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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别墅囚笼与未解的疑云

别墅里的对峙

轿车平稳地驶入一条蜿蜒的林荫道,道路两旁是修剪整齐的绿植,枝叶在头顶交织成一片浓密的绿荫,阳光只能透过缝隙洒下零星的光斑。轮胎碾过铺着细碎石子的路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与周围的鸟鸣蝉噪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远离尘嚣的静谧。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气派非凡的别墅前。别墅是典型的欧式风格,米白色的墙体搭配着深褐色的屋顶,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喷泉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一切都透着低调而奢华的气息。这便是迹部景吾的私人别墅之一,平日里鲜少有人踏足。

车门打开,迹部景吾率先下车,理了理衣袖,抬头看了一眼别墅的大门,随即转身对着车里说道:“把他抱下来。”

两名保镖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依旧昏迷的越前龙马从车里抱了出来。越前的身体很轻,像一片羽毛,墨绿色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桀骜的琥珀色眼眸,此刻的他,少了平日里的锋芒,多了几分属于少年人的脆弱。

迹部景吾看着被抱在怀里的越前,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转身朝别墅内走去:“跟我来。”

走进别墅,玄关处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墙壁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混合着木质家具的清香,一切都显得精致而考究。保镖们跟在迹部身后,穿过宽敞的客厅,走上旋转楼梯,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前。

迹部推开门,示意保镖将越前抱进去。这间卧室布置得极为舒适,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外面的花园,阳光透过玻璃洒满房间,一张柔软的天鹅绒大床靠墙摆放,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和蓬松的被褥,看起来格外诱人。

“把他放在床上。”迹部命令道。

保镖们轻手轻脚地将越前放在床上,动作尽量轻柔,生怕弄醒了他。放下人后,他们便恭敬地退到了门外,等候下一步的指示。

房间里只剩下迹部景吾和昏迷的越前龙马。迹部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少年。越前的眉头依旧微微蹙着,似乎在睡梦中也在为之前的事情烦恼。迹部伸出手,轻轻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指尖触碰到的皮肤温热而细腻,让他动作一顿,随即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他转身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卷看起来极为柔软的白色绳子。这种绳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质地柔软,不会像普通绳子那样勒伤皮肤,却有着足够的韧性,一旦绑紧,很难挣脱。

迹部回到床边,俯身解开了越前手腕上原本的束缚带。之前为了防止他挣扎,绑得有些紧,越前的手腕上已经留下了淡淡的红痕。迹部看着那道红痕,眼神复杂了一瞬,随即拿起新的绳子,小心翼翼地将越前的双手重新绑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尽量避开之前被勒到的地方,绳子缠绕的力度也恰到好处,既能确保越前醒来后无法挣脱,又不会让他感到疼痛。绑好手腕后,他又拿起一段绳子,将越前的双脚脚踝也轻轻捆在了一起,同样控制好了力度。

做完这一切,迹部直起身,看着被束缚在床上的越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样做很不妥,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但他别无选择。青学那群人的计划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他必须确保越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才能安心。

“等你醒了,或许就会明白本大爷的苦心了。”迹部低声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无奈。他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花园里盛开的玫瑰,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阳光在房间里缓缓移动,从床尾爬到床头,温暖地洒在越前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少年终于有了动静。

越前龙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像是蝴蝶即将展翅,随即,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刚醒来的瞬间,他还有些迷茫,琥珀色的眼眸里布满了惺忪的睡意,视线也有些模糊。他动了动手指,却感觉到手腕上传来一阵束缚感,这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唔……”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揉眼睛,却发现双手被牢牢地绑着,根本无法抬起。他猛地一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双脚却也被捆在了一起,稍一用力,脚踝处就传来绳子的牵扯感,让他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越前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精致的家具,柔软的大床,窗外是从未见过的花园……这里不是青学,也不是他的家。

记忆像是潮水般涌来——机场的拦截,迹部景吾那张带着不容置疑的脸,保镖们强硬的态度,车里的挣扎,后颈传来的剧痛……最后,是迹部那句“别白费力气了”。

“猴子山大王……”越前咬着牙,低声念出这个名字,琥珀色的眼眸里瞬间燃起了愤怒的火焰。是迹部!是他把自己带到了这个地方,还把自己绑了起来!

他再次用力挣扎起来,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都使劲扭动着,想要挣脱绳子的束缚。但那绳子看起来柔软,韧性却极好,无论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挣扎,让手腕和脚踝处传来轻微的摩擦感,但并不疼痛。

“可恶!”越前低骂一声,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他能感觉到,这绳子绑得很有技巧,既牢固又不会让人受伤,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

他用肩膀撑着身体,一点点坐了起来,因为双脚被绑着,行动不便,他只能挪到床的角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这样的姿势让他感觉稍微安全了一些,也能更好地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很大,布置得奢华而舒适,一看就知道主人非富即贵。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越前看不太懂,只觉得色彩很刺眼。角落里放着一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厚厚的书籍,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音响的设备,造型很别致。

越前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可以逃脱的方法,但很快就失望了。窗户是锁死的,从里面打不开,房门紧闭着,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看守。他就像一只被困在华丽笼子里的鸟,看似拥有舒适的环境,却失去了自由。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绑着的手腕和脚踝。那白色的绳子柔软光滑,贴在皮肤上,没有勒痛感,甚至比之前在车里感觉舒服多了。这让他更加困惑了——迹部既然要绑架他,为什么要用这种不会伤害他的绳子?如果只是为了限制他的自由,普通的绳子明明更省事。

“到底想干什么……”越前喃喃自语,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不解。他想不通迹部的目的,更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需要用这种方式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他蜷缩起身体,将膝盖抱在胸前,因为双脚被绑着,这个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他把脸埋在膝盖里,脑海里反复回想着从机场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尤其是迹部在车里说过的话。

“就凭本大爷不想看到你被人毁掉。”

“你确定他们还把你当队友?”

那些话像鬼魅一样在他耳边盘旋,让他心里一阵发慌。

学长们……怎么可能会毁掉自己?

越前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里写满了不信。他想起关东大赛时,大家一起努力拼搏的样子;想起手冢部长为了球队,忍着伤痛上场比赛;想起不二学长在关键时刻的冷静沉着;想起桃城学长虽然总是和他吵吵闹闹,却会在他遇到困难时挺身而出;想起大石学长无微不至的关心,菊丸学长没心没肺的笑容,海棠学长虽然冷漠却默默付出的样子,乾学长看似严苛却精准的数据分析,河村学长总是充满力量的鼓励……

那些画面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过,温暖而清晰。他们是并肩作战的队友,是可以托付后背的伙伴,怎么可能会想毁掉自己?

“不可能……”越前摇着头,试图驱散这些可怕的想法,“猴子山大王一定是在骗我,他只是想挑拨离间,想让我和学长们产生矛盾……对,一定是这样!”

他努力说服自己,迹部的话都是谎言,是为了阻止他回青学,阻止他和学长们一起参加全国大赛。冰帝是青学的竞争对手,迹部会这么做,似乎也说得通。

可是……如果只是为了竞争,迹部为什么要用绑架这种极端的方式?以他的性格,更应该是在球场上堂堂正正地打败自己,打败青学才对。

越前的心里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他既不愿意相信迹部的话,又无法完全忽略那些话里透露出的诡异。迹部当时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那里面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认真,甚至可以说是……担忧?

“担忧?”越前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绑糊涂了。迹部景吾那种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担忧他?

他再次看向窗外,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艳,几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一派岁月静好的景象。可这美丽的景色,在他眼里却像是一种讽刺。他被困在这里,而他心心念念的全国大赛,还有那些他以为在等着他的学长们,此刻都离他那么遥远。

“全国大赛……”越前低声呢喃着,语气里充满了失落。还有几天就要开始了,他还能赶回去吗?学长们现在是不是在担心他?还是说……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越前强行压了下去。他不能这么想,学长们一定是在意他的,一定是在到处找他。等他逃出去,回到青学,一定要问问他们,迹部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是,怎么逃出去呢?

越前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杯上。如果他能拿到那个杯子,或许可以用碎片割断绳子?但他的手脚都被绑着,离床头柜还有一段距离,根本够不到。

他又看向房间门,门外静悄悄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是没有人看守,还是看守的人隐藏得很好?他试着喊了一声:“喂!有人吗?”

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但门外没有任何回应。

越前皱了皱眉,提高了音量:“猴子山大王!你在哪里?!放我出去!”

依旧没有回应。

他有些泄气,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对策。迹部把他带到这里,不可能一直不管他。只要等迹部出现,他就有机会问清楚一切,甚至可以想办法说服他放自己走。

“对,等他来。”越前在心里对自己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是越前龙马,是全美公开赛的冠军,这点小困境,难不倒他。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不再那么刺眼。房间里的温度也降了一些,变得更加舒适。越前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他才意识到,从美国回来,他还没吃过东西。

“真是……”他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肚子,开始怀念起家里的味增汤,还有青学网球部活动室里,乾学长偶尔会带来的“特制”饮料——虽然味道很奇怪,但至少能填饱肚子。

一想到青学,他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迹部的话像一根刺,始终扎在他心里,让他无法真正平静。他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早就被收走了,根本无法联系外界。

“可恶的猴子山大王……”越前低声咒骂着,心里充满了烦躁。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的无助和迷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门口。

越前立刻警惕起来,直起身体,紧紧盯着房门,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戒备。

门被轻轻推开,迹部景吾走了进来。他换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但那份与生俱来的高傲依旧不减。

“醒了?”迹部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越前,语气平淡,仿佛之前在机场和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猴子山大王!”越前立刻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手脚被绑着,差点从床上摔下去,“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

迹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转身走到房间角落的小吧台前,拿起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一些三明治。“看来你饿了,先吃点东西吧。”

“我不吃!”越前倔强地扭过头,“你先放我走!我要回青学!”

“小猫,别任性。”迹部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一块三明治,递到越前嘴边,“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闹?”

越前把头扭得更厉害了,拒绝接受迹部的“好意”:“谁要吃你的东西!我再说一遍,放我回去!”

迹部挑了挑眉,也不勉强,收回手,自己咬了一口三明治,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本大爷说了,在你想明白之前,不能放你走。”

“想明白什么?想明白你是个疯子吗?”越前毫不客气地回怼,琥珀色的眼眸里怒火熊熊,“还是想明白你为什么要挑拨我和学长们的关系?”

“挑拨?”迹部放下三明治,擦了擦嘴角,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本大爷需要用这种手段?越前龙马,你就这么相信他们?”

“我当然相信他们!”越前毫不犹豫地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们是我的学长,是我的队友!我们一起赢过关东大赛的冠军,我们还要一起赢全国大赛的冠军!他们怎么可能会害我?!”

“怎么不可能?”迹部冷笑一声,“嫉妒是最可怕的东西,它能让最亲近的人反目成仇。你在全美公开赛上大放异彩,光芒盖过了所有人,你以为他们会真心为你高兴吗?”

“你胡说!”越前的情绪更加激动了,他拼命地挣扎着,手腕和脚踝处的绳子勒得更紧了些,但他丝毫感觉不到,“学长们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根本不了解他们!”

“我是不了解他们,但我听到了。”迹部的语气带着一丝冰冷,“在河村的寿司店,你那些亲爱的学长们,正在密谋着如何毁掉你,让你再也打不了网球。”

“你说谎!”越前几乎是吼出来的,他不愿意相信,也无法相信,“我不信!你一定是听错了!或者是你故意编造出来骗我的!”

“是不是编造的,你回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迹部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但在那之前,你必须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我不!”越前的眼眶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恐惧,“我要回去问他们!我要亲自去问清楚!你放开我!”

他再次剧烈地挣扎起来,身体在床上扭动着,洁白的床单被他弄得有些凌乱。墨绿色的短发因为动作而变得更加凌乱,贴在汗湿的额头上,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倔强和委屈。

迹部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他知道,现在说什么越前都不会相信,只有让他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他才会明白真相。

“别闹了。”迹部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警告,“再闹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我不管!”越前像是豁出去了一样,“要么放我走,要么我就一直闹下去!”

迹部看着他,眼神复杂。他知道越前的脾气,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会一根筋地走到底。想要让他安静下来,恐怕只能用之前的方法了。

但看着越前那双泛红的眼眸,他又有些犹豫。那样粗暴的方式,会不会让这只本就充满戒备的小猫,更加抗拒他?

房间里陷入了僵持,越前还在不停地挣扎和喊叫,迹部则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地板上,像一幅扭曲的画。

越前的力气终于再次耗尽,他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看着迹部,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迹部没有回答,只是拿起床头柜上的牛奶,递到他嘴边:“喝点牛奶吧,空腹对身体不好。”

这一次,越前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扭过头。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迹部,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迹部趁机将牛奶递到他嘴边,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喝了几口。

温热的牛奶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暖意,却无法驱散他心里的寒冷和迷茫。

他到底该不该相信迹部的话?学长们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想要毁掉自己吗?如果是真的,那他一直以来的憧憬和信任,又算什么?

越前蜷缩在床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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