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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柯南新一称被喂药缩小

那天晚上,柯南一踏进阿笠博士家就一头栽进沙发,秒睡过去。

可这觉根本没睡——第二天还要上学呢。

他本来挺灰原哀的。那家伙借口流感请了一周假,不用早起赶课。但转念一想,她身上的伤明明该送医院,却只能躲在家里硬扛,柯南心里那点就变成了沉甸甸的。

第二天,柯南强撑着上完了一整天的课。没晕倒,也没被满脑子的黑暗组织逼疯。放学铃一响,他立刻冲回侦探事务所,倒头就睡,醒来吃了晚饭,又爬上床准备补觉。

可闭上眼,睡意却跑没影了。

自从杯户市那事之后,他一直拼命压着不去想的那些事,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冒了出来。

他和灰原差点死在那里。要不是一连串的巧合,他俩早成了琴的枪下亡魂。还有那瓶白干,真的让他暂时变回了工藤新一。

这些念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堵得他心口发闷。

他突然有点想再试试白干。

毛利小五郎的柜就在,那锁简直形同虚设——柯南闭着眼都能撬开。可理智还是死死拉住了他。最后,他摸出麻醉针,给自己来了一下。

这办法确实解决了失眠,但醒过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绝对不能再这么干了。

他总算长记性了。

(迷迷糊糊中,他对毛利小五郎产生了一丝——毕竟那家伙天天被麻醉针射,也挺惨的。不过这念头很快就被他掐灭了。)

(还有之前那什么“能力”的猜想,也被他彻底否决了。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信奉科学的侦探!)

一周时间一晃而过。

灰原哀还好好活着,这是最大的好消息。这证明柯南的判断没错——他真的骗过了琴!

一个七岁的小孩,耍了琴!

想到这里,柯南忍不住翘起嘴角,尾巴都快翘上天了。他特意给老爸工藤优作打了电话,把那晚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毕竟,知道他真实身份又了解黑衣组织的人,也就只有老爸了。

优作倒是没嫌他烦,还难得夸了他几句。当然,一开始听到白干能让人变大时,老爸也和他一样难以置信。

灰原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没康复,但一周后的少年侦探团露营,她应该能参加。更让柯南松口气的是,这一周里,米花町没发生什么大案。

他甚至觉得,老天爷终于肯对他好点了。

直到侦探事务所的邮箱里,出现了一封署名“麻生圭二”的神秘信件。

信里邀请他们去月影岛,还提前付了所有费用。阿笠博士和灰原哀都劝他——去吧,琴总不至于追到那种小岛上杀人。

柯南拗不过,只好跟着毛利小五郎和上了船。

可到了月影岛的码头,负责的工作人员却一脸茫然:“麻生圭二?岛上根本没这个人啊!”

毛利小五郎当场就炸了,对着工作人员大喊大叫。了半天,才有个看起来资历老点的员工过来解围。

年轻员工像见到救星一样,指着毛利小五郎说:“这位说,是岛上的雇他来的……”

“雇他?”老员工皱起眉,接过毛利手里的信。

“对,雇主叫麻生圭二。”

听到这个名字,老员工的脸“唰”地白了,往后连退三步,声音都在发抖:“麻、麻生圭二?!”

他这反应太夸张,周围所有人的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窃窃私语声立刻响成一片。

柯南、毛利和对视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

看来这个麻生圭二,在岛上是个大人物啊。

老员工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声音发颤地说:“这、这不可能……因为他已经死了十二年了!”

柯南瞳孔一缩。

“十二年前的一个晚上,他把自己和家人锁在房子里,放了一把火……”老员工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说不出的诡异,“他刺死了妻子和女儿,然后坐在火里,一遍又一遍地弹着贝多芬的《奏鸣曲》……直到房子烧成灰烬!”

他说得绘声绘色,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柯南也感觉后背有点发凉——这也太渗人了。

希望这次露营别出什么岔子。

还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房子被烧掉。

不过,有人被杀了。

这好像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毛利小五郎收到的那封信,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我要杀人”的暗示。现在想来,这简直太奇怪了——哪个凶手会主动把名侦探请来,还提前预告自己要作案?

这根本不合逻辑。

柯南蹲在钢琴旁,指尖拂过琴键上的水渍。

是川岛秀雄——这座岛上最有钱的男人,也是下任镇长的热门人选。老镇长刚死,他就这么趴在了那架“钢琴”上。

传说这琴邪门得很。麻生圭二弹过,死了。老镇长弹过,也死了。现在川岛也死在上面。

柯南皱着眉。琴身落了层薄灰,看起来像被遗弃了。可他昨天偷偷试过,明明音准得很,不像多年没碰过的样子。

谁在偷偷它?

他起身绕到尸体背后,鞋尖踢到了几粒湿沙。顺着沙粒望去,一道水痕从门口直延伸到钢琴。川岛的还在外面的水坑里漂着,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死因一目了然——溺死。

“毛利老弟!”目暮警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怎么看?”

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模作样地摸着下巴:“很明显!凶手从外面把川岛拖进来,放在钢琴上制造!”

柯南翻了个白眼。这结论倒是没错,但是凶手是谁?

葬礼上乱糟糟的,没人记得谁什么时候离开过。除了那个叫井成美的女医生——她自己中途出去过,所以记得。

唯一的线索,是钢琴盖下藏着的一张乐谱。

柯南盯着乐谱上的音符,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这曲子……好像在哪里听过?

“柯南君真聪明呢!”井成美蹲下来,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连警察都没发现的水渍,你一眼就看到了。”

柯南脸一红,挠着头傻笑:“碰巧啦……”

也跟着笑:“这孩子就是爱侦探玩。”

柯南心里嘀咕:什么叫?每次都是我找到线索的好吧!

毛利小五郎突然拍着胸脯大笑:“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

柯南的瞬间没了。

一行人离开现场时,井成美递来一份便当:“你们还没吃饭吧?”

柯南接过便当,鼻尖突然一丝熟悉的味道。是消毒水?不对……是医院里那种特殊的药味。

他猛地抬头,对上井成美温柔的。

等等。

川岛是溺死的,可他身上没有水草,只有沙粒。岛上能溺死人的地方,除了海边就是……医院的蓄水池?

柯南的瞳孔骤然收缩。

井成美是医生,她最蓄水池的位置。而且她中途离开过葬礼,有的时间作案。

还有那张乐谱……柯南突然想起麻生圭二的成名曲。乐谱上的音符,和那首曲子的开头一模一样!

“柯南君?”井成美歪着头看他,“怎么了?”

柯南连忙摇头:“没、没什么!”

他低头打开便当,米饭上摆着一颗完整的。

的形状,像极了乐谱上那个被圈起来的音符。

柯南的心跳骤然加快。

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

柯南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走廊尽头传来的琴声绊住脚步。

奏鸣曲第二乐章,悠扬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他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回琴房——门没严,门缝里漏出昏黄的。

毛利蜷在角落的地铺上,呼吸均匀,显然睡得很沉。成实医生正给她掖被子,听见脚步声回头,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柯南君?怎么还没睡?”

柯南没答话,扫过房间中央的钢琴。琴盖半开着,琴键上落着一层薄灰,可最中间那组白键,却有被人按过的痕迹。

他记得很,傍晚离开时琴盖是着的。

“成实医生,”柯南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意,“你刚才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成实医生愣了愣,随即摇头:“没有啊,可能是我睡得太沉了。怎么了?”

柯南没接话,径直走到钢琴前。指尖刚碰到琴键,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爬上来——琴键是凉的,却又带着点残留的温度。

有人刚弹过。

而且时间不长。

他猛地抬头看向成实医生,对方正站在原地,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

“柯南君?”成实医生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多了几分试探。

柯南突然笑了,露出两颗虎牙,像个无害的孩子:“没什么啦,我就是做噩梦了,听见琴声以为是鬼里的呢!”

他一边说一边后退,直到退到门口才停下:“成实医生,我去叫姐姐起来尿尿,不然她又要尿床啦!”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转身就跑。

刚冲出琴房,就撞上了毛利小五郎。

“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觉瞎跑什么!”毛利小五郎揉着被撞疼的肚子,没好气地骂道。

柯南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声音急促:“叔叔!琴房里有问题!刚才有人弹钢琴!”

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一脸不耐烦:“弹钢琴怎么了?成实医生弹的吧?大惊小怪。”

“不是她!”柯南急得直跳脚,“琴盖是我傍晚的!而且琴键还是热的!有人偷偷进去过!”

毛利小五郎这才勉强打起精神:“真的假的?”

“骗你是小狗!”柯南拉着他就往琴房跑,“我们快去看看!”

两人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柯南心脏骤停。

他一把推开毛利小五郎,猛地踹开门——

琴房里空无一人。

成实医生不见了。

窗户大开着,夜风卷着窗帘狂舞,倾泻,将整个房间得如同白昼。

钢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纸条。

柯南冲过去拿起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

“下一个,轮到你了。”

字迹潦草,却带着一股熟悉的力道。

柯南瞳孔骤缩。

是麻生成实的笔迹!

可麻生成实明明已经死了!

他猛地回头看向窗户,窗外是漆黑的树林,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无数只手在拍打玻璃。

“成实医生呢?”毛利小五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声音都变了调。

柯南没说话,死死盯着纸条。

麻生成实没死?还是有人在模仿他?

如果是模仿,对方怎么会知道麻生成实的笔迹?又怎么会知道奏鸣曲的秘密?

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柯南脑海中成型。

他突然想起成实医生白天说过的话——她是麻生成实的妹妹。

可麻生成实明明是独子!

柯南猛地转身,冲向窗户。

夜风灌进他的衣领,冰凉刺骨。

他探出头往下看,地面上没有任何脚印,只有一片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杂草。

“叔叔!快报警!”柯南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凶手还在岛上!”

毛利小五郎这才彻底,掏出手机就要拨号,却发现信号栏是空的。

“该死!没信号!”

柯南咬了咬牙,转身跑出琴房:“我去叫目暮警官!叔叔你留在这里保护姐姐!”

他刚跑到走廊尽头,就听见身后传来毛利小五郎的惨叫。

“柯南!快回来!她——”

柯南猛地回头,只见琴房的门缓缓,门缝里透出的瞬间熄灭。

黑暗中,传来一阵悠扬的钢琴声。

还是奏鸣曲第二乐章。

却比刚才多了几分凄厉,几分怨毒。

柯南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知道,一切都晚了。

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而他,才刚刚触碰到冰山一角。

下,柯南的眼睛亮得吓人,像一只蓄势发的小狼。

他掏出阿笠博士给他的麻醉枪,瞄准了自己的脖子——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需要更多的线索。

他需要找到成实医生。

他需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柯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恐惧和愤怒,转身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

琴声还在继续,像一首来自地狱的镇魂曲,在月影岛上回荡。

而这场杀戮,才刚刚开始。

柯南猛地冲出房间,顺着走廊里嘈杂的人声狂奔下楼。

镇政府里挤满了人,目暮警官正站在中央,手里攥着笔记本,声音洪亮地念着嫌疑人名单。

柯南悄悄挤到身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也就是说,案发时在镇政府大楼里的人都有嫌疑!排除警方和毛利一行人,剩下的嫌疑人是——第一西本健,验尸的井成实,市长秘书平田和明,市长候选人正人,还有市长千金黑岩令子,以及她的未婚夫村泽周一!”

嫌疑人。

虽然还不少,但比一开始范围小多了。

“等等!”令子突然尖叫起来,指着目暮警官的鼻子,“凭什么我会是杀父凶手的嫌疑人?!”

柯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女人怕不是傻的?亲人作案的概率本来就不低,更何况……

“而且我从二十分开始就一直在接受你们的问话!我爸是半之后才遇害的,我怎么可能有时间?!”

哦,原来如此。

有不在场证明的话,确实可以排除。

柯南眼睛一亮,突然开口:“那井医生也不可能是凶手啊!她从开始就一直和我还有姐姐在一起!”

“对哦!”立刻点头附和。

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这么说,剩下的就是四个男性嫌疑人了……”

范围又缩小了。

柯南没再说话,默默退到钢琴旁边。他在等,等所有人都离开这个房间。

因为还没完。

西本健被发现吊死在社区中心的仓库里,现场留了一封“遗书”——用的是和之前凶手留下的一样的音乐密码。柯南早就破解了这种密码,不过是把音符对应钢琴键而已,简单得很。

但这根本不是自杀!

仓库里连个垫脚的东西都没有,西本健怎么可能自己吊上去?柯南三言两语就说服了警方,把这起案子定性为他杀。

紧接着,他又在钢琴室发现了昏迷的村泽周一,对方额头上有个流血的伤口。而在那之前,他明明看到有人在钢琴底下鬼鬼祟祟地摆弄什么,一听见他进来就立刻跑了。可惜他没对方的脸。

所以柯南等所有人都走,才能安安静静地检查钢琴底部。

终于,最后一个人——也走出了房间。

柯南立刻蹲下身,钻进钢琴底下,伸手摸索起来。

才摸了没几下,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柯南君!你在干什么?别乱碰东西!”

柯南吓得一哆嗦,连忙回头:“没、没干什么!我刚才看到有人在这里弄东西,所以……”

他一边解释,一边继续摸索。突然,指尖传来一阵松动,一块方形的木板“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一个秘密夹层露了出来!

粉尘簌簌落下,撒了柯南一脸。他随手抹去,发现地上也有一层白色粉末,看起来像面粉。

也爬了进来,好奇地凑过来看。柯南没理她,用手指沾了点粉末,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化学药品的味道。

不是面粉。

他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

苦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紧接着是一阵发麻的感觉。

柯南脸色骤变。

是毒品!看样子,很可能是可卡因!

他没敢告诉自己刚才舔了可卡因——这要是说出来,非把他拎去洗胃不可。柯南赶紧从钢琴底下爬出来,快步追着人群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在后面跟着。

警方那边的调查还在继续。现在的主要嫌疑人是村泽周一、正人和平田和明——西本健已经死了,自然排除在外。

柯南注意到平田和明的手受伤了,正不停地冒汗,袖子上还沾着一点白色粉末。

就是他!

柯南几乎可以肯定,平田就是刚才在钢琴底下鬼鬼祟祟的人,也是他打晕了村泽周一。这家伙利用钢琴夹层藏毒!

但他还缺最后一块拼图。

就在这时,一名警员拿着几张走了过来,是西本健案发现场的。

柯南凑过去一看,眼睛突然眯了起来。

一张里,尸体旁边有个的东西。但另一张尸体被移走后的里,那东西却消失了。

“警官叔叔,那个亮晶晶的是什么啊?”柯南指着问。

“可能是个纽扣吧?”警员随口回答。

“可是尸体移走后就不见了哦!”

警员仔细对比了两张,脸色渐渐严肃起来:“你说得对……”

柯南猛地倒抽一口冷气。

他后退几步,手托着下巴,了沉思。

如果那个的东西是录音机的倒带键……

那黑岩市长的死亡时间,很可能被提前了三十分钟!

尸体正好挡住了倒带键,警方自然不会发现。而能接触尸体、修改死亡时间的人……

只有验尸的井成实!

柯南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

所有线索,终于串在一起了!

柯南低头看着地面,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真讽刺。

他打心底里不愿相信成实是凶手——为什么,就是直觉。可调查越深,指向她的证据就越堆越高,像座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山。

不行。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冷静。不能现在就下结论。

那道真的是按钮吗?说不定只是相机呢?而且成实根本没有动机啊,跟几个嫌疑人不一样。

“那个……不好意思,我能去买烟吗?刚抽完。”

平田突然开口,打断了柯南的思绪。他说完就往外走:“马上回来。”

机会来了!

柯南眼睛一亮,立刻追了上去。平田走到自动贩卖机前,柯南才喊出声:“叔叔!你袖子上沾了白色粉末哦!”

“什么!?”

平田的反应夸张得可笑,胳膊乱挥,“啪嗒”掉在地上。里面的硬币撒了一地,是外国货币。

柯南都愣了——这简直是送上门的线索!这家伙怕不是个傻子?这么明显的毒贩,怎么还没被抓?

他好奇地凑过去:“哇!好多外国钱啊!”

平田手忙脚乱地捡硬币,脸涨得通红:“是、是啊……我、我喜欢外国……”他把硬币塞回,头也不回地冲回屋里。

柯南摇摇头。就这心理素质,要真是凶手,当初就不会把第一个抬回钢琴上了——万一警察搜身,毒品不就暴露了?

这么说,平田可以排除了。

那村泽呢?第三个案子里,如果凶手听到有人来就跳窗跑了,没道理立刻又回到社区中心吧?逻辑不通。

剩下的只有?

不行,不能忽略那处干血迹。

柯南眉头紧锁——就算再不愿相信,成实也怀疑范围。还有玲子,但他对她是不是凶手根本不在乎。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柯南回头,只见岛上的警察靠在墙上,手里攥着个马尼拉文件夹。

“警官,怎么了?”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12年前麻生留下的文件!”

“终于”这词都算轻的。柯南刚破解音乐暗号时,这警察就说麻生自杀前留了乐谱,立刻跑去翻找——结果这一去就是好几个小时!早该找到了!

“给我看看!”

柯南不等他反应,一把抢过文件夹。他扫了一眼开头,心里默念着翻译:“致我的儿子,诚二……”

他猛地抬头:“麻生有儿子?”

“哦对,是有……”

警察还在说什么,柯南却没听进去。他死死盯着乐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麻生……井……

这两个姓氏,说不定用的是同一个汉字!

成实说不定把“麻生”念成“井”来掩人耳目!如果她是跨性别,就是麻生圭二信里提到的“儿子”……

那她就有动机了!

柯南心脏狂跳,转身就往市政跑。他冲进门,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不顾路人的,直接撞开广播室的门。

他爬上黑岩尸体躺过的,看向记忆中的位置——那里果然有个按钮,上面写着“倒带”。

柯南咬紧。

真相大白了。凶手只能是成实。

“喂!柯南!你跑上来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的吼声传来,门被“砰”地推开。

来得正好!

柯南转身,毫不犹豫地射出麻醉针。小五郎“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柯南连扶都没扶——时间紧迫,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转回控制台,按下广播键,的声音透过传遍整个岛屿:“各位,请听我说……”

**(场景转换)**

柯南用奔跑,小短倒得飞快。

刚听到成实逃跑的消息,一个可怕的念头就钻进了他的脑子。他拼命祈祷自己想错了,祈祷成实不会做那件事……

可远处那道模糊的烟柱,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眼睛。

柯南跑得更快了。他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之前接触到的微量可卡因在起作用,只觉得身体轻得像要飞起来,速度快得突破了极限。

转过拐角,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液冻结——

社区中心熊熊燃烧,火焰从窗户里窜出来,浓烟卷着火星冲上夜空。

他紧紧攥着麻生的加密乐谱,指节泛白。

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脚已经踏进了火场。本能在尖叫,让他后退,让他逃跑,可他做不到。

他不能让成实死!

浓烟呛得他嗓子发疼,眼睛,只有钢琴声隐隐传来,指引着方向。柯南把乐谱护在胸口,在走廊里狂奔。

没事的。

火还没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要找到成实,冷静地带她出去,就来得及。时间肯定够。

没事的……他没事……一切都会没事的……

他一边跑,一边死死盯着前方,耳朵里是钢琴声。他不敢想火焰蔓延得有多快,不敢想浓烟有多呛人,不敢想脑子里那个尖叫着“回头”的声音——因为他相信,一切都会没事。

突然,钢琴声停了。

恐惧像冰水一样浇遍,柯南几乎要喊出声。但他立刻甩甩头——火还没大到能杀人的地步!绝对没有!

他咬紧牙,小短迈得更快了。

她没事。

她没死,也不会死。

他会确保这一点。

他绝不让任何人再那样死去。绝不。

他踹开房门冲进去,喉咙里的呼吸瞬间停滞。

成实趴在钢琴上,一动不动,像尊诡异的雕像。

就在柯南心脏快要停跳时,一声微弱的气音传来:“结束了……爸爸。”

成实抬起手,指尖轻轻落在琴键上。

“一切都结束了……”

“还没结束!”柯南猛地推开门,声音发颤,“别死,成实老师!求你了!”

成实缓缓抬头,看向他。

“……我叫城户。”

柯南愣住。

哦。

原来她不是女人。

(但现在,性别根本不重要。)

“城户!”柯南绕过蔓延的火焰走进房间,高举着乐谱,“你看!你父亲的乐谱里写着——‘城户,要好好活下去’!”

他把乐谱甩到身侧,几步冲到成实面前,抓住对方的胳膊就往外拽:“求你了!跟我走!”

成实纹丝不动,只是盯着琴键,声音低沉:“如果早知道……我或许不会这么做。”

“嗯?”柯南懵了,“你不知道?那你怎么查到父亲的事?”

“我自己查的……”成实的声音轻得像烟,“我一直怀疑父亲的死……”

他还在说,但火焰的噼啪声越来越响,浓烟呛得柯南直咳嗽。

柯南扫过四周,瞳孔骤缩。

火怎么烧得这么快?!

整个房间都快被吞没了!

像冰锥扎进心脏,柯南猛地打断成实的话:“城户!没时间了!快走!”

乐谱从手中滑落,他双手死死抓住成实的胳膊,用尽力气往门口拽:“走啊!走!”

眼角的湿意是烟还是泪。

看到成实站起来时,柯南刚想松口气,下一秒就被对方拦抱起。

“太晚了……”成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柯南浑身僵硬,“我的手……已经沾满那四个人的血了。”

柯南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被抛向空中。

玻璃破碎的脆响炸开,他重重摔在地上。

剧痛从后背传来,柯南龇牙咧嘴地撑起身体,抬头望去。

馆已经被火焰吞噬,成了一座燃烧的牢笼。

他想都没想就往回冲。

不能让他死!

绝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他还在里面!

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硬生生拽停了脚步。

柯南愤怒回头,看到的脸:“柯南君!”

“、姐姐!”柯南心里一,拼命挣扎,“放开我!他还在里面!我不能让他死!”

“不行!太危险了!”的手越攥越紧。

“可是——!”

用另一只手把他抱得更紧,低头看着他,声音发颤:“柯南君……”

“放开我!让我去!”柯南疯狂扭动,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放开我啊!”

突然,燃烧的建筑里传来钢琴声。

柯南瞬间停住挣扎,死死锁定中的窗口。

杂乱的音符响起,柯南却立刻听懂了。

那是摩斯密码。

“谢谢你,小侦探。”

琴声戛然而止。

柯南呆呆地看着熊熊燃烧的馆,身体像被冻住。

太熟悉了。

记忆像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垮了堤坝。

眼前的火焰变成了美国老家的房子,钢琴变成了自己的房间,成实的声音变成了妈妈的温柔叮嘱——

“要替我好好活下去,好吗?抱歉,柯南。”

摔在地上的触感,也从冰冷的泥土变成了草坪的柔软。

他没有喊成实的名字。

他攥紧拳头,头埋在胸口,眼泪汹涌而出。

“妈妈……”

“爸爸……”

他扑进怀里,紧紧抓住她的衣服,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

海浪轻轻拍打着船身,发出规律的声响。

朝阳洒在海面上,粼粼。

薄雾像纱,远处的小岛若隐若现。

换作平时,这绝对是能让人平静下来的美景。

但现在,只让柯南觉得刺眼。

他盯着海水,眼神像要把它烧穿。

父母的死确实令人难过,但更多的是——愤怒!

强烈的愤怒!

妈妈明明有机会逃出来!

她把自己扔出窗外后,没有跟着跳下来,反而转过身,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解脱,带着决绝。

然后,她走回了燃烧的房子。

妈妈不是会自杀的人。

但那天,她却选择了死亡。

她的眼神里有种柯南看不懂的东西——好像早就接受了自己的结局。

为什么?

柯南想破头也想不通。

为什么?!

警察说这是场意外。

起因是根没掐灭的烟头。

柯南攥着衣角,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他缠着警察问了整整三天,从警局门口堵到队长,才换来这句轻飘飘的结论。可他爸妈根本不抽烟!

他把这话吼出来时,那些穿制服的大人只是皱眉挥手,说小孩子懂什么,别添乱。

是啊,他才五岁。

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的小不点,哪有资格质疑警察的判断?

可柯南记得。出事那天,家里来了客人。

也许是客人落下的烟头?

不可能!

他爸妈是出了名的细心。的地毯每天吸尘,茶几永远擦得发亮,连烟灰缸都摆在固定位置——更别说,他们从不让客人在抽烟。

那烟头,根本不该出现在他家!

柯南趁警察换班的空档,溜进了档案室。

五岁的小短够不着架子,他搬来板凳,踮着脚翻找。指尖划过冰冷的文件夹,心脏砰砰直跳。

万幸,没人发现。

可当他翻开那几页薄薄的报告时,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寥寥几行字,是“意外”“烟头”“无可疑”。现场拍得模糊,证人证词只有那句“没听见动静”。

这哪是报告?分明是敷衍!

柯南死死盯着“意外”两个字,眼眶发热。

他知道。

他从踏进那间焦黑的屋子时就知道。

空气中除了烟味,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爸妈卧室的门锁,有被撬动的痕迹。

这些,警察都没写。

他们看不见,说,根本不想看见。

柯南把报告塞回文件夹,小手攥得发白。

五岁的他,站在冰冷的档案室里,第一次了现实。

警察靠不住。

他爸妈不是死于意外。

是被人杀的。

这个念头像根毒刺,扎进骨头里。

柯南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

他不能哭。

他要找出凶手。

哪怕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胡蛮缠的小孩,哪怕前路只有荆棘,他也要查下去。

因为他是柯南。

是那个永远不会放弃的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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