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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名侦探柯南柯南求药坦白反被分手

离开度假才一周多,可柯南总觉得像过了半个月。

他拎着沉甸甸的菜篮,里面着特意叮嘱要买的新鲜蔬菜和,脚步不自觉地加快。手机里还残留着半小时前的声音,甜得像刚开的樱花。

“迪士尼好玩!柯南君要是来了肯定喜欢!你看到我和米妮的没?我运气,排队十分钟就轮到了!”

的快从听筒里溢出来,但柯南还是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疲惫——那边现在是凌晨四点,她多半是强撑着给这边打电话。

“听着就棒!那边现在是晚上吧?”

“嗯,快四点了。不过我答应过每周至少打一次电话嘛……你现在是不是要去毛利叔叔那里?”

柯南把手机夹在耳边,一只手调整了下菜篮的带子。“是啊姐姐,我按你说的买了菜和,马上就到侦探事务所了。”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的笑声。“柯南君真乖,不过你知道的,爸爸肯定不会碰这些东西。”

“我知道,但答应你的事就得做到。”

“谢谢你柯南君。对了,到了那边要礼貌点哦。”的语气里带着点调侃。

“知道啦知道啦!”柯南笑着挂了电话,心里却有点无奈。礼貌?毛利小五郎现在指不定正瘫在沙发上,周围堆着泡面盒和罐呢。

可他答应了要毛利叔叔,再麻烦也得去。

推开侦探事务所的门,柯南习惯性地喊了声“我回来了!”,声音却在喉咙里卡住了。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往常一进门就能闻到的泡面味和烟味消失了,地上的罐和杂志也不见踪影。毛利小五郎穿着笔挺的,正站在茶几前泡茶,头发还带着刚洗完的湿气。

柯南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家伙……吃错药了?

毛利小五郎斜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跟说我还活着。我一会儿有个重要客户要来,你这小鬼赶紧躲远点!”

客户?柯南心里警铃大作。他盯着毛利小五郎身上的名牌,还有那瓶明显是刚开封的古龙水——这绝对是为了见女性客户准备的。

“什么客户?”柯南追问。

“当然是大案子!”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整理了下领带,“对方说是昨天去世的武田宏的朋友,专门来找我这个‘沉睡的小五郎’帮忙!”

武田宏?柯南想起昨天网上看到的新闻——那个知名企业家,警方初步判定是自杀。

“警方不是说他是自杀吗?”

“哼,那女人说她不信!所以才来找我这个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点了根烟,深吸一口,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事务所的磨砂玻璃门外闪过一道黑影。

柯南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了进来,像冬日里的白玫瑰,美丽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女人站在门口,金色的波浪长发垂到,红唇像淬了毒的玫瑰,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的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柯南身上,看到他震惊的时,笑容更深了。

“下午好。”她的声音像丝绸一样顺滑,“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沉睡的小五郎’吧?”

柯南的呼吸猛地一滞。

贝尔摩德!

是她!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不能,绝对不能!她怎么会在这里?琴是不是在外面等着?这是陷阱吗?他们是不是已经盯上自己了?

毛利小五郎像弹簧一样跳起来,殷勤地跑过去上门。“正是在下!夫人快请进!”

贝尔摩德地坐在沙发上,接过毛利小五郎递来的茶,仿佛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小鬼别盯着看了,赶紧滚!”毛利小五郎不耐烦地吼道。

贝尔摩德却摆了摆手,语气轻柔得像哄小孩。“别这样,让他留下吧。我很喜欢孩子呢。”她的再次落在柯南身上,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能和这么有名的侦探住在一起,这孩子肯定很聪明吧?是您的儿子吗?”

毛利小五郎尴尬地挠了挠头。“不……不是,他只是……只是……”话还没说完,他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了茶几上,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巾。

柯南的大脑飞速运转。贝尔摩德为什么会来这里?她说是武田宏的朋友,可她的眼神里根本没有悲伤,只有算计。她到底想干什么?是冲着自己来的吗?

“武田宏的事,警方不是已经定为自杀了吗?”柯南突然开口。

贝尔摩德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嘴角的笑意不变。“官方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不对劲。毕竟宏是那么开朗的人,怎么会突然自杀呢?所以我才来找毛利侦探帮忙。”

她的语气真诚,可柯南总觉得哪里不对。武田宏的死明明疑点重重,警方却草草结案,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而贝尔摩德的出现,更是把这潭水得更浑了。

“我能一起去吗?”柯南突然问道,语气里带着点倔强。

毛利小五郎刚要拒绝,贝尔摩德却开口,笑容里带着一丝。“让他来吧,毕竟他看起来对这些事很呢。”

她的话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仿佛在说——来啊,看看你能不能跳出我设的陷阱。

柯南看着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心里明白——这趟浑水,他非蹚不可了。

出租车上,毛利小五郎唾沫横飞,正给身边那位金发碧眼的美女讲自己的“战绩”。

“想当年,米花银行那起抢劫案,嫌犯藏在人质堆里死,最后还不是被我毛利小五郎一眼识破?”他拍着胸脯,漏掉了柯南射麻醉针的细节,只把自己塑造成临危不乱的名侦探。

朱蒂·罗谢尔德——也就是成外国游客的贝尔摩德,地睁大了眼睛,纤手掩住红唇轻呼:“哇,毛利您真是太厉害了!”

那甜得发的嗓音,听得柯南直皱眉头。他坐在副驾驶,眼角却死死锁定着后座的女人。

这女人不对劲。

从她主动找上门,说自己是武田浩的朋友,请毛利帮忙调查“自杀疑云”开始,柯南就觉得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危险气息。她看自己的眼神,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猫在逗老鼠。

要不是她背后的组织,柯南早就让毛利拒绝这单生意了。

出租车稳稳停在经济大道42号楼下。柯南抬头望去,一栋高档楼矗立在眼前,玻璃幕墙反射着午后的,旁边就是新米花。

“武田就住在这里?”贝尔摩德轻声问,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

“嗯,4601室。”毛利整理了一下领带,走进楼。

电梯直达顶层。门口,高木涉警官已经在等着了。他看到毛利,连忙迎上来:“毛利,您来了!”

毛利点点头,伸手去拧门把手,还不忘回头叮嘱:“罗谢尔德小姐,你最好在外面等着。案发现场可能会很,不适合女士看。”

贝尔摩德顺从地后退一步,微微颔首:“好的,毛利您小心。”

柯南跟着毛利走进,第一时间就观察起门锁。

没有撬动痕迹。锁芯周围干干净净,铰链也完好无损。

“高木警官,是自杀?”柯南仰起头,摆出天真的。

“初步判断是这样。”高木挠挠头,“现场没有打斗痕迹,还发现了遗书。不过……”

他话没说完,毛利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进。柯南连忙跟上。

简约而奢华,以大地色系为主,线条。裸露的木质横梁增添了几分质朴感,却和整体的现代风格有些格格。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房子,却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干净得不像有人住过。

“武田浩的尸体已经送去法医科了。”高木跟在后面解释,“死因是窒息,不是脖子折断。初步推测是用绳子上吊自杀。”

毛利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高木发来的现场。他点开一看,屏幕上显示着武田浩的尸体——脸色苍白,脖子上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眼睛紧闭,眼皮下有淡淡的淤青,嘴唇泛着青紫。

“嗯……”毛利摸着下巴,模作样地分析,“这勒痕看起来有点奇怪啊……”

柯南踮起脚尖,伸手去抢手机:“叔叔,让我看看!”

“小孩子别凑热闹!”毛利想躲开,却被柯南一把抓住。高木刚想阻止,毛利已经不耐烦地把手机塞给了柯南:“看就看,别乱碰!”

柯南快速滑动屏幕。当看到那张特写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上是一根灰蓝色的绳子,打了一个标准的结。

结?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这种结扣复杂,受力时不会滑动,是登山或航海时常用的专业结法。一个想自杀的人,会特意打这种结吗?

他继续往下翻,最后一张是遗书的。

遗书上的字迹潦草,大致是:“我尝试了无数个不眠之夜,想解决自己造成的问题,却失败了。我把、把家人都拖进了破产的深渊。信任我的人、依赖我的员工、还有我亲爱的女友,都因为我的错误而失望……”

“高木警官,是在哪里被发现的?”毛利的声音打断了柯南的思绪。

高木指着中央的一根横梁:“就在这里。他把绳子扔过横梁,另一端系在沙发脚上,然后踢开了。”

柯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横梁很粗,足够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沙发被移动过,底部的地毯上有明显的摩擦痕迹。

“绳子呢?”柯南问。

“作为证物收起来了。”高木回答。

毛利摸着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是自杀啊。遗书也有,现场也没异常……”

“不对!”柯南突然开口,“叔叔,你看这张!”

他指着手机上的结特写:“这个结打得很专业,一般人自杀不会用这种结吧?而且如果是上吊,绳子应该会在脖子上留下滑动的痕迹,但的勒痕是固定的!”

毛利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又摸摸后脑勺:“好像……是有点道理。不过也不能排除以前学过打结啊?”

柯南还想再说什么,贝尔摩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毛利,我可以进来吗?我想看看武田最后过的地方……”

她站在门口,洒在她金色的卷发上,看起来温柔又脆弱。

毛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好吧,你别碰任何东西。”

贝尔摩德走进来,扫过,最后落在柯南身上。她蹲下来,笑着问:“小朋友,你也懂侦探知识吗?”

柯南心里警铃大作,脸上却露出天真的笑容:“我是柯南,最喜欢福尔摩斯了!”

贝尔摩德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冰凉。柯南强忍着躲开的冲动,感觉那只手像是毒蛇的信子,在自己头皮上轻轻扫过。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贝尔摩德站起身,转向高木,“警官,能告诉我有哪些证人吗?我想和他们聊聊,或许能提供一些线索。”

高木连忙拿出笔记本:“目前有三位主要证人。的秘书好友秋本隼也,女友藤本玲香,还有阿姨今井樱。秋本和藤本小姐在死亡时间前后一起到达,今井阿姨则在十五到二十分钟前离开,当时武田还活着。他们现在都在楼下的新米花。”

毛利眼睛一亮:“那我们现在就去问话!”

他转身看向贝尔摩德,自信满满地说:“罗谢尔德小姐,你说你是武田的朋友,见过这几位吗?”

贝尔摩德微微一笑,语气带着一丝暧昧:“很遗憾,没见过。我和浩……我们通常都是私下见面。”

柯南看着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这个女人,绝对不止是“朋友”那么简单。她到底想干什么?武田浩的死,和她吗?

柯南握紧了拳头,跟着毛利走出。刺眼,他却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进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

房间的门被猛地拉开,藤本玲香不耐烦地扫了众人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

她三十出头,一头深棕色长发松松挽在脑后,身上还裹着浴袍——明明已经是下午,这副打扮实在有些反常。左手端着半杯香槟,指尖微微泛红,指甲被咬得参差不齐。比起悲伤,她脸上更多的是被打扰的烦躁。

“昨天的问题我都回答过了,”她翻了个白眼,语气像淬了冰,“还要问什么?我男朋友搞垮了,连我一起拖下水,然后自杀了。这些还不够吗?”

毛利小五郎往前一步,摆出侦探的严肃架势:“实不相瞒,我们怀疑武田是被谋杀的。”

藤本玲香的眼睛瞬间瞪大:“谋杀?谁干的?”

“这正是我们要查的,”小五郎深沉,“现在说说,昨天下午四点半到五点,你在哪里?”

藤本玲香又叹了口气,不耐烦地跺了下脚:“和朋友吃了顿迟来的午餐,然后在附近散步。四点四十五左右到的,正好碰到秋本在门口等我,我们一起进去……然后就看到博史他……”

柯南蹲在小五郎脚边,敏锐地捕捉到她声音里的一丝颤抖,还有端着的手,不经意间晃了一下。

她在隐瞒什么。

高木警官适时插话:“昨天你说不知道破产的事?”

藤本玲香嗤笑一声:“他没告诉我,但我意外吗?一点也不。”

贝尔摩德突然歪了歪头,声音柔得像棉花,却藏着针:“他还藏了别的秘密吧?比如……出轨?”

藤本玲香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怒火在眼底炸开:“既然你们非要知道——没错,我发现了。”她的声音陡然尖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小五郎眼睛一亮,拍了下手:“哈!所以你嫉妒了!是不是想教训他,结果失手杀了人——”

“你胡说什么!”藤本玲香厉声打断,双臂抱在胸前,浴袍的带子都被她扯得变了形,“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把博史那样的男人吊起来?让他站在上把头伸进绳圈?简直荒谬!我是想过分手,但杀人?绝不可能!”

柯南仰起头,露出天真的笑容:“玲香姐姐,你划过船吗?……爬过山?”

“划船?没有。”藤本玲香皱起眉,一脸困惑,“我是驯马师,搞牛仔竞技和马术训练的。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好奇……”柯南低下头,嘴角却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马术训练……和攀岩一样,都会用到结做扣。

离开藤本玲香的房间,高木带着众人来到秋本隼也的房间门口。门开了,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探出头,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条辫子,看到警察和侦探,他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

“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很平静,但眼神里藏着警惕。

“武田的死,我们还有几个问题,”高木开门见山,“我们怀疑他不是自杀。”

秋本隼也的眉头拧成了结:“谋杀?博史他……你们确定吗?”

“说说你昨天四点半到五点的行踪,”小五郎摸着下巴,模作样地思考,“那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牙医诊所四点半,”秋本隼也的语气很,“和博史约了四点四十五见面,我到门口按了门铃没人应,正好碰到藤本小姐……然后一起进去发现了尸体。”

高木追问:“你知道的财务状况吗?”

秋本隼也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我知道有困难,但没想到已经到了破产的地步……直到看到那封遗书。”

柯南突然举起手,声音奶声奶气:“秋本哥哥,你和武田以前是不是经常一起攀岩?”

秋本隼也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啊,每周都去。我昨天去,就是约他一起去‘攀岩旋转木马’试试新的顶绳路线。”他掏出手机,点开一张——武田博史正挂在岩壁上,系着灰蓝色的攀岩绳,秋本站在下面,握着保护绳,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这是两三周前拍的。”秋本隼也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伤感。

柯南盯着里的绳子,眼睛微微眯起。

秋本会打结,藤本小姐也会。

两个嫌疑人,都有作案的技术条件。

越来越有意思了。

敲开第三扇门时,岁上下的老妇人拉开了门缝。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背青筋暴起、布满老茧,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淬了冰的钢针。

“哟,又是警察小哥。”她咯咯笑起来,上下打量着高木,“这次还带了帮手?为我这老太婆师动众,看来事不小啊。”

高木挠着后脑勺,笑得有些局促:“那个……樱婆婆,我们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

毛利小五郎往前一步,了嗓子:“你说四点半打扫完武田的就离开了?没错吧?”

今井樱看着毛利,眼里带着点玩味:“对。走的时候他还活着,就是脸色不太好,好像有心事。”

毛利凑近了些,眼里闪过好奇:“怎么看出来的?”

“别看我只是个,这五年在他身边,该听的不该听的,见得多了。”樱婆婆扯了扯嘴角,“不顺的时候,他就爱挑我打扫的刺,好像生意垮了是我擦桌子没擦干净似的。上周他又不对劲,我特意多留了半小时,把每个角落都擦得锃亮。”

高木低头奋笔疾书,毛利却已经按捺不住,猛地一拍:“哦!所以他又骂你了,你一气之下就杀了他?!”

樱婆婆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眉头微蹙,右眼微微眯起:“警察不是说这是自杀案吗?”

高木脸一红,咳嗽着解释:“那个……我们现在怀疑是他杀。”

樱婆婆耸耸肩:“不奇怪。武田这人野心大,手段也硬,树敌不少。”她顿了顿,又道,“前阵子他说要让女朋友搬进来,我还以为他俩好,结果这几个月,我总看见藤本小姐周末一个人着,武田却老往外跑——我也懒得问去哪儿。”

“那他朋友秋本呢?”高木追问。

“朋友?你说他秘书?”樱婆婆挑了挑眉,“没见他们多亲近,平时也很少来。”

柯南抓住机会,仰着小脸开口:“樱婆婆,您走的时候,武田在哪个房间?”

樱婆婆低头看着柯南,眼神柔和了些,手不自觉地捂了捂嘴:“在那把灰色扶手上,好像在写什么,哈欠打个不停,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我去同楼层的保洁间放,回来的时候,他的门已经了——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想……”

“谢谢您的。”高木连忙打断,“我们就不打扰了。”

离开时,贝尔摩德的扫过这三人——挠头的毛利小五郎,好奇的小男孩,还有躲在后面嘴角带笑的自己。樱婆婆站在门口,看着这奇怪的组合,暗自嘀咕:这怕是她见过最离谱的调查组了。

门外,贝尔摩德转向毛利,笑得意味深长:“名侦探,你说我朋友弘司是自己上吊,还是被人吊上去的?”

毛利的脸瞬间涨红,咳嗽着支吾:“这个……要不我们再去现场看看?”

高木叹了口气,看了眼手表:“那走吧。”

刚进,柯南就拽了拽高木的袖子,小声说:“警官,能把三个嫌疑人都叫来吗?我叔叔说他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

高木眼睛一亮,压低声音:“我还以为他一直没头绪呢!”

柯南勾了勾嘴角:“他这是在罗什小姐面前样子呢。”

“明白!我这就发短信通知他们!”

十五分钟后,毛利小五郎正唾沫横飞地讲着越来越离谱的推理——什么“凶手用风筝线吊死人”“是被自己的领带勒死的”,贝尔摩德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让人发毛:“我开始好奇,你以前那些案子是怎么破的了。”她的扫过柯南,带着一丝寒意,“看起来……有点混乱啊。”

敲门声打断了毛利的胡言乱语,高木推开门:“毛利,嫌疑人都到齐了。”

毛利迷迷糊糊地点头——下一秒,柯南的麻醉针精准命中他的脖子。

“扑通”一声,毛利瘫在沙发上。柯南立刻钻到沙发后面,打开了变声器。

高木领着三个嫌疑人走进,看着昏睡的毛利,脸上写满疑惑。

“是‘沉睡的小五郎’!”高木激动地低呼,“真相要揭晓了!”

柯南用毛利的声音开口,沉稳而有力:“没错,高木警官,这确实是谋杀。武田弘司不是自杀,而是被他信任的人杀害的。”

礼香倒吸一口凉气,手捂住了嘴;秋本攥紧了拳头,眼神不安地瞟向门口。

“所谓的‘遗书’,不过是他声明的草稿。”柯南继续说道,停顿了几秒,让信息沉淀,“他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所以才没写完。樱婆婆亲眼看见他哈欠连天,困得睁不开眼——一个决心自杀的人,会坐在那里打瞌睡吗?”

樱婆婆恍然大悟,缓缓点头:“难怪……当时他那么累,我还以为是工作忙。”

“樱婆婆去放的空档,凶手进了。”柯南的声音透过变声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看见武田睡着了,又发现了那份草稿,就临时起意,把它成遗书,动手杀了武田。”

秋本的脸瞬间惨白,头埋得更低了,连指节都泛出了青白色。

柯南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把淬了冰的匕首,瞬间刺穿了凝滞的空气。

“但武田的死法,有个致命的破绽!”

他指着那根缠绕在横梁上的绳子,眼神锐利如鹰:“凶手用的是结。这玩意儿攀岩和马术里常用,结实防滑,死都不会松。可自杀的人,谁会用这种结?”

“他们要的是‘死结’——那种一受力就越勒越紧的活结,连反悔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柯南顿了顿,扫过在场的三人,最后定格在某个角落:“而武田呢?他是资深攀岩,怎么可能用结绑在这种分段式横梁上?这根本就是找死!”

高木警官猛地瞪大眼睛,呼吸都漏了半拍:“你的意思是……武田不是自杀?”

“没错!”柯南斩钉截铁,“结合尸体位置和现场布置,他是被人强行吊上去的!凶手把绳子甩过那根横梁——”他抬头指向头顶粗壮的木梁,“趁武田睡着或昏迷时,硬生生把他拽了上去。木梁上的烧痕,就是绳子绷紧摩擦留下的证据!”

角落里,秋本的拳头越攥越紧,指节泛白,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柯南的视线骤然锁定他,像两道冰冷的探灯:“结或许是攀岩的本能,但有个细节,彻底暴露了你,秋本。”

秋本猛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

“你之前给我们看的里,武田用的是灰蓝色的攀岩绳。”柯南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可吊死他的绳子,是灰绿色的——颜色不同。”

“那绳子是你带来的,对吧?”柯南步步紧逼,“你和武田用同一款绳子,只是颜色不一样。你一直把它藏在里,等着今天和武田见面时用……”

秋本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肩膀也垮了下去。

柯南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悲凉:“这不是朋友间的争执,对吗?你杀他,是因为觉得被背叛了。你把所有身家都投进他的,可他却让你失望了。”

死寂。

,秋本发出一声嘶哑的笑,像哭又像嘲讽。

“你以为你什么都懂?”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一直陪着他,处理工作,保守秘密……可他从来不在乎!我苦心经营的一切,被他毁在一场婚外、一场赌局里!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血泪般的绝望:“他连告诉我真相的勇气都没有!我今天本来是来请他当伴郎的……结果发现,我为之奋斗的未来,被他毁了!”

一个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是一直沉默的今井樱,她的眼里满是悲伤。

“你不懂,对吗?”她轻声说,“武田不是完美的人,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在遗书上写的‘信任我的人’,不是‘人们’——他指的是你,秋本。他瞒着你,是因为他对不起你,他羞愧。”

秋本的脸瞬间垮了。

他跪倒在地,双手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

“我都做了些什么……”他呜咽着,泪水从指缝里渗出来,“我杀了他……杀了我的朋友……”

二十分钟后,佐藤警官推门,手里拎着秋本的运动。

空空如也,果然没有找到绳子。

法医组的报告也同步传来——天花板横梁上的灼烧痕迹,已经确认了成分。

沙发上,毛利小五郎终于动了动。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撑着沙发坐起身,脑袋还昏沉得厉害,视线都有些发花。

“我……我是不是把案子破了?”

他揉着太阳穴,含糊地问。

“是啊,我的大侦探。”

贝尔摩德的声音像羽毛一样飘过来,带着刻意压低的甜。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近,嘴角勾着算计好的笑容,眼神却冷得像冰。

柯南还蹲在沙发后面,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贝尔摩德的明明锁在毛利小五郎身上,可柯南却地感觉到——她知道自己在这里。

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都是说给他听的。

贝尔摩德干脆坐到毛利身边,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毛利,您刚才的表演真是……太精彩了。”

“一直得糊里糊涂,等所有人都聚齐了,才突然抛出真相……那一瞬间,简直像在看一场顶级的戏剧。”

毛利小五郎的脸“唰”地红了。他挺直板,努力想摆出侦探的威严,可耳朵尖都红透了,显然被夸得晕头转向。

“哈哈,罗什小姐过奖了!我早就说过,这案子在我身上!”

贝尔摩德凑近了些,眼波流转,里面藏着危险的,像在看一件猎物。

“您做到了。我真的很感激——为我死去的朋友宏,也为这份迟来的正义。”她顿了顿,声音压低,“我想好好谢谢你。”

毛利小五郎咽了口唾沫,脸更红了:“哦?那……那怎么好意思……”

“一起吃个饭吧。就我们两个。”

贝尔摩德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的,像的呢喃,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的飞快地扫过沙发后面——只有一秒,却精准地捕捉到了柯南僵硬的身影。

柯南的心猛地一沉,喉咙发紧。

“好!当然好!我这就去订最好的!”

毛利小五郎没察觉到异样,拍着胸脯答应下来,脸上笑开了花。

“那就这么说定了。”贝尔摩德站起身,动作得像一只猫。她的手指在毛利胳膊上轻轻划了一下,才地收回,“我会联系您的。再见了,大侦探。”

她转身走向门口,路过沙发时,又看了柯南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赤裸裸的警告。

柯南的心跳瞬间飙升。

他知道,这根本不是请毛利吃饭的邀请——这是贝尔摩德给他下的战书。

案子是破了,可他好像……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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