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并不是固定结局,只是心血来潮写的仅供参考
轻颜(残阳染红廊下海棠,轻颜抚着怀中金蟾,指尖掠过笛身刻纹,声音轻颤)君澈,你看这春日的海棠,开得这般好,像极了那年雁门古道的雪光。你总说,我看向金蟾的眼神里满是眷恋,可你不知道,他是我失散百年的大哥,是五毒一脉仅剩的血脉亲人。 君澈垂眸望着她腕间蛇形胎记,沉默不语。 轻颜喉间哽咽,笛音呜咽溢出唇齿:我藏在笛音里的心事,你从未听见过。那日山神庙的篝火旁,你替我包扎伤口时指尖的温度,我记了整整三年。我本是蛇族遗女,幼时族灭,被五毒收养,身兼两族血脉,早已是世间异类。如今这囚笼锁住了我的身,也锁住了我不敢说出口的情,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信我一次? 君澈抬手,指尖堪堪触到她泛红的眼角,终是化作一声轻叹:我信你。
君澈玄蜈君的脚步声在帐外渐远,君澈立在暮色里,指尖攥着凌尘阁的白玉令牌,冰凉的触感顺着血脉蔓延。他想起雁门的那场风雪,他以凌尘阁少主之身,瞒下身份护她周全,原以为那漫天飞雪能冻住岁月,护她一世安稳。 可他看着她抱着那只金蟾时眉眼温柔,看着它为她奋不顾身喷出本命毒,看着她唤它“大哥”时眼底的泪光——他骗不了自己。 轻颜,我不怕幽冥教的追杀,不怕江湖人的非议,不怕凌尘阁的家规束缚。我只怕,在你心里,我终究抵不过一只与你血脉相连的蟾。 这囚笼是囚了你,可何尝不是囚了我?我宁愿把你锁在身边,至少这样,你不会再对着别的身影笑。
金蜈君妹妹,他们不懂。我寻了你百年,踏遍千山万水,才在那座破庙里寻到你。我是你的大哥,不是什么争风吃醋的孽畜。我护着你,是因为血脉相连,是因为五毒一脉的责任。那个持剑的小子,他凭什么把你锁起来?凭什么质疑你对他的心意? 若我能化去这金线蟾蜍的原形,定要拔了他的佩剑,定要告诉他,我的妹妹,值得世间最好的真心。可我偏偏困在这三寸躯壳里,只能蹲在你肩头,陪你看囚室的冷月光,舔舐你落在我背上的泪。 我偷偷藏起你喂的桂花糕碎屑,偷偷用蟾酥替你化解指尖薄茧,这些心事,你从来不知道。
玄蜈君蛛罗,百年前断后那日,地窖崩塌的刹那,我以为此生再难见你。我本是被遗弃在南疆密林的孤儿,幸得五毒先主收养,赐姓玄蜈,才得以跻身五毒一脉。我曾对天发誓,若能活着,定要卸下这淬满剧毒的蜈钩,陪你守着南疆的密林,守着五毒一脉的秘库,守着岁岁年年的晨光。 幽冥教的追兵又至,可这次我不怕。我知道你会在我身后,用蛛丝为我织一道屏障。我见过世间最烈的瘴气,最狠的兵刃,却唯独见不得你眼底的半分担忧。蛛罗,此战之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蛛罗垂眸看着掌心凝起的一缕墨色蛛丝,那丝线泛着玉石般的冷润光泽,正是墨玉毒蛛的本命丝。百年前浩劫夜,她为护年幼的小五,强行催动血脉化出原身,却被幽冥教的阴毒阵法所伤,从此便只能以人形蛰伏,连本命毒蛛丝都需耗费大半内力才能凝出。 方才在断肠谷,她为助众人破瘴,险些动用了最后的血脉之力,此刻只觉丹田隐隐作痛。玄蜈君察觉她的不适,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低声道:“四妹,别强撑。” 蛛罗摇头浅笑,指尖的蛛丝悄然隐去。她望着远处赤蜈童与金蟾嬉闹的身影,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当年她还是只刚能化形的小毒蛛时,便跟着二哥四处奔波,如今亲人们都聚在了一起,纵使前路艰险,她也甘愿以这墨玉毒蛛的原身,护着他们,护着这仅剩的五毒血脉。
赤蜈童百年前五毒浩劫,尚在年幼的赤蜈童与二哥玄蜈君失散,地窖坍塌时被采药老人所救。老人怜他孤苦,传他驯养赤血蜈之术,他便以蜈虫为伴,踏遍南疆山川寻亲。后遇逃亡的临川公主,惊鸿一瞥便刻入心尖,他悄悄护她走过边陲险路,以赤血蜈驱散追兵,却不敢吐露半分情意。他半人半妖的身世是难揭的伤疤,只敢将这份喜欢藏在赤蜈纹布囊里,伴着蜈虫嘶鸣,守她岁岁平安。
萧静姝临川公主闺名萧静姝,乃是当朝皇帝流落民间的幼女,三岁时才被接入宫中。深宫寂寥,她性子跳脱,最不喜繁文缛节,常偷偷溜出宫墙,与市井少年一同摸鱼捉虾,养成了几分野气。 那日边陲小镇惊鸿一瞥,赤蜈童少年意气,眉眼间的桀骜与温柔,撞进了她心底。看他护着兄长时的奋不顾身,逗弄赤血蜈时的专注模样,临川的心湖便泛起了涟漪。此后同行,她总忍不住偷偷瞧他,连指尖攥着的锦帕,都染上了几分不自觉的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