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没事吧？”哈利猛地转过身，扫过身边的三人。

“应该没事。”卢娜的声音带着点飘忽，她仔细打量了一眼金妮和洛哈特，才捡起脚边的小玩意儿——那是哈利去年圣诞送她的皱角鼾玩偶，此刻僵硬得像块石头。

“它怎么了？”哈利心一紧。这玩意儿可不好找，要是真坏了，上哪儿再弄一只去？

卢娜用指尖戳了戳玩偶的肚皮：“应该只是被石化了。你带曼德拉草药剂了吗？”

“怎么会被石化？”哈利一边问，一边伸手从斗篷里摸出个小药瓶，递给卢娜。

“估计是看了金妮扔在地上的镜子吧。”卢娜漫不经心地说。

“你好好的把镜子放地上干什么？”哈利皱眉。

金妮的脸“唰”地红了：“我……我怕自己忍不住看你们打架嘛！万一不小心对上蛇怪的眼睛，有镜子挡着至少不会死啊！”

哈利嘴角抽了抽：“现在倒好，石化成了‘万幸’？这日子过的……”

“说起来，诺伯特现在没事啦！”卢娜突然眼睛一亮，看着怀里的玩偶恢复柔软，笑得像朵花。

哈利松了口气，随口搭话：“对了卢娜，现在大家都知道皱角鼾真的存在了，你怎么还在《唱唱反调》上写它？”

“我和爸爸聊过呀！”卢娜骄傲地挺起胸，“以前是为了让大家相信它存在，现在它被发现了，但好多人还是不了解它——这可是新物种！当然要继续写！而且诺伯特这么可爱，已经成我们杂志的吉祥物啦！这可是‘媒体力量打破无知’的绝佳案例呢！”

“厉害。”哈利真心实意地点点头。

“行了行了！”金妮突然打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之前还以为你们的‘英雄大战’多刺激呢，结果就是作弊！用一只？！”

“喂喂喂！”洛哈特立刻炸毛，“谁规定杀蛇怪不能用了？就算有规矩，你也该感激我们救了你，不是在这儿抱怨没满足你那点少女英雄幻想吧？”

金妮嗤笑一声：“还不是哈利救的？他每次都救所有人。”

洛哈特转头看向哈利，眼神里带着点欣赏：“今年每次有人被石化，你都亲自出手——这波人设稳了啊，小子。”

“之前被绑架的时候，我还想‘虽然倒霉，但等哈利救了我，就能吹一辈子了’！结果呢？！”金妮越说越气，跺着脚抱怨，“我的只能是‘哈利眼睁睁看着蛇怪爬过来，然后放了只，蛇怪就死了’？！这算什么啊！”

哈利和洛哈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你以为我们会这么跟别人说？”哈利试探着问。

金妮眨眨眼：“不然呢？事实不就是这样？”

“事实是事实，但得加工啊！”洛哈特立刻接话，“这种怎么出书？得编点带劲的！”

“你们还要出书？”金妮瞪大眼睛，“可……可根本没发生什么啊！”

“怎么没发生？我们杀了蛇怪啊！”哈利挑眉，“就是不够刺激而已。你想啊——洛哈特教授冲上去，徒手挖瞎蛇怪的眼睛！蛇怪吃痛咬了他肩膀一口，我趁机冲上去，用芬多宝剑一剑把它砍死！这多带劲？”

“但这不是真的啊！”金妮急了，“是编的！”

“谁能证明不是真的？”洛哈特摊手，“回头我们把蛇怪的眼睛戳烂，正好对上哈利说的版本。而且戳烂眼睛还能让处理尸体更，一举两得！这个版本能同时凸显我们俩的英勇——虽然我更想当那个砍死蛇怪的，但让学生当诱饵被咬？太不负责任了，影响我名声。”

“等等！”金妮突然反应过来，“要是你们被咬了，怎么还活着？蛇怪的毒可是致命的！而且你们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

哈利翻了个白眼：“笨啊！我早就知道有蛇怪，随身带凤凰眼泪啊！抹一下就好了。”他顿了顿，又摸了摸下巴，“不过伤口确实是个问题……四分五裂！”

“哎！”洛哈特惊叫一声，左边袖子“唰”地掉在地上，“这可是上好的袍子！”

“你忘了这地方几千年没打扫了？袍子早脏得没法要了！”哈利挥了挥魔杖，把掉下来的袖子变没了，“牺牲一下怎么了？”

洛哈特叹了口气：“我为了名声，真是……唉！”

“牺牲？”金妮差点被气笑，“不就是掉个袖子？还有，你们连芬多宝剑都没有！怎么圆？”

“你现在跟赫敏一样啰嗦！”哈利不耐烦地摆摆手，“放心，我几个月前就从邓布利多偷出来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迷你宝剑，轻轻一挥，宝剑瞬间恢复原样。哈利大步走到蛇怪尸体旁，一剑插进蛇怪的嘴——既让宝剑沾了蛇怪的毒，又能制造出“剑杀蛇怪”的假象，完美。

“那你怎么解释偷宝剑的事？”金妮还在追问，“总不能说你抢劫吧？”

哈利瞳孔骤缩，猛地摇头：“当然不行！那会毁了我的形象！我打算说分院帽在我危难时主动给我的——以前就有过这种事，分院帽会在危机时刻给人需要的东西，邓布利多肯定信。”

他抬手打断金妮的话头：“别问，我早有准备。今年年初我给了皮皮鬼三箱粪弹，说好只要听到封锁消息就立刻偷分院帽送过来，事成再补箱。”

金妮脸色刷白：“你就这么惯着他？不怕出事？”

哈利耸肩：“我屁事。他本来就我，还说我是‘优质混乱源’呢。再说了，这是唯一能神不知鬼不觉拿到分院帽的办法——提前偷会被发现，现在拿又不能让人看见，除了皮皮鬼谁能做到？”

“那你怎么解释分院帽是怎么到你手里的？”金妮追问不休，哈利暗松口气——他几周前就把细节盘得明明白白，甚至有点后悔没听洛哈特的建议：直接给金妮施遗忘咒，说她昏迷。

“邓布利多的凤凰送的。”哈利说得滴水不漏，“它不可能一直被盯着，就说我在下面对邓布利多忠心耿耿，特意送来的。”

“……哈？”

“邓布利多就吃这套。”哈利挑眉，“怎么样？”

金妮纠结。这借口比洛哈特那套靠谱多了，但韦斯莱家的教育让她本能抗拒撒谎。

洛哈特突然搭住哈利肩膀：“交给我。五个点。”

金妮一愣：“什么？”

“卖蛇怪零件的利润，分你五个点。”洛哈特，瞥了眼露娜，“你也一样。”

露娜眼睛一亮：“太好了！正好给我未来的珍稀生物探险攒经费！”

洛哈特嘴角抽了抽，转向金妮：“韦斯莱小姐，考虑一下？”

“可蛇怪是霍格沃茨的财产吧？邓布利多会同意你们卖吗？”金妮没松口。

“现在英国只有我和伏地魔会蛇佬。”哈利冷笑，“他自己进不去密室，逼我带他进去？我就说受了创伤拒绝。再说洛哈特早安排好了——”

他挥魔杖，蛇怪尸体瞬间消失，“瞧见没？已经送出霍格沃茨范围了，谁能证明来源？”

金妮咬着唇点头：“……行吧。但你们不能告诉我爸妈。”

“为什么？”洛哈特好奇。

“他们会逼我把钱存银行，十七岁前不准碰！”金妮跺脚，“我不是要花，但至少得有点零花钱吧？”

哈利立刻接话：“成交！就这么定了！”生怕她反悔或加价。他转向露娜：“你呢？”

露娜正蹲在地上逗诺伯，抬头眨眼：“没问题啊。我爸知道也无所谓，他本来就信密室存在。”

哈利咧嘴笑：“是吧？金妮，你该庆幸我们选了个英雄版本——基本和原一模一样，算不得撒谎。就是加了洛哈特的戏份，但他本来就这德行，不算离谱。”

“我们怎么上去？”露娜突然问。

哈利一愣，随即皱眉：“……忘了。要不原路走回，我用飞天扫帚分批带你们上去？”

洛哈特瞬间炸毛：“那你当初干嘛把我推下来？直接带我飞不行？”

“怀旧。”哈利言简意，拒绝解释。

几人正要动身，雕像附近突然传来呜咽声。哈利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又忘了小矮星彼得！天狼星非杀了他不可！

他拔冲过去，魔杖直指彼得：“昏昏倒地！”

彼得反应更快，“唰”地变成老鼠。哈利眼神骤冷：穿越回来要是还让这货跑了，去复活伏地魔，那他妈穿越还有什么意义？

他扔了魔杖，身体骤然变形——洛哈特和金妮倒抽冷气。哈利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条蛇！他猛地扑上去，一口咬住还没跑远的彼得（谢天谢地，密室里老鼠虽多，但彼得短没窜出去），蛇身一摆滑回同伴身边。

金妮和洛哈特目瞪口呆，露娜却一脸淡定。更绝的是，她掏出个玻璃罐，直接从哈利嘴里拎出彼得塞进去，“啪”地拧紧盖子。

哈利变回来，立刻问：“这罐子能困住他？”

“除了变形会被碎玻璃扎死这点麻烦，我爸当年特意把这罐子做成了防阿尼马格斯的，我遇上想抓的家伙跑掉。”卢娜语气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洛哈特盯着那只半透明的玻璃罐，眼角抽搐：“你……你随身带着这玩意儿？”

“当然。”卢娜理了理垂到胸前的银白发丝，“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撞上想跑的阿尼马格斯呢？”

哈利摸着后脑勺干笑：“这倒是挺方便……”

“方便得像你突然就有了蛇的阿尼马格斯形态？”金妮抱着胳膊，眼神里写满“我信你个鬼”。

哈利挥手打断她的质疑：“拜托，我当阿尼马格斯好几年了好吧？”

“可你才二年级！”金妮差点跳起来。

哈利挑眉，语气带着点小得意：“天赋这种东西，不来的。”

金妮翻了个白眼：“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任何人？”

“未成年当阿尼马格斯是违法的啊！”哈利说得理所当然，“我爸还在魔法部工作——行了，没别的事的话……”他看向金妮，等着她继续挑刺。

金妮却只是叹了口气：“走吧，赶紧的。”

回到城堡时，桃金娘正飘在盥洗室的镜子前抹眼泪。因为他们都活着回来（哈利她要是自己变成鬼，肯定天天缠着她，让她不得安宁），更因为皮皮鬼等他们回来送分院帽时，把她的泡泡浴球扎破了。当哈利把承诺的箱粪弹递过去，金妮看着那堆冒着绿烟的玩意儿，脸色比被里德尔日记附身时还难看。

最终，哈利、洛哈特、金妮、卢娜，还有被塞进玻璃罐的小矮星彼得，一起走进了邓布利多的。屋里坐着邓布利多、韦斯莱夫妇、洛夫古德、麦格教授、普，还有个眼神锐利的黑头发男人——哈利猜这就是他的教父。

“我们活着回来了。”哈利咧嘴一笑，像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任务。

莫丽·韦斯莱立刻扑过来抱住金妮，眼泪哗哗往下掉：“我的宝贝！你没事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事，妈妈。”金妮拍着她的背安抚，“至于发生了什么……还是让哈利和洛哈特教授来说吧。”

洛夫古德检查完卢娜身上没有伤口，才松了口气：“玩得开心吗，卢娜？”

“挺开心的。”卢娜点点头，“就是被绑架和诺伯石化那段不太喜欢，不过救人的过程很有趣。”

普斜睨着那个黑头发男人——显然第一眼就看他不顺眼——然后转向哈利，语气像淬了毒：“你为什么觉得有在不通知任何负责任的成年人的，跑去执行自杀式救援任务？”

哈利一脸无辜：“我通知了啊！洛哈特教授是霍格沃茨的老师，邓布利多教授肯定不会雇不靠谱的人吧？”

麦格教授轻咳一声，没反驳。

丽塔·斯基特举着羽毛笔凑过来：“那么，马尔福，请问……”

“抱歉，您认错人了。”哈利礼貌地打断她，“我是哈利·波特。”他顿了顿，道，“没错，我确实去了密室。”

——

整整二十分钟后，才安静下来，哈利终于能开始了。他严格商量好的版本，还添油加醋了不少细节。看到丽塔用速记羽毛笔疯狂记录，他差点笑出声——这玩意儿写出来的东西只会更夸张。而丽塔·斯基特，不管出于什么鬼原因，是个备受尊敬的，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相信她说的“真相”。

黑头发男人第一个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激动：“彼得呢？”

哈利挠挠头，有点尴尬：“我……我好像把他忘了。”

“‘好像’忘了是什么意思？”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像要杀人。

“幸好他在我们走之前醒了，然后我们就把他抓住了！”哈利赶紧，生怕对方当场暴走。

“所以你们抓住他靠运气？”男人的脸色更黑了。

“能抓住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哈利劝道。

邓布利多皱起眉：“你们抓住了彼得？这位彼得是谁？”

卢娜抢在哈利前面回答，语气像拍卖师介绍珍品：“小矮星彼得，非法老鼠阿尼马格斯，秘密食死徒中的。”她说着掏出了那只玻璃罐。

洛夫古德一眼认出罐子，骄傲地笑了：“干得好，卢娜！”

卢娜打开罐盖，把彼得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还没等他逃跑，那个黑头发男人立刻抽出魔杖，一道咒语打过去，迫使他变回了人形。

“小矮星彼得？”麦格教授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可是……你和……”

的门突然被撞开，福吉带着卢修斯·马尔福冲了进来：“邓布利多，你找我？小矮星彼得？他不是早就被炸死了吗？”

“我没找你，康奈利。”邓布利多语气温和，仿佛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不过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审问彼得……他的‘幸存’。西弗勒斯？”

普点点头，走向失措的彼得，手里拿着一瓶吐真剂。

“我……我本来想告诉你们的！”彼得哭丧着脸，“告诉你们我还活着！可是我害怕……想杀我，而且莉莉和詹姆死后我太难过了，只想……只想躲起来……”

卢修斯·马尔福嗤笑一声：“所以你就变成了一只老鼠？天啊，你真是个白痴。”

彼得刚要辩解，普就趁机把吐真剂滴进了他嘴里。

“康奈利，介意我来问吗？”邓布利多看向福吉，见对方没反对，便转向彼得，“你叫什么名字？”

“小矮星彼得。”彼得的声音带着诡异的顺从。

“你为什么不告诉任何人你还活着？”邓布利多开口问。

“我害怕……”小矮星彼得重复着，声音抖得像筛糠。

哈利听得直皱眉。邓布利多这的审问节奏，等问完估计自己的复方汤剂都失效了。他可没功夫耗着——得赶紧把小天狼星的冤屈洗！

“当年小天狼星找你对峙我父母的死，后来那几个麻瓜是不是你杀的？”哈利抢过话头，直戳要害。

“是……”

哗然！除了永远一脸淡定的卢娜父女，还有早就的卢修斯·马尔福，都惊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你是不是食死徒？”哈利紧接着追问。

“是……”

“小天狼星是不是食死徒？”最后一问，哈利死死盯着小矮星的眼睛。

“不……”

哈利双臂一抱，挑眉看向福吉：“得了，真相大白。什么时候给小天狼星平反？”

福吉懵了：“平反？什么平反？”

“当然是撤销他的冤狱啊！”哈利理直气壮，“劝你赶紧办，不然等丽塔·斯基特把这事写成报道，英国巫师都知道你真凶、冤枉好人——”

普在旁边嗤笑一声，显然觉得哈利在危言耸听。

哈利却不管他，继续逼福吉：“到时候舆论能把你生吞了！”

福吉彻底了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小天狼星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他到底办不办？老子没在这儿陪你们演戏！”

“就像女演员对主教说的那样——”哈利突然插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小天狼星愣了：“啥？这跟主教有啥？”

哈利咧嘴一笑：“提醒你别忘了咱是英国人啊！你跑去拉斯维加斯浪了几年，该不会连本土梗都听不懂了吧？”

小天狼星翻了个白眼：“上帝啊哈利，我只是去玩了几天，又没美国籍！不过说真的，‘她也是这么说的’可比你那破梗顺耳多了。”

眼看这俩要歪楼，福吉终于咬牙拍板：“我办！我这就安排起草文件——”

“不用麻烦了，我早准备好了。”哈利直接掏出一份盖着魔法部的特赦令，“福吉部长，麻烦在这儿签字。还有邓布利多教授，您也签一下。”

福吉看着那文件，脸都绿了——这小子哪儿弄来的？邓布利多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二话不说就签了名。福吉没办法，只能不不愿地跟着签了。

“自由了！老子终于自由了！”小天狼星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就在这时，哈利身上的复方汤剂刚好失效，瞬间变回了原本的样子。福吉见状，捂着胸口直喘粗气，脸色惨白如纸。

金妮看得目瞪口呆：“哈利，你是不是开了外挂？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哈利耸耸肩，一脸得意：“差不多吧，习惯就好。”

卢修斯在旁边看得脸都黑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估计是去找个不那么听邓布利多话的傀儡，准备竞选下任魔法部长了。哈利眼角瞥见门外鬼鬼祟祟的多比，心里突然冒出个主意。

“喂，马尔福！”他喊了一声。

卢修斯猛地回头，眼神像淬了毒：“干什么？”

“接着！”哈利掏出一副龙皮手套，朝他扔了过去。

卢修斯下意识接住，随即嫌恶地一把甩开，鼻孔朝天，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哈利。

哈利却乐了——只见多比像一道闪电扑过去，把那手套紧紧抱在怀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多比，走了！”卢修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没管身后的小精灵。等他走到楼梯口，想拿拐杖敲多比撒气时，才发现那小精灵压根没动，正举着那副手套，眼睛亮得像星星。

“主人给多比手套了……主人亲手扔给多比的……”多比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卢修斯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敢叫我‘主人’？”

“多比有手套了！”多比突然大喊，声音响彻走廊，“主人扔了它，多比接住了——多比自由了！”

卢修斯僵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多比，像是见了鬼。下一秒，他猛地朝哈利扑过来：“你这臭小子！竟敢让我的仆人背叛我！”

“不准伤害哈利波特！”多比尖叫着挡在哈利身前。

“砰！”一声巨响，卢修斯像个破麻袋似的被掀飞出去，顺着楼梯滚了下去，一连撞了三级台阶才停下，摔得鼻青脸肿。

他挣扎着爬起来，掏出魔杖就要施法，却被多比用一根手指指着鼻子。

“你给我滚！”多比恶狠狠地说，“不准碰哈利波特！现在就滚！还有——多比要告诉您，大家背地里笑您，是因为他们都觉得德拉科少爷根本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卢修斯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但多比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死死盯着他。卢修斯只能怨毒地瞪了哈利和多比一眼，甩着斗篷狼狈地跑了——估计是急着去找纳西莎对质，问些尴尬到爆炸的问题。

哈利都看傻了。没想到了这么，最后还是多比把那谣言给了卢修斯。他早就想说了，只是答应过德拉科（算是答应吧）不戳破。不过现在看来，从多比嘴里说出来，效果确实更劲爆。

哈利转身回邓布利多的，刚进门就听见里面吵翻了天——小天狼星和普正掐得不可开交。

“你当年差点杀了我！”小天狼星吼得脸红脖子粗。

“那是战争时期！”普梗着脖子反驳。

“我看你就是私仇！”

“你岁就证明了自己是个嗜血的疯子！”普的声音像淬了冰。

韦斯莱夫妇听得脸色发白，小天狼星赶紧辩解：“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了，你能不能别揪着十年前的破事不放？揣着一肚子怨气过日子，小心憋出来！”

哈利在旁边嗤笑一声。得了吧，这货自己才是最大的双标狗！

第2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