，他已经吸收了这个世界的宝石分身。】”

托尼揉着脸，声音发哑：“我的女儿……她到底受了多少创伤？我知道她没疯。”

“【小莫不会乱杀人，除非对方触了她的逆鳞——比如那些叛徒，西莫夫。】”

托尼翻了个白眼：“玛古娜本来就讨厌她。”

“【西莫夫彻底疯了，控制了整个小镇，还把幻视的尸体当傀儡丈夫。】”托尼猛地抬头盯着屏幕，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骇与厌恶，“【后来她为了抓小莫，杀了所有保护她的新手法师，甚至玷污了几个好看的。小莫被宝石转化后，把她折磨得很惨……可惜还不够解恨。】”

“我靠？”

“【我也这么觉得，。】”

亿万富翁眼前发黑，幸好摩根递来一杯饮料。他喝了大半杯这辈子尝过的最好喝的咖啡，才猛然反应过来。

“摩根？！”

“嗨，爸爸。”少女随意挥了挥手，面前的黑绿相间笔记本上正播放着一部……蓝史莱姆的动漫？“贾维斯哥哥把重点都告诉你了吧？”

“嗯。玛古娜……你还好吗？”这个问题让女孩愣住了，“你受了太多苦……”

“我……”摩根坐直身体，盯着膝头的双手，“不太好。但或许以后会好？刚才把那贱人揍了一顿，确实发泄了不少。”

“过来。”托尼张开双臂。女孩毫不犹豫地扑进他怀里，坐在他上紧紧抱着他。“你不能滥杀无辜，玛古娜。”

“我没有。我只杀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摩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那名单可能很长，。】”贾维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我知道。”摩根瞥了一眼托尼胸口的弧反应堆，却没碰它，“跟妈妈合作吧……她会很乐意用她的Jimmy Choo高跟鞋踩碎那些人的。”

托尼低笑出声，像摸猫一样顺着她的头发。

“还有……爸爸，对不起，刚才吓到你和彼得了。”摩根闷声道，“我就是……太恨那个女人了。”

“看得出来。”托尼顿了顿，“都解决了？”

“嗯。一个不剩。”

“哦，我的宝贝……”

第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