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和顾魏的聊天框，莫思思靠在酒店柔软的床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屏，眼底漫着淡淡的笑意。浑身的酸胀感褪去大半，只剩暖融融的松弛，连带着心里都软乎乎的，满是慵懒的惬意。
刚歇没多久，手机先弹出高晞的消息：“思思，今天没过来上班，身体好些没呀？好好休息别硬扛，科室这边不忙，你安心养着就行。”莫思思笑着回了句：“好多啦晞姐，谢谢关心，歇两天就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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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手机就响了，是闺蜜唐染的视频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她咋咋呼呼的声：“思啊，匿咗两日影都冇，走去边hea啊？日日唔同我报行迹，我仲以为你被人拐咗添！”
莫思思笑住将镜头转咗转，露埋酒店精致嘅天花板：“喺酒店养紧伤，偷几日懒啫。”
“养伤？你点搞㗎？磕亲跌亲咩？”唐染眼瞪到圆碌碌，一脸紧张。
莫思思眼底泛住暧昧红晕，故意拖长声：“算系啦，体力耗到尽晒，要好好补返下先得。”
唐染秒懂，邪笑下：“哟，睇你春心泛滥嘅样，梗系同你嗰顾老师痴缠紧啦？劲㗎思啊，进度够晒快！”
“净得你拍拖甜到漏，唔准我享下福啊？”莫思思指尖戳咗戳屏幕，语气带啲小得意，“佢人几细心，安排得熨熨帖帖，房费续咗，食饮都唔使我烦。”
“啧啧，睇嚟真系上心啦？不过你要拿捏好分寸啊，佢嘅情况你又唔系唔知，已婚男人嘅温柔最蚀骨。”唐染语气正经咗啲，带啲担忧。
莫思思眼底闪咗丝清明，笑下：“放心，我有谱㗎。做人最紧要开心嘛，主打及时行乐，以后嘅事，顺其自然就得啦。”她心里门儿清，没名没分嘅，绝唔会让自己陷被动，顾魏提吃药时，她压根冇犹豫，本就唔打算呢个时候有意外，玩归玩，底线要守好。
“得，你心里有数就得。”唐染松咗口气，又八卦起身：“快讲下，佢技术得唔得啊？睇起身斯斯文文禁欲到痹，实际嗰方面是不是劲掂？身材同体力应该好得滞挂，睇佢嗰身板，实好结实。”
“梗系啦。”莫思思眼底泛住暧昧红晕，挑眉坏笑，语气带啲小得意：“睇起身清冷克制，实则癫得好紧要，体力劲到离谱，身材又正，宽肩窄腰，手感超掂。”
唐染听得眼都亮埋，一脸羡慕：“我天，咁识收埋㗎？禁欲闷骚男果然最勾魂，快多讲啲啦。”
“唔讲，保密。”莫思思笑住避咗话题：“想知自己找个试下，我唔做免费讲古佬。”
两人又贫了会儿，吐槽了些日常琐事，唐染催着她好好休息，才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莫思思靠在枕头上，心里莫名空了些，指尖点开和顾魏的对话框，发了条消息：“顾老师，忙完了吗？下班过来陪我好不好，想你了。”
消息发出去没几秒，顾魏就回复了，语气满是歉意：“乖，我得先回趟家，林之校说她胃疼，催了我好几回了，今晚得在家待着，没法过去陪你，别不开心好不好？我陪着你聊天，明天一有空就去找你。”
莫思思看着消息，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心里掠过一丝不爽，却还是温软地回复：“知道啦，顾老师，你回去吧，好好陪她。路上小心点，我没事哒，你好好休息，不用总惦记我。”她心里门儿清，有些事没必要计较，温柔体谅着，反而舒服些。
顾魏看着屏幕上温软懂事的回复，心里揪得慌，满是愧疚和不舍，离婚的念头愈发清晰，他不想再拖着，今晚便想跟林之校说清楚，给莫思思一份安稳，也给这段没温度的婚姻一个了断。
下班后，驱车赶回家里，推开门就见林之校坐在沙发上，眉头微蹙，脸色看着不算太好。他走过去，语气带着几分程式化的关切：“不是胃疼吗？具体哪儿不舒服？我给你看看。”
林之校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按住小腹装得柔弱：“不用了，就是隐隐坠着疼，可能没好好吃饭饿的，你回来陪着我就好多了，歇会儿就没事。”她本就是故意装不舒服催他回家，哪敢真让他检查。
顾魏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又轻按了下她胃部周围，声音平淡：“要是疼得厉害别硬扛，实在不舒服得去做个检查，别耽误了。”
他没太多心思纠结她的不适，心里只剩一个念头：把离婚的事说开。
林之校见他语气温和，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没像往常那样吵闹，等顾魏坐下后，悄悄点开和萧珊的微信吐槽：“33，顾魏总算回来了，他之前还挂我电话，天天不着家，你说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萧珊很快回复，开始出谋划策：“你别总跟他硬碰硬啊，天天吵天天闹，他只会更烦你。收收脾气换个套路，温柔点软下来，撒撒娇关心关心他，晚上好好温存会儿拉近距离，不然只会把他推得更远。”
林之校愣了愣，反复琢磨着萧珊的话，咬了咬唇回复：“行，我听你的，今天不跟他闹，好好哄着他，让他在家好好陪我。”
收起手机，林之校赶紧收拾了下凌乱的客厅，又转身去厨房炖了汤，安安静静期待着今晚的温存。
顾魏坐在沙发上翻着手机，眼神时不时飘向屏幕，满是对莫思思的惦记，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既不用提及旁人，又能把离婚的态度说坚定。
林之校端着汤走过来，柔声递给他：“顾魏，我给你炖了汤，你快尝尝，最近医院事多，辛苦你了。”
顾魏接过汤碗慢慢喝着，语气平静：“林之校，我们聊聊吧。”
林之校愣了下，察觉他语气不对，心里泛起不安：“聊什么呀？”
“我们离婚吧。”顾魏放下汤碗，眼神坦荡坚定，没有多余情绪，“这段日子相处下来，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感情了，继续耗着对彼此都是折磨，不如好聚好散。”
林之校脸色瞬间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离婚？为什么呀？我们好好的，你为什么突然要离婚？”
“没有突然，是想了很久的决定。”顾魏语气平淡，没提任何矛盾，只说核心，“我们性格不合，生活节奏也凑不到一起，继续过下去只会越来越累，分开对大家都好。”
“我不同意！”林之校眼眶瞬间红了，眼泪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能跟我离婚！”
顾魏看着她哭闹的模样，心里没有波澜，只有一丝疲惫：“我已经想清楚了，不是一时冲动，离婚是必然的。财产方面我不会亏待你，该给你的都会给，后续我会拟好协议，你可以慢慢考虑，但我的决定不会变。”
“我不考虑！我就是不同意！”林之校哭着扑过来拽住他的胳膊，“顾魏，你不能丢下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你告诉我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我改，我都改还不行吗？”
顾魏轻轻推开她的手，语气疏离坚定：“不用改，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改就能解决的，缘分尽了而已。你先冷静冷静，别闹。”
林之校哭得更凶了，瘫坐在沙发上，满心委屈和恐慌：“我不冷静！我就不离婚！顾魏，你不能这么对我！”
顾魏没再跟她争辩，心里清楚哭闹是难免的，但他不会动摇，沉默着靠在沙发上，任由她发泄情绪，心里满是对莫思思的牵挂，只盼着能尽快处理好这些事，光明正大地陪着她。
期间林之校数次拉着他撒娇哀求，都被他不动声色避开，态度坚定，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
到了睡觉时间，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互不触碰。林之校翻来覆去没睡着，时不时哭几声，满是不甘和恐慌。
顾魏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指尖悄悄点开和莫思思的对话框，发了条消息：“乖，睡了吗？对不起，今晚没法陪你，心里一直想着你。”
莫思思还没睡，看到消息心里软了软，回复：“睡啦，顾老师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顾魏看着消息，眼底满是温柔，攥着手机静静躺了许久，才慢慢睡着，离婚的决心丝毫未减，不管林之校怎么闹，他都要尽快了断。
第二天一早，顾魏醒得很早，悄悄起身洗漱完，没惊动还在睡觉的林之校，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刚出家门，他就给莫思思发了消息：“思思，醒了吗？我忙完就去找你。”
发完消息，顾魏直接联系中介，明确要求找离医院近、精装拎包入住、私密性强的公寓——他早就留意着房子了，一直不想让莫思思挤在多人宿舍，既不方便也没私密空间，昨晚没能陪着她，心里更是愧疚，只想快点给她安个舒服的小窝，提前为两人以后的相处铺路。
中介效率很高，上午就发来了几套房源信息，顾魏抽着时间逐一筛选，敲定了一套装修温馨、采光极好的公寓，中午就去实地查看，环境和装修都很满意，当场付了租金拿到了钥匙。
等顾魏赶到酒店时，莫思思刚睡醒没多久，正靠在床头发呆。看到顾魏进来，她眼睛一亮，笑着凑过去：“顾老师，你来啦。”
顾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带着愧疚：“乖，让你等久了，昨晚没能陪着你，对不起。”
莫思思靠在他怀里，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角：“没事呀，家里有事应该的，我没生气。”
顾魏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揉了揉她的头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呀？”莫思思挑眉疑惑。
顾魏笑着没说话，牵着她的手出门，开车往医院方向走，没多久停在一栋环境雅致的公寓楼下，牵着她走进电梯，按下楼层：“给你的惊喜。”
电梯门打开，顾魏拿出钥匙打开一扇门：“进去看看。”
莫思思推门进去，眼底瞬间亮了。公寓精装通透，采光极好，简约温馨的风格，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干净整洁，透着淡淡的烟火气，离医院也很近，比宿舍舒服太多。
“喜欢吗？”顾魏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早就想给你找个住处了，宿舍人多不方便，住这儿舒服，上班也近，我也能多陪着你，以后这里是我们的专属小空间。”
莫思思心里一动，指尖抚过柔软的沙发，眼底满是笑意，转头看向他，眼底泛着暧昧的水光：“顾老师这么贴心啊？专门为我租的？”
“嗯，就想让你住得安心舒服些。”顾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认真，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愧疚，他还给不了她名分，只能尽己所能给她安稳的陪伴，这份名分，他会尽快补上。
莫思思含笑点头，主动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声音软得发黏：“喜欢，谢谢顾老师。”心里满是暖意，之前的那点小失落早已烟消云散。
顾魏被她主动的吻撩得心头一热，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低头加深了这个吻，辗转的触碰里淌着藏不住缱绻的爱意，空气里浮着细碎的悸动，无声地漫过两人的呼吸。
温存片刻，顾魏陪着莫思思在公寓歇了会儿，帮她把简单的行李从宿舍搬过来，看着她熟悉新环境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
次日一早，顾魏送莫思思去医院上班。刚走进科室，就撞见高晞和李敏，高晞笑着迎上来：“思思，可算来啦，身体彻底好利索了吧？”
“好利索啦，谢谢晞姐关心。”莫思思笑着点头。
李敏也凑过来，满眼笑意：“看着气色就红润不少，休息得挺到位呀。”
“嗯，歇够了，满血复活啦。”莫思思笑着回应，余光瞥见顾魏站在不远处，正和杜文骏交代着工作，眼神时不时往她这边瞟。
杜文骏顺着顾魏的目光看过来，笑着打趣：“思思，可算把你盼回来了，这几天你不在，顾哥又变成‘空巢老人’了。”
莫思思脸颊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接话。顾魏走过来，语气平淡却藏着温柔：“刚歇完，别太累，先熟悉下近期的工作，有不懂的问高晞或是我，别硬扛。”
“知道啦顾老师。”莫思思点头应下。
顾魏没多停留，转身去忙工作了，只是一整天，只要空闲下来，目光总会不自觉落在莫思思身上，留意着她的状态，生怕她累着。
工作时的他依旧沉稳专业，手术一台接一台，极致专注，休息间隙，眼底总会泛着温柔，满是对莫思思的牵挂，也默默推进着离婚的事，要尽快给她光明正大的未来。
傍晚下班，顾魏先一步下楼在停车场等着，莫思思稍晚些避开同事，悄悄走到车边坐进去。一路上两人低声聊着科室里的琐事，暖光漫进车厢，氛围温柔缱绻。
回到公寓，顾魏系上围裙进厨房做饭，莫思思靠在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指尖轻轻蹭着门框，眼底满是软乎乎的笑意。
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顾魏搂着莫思思，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眼底满是贪恋。他贪恋和莫思思在一起的温柔时光，想一直陪着她，给她安稳，和林之校的拉扯虽难免，但他绝不会退缩，定会尽快理清过往，补上亏欠莫思思的名分。
莫思思靠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身上清浅的气息，安心又惬意。那些复杂的烦心事她暂时不想琢磨，只好好享受这份专属的宠溺就好，分寸她懂，当下的快乐也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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