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ji摩挲着下巴,指尖在胡茬上刮出细碎声响。
“还有到波之国线,按时间算,木叶的下忍考试只剩两个月了。”
记忆最好的彩鳞立刻点头,红发随着动作轻晃:“没错。到时候鸣人那小子会被忽悠去偷封印之书,然后稀里糊涂成了下忍。”
九喇嘛猛地皱眉,耳尖泛起红。他早把这段黑历史忘了——当年自己那熊样,现在想起来都臊得。倒数第一,没人,除了伊鲁卡老师。要不是后来开了挂,哪有今天?
“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准备,”Kenji敲了敲桌面,“对外就说当年没联系木叶,是因为根组织搞鬼。第二次忍界大战前,云隐和雾隐涡潮村,根在背后了刀子——这个理由够硬。”
因陀罗颔首:“这么说。涡潮和木叶本是姻亲,两代火影都娶了涡潮。要是没个像样的借口,木叶那帮老狐狸绝对不信。至于玖辛奈和水门……就算我们‘不该’知道,传出去也合理。”
九喇嘛哼了一声:“他俩当年在战场上多?结婚消息传遍五大国,我们随便编个‘路上听来的’,谁能挑理?”
一直没说话的岚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不确定:“波之国那边呢?你们说那是转折点,但他们真会去木叶求援?”
彩鳞翻了翻手里的卷轴:“肯定会。他们现在正凑钱呢——毕竟在他们眼里,涡潮村早被灭了。没人会想到我们藏在这儿。等那个叫田中的造桥师去木叶后,卡多会派人搞破坏,用恐惧控制波之国百姓。我们可以在那时候插手,刷一波声望。”
“还有田中女儿的丈夫,海砂,”九喇嘛道,“他会因为反抗卡多被处死。我们提前救下他,既能立威,又能让波之国知道——涡潮村没死透!”
Kenji和因陀罗对视一眼:“这个计划可行,但得盯紧波之国的动向,确保时机精准。”
“不用特意派人,”九喇嘛摆手,“我们每周去镇上采购时顺便看看就行。那边物资少,但我们可以卖些涡潮海域的鱼——让他们知道还有卡多没染指的食物来源,也算给他们点希望。”
他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红发:“镇上老人说不定还记得涡潮人的特征。我们这一头红发摆出去,认亲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等木叶的人到了,再收拾卡多也不迟。”
看着眼前沉稳的九喇嘛,众人心里都有点。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在学校垫底、吵吵嚷嚷的吊车尾,如今能成纲手定的继承人?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把卷轴翻了个底朝天,把涡潮村的基础知识都过了一遍。九喇嘛更是亲自教大家封印术——按Kenji的说法,他现在的水平比玖辛奈和水门加起来还强。
更离谱的是,尾们的记忆碎片还在不断脑海。从仙人创建忍宗,到阿修罗和因陀罗分道扬镳,连封印术的起源都起来。九喇嘛的封印术造诣,简直要突破。
毕竟现在的他们,虽不是纯血涡潮人,却有着涡潮人的红发、庞大的查,还有刻在骨子里的知识。没人会怀疑他们的身份——这正是他们需要的。
他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改写历史,让亲友们的牺牲不再白费。在辉夜姬苏醒前,他们把世界拉回正轨。
计划敲定后,每周都有人去波之国镇里晃一圈。
第一次去时,市场就透着股死气。货架空空荡荡,百姓面黄肌瘦,偶尔有人乞讨,却没人施舍——大家都一样穷。卡多的人在街上巡逻,眼神像饿狼。
第二次去,更糟。有人偷偷告诉他们,卡多又涨价了,连黑都吃不起了。但没人愿意投靠那个恶棍——宁愿饿死,也不卖灵魂。
直到第三次,镇里突然骚动起来。
一个红发少年提着两大袋米,走进了市场。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红发的同伴,每人手里都拎着沉甸甸的。
百姓们愣住了。
红发……
是幻觉吗?
有人揉了揉眼睛,看着少年把米袋放在地上,声音:“涡潮村的鱼,新鲜的!换点蔬菜布料就行!”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抽气声。
涡潮村?
那个传说中被灭了几十年的村子?
有人试探着递过去一把野菜,少年立刻递给他一条足有手臂长的鱼。
在少年的红发上,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波之国的百姓看着那条鱼,又看看少年的红发,眼里亮起了。
那是绝望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流言像长了,三天就传遍了波之国的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涡之国的还活着!”
“真的假的?那可是被灭了国的啊……”
“管他真假,只要有希望就行!”
绝望的人们攥着皱巴巴的钱袋,把最后一点积蓄塞给老工匠田藏。他们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田藏,求您了,去请吧!”
“只要能保住大桥,只要能赶走卡多……我们什么都愿意给!”
田藏看着手里的铜板,眼眶。他知道这些人把命都押在了自己身上。有人劝他去涡之国碰碰运气,但那片被漩涡环绕的海域,连商船都不敢靠近,一个普通工匠怎么可能过得去?
“我去木叶。”田藏咬咬牙,“涡之国太远,木叶是最近的希望。”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涡之国废墟里,五道身影正站在悬崖边。
“计划奏效了。”红发少年鸣海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波之国的人开始反抗了。”绿发少女彩音指尖泛起淡绿色的查,“卡多的好日子到头了。”
“但还不够。”黑发青年因陀罗眼神冷冽,“卡多的爪牙还在肆虐,我们得再加把火。”
五人里,体型最壮的健司拍了拍的葫芦:“走吧,该去会会那个混蛋了。”
他们的查量比以前翻了三倍,连最简单的变身术都变得轻而易举。彩音头疼——她的医疗忍术需要发丝般精细的控制,现在却动不动就溢出查,差点把药草炸成灰。
“ Kurama大人的查太霸道了。”彩音无奈叹气,“得重新练起了。”
五人用变身术人群,刚好赶上卡多的处刑。
刑台上,一个叫海座的男人被打得血肉模糊。他是为了抢回孩子们被抢走的零食,才得罪了卡多的手下。
“不吃吃罚!”卡多的走狗举着刀,唾沫横飞,“敢跟卡多大人作对,这就是下场!”
台下,一个叫津波的女人抱着儿子稻叶,哭得撕心裂肺。稻叶挣扎着要冲上去,却被母亲死死按住头,按在裙摆里。
“别看……稻叶,别看……”津波的声音在颤抖。
刀锋落下的瞬间,一道闪过!
“叮——”
苦无精准地卡在刀刃和海座的脖子之间。
“想动他?问过我了吗?”
红头发从帽里滑落,鸣海咧嘴一笑,露出嚣张的虎牙。他一脚踹飞走狗,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
卡多的手下蜂拥而上,却被因陀罗和健司轻松放倒。三人放走了卡多,但也把他的爪牙砍倒了大半。
“海座交给我。”健司扛起昏迷的男人,冲向彩音。
“放心,死不了。”彩音指尖泛起,开始治疗。
剩下的三人走向津波母子,缓缓摘下帽。
红发如火,黑发如墨,蓝发如浪。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紧接着爆发出惊天动地的低语——
“漩涡……是漩涡一族!”
“他们真的还活着!”
津波瞪大了眼睛,看着三人的护额。那是涡之国的标志,红色的螺旋纹在熠熠生辉。
“你们是……海座的家人?”鸣海蹲下身,声音放柔。
津波用力点头,眼泪汹涌而出。
“我们的队友是医疗,海座在她那里。”因陀罗开口,“我带你们去。”
稻叶立刻跟了上去,津波踉跄着跟上。她看着三人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小时候见过的涡之国。
那是她童年最温暖的记忆。
而现在,希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