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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火影:转生后被鬼魂缠上的我太难了

“喂!”

剧烈的金属气在炸开,佐助猛地睁眼。

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咙里卡着半截没喊出来的痛呼。脑海里的画面烧得像着了火的房子——鼬的脸和另一团模糊的影子在一起,乱成一团浆糊。

奇怪的是,那团浆糊里混着些温暖的碎片。

有拥抱的温度,有饭菜的香气,还有一家人围坐的笑声。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两辈子加起来,他早该死透了。

佐助攥紧床单,指节泛白。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想掏枪,想扣扳机,想把什么东西轰成渣。上辈子他常和搭档泡射击场,喝着难喝的速溶咖啡,骂这操蛋的世界。

可现在不行。

他只是个孩子。

在另一个狗屁宇宙里,当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

“抱歉啊佐助,没早点叫醒你。没想到又是那个梦。”

冰冷的触感顺着脊椎往上爬,像无数虫子在爬。佐助偏头看向门口,健二正飘在那里。他习惯性忽略对方脖子上汩汩流血的伤口。

“没事。”他哑着嗓子回答,心里盘算着自己刚才喊了。

“我回来时你还在喊呢。”健二的语气带着点愧疚。昨天是他每周和砂隐那边的外国鬼魂聚会的日子——那群死鬼搞了个互助小组,真是连死了都摆脱不了偏见。“看你那样子,陷得挺深啊。”

佐助重重叹了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揉掉眼角的睡意。再睡也没用,梦里总重复那个场景——上司一枪崩了他的头。

“几点了?”他干咽了口唾沫。

“唔……五点半吧。”

才睡了三个小时。比上周强点。

健二露出半的,佐助没力气怼他这假惺惺的样子。

“离分班只剩一小时了。都走到这步了,别放弃啊。”

别放弃?

对一个死人说这种话,简直可笑。

他想念威士忌。

佐助盯着那块缝在金属上的深蓝色布料,总忍不住想起上辈子的警徽。那枚徽章让他有能力保护,哪怕自己一次次身陷险境。那些陌生人只看到警察的坏,可他不在乎。他所在的部门天天都有暴力冲突,他签合同那天就知道会死在岗位上——最后也确实死了。

这些孩子知道吗?

他们能看穿脑子里被洗的那些破 propaganda 吗?

呵,难。

这护额就是个狗牌,把人驯成炮灰的狗牌。村子里是狗屁倒灶的事——恋童癖拐孤儿做非法实验,逼十几岁的孩子灭门,九尾人柱力还说“村民会习惯的”,甚至有个火影是种族主义……这破地方,简直没救。

佐助嗤笑一声,脸色阴得能滴出水。这是他第一千次问自己——为什么还要在这鬼地方?

因为他们不让他走。

他恨透了这里。

“知道怎么系吗?”浴室镜子里突然冒出健二的脸,脖子上的血滴进洗手池。他飘出来绕着佐助转了一圈,“系胳膊上挺时髦的。”

佐助瞥了眼健二自己的护额——确实系在胳膊上。他挑了挑眉。

“随便吧。”

健二轻笑,佐助也懒得反驳,把护额系在了左小臂上。镜子里,深蓝色布料在黑色袖管上格外扎眼。算了,明天再换颜色也不迟,急什么?今天才刚成为下忍,总不至于立刻派他出任务吧。

这村子再没底线,也不至于疯成那样。

“我就说适合你。我准着呢,不然怎么叫‘偷窥狂健二’?”

“没人这么叫你了,你死了。”佐助转身走出浴室,两步就到了厨房——他这小得像儿童泳池。

佐助住的地方是个廉价的破楼。说起来,这楼以前可不是这样。在他搬进来把一切搞砸之前,这里得像布达佩斯大饭店。

后来怎么了?

因为他来了。

他搬进来不到一小时,厄运就开始了。乌鸦和渡鸦成群结队落在阳台,啄食花园里的花——要知道,这些鸟在木叶本来很少见。老鼠堵了厕所,墙角长出擦不掉的黑霉。闹鬼的事一波波报给萨满,还有人被附身。突然集体焦虑易怒,山田家的心理诊所都忙疯了。那片区域的平民心理健康问题从5%飙升到20%,更是从70%涨到90%。一个月,活人和鬼魂的比例从30:10变成14:50——简直成了精灵。佐助一开始没在意,直到三代目亲自上门,问他要不要搬去“更”的地方。

他拒绝了。

比起那些活着的——每次在走廊遇见都盯着他看的蠢货,他宁愿和死人作伴。

“你这脾气真得改改。”健二飘在后面,地上拖着一串亮晶晶的血痕。“不然队友要么第一天就退队,要么被你逼疯。”

佐助无视了他,也压下了胃里那股莫名的。

脑海里却挥之不去搭档那抹猫一样的笑——漂亮的唇线勾起,榛色眼眸弯出细碎的纹路。

“你真是个麻烦精,戈弗雷。”

“我不在乎什么狗屁。”

“在你的世界或许不一样,”健二看着佐助往烤芝士三明治里夹,语气平淡,“但在这个烂透了的村子——说整个烂世界里,战友间的才是小队活下去的根本。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再看见你那张丑脸,所以好心提醒你一句:这任务得和人打交道。你要是还这么独来独往,会害死自己,还会连累别人。我猜你不想看见无辜的人死吧?”

从一个杀人犯嘴里听到这种话,真是讽刺。

佐助拿起刀和案板,声音干得像砂纸:“你要是真了解我,就该知道我根本不想活着。我要的是战场上一场痛快的死亡,最好别带折磨。至于伤亡?得了吧,死一两个杀小孩的杂碎,谁会哭?”

他会去死的。

像以前一样,但这次他会彻底死透,像个正常人类一样被埋进土里。

不会再有那些热血上头的医疗来救他了。

佐助转过身,对上健二浑浊的眼睛:“我知道任务要求是什么,和队友搞好不在里。作为一个行动单位,只要知道彼此的技能、目的和立场就够了。我懂怎么保持专业。”

他转回去继续做早餐,抓起一条手工切了两片。

“再说了,等我终于死的时候,我可不想队友因为什么愚蠢的‘’来拦我。动手杀他们会有点麻烦,但不是什么道德问题。放心吧,‘朋友’,我会安息的。你的世界不会再被我打扰了。”

---

当詹姆斯·戈弗雷变成佐助的那一刻,整个宇宙都在恐惧中尖叫哭泣。星系疯狂旋转,行星因他灵魂里的黑暗而战栗。那灵魂的黑暗如此恐怖,连黑洞都显得微不足道。

宇宙眼睁睁看着这个存在钻进一个人类小孩冰冷的身体里,吸干了最后一丝,在皮肉下为自己凿出一座坟墓。

亿万英里之上,月亮静静注视着。命运的蛛丝被扯断,化作飞灰的瞬间,它也感到了恐惧。

有那么一秒,灵界、宇宙、所有存在的一切都静止了。

然后时间重启,男孩睁开眼睛,看见了人类不该看见的东西。

宇宙哭泣,灵界破碎。

所有曾经存在的,都将不复存在。

死亡披着人皮行走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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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里写的那样,他被和鸣人绑在了一起——那家伙不知道为什么讨厌他,却对粉头发的队友小樱爱得死去活来。而小樱呢,讨厌鸣人,却对他崇拜得不得了。

佐助对此无所谓。恨是浪费时间,喜欢同样需要时间——所以他就这么忍受着他们的存在,直到某天一起死在一场血泪和心痛的战役里。

“喂!”佐助听见鸣人在空荡荡的教室前排喊他。

同学和负责的上忍早就走了,连伊鲁卡也在一声沉重的叹息后离开了。他这学期的工作结束了。

真有趣,那活像自己犯了什么罪。

他把一群孩子送上死路,当然会了。

“你喜欢拉面吗?”

他以前的搭档奎因爱这个。

“没吃过。怎么了?”

鸣人瞪着他,仿佛他刚了对方的列祖列宗:“没——吃——过?!”他结巴着拍桌子,“难怪你整天便秘脸!一切都解释通了!”

“不许叫佐助君便秘脸!”小樱从佐助旁边的座位跳起来,踩着课桌朝一脸懵逼的鸣人冲过去。

“啊?小樱你别过来!会摔的!”

“第一天就侮辱队友是不对的,鸣人!”

佐助把头埋进臂弯,隔绝了噪音。

---

他们的上忍老师一个小时后才来,还带了个尾巴。

真麻烦。

那男人看起来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像只迷路小鸭跟在后面的是个女孩——[我认识她,在哪儿见过?]。看起来不十四岁,脸颊上有紫色纹身,心脏的位置是个洞。佐助见过更恶心的,但毕竟刚吃过东西,看见她肚子里的器官垂在外面滴着粘液,把地板弄得一团糟时,还是得强压下胃里的。

更让他费劲儿的是,他得努力控制自己,才不会盯着她断掉又瞬间复原的肋骨看。

太诡异了。

“……下一个,闷葫芦。”

佐助回过神,视线落回上忍老师的眼睛上。没错,只有一只眼睛。那男人好像在某个叫奥的地方丢了另一只。

他的名字是卡卡西吧?

“嗯?”他在台阶上动了动,扫了眼两边的队友。他们在学校屋顶上,老师懒洋洋靠在栏杆上,背后是木叶村的景色。这画面差点让他显得像个英雄。

差点而已。

“脑子走神了?”

佐助挠挠鼻子:“你刚才说什么?”

左边的鸣人哀嚎:“又来了!认真点啊,混蛋!”

佐助漫不经心地注意到,那个幽灵女孩正用那双发白的眼睛温柔地看着鸣人。

“我们在做自我介绍,”老师语速,那只懒懒散散的眼睛看着他,像在看自己家狗在地毯上拉屎,“看来你没听,得重来一遍了。”

“什么?!”鸣人挥着胳膊差点打到佐助的下巴,“拜托啊老师!我们都认识了!直接来有趣的部分不行吗?”

男人思索片刻,鸣人眼睛亮得像灯泡。

“不行。”

鸣人当场石化。

“鸣人!”小樱压低声音警告,语气里是火药味。

旁边的女鬼看得乐不可支,嘴角快咧到耳根。

呵,这小女鬼够变态的。

“可是小樱~”鸣人还在撒娇。

“好了!”他们的老师突然拍手,脸上的笑眼明明写着“老子一秒都不想在这儿”。佐助深表认同——他宁愿死回原来的世界,让家人为他哀悼,也不想在这个狗屁宇宙。记忆都模糊得像团浆糊。“我叫旗木卡卡西,”卡卡西开口,两个小鬼立刻站得笔直,“爱好是编织,喜欢读浪漫小说。讨厌不守信的人,未来目标嘛……”银发脑袋歪了歪,“没有。粉毛,到你了。”

“老师!说了叫我小樱!”女孩咧嘴一笑,下一秒又猛地变脸,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春野樱,爱好是写作和训练,喜欢的是……”她咳嗽一声,脸颊微红,“读书。讨厌猪鹿蝶里的井野猪,还有嘲笑我长相的人。未来目标是成为厉害的。”

“勉强及格。”卡卡西嘟囔着点头,转向鸣人,“下一个。”

“切,知道了!听好了,老子叫漩涡鸣人!记住这个名字!爱好是恶作剧和吃拉面,喜欢的当然是拉面!讨厌那些不懂拉面美妙的蠢货!未来梦想是成为木叶最牛的火影,让所有人都认可我!”

女鬼脸上的笑瞬间消失,眼神变得阴沉,周身燃起白色火焰般的能量。

佐助心头一寒——这绝对是他划分的三级厉鬼。跟他家那些被砍头的“新家人”一样,这种鬼要烧尸体,连附在卡卡西身上的东西都得一起烧干净。

“鸣人,这次介绍比上次短哦。”卡卡西假惺惺地,“不如再说一遍?让佐助好好了解你——”

“他早就知道了!你这个刺猬头!”鸣人气得跳脚,“赶紧开始任务啊!我们还要去救人呢!”

“嘛~嘛~”卡卡西左右晃着头,没注意到身边女鬼正“娇嗔”地瞪他。可爱个屁!没看见她胸口有个堪萨斯州那么大的洞吗?里面还在往下掉……佐助只能形容为“重要身体零件”的东西。

‘卡卡西别欺负这些可怜孩子啦~’

那女鬼的声音又尖又疯,像耳语一样钻进耳朵,佐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看来我伤你心了,那就听你的。”卡卡西敬了个礼,转向佐助,“阴郁脸,该你了。嗯?”

模作样的小屁孩。

“宇智波佐助。”他拖着长音说出名字,藏着一丝不屑,“爱好是……练习火遁忍术。”上忍听到这个微微有了反应——也就肩膀抽了一下。

不意外。

毕竟他当年把宇智波族地烧成灰烬,连骨头渣都没剩——火刚好能灭三级厉鬼,运气不错。后来那些发现他能看见鬼的家伙,也都被他一把火烧了。别人都觉得他“沉迷玩火”,他只觉得是求生本能。

在这个连月亮都能当人的世界里,还有人他的精神状态?真是讽刺。

他真希望这一切都是瞎编的。

“讨厌的东西很多,未来目标是……”想死说得太直白了,“遥不可及的事吧。”

卡卡西点点头:“行吧。自我介绍完了,该说正事了。”

“终于!”鸣人哀嚎,“任务是什么?救?揍坏蛋?拜托说是啊!我等了一辈子——”

“都不是哦,鸣人~”卡卡西摆摆手安抚他,“不,不,我给你们三个安排的,可比这些有趣多了!”他笑得像个疯子。

要不是卡卡西那声怪笑,鸣人差点就跳起来欢呼了。

一个戴眼罩的成年男人,笑成这样真恶心。

“完了。”小樱自言自语,“他的变态指数又飙升了。”

佐助忍不住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

佐助自认藏得住“能看见鬼”的秘密。有时候活人和死人,没明显外伤的时候。

比如那个叫健二的。

这倒霉蛋在第三次忍界大战时被木叶割了喉咙,尸体埋在边境的乱石堆里——都十年了,卧槽——从此就在木叶徘徊,困在阴阳两界之间,直到遇见佐助。

据说佐助在鬼眼里像太阳一样,还闪着星星。

这他妈谁受得了?他只想在这个烂世界苟活,死得轰轰烈烈点。鬼们缠着他要?想都别想!他又不是薯片,想拆就拆。也不是死神天使什么的。

他就是个倒霉蛋,陷在烂摊子里。没什么伟大的。

唯一能让鬼滚开的办法,是戴含铁的东西。这个发现纯属奇迹——当年出院时,护士给他父母的狗牌,戴上的瞬间,周围吵得要死的鬼哭狼嚎突然消失了。那些鬼一脸懵逼,好像忘了他能看见他们,转身就走。

现在只有两种鬼会发现他能看见:要么他主动搭话,要么摘了铁器。

他曾两次栽在健二手里……第二次直接导致宇智波灭门惨案。不过后来没再出过大乱子,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总之,佐助觉得自己藏秘密的本事,绝对一流。

“你能看见我,对不对?”

的女声突然在耳边炸开,佐助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

什么?

他甚至没往那边瞟过一眼。

从进这家一乐拉面馆开始,他就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自己对那个飘在柜台边、半边身子青紫变形的女鬼毫无察觉。可她怎么会……

佐助咬牙切齿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面。

可能是身上的查太盛,不小心泄露了点“”?毕竟他根本没法调低自己的“亮度”,这破事烦了他好几年了。

“就是这样!佐助你个混蛋总算承认了吧!”旁边的鸣人拍着桌子狂笑,没注意到自己身后飘着个被房子砸过似的女鬼,“我就说一乐拉面永远不会让人失望!这玩意儿连死人都能救活信不信!”

佐助差点把嘴里的面喷出来。

他用尽力气才憋住笑,柜台后的大叔却替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眼角皱得像揉烂的纸团。而在佐助的边缘,那个女鬼也露出了一模一样的笑——只是眼底藏着化不开的悲伤。

“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她的声音像银铃轻晃,“……我也不会告诉鬼魂你能看见我们。”

佐助的肩膀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哦,原来你是在这个。”女鬼了然地笑了。

佐助死死盯着碗里的拉面,咽下嘴里的面——滑溜溜的面条像海水一样滚进胃里,他又赶紧扒了一大口。右边的小樱正用一种好奇又不安的眼神盯着他,嘴巴张得老大。

“佐助君……你到底嚼了没有啊?”

佐助敷衍地抬眼看她,却冷不丁对上了女鬼那双娃娃似的眼睛——眼窝里空空如也,只有一片死寂。

【和健治的眼睛不一样】

女鬼的右半边身子黑紫肿胀,凹陷变形得像个没捏完的泥人。佐助扫了一眼,能想象出她生前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她的鬼手轻轻拂过佐助的脸颊,佐助拼命控制着自己的,自己只是在看小樱。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又把头埋回碗里。

“太神奇了……”女鬼的声音带着惊叹,“我几乎能感觉到你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我碰我丈夫的时候,什么都感觉不到。”她凑得更近了,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恐惧,“你到底是什么?”

佐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废话,当然是人类。

“喂喂喂!你这家伙!”鸣人挥着手在他面前晃,“就算你饿疯了也不能这么吃吧?这可是你第一次吃拉面啊!点儿!嚼碎了再咽!面条才是灵魂啊魂淡!”

得了吧。佐助现在只想赶紧吃完赶紧跑路,离这个烦人的女鬼越远越好。他面无地抬头看鸣人,又咽了一大口面,眨了眨眼。

“你刚才说什么?”

鸣人瞬间涨红了脸。

“你个混蛋!我请你和小樱吃饭你就这态度?给我感恩戴德啊!”他突然顿住,转头看向小樱那碗几乎没动的拉面,“欸?小樱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吗?”

“没、没有啦……只是这个不太健康而且——”

“不可能!”鸣人拍着桌子打断她,“一乐拉面是世界上最健康的食物!”

就在鸣人和小樱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佐助正试图以破纪录的速度解决掉碗里的面。

“哎呀呀,”柜台后的大叔笑着摇头,“没想到宇智波家的小子这么喜欢拉面啊,以后常来啊。”

做梦。

“是啊,下次一定要来哦。”女鬼弯下想和他对视,佐助立刻抬头看向大叔,敷衍地耸了耸肩。“说不定下次你就愿意和我说话了呢。鬼魂都死气沉沉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自嘲地笑了笑。

“够了!”小樱猛地把筷子拍在柜台上,筷子直接插进了木头里。

整个拉面馆瞬间安静下来。

“……彩女一定会喜欢你的。”女鬼突然开口,眼睛亮晶晶的,“彩女是我女儿。我死的时候她还很小,我从来没来得及告诉她——我为她长成这么漂亮的姑娘感到骄傲。你能帮我告诉她吗,宇智波君?”

佐助强忍着没皱眉——这女鬼是想用苦肉计道德绑架他?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我猜,你父母去世前,你也有话没来得及说吧。”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佐助心里,他猛地转头看向女鬼,眼神漆黑如墨,带着滔天的怒火。

女鬼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瞬间飘到了大叔身边。大叔突然打了个寒颤,揉了揉胳膊。

“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讨论明天的生存训练吗?”小樱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眼睛瞪得像铜铃,“结果呢?就知道吃拉面和吵架?开什么玩笑!明天的训练能不能通过到我们的未来啊!你们能不能认真点!”

“说得好。”佐助语气干涩地附和。

“哦?”小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别以为我喜欢你就会纵容你的态度,佐助君。”

“我的天……”鸣人缩着脖子凑到佐助耳边,“我知道小樱生气的时候很可怕,但这次也太夸张了吧?她看起来像要杀人一样。”

“杀的就是你。”佐助面无地说。

鸣人用一种“你是不是”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两个!”小樱爆发了。

佐助咬断最后一口面咽下去,伸手去端汤碗——却抓了个空。他猛地抬头看向小樱,只见她把汤碗举得高高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给我。”

“不给。”小樱毫不示弱地瞪着他,佐助挑了挑眉——这丫头胆子不小啊。“我们今天坐在这里,把明天的计划讨论。”

“哎呀让他走吧小樱!”鸣人趴在柜台上看着她,“卡卡西老师说了,只有两个人能通过。”

“他在撒谎。”小樱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容,“他想骗我们。木叶历史上从来没有过两人小队,从来没有!”

“啥?!”鸣人瞪大了眼睛。

佐助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要不要抢回汤碗?好像。他本来就是冲着食物来的,而且讨论明天的训练确实是他的首要任务。通过这场考试,他就能离“死亡”更近一步了。

只是他没想到,会有个烦人的女鬼来捣乱。

看来明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佐助心里想着,把最后一口味噌汤喝完。反正卡卡西老师从来不说人话,计划赶不上变化,想那么多也没用。

他翻了个白眼,从吧台凳上滑下来,转身就走。

“喂!混蛋佐助!”

身后传来鸣人咋咋呼呼的喊声。佐助懒得回头,随便挥了挥手算是回应。

“你给我站住——!”

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佐助还没反应过来,后颈的衣领就被人死死揪住。一股大力拽得他踉跄着后退,差点被自己的鞋带绊倒。

“咳咳……放手!”

他捂着脖子,恶狠狠地瞪向身后。樱发少女正叉着,脸颊气得通红,眼眶却有点泛潮。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我到底喜欢你哪点啊,佐助君!”

“老子……老子本来就很抢手。”

佐助下意识地顶嘴,说完才意识到语气太冲。他揉了揉被勒红的脖子,眼神躲闪了一下,声音却依旧硬邦邦的。

“放开。”

樱的喉咙动了动,把那句“你又要去哪”咽了回去。她咬着下唇,手指反而攥得更紧。

“不放。”

就在这时,樱突然注意到佐助的肩膀绷紧了。那是战斗前的本能反应!

“鸣人!快——!”

她的警告还没喊完,一道黄色的身影就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佐助只觉得被猛地一撞,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鸣人整个人都压在他背上,胳膊肘还硌着他的肋骨。

“哈哈!抓到你了!混蛋佐助!想跑?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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