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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名侦探柯南基德捕获队调查新一失踪

人长大了才知道,大人说的话,有时比金子还真。

可真相这东西,往往就像淬毒的匕首——一旦出鞘,周遭是谎言。

**第二章:唯真破万谎**

调查这种事,总得从最基础的开始。

白马探指尖划过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工藤家的资料。工藤优作,日本顶流推理小说家,如今又拿了编剧大奖,名声响彻半边天。他老婆工藤有希子更不用说,好莱坞都混过的巨星,隔三差五就上头条,每次都是些没心没肺的明星骚操作。

至于他们的儿子工藤新一——

白马探的手指顿在上。

那家伙曾是东京警视的“救世主”,高中生侦探的名头比他爸还响。可一年前突然失踪后,他的名字就成了都市传说。有人说他查案时被灭口,有人说他卷进了跨国犯罪,还有人说他爸妈在掩盖真相……众说纷纭,没一个靠谱的。

但白马探最近听到的消息,让他心头一沉。

那些流言,恐怕只扒到了冰山一角。

工藤家从没发过声明,警方每次被问起都搪塞“无可奉告”。这态度本身,就透着不对劲。

他翻开工藤新一的结案档案——是用父亲的权限调出来的。厚厚一叠纸,记录着那个少年的:每桩案子都破得干净利落,逻辑缜密到近乎,嫌疑人基本都乖乖认罪。

可最后一份档案,停在了热带乐园。

就在那之后,工藤新一没再去帝丹高中。

白马探合上平板,抬眼看向眼前的西式。

白色的外墙,蓝色的瓦顶,落地窗在闪着。这就是工藤家的,以前是米花町有名的“鬼屋”——三年前突然没人住了,窗户总拉着窗帘,院子里的草长得半人高。直到两个月前,才有新住户搬进来。

“哇,这房子也太气派了吧!”

中森青子的惊呼拉回了他的思绪。女孩眼睛亮晶晶的,估计又在脑补工藤新一是什么“白马王子”了。白马探暗自撇嘴——倒也没错,按传闻里的描述,那家伙确实长了张招人的脸。

小泉红子跟着笑:“不愧是名作家的家,气场就是不一样。”

黑羽快斗却翻了个白眼,一脸不爽:“周日早上把我拽来这破地方,我本来还想策划下一次魔术秀呢!”

“有意见?”白马探斜睨他,“别忘了是谁昨天晚上求着我带他来的。”

黑羽快斗立刻闭嘴,只是眉毛还在抽抽。

小泉红子没理他们的拌嘴,地走到大门边,按下了对讲器:“有人在家吗?”

几秒钟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温和又平静:“哪位?”

“您好!我们是工藤新一的同学,想问他在家吗?”中森青子抢着回答,声音甜得发。

“抱歉,他没回来了。我是租客,从没见过他。”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二十多岁,语气诚恳,“他也没去学校了吧?找他有事?”

白马探看向黑羽快斗——这家伙的“读心术”(是观察力)很准。黑羽快斗皱着眉听了会儿,轻轻摇头:“没撒谎。”

“是学校的小组作业啦……”中森青子露出失望的,回头看白马探。

黑羽快斗突然开口,声音变得又——那是能哄得家长眉开眼笑的:“叔叔,我们找他真的很重要!您知道他可能在哪吗?”

对讲器里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咔哒”一声——大门解锁了。

“进来吧,我泡了茶,说。”

白马探勾了勾嘴角。行啊,这讨厌鬼总算派上用场了。

开门的男人很高,身材结实,戴着眼镜,头发是草莓金——一看就是染的。他穿着休闲,显得很干练。小泉红子的眼睛亮了亮,显然对这个很。

“我叫冲矢昴,是这里的租客。”男人笑着请他们进屋,“随便坐。”

很宽敞,沙发是真皮的,咖啡桌擦得能。但白马探扫了一眼就发现,茶几上没有水渍,沙发上的靠垫也摆得太整齐——明显很少有人用。

“打扰了。”白马探开口,“我是白马探,这是中森青子、小泉红子、黑羽快斗。”

冲矢昴给他们倒了茶,自己坐在对面,看似随意地扫过每个人。白马探注意到,他的视线在黑羽快斗脸上停留了半秒。

“找工藤君有什么事?”冲矢昴问。

“是学校的课题……”中森青子刚开口,就被黑羽快斗打断。

“是他之前办的案子!”黑羽快斗往前凑了凑,一脸好奇,“我们听说他在热带乐园破了个大案子,想请教他细节!”

冲矢昴端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笑了:“抱歉,我对他的事不太。”

但白马探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

黑羽快斗也眯起了眼,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白马探。

——有问题。

白马探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心里冷笑。

看来这次米花町之行,没白来。

“得了吧,您这种大忙人,哪有空陪我们几个高中生瞎闹。”黑羽唇角一勾,自嘲似的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替她解了围。

明明身处世界顶尖侦探的家,这混蛋却还能得这么云淡风轻。

冲矢昴抬了抬眉,语气里藏着点的讽刺:“那可不一定。比你们还小的客人,我见得多了。”

“那……工藤同学呢?”青子皱起眉追问。

冲矢昴摇了摇头:“我住进来这么,从没见过他。房东只有工藤夫人来过几次。”

白马探心里一沉。

工藤有希子回来了,但工藤优作没露面。这对夫妻肯把房子租出去,难道认定儿子回不来了?是确认工藤新一死了,还是私下联系着什么?

他不能直接问,只能绕个弯:“方便问下,您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冲矢昴转过脸,脸上挂着礼貌却疏离的笑,仿佛对任何好奇都不在意:“三个月前吧。之前的被人纵火毁了,一个熟人帮我安排了这里。”

熟人?

白马探想问是谁,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工藤夫妇人脉广,这“熟人”和案子。贸然追问,反而容易暴露他们的目的。

线索又断了。他只能换个方向:“工藤夫人来的时候,提过她儿子吗?”

“一句没提。”冲矢昴微微摇头,语气平稳得像一潭死水,“我也不好多问。”

果然没这么容易。

黑羽忽然往前凑了凑,姿态放松得像只晒太阳的猫,浑身都透着“我很好说话”的信号。可白马探心里——这家伙的身体语言是。而且他有种直觉,冲矢昴的审讯经验,恐怕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丰富。

“那我们同学,有没有来过这里?”黑羽问。

冲矢昴顿了顿,才开口:“毛利小姐和她朋友偶尔会来帮忙打扫。这房子太大,一个人收拾不过来。”

毛利?工藤新一的竹马?

白马探立刻确认:“是毛利?”

“对。”冲矢昴点头,“她和新一很好。自从他……”

“消失”两个字没说出口,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青子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看来只能去找毛利同学问问了,说不定她知道点什么。”

她没受过专业训练,听不出对话里的弦外之音,还以为这次拜访一无所获。白马探心里苦笑——她没错,确实没挖到实质线索。

冲矢昴看出了青子的失落,歉意地笑了笑:“对了,你们四个到底在忙什么项目?”

四人瞬间沉默,飞快地交换眼神。

早就说好的借口,可最会撒谎的黑羽,却没主动接话。

“我们在追一只……很狡猾的鸽子。”小泉红子忽然开口,声音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说不出的。

白马探差点叹气。这位大小姐,什么事都要搞得这么戏剧化吗?

“听起来不像普通的学校作业啊。”冲矢昴皱了皱眉,语气却还算温和。白马探盯着他的脸,可惜被眼镜和脸型挡着,根本他眼里的。

再让红子说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岔子。白马探赶紧解释:“小泉同学的意思是,我们在做怪盗基德的课题研究。工藤同学两年前和基德交过手,我们想找他了解点网上查不到的细节。”

冲矢昴的扫过他们四人,那眼神像冰锥,刺得白马探皮肤发麻。这家伙明明笑得温和,却让人从骨头里发冷。

就在空气快要凝固时,冲矢昴忽然笑出了声:“为了查怪盗,找侦探?这思路够绕的。”

白马探悄悄松了口气。看来这家伙确实像表面那样好说话。

黑羽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点的得意:“我们就喜欢挑战。”

冲矢昴笑着站起身,朝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那祝你们好运。”

他把四人送到门外,手已经握住了门把手,才补了一句:“不管你们追的是鸟,还是鬼——有时候,越想抓的东西,越抓不住。”

话音落下,门“咔嗒”一声了。工藤新一那栋的房子,再次将他们隔绝在外。

“那家伙有点吓人啊。”青子边走边说。

白马探赞同地点头。连一向淡定的小泉红子,脸色都不太好看。

“是啊……”黑羽笑了笑,声音里透着逃出牢笼的轻松,可白马探听出了不对劲——那是他用疯卖傻掩饰真实时的语气。青子肯定没察觉。

她果然上钩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你该不会觉得,他和那个……”

白马探心里那套惊悚的猜测,早就盘旋了好几天。可看着面前忧心忡忡的女孩,他还是没敢把话说死。

“……有可能。”他终于开口,声音沉得像块铁,“但我希望不是那样。毕竟那些人认定工藤新一已经‘’了,没道理在他家安插眼线。”

青子紧绷的肩膀微微松了松,长舒一口气:“也是……”

“那下一步去哪?毛利侦探事务所?”黑羽快斗突然插话,硬生生截断了话题。白马探眉峰一挑——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现在直接去找毛利问答案,太早了。

“不。”白马探否决得干脆,“把米花町摸熟再说。我想找帝丹高中的学生问问,但得等明天放学。”

“那呢?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话音刚落,几人的齐刷刷钉在了隔壁那栋房子上。也是栋不小的,却远不及工藤家的气派。院门外的名牌上,赫然写着“阿笠”两个字。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白马探皱着眉回忆,却抓不住半点头绪。刚要抬脚过去,院里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瞬间从窗户里窜出来,映亮了半边天。

黑羽快斗反应最快,身形一晃就翻过了院墙,眨眼间就冲到了门口。白马探和两个女孩紧随,只是速度差了一大截——他还得扶着穿裙子的青子和小泉红子,动作受限。

快斗一把推开大门,也不知是没锁,还是他趁人不注意撬了锁。

“里面有人吗?!出什么事了?!”他扯着嗓子喊。

直通,和厨房连在一起,空间倒是宽敞。但视线的,不是摆设。

地上躺着个冒着烟的金属玩意儿,焦黑的零件还在蹦跶着火花,一路窜到瓷砖上。旁边瘫坐着个老头,晕乎乎地揉着眼睛,另一只手紧紧攥着眼镜,像是怕它飞了似的。

“那是什么?”青子指着那堆废铁,话音刚落,一个顶多岁的小女孩拎着灭火器走了过来。她面无,动作熟练得像个老手,对着那堆东西“嗤嗤”就是一顿喷,眼神里写满了“无聊透顶”。

“垃圾而已。”小女孩说着,把灭火器对准了他们,“你们是谁?”

空气瞬间凝固。

黑羽快斗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呃……高中生?”

小女孩眉头一拧,那哪里像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活脱脱是个冷着脸的成熟女人。“我看是 trespasser( trespasser )吧。”

这呛人的话让快斗的眉毛跳了跳。白马探在心里暗笑——这家伙也就表演的时候能哄小孩,平时对着熊孩子,简直束手无策。能看到向来 smug( smug )的黑羽快斗吃瘪,倒也算是件乐事。

“喂,小孩,我们在外面听到爆炸声,里面有人受伤才进来的!”快斗的解释倒是实话,理直气壮得很。可小女孩半点反应都没有,眼神里满是“就这?”。

白马探突然对这孩子有了点好感。

“不是本地人吧?”小女孩哼了一声,灰蓝色的眼睛像扫描仪似的扫过他们,最后停在了快斗脸上——多半是因为他长得像工藤新一。

青子最会哄孩子,蹲下来笑着问:“咦,你怎么知道呀?”

可小女孩蹲下来也没变得友善,反而像是重新评估了他们一番,眼神里的鄙夷更甚——仿佛他们从“垃圾”升级成了“连垃圾都不如”,毕竟垃圾还能烧呢。“这种事一周至少两次。”她说着,转身走向厨房的柜台,把灭火器塞进了橱柜里。白马探猜,那肯定是为了方便拿取才放在那的。

“你开玩笑吧?”快斗脱口而出,可没人笑。

“没开玩笑。”

“好了好了,哀君。”几人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老头,纷纷转头看过去。他似乎缓过来了,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已经站得稳当了。“抱歉吓到你们了,我们没事。谢谢。”

“您真的没事吗?”青子上下打量着他,除了外套上沾了点油污,鼻子上蹭了点灰,老人家倒是没受伤。

“没事没事,就是新发明出了。”老头笑着道歉,脸上带着点窘迫,随即又起来,“哀君说得对,我没见过你们这些孩子。是路过吗?”

“,我们是来找同学的。”小泉红子撒谎撒得面不改色,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个叫“哀”的小女孩——她正一脸无聊地走到老头身边,红子的眼神里带着点奇怪的。

“同学?住在附近吗?”老头问,有点困惑,甚至……有点紧张?

“对,就在隔壁。”白马探回答得,眼神却没离开老头的脸。老头的眉毛挑了挑,背着手站着,看上去没什么可疑的。反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值得信赖”的气息,像个爱的爷爷。

白马探猜,这就是名牌上的阿笠博士了。他眼睛一亮,却又带上了点:“哦?你们找新一?”

“对。他好像没回家了。”白马探心里,这答案一点都不意外。要是那个失踪的侦探就乖乖在家里,他们现在就能结案收工了——可他们的生活里,从来没这么简单的事。

阿笠博士的一下子黯淡下来,摇了摇头。旁边的灰原哀还是那副皱着眉的臭脸,看不出。“我也没见过他了……”博士的声音越来越小,透过厚厚的镜片,能看到他眼底的失落。显然,他已经记上次见到是什么时候了。

黑羽快斗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语气却带着一丝试探:“你们认识他?”

话音刚落,旁边的小女孩猛地瞪过来。那眼神冷得像冰锥,小小的身板里爆发出的压迫感,让白马探都忍不住皱眉——这小不点怎么能这么吓人?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惋惜:“认识。我跟工藤家做了几十年,他们夫妻俩总忙案子,新一小时候基本是我看着长大的。”

白马探心里咯噔一下。难怪这女孩对他们敌意这么重,原来阿笠博士跟工藤新一这么深。现在提工藤失踪的事,无疑是在往老人伤口上撒盐。

可查案就是这样,总得有人去戳别人的痛处。

他压下心里的不忍,把话题拉回正事:“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阿笠博士摇头,眉头皱得更紧。小女孩的眼神又冷了几分,那模样像是在放狠话——再问就把你们都冻成冰雕。

她直接打断对话,声音脆生生的,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你们最后一次在学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三人顿时卡壳。黑羽快斗硬着头皮编:“大概……一年前?”

这话半真半假,但小女孩显然不信。她挑眉,语气里满是嘲讽:“哦?学校活动也没见过?校庆、话剧、运动会?就算退学了,他就一次都没回来过?”

白马探心里一紧。这问题太刁钻了!要是工藤新一没死,说不定真会偷偷回来看热闹。他们这群“同学”连这都答不上,岂不是露?

更离谱的是,这岁小女孩怎么这么精明?跟个成精的狐狸似的。

黑羽快斗赌了一把,反正他们对外说工藤新一“被杀”了。他打了个响指,模仿气球爆炸的声音:“没见过!他就跟人间蒸发似的,噗——一下就没影了!”

他还做了个夸张的手势,试图缓和气氛。可小女孩根本不吃这套,双手叉站在那,活像个教训人的小大人,眼神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

“你们现在才来找他?”她质问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怀疑。

三人集体语塞。被个小学生怼得说不出话,这脸丢大了!也就只有那个戴眼镜的小鬼能让他们这么狼狈,可现在……

青子赶紧搬出编好的借口,努力挤出无辜的:“我们是想找他帮忙做个课题啦!”

小女孩正要开口,看那架势又是一顿痛批。阿笠博士赶紧拦下,脸上满是歉意:“对不起,我们真不知道新一走哪去了。帮不上你们。”

白马探知道再下去也没用,反而会惹麻烦。他点头示意:“打扰了,谢谢。”

说完转身就走,青子和黑羽快斗几乎是逃着离开的——那小女孩的眼神实在太吓人了,跟要喷火似的。只有红子地跟在后面,猩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

红子心里乐开了花。这趟来得值!

刚才在工藤,她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对劲。那房子里弥漫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像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生气。这种感觉她只在两年前的钟楼事件里遇见过——当时直升机上那个男人身上,也有一模一样的恐怖气息。

白马探说工藤新一曾在基德的魔术秀上把他逼到绝境,红子当时没在意。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那次钟楼事件里的强大存在,就是工藤新一!

工藤里的每一块地板都浸透着他的气息,踩上去像在生死边缘徘徊。虽然有点怕,但这种刺激感让红子得浑身发抖。可惜她那几个同伴没察觉,着被房子里的住户吓到了。

说到那个住户——冲矢昴,红子一眼就看出那不是真名。这男人表面上温和无害,灵魂却像淬了毒的刀,亮得晃眼,危险得要命。

隔壁那小女孩更有意思。她的灵魂比身体老了不止十岁,沉甸甸的是悲伤和恐惧。红子活了这么,除了魔法界,从没见过这种人。女巫和恶魔换年轻身体很常见,但这女孩的不一样——她没被,没被祝福,也不是夺舍。她的身体是自己变回去的,跟魔法半毛钱都没有!

红子差点没忍住,想揪根她的头发回去研究。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怪事!

可惜同伴们都没发现。不过……红子瞥了眼黑羽快斗,他肩膀绷得紧紧的,眼神里藏着警惕。看来这家伙也察觉到什么了?

青子显然也注意到了,她凑过去问:“快斗,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黑羽快斗回过神,立刻换上嬉皮笑脸的样子,拍了拍青子的肩膀:“没事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刚才那小女孩比冲矢昴吓人多了!之前说冲矢昴可怕,是我草率了!”

他笑得没心没肺,可红子看得——这家伙心里肯定有鬼。

中森青子脸蛋泛红,捂着嘴偷笑,语气里带着点羞赧和如释重负:“对嘛!我就说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

“你看到她当时的没?哇——那叫一个凶!”

“我还以为她要拿灭火器喷我们呢!”

黑羽快斗突然捏着嗓子,学得惟妙惟肖:“‘分明是 trespassers(非法)!’”

他一边喊,一边挥舞着不存在的灭火器,作势要扑过来。青子被逗得前仰后合,银铃般的笑声彻底盖过了刚才的愁绪——也成功转移了她对黑羽快斗真正烦恼的注意力。红子站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不过……黑羽快斗到底发现了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红子心里犯嘀咕。他不可能察觉自己的魔法,但在方面,那家伙的敏锐度确实常人。她悄悄瞥向白马探,果然,那家伙正皱着眉沉思,估计在反复复盘刚才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遗漏的线索。

笑声渐渐平息,黑羽快斗转向还在发呆的侦探:“接下来去哪儿?我们还是毫无头绪啊。”

“我想再找帝丹高中的几个学生聊聊,”白马探说着,脚步突然加快,像是被什么催着似的,“不过看来,最后还是得去找。她应该是最了解工藤的人。”

黑羽快斗挑眉:“所以我们下一步是去毛利侦探事务所?”

“下午去,”白马探确认道,“现在去工藤可能常去的地方转转。听说他是个书虫,肯定有杯户图书馆的借书证。我想查查他失踪前有没有借出未还的书——如果有的话,现在还了吗?”

也就只有白马探能想到这种冷门线索了……不过仔细想想,倒也不是没道理。

黑羽快斗挠挠头:“可怎么查啊?图书管理员不可能随便告诉我们吧?”

白马探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伸手从袋里掏出一把梳子递过去。

“喂,你该不会是想——”

“把头发梳整齐,黑羽。这种事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

几分钟后,几人站在了杯户图书馆门口。黑羽快斗顶着一头前所未有的顺毛,脸臭得像刚被踩了尾巴的猫。青子看着他那副模样,强忍着笑意——平时乱得像鸟窝的头发突然服服帖帖,确实有点诡异。更别提这种“扮演别人”的行为,对方可能已经……青子心里有点别扭,但看白马探胸有成竹的样子,又觉得或许不会违法?毕竟,要是工藤真的常来,说不定管理员会直接认错人呢?

“别愁眉苦脸啦,不会有事的,”青子试图,却换来了黑羽快斗一个幽怨的眼神。

“你们这群双标怪!平时我扮基德的时候,一个个义正辞严地说‘这是犯罪’,现在轮到你们需要帮忙了,就把我推出来当人?”

“行了行了,少废话,”白马探不耐烦地打断,直接把黑羽快斗推进了图书馆大门,“赶紧搞定。”

顶着顺毛的少年狠狠瞪了他一眼,还做了个鬼脸,但身体却诚实地了角色。他原本散漫的站姿瞬间变得挺拔,走路的姿态也从随意的晃荡变成了利落的大步流星,仿佛下一秒就要赶去破案——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工藤新一。

青子看得眼睛发亮。她以前在电视上见过工藤新一,那家伙走路真的就是这个样子!黑羽快斗这家伙,有时候还真像个专业演员。她和白马探、红子默契地跟在后面,不远不近,既能观察又不会被当成一伙的。

黑羽快斗径直走向前台,那里坐着一位戴猫眼眼镜、穿毛绒毛衣的老妇人,正对着一台老式电脑敲敲打打。

“打扰一下,”他开口。

老妇人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几秒,突然眼前一亮:“哎呀,是工藤君!没见你来了,最近还好吗?”

青子差点激动得原地起跳——成了!

黑羽快斗从容一笑:“托您的福,还好。您呢,纯子阿姨?”

他显然是瞬间扫到了对方胸前的名牌,反应快得惊人。老妇人笑得更开心了:“我挺好的!你不知道,你没来的这段时间,推理小说区都了好多呢。”

“是吗?那真是抱歉,最近太忙了。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有本书没还?但时间,记是不是真的了……”

“让我查查。你带借书证了吗?”

“抱歉,好像忘在家里了。”

“,我直接在系统里搜你名字……”老妇人敲了几下键盘,盯着屏幕看了看,然后摇摇头,“没有哦,你的记录一直很干净,没有逾期未还的书。”

“真的吗?那我最后一次借书是什么时候?借的什么书?”

“去年十月借了一本《西门寺侦探系列》,十一月初就还了。”

青子心里咯噔一下——白马探之前说过,工藤新一不就是在十月底失踪的吗?

黑羽快斗礼貌地点点头:“啊,想起来了!谢谢您,纯子阿姨,您忙吧。”

“不客气,工藤君。下次再来啊!”

几分钟后,几人躲进书架后面,确认远离了前台,青子才地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肩膀:“太厉害了,快斗!”

白马探在一旁淡淡点头,波澜不惊,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嗯,演得挺像,说你不是第一次扮工藤,恐怕都有人信。”

黑羽快斗撇撇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喂,魔术师可都是演技派,你懂的。”

白马探指尖在书页边缘摩挲,差点就忍不住再怼一句。但他终究还是压下了火气——毕竟是他提议来查工藤新一的下落,现在各有各的线索要追,。

“工藤借的书还了。”他把记录拍在桌上,“还书时间是十月底,刚好在热带乐园那案子之后。”

“那又怎样?”青子皱着眉,显然没跟上他的思路。

“两种可能。”白马探指尖敲着桌面,“要么是工藤失踪前自己回来还的,要么……是失踪后有人替他还的。”

十月底还书,十一月初失踪。时间卡得太巧,绝不可能是巧合。

黑羽快斗打了个哈欠,手一挥就想把这事揭过去:“说不定是别人帮他还的呢?多大点事。”

这话有理,但白马探心里就是堵得。他顺着思路往下说:“最可能的是毛利。工藤家一直是她在帮忙打理,说不定是整理房间时发现了没还的书。”

可这话刚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如果工藤新一真的失踪了,作为女朋友的毛利难道不该急得团团转?找警察、找朋友、翻遍米花町的每一条小巷……哪还有心思管几本逾期的破书?

从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黑羽快斗像是看穿了他的纠结,拖长了调子:“所以呢?查了半天,还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抓着头发一通乱揉,原本还算整齐的发型瞬间炸成了鸟窝。

白马探抬眼,锐利如刀:“不,这就是线索。我们可以去问毛利。”

“得了吧。”黑羽快斗翻了个白眼,“不说那个男朋友到要哭的女孩会不会,现在都快中午了,老子快饿死了!”

他话音刚落,青子的肚子就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

黑羽快斗当场笑喷,红子则似笑非笑地瞟了青子的肚子一眼。青子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马探倒是觉得没什么——饿了就叫,人之常。再说他自己也有点饿,饿着肚子可没法好好推理。

“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就有一家网红咖啡馆。”他站起身,“去吃饭,吃完再上去问话。”

“行啊!”

几人说说笑笑地离开图书馆,没人注意到墙角阴影里那道若隐若现的身影。

图书馆主楼东北侧的墙根下,男人靠在砖墙上,手指飞快地在手机键盘上敲打。短信发出不过几秒,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新回复。

等白马探四人走远,男人把手机塞进袖管,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他认得那个方向——正是毛利侦探事务所。

(我们)无所谓说谎,说谎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不信任何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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