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鹿丸最近很少被派往前线执行任务。但忍者村总有任务要做，从D级到C级不等，这些任务的风险和离村时长差异巨大，天差地别。

上次忍界大战之后，火影大人悄悄找他，希望他暂时接管第七班，说是“评估”局势。三代目担心那个传说中的拷贝忍者卡卡西会对尾兽人柱力或者他的写轮眼战友产生兴趣，毕竟这两个人对木叶来说都太重要了，绝不能失去。鹿丸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真麻烦”，还是答应了照看这些小鬼，尽管他从未想过要当个下忍小队的老师。

不过，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不是旗木卡卡西的对手。所以，小队的指挥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落到了他头上。他肯定，一部分原因是火影大人太偏爱漩涡鸣人了，实在不愿让他跟着那样一个“有问题”的老师。当然，换做他奈良鹿丸，面对S级忍者也绝无胜算，所以这安排倒也合理。

但即便如此，带着三个脆弱的下忍，就算面对S级忍者，他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他是影子操控者，是战略大师，至少对卡卡西的优缺点了如指掌。比起自己，他逃走的几率要大得多，而且村里比他强的上忍也没几个。自来也本是更好的选择，他能自信地对抗这种级别的威胁，而且和旗木还有旧交情。可惜，自来也现在不在村子里，所以暂时只能由他来保护这些小鬼。

于是，他就这样带着这群小家伙，接了个C级的送信任务，正好在村子外。至少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一次次去追那只该死的猫了，虽然现在看来，这个任务恐怕比追猫麻烦多了。

果然，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他们遇到了来自音隐村的另一个小队。鹿丸迅速出手，抓了一个活口，杀了一个，第三个趁乱跑了。他不能追，因为身后还跟着三个需要保护的小鬼。

等他们返回木叶的路上，更糟的事情发生了——他们迎面撞上了大蛇丸。

这群孩子的运气简直烂到家了。就算他们还是些容易冲动的小鬼，鹿丸也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

他习惯了身边有可靠的上忍并肩作战，能利用他们的优势制定战略。可现在，他只有三个需要保护的孩子，还要牵制住那个传说中的叛忍。这场仗他赢不了，但至少要尽量拖延时间，万一有什么转机呢？

这些下忍的任何技能，在S级敌人面前都不值一提。他立刻让孩子们退后，自己则任由那个叛徒玩弄。形势岌岌可危，但当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影从树叶间跃出，带着暗杀术的破空声直扑大蛇丸时，鹿丸反而松了口气。

和一个叛忍并肩作战虽然不是理想状况，但总比和大蛇丸死磕强。

“鹿丸先生。”旗木卡卡西的声音带着一丝温和，目光却从未离开大蛇丸，“孩子们，退后点。”

“卡卡西老师！”鸣人和小樱异口同声地欢呼，仿佛卡卡西的到来就能决定胜负。这些孩子根本没意识到眼前局势的严重性。

“喂喂，小鬼们，乖乖待在后面。”卡卡西语气轻松，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他甚至在加入战斗前就已经开启了写轮眼。鹿丸心里闪过一丝念头：佐助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但现在没空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应对眼前的危机。

“卡卡西老师，你又要大显身手了吗？”鸣人兴奋地问。鹿丸暗自摇头——下忍总是这么天真吗？他自己以前好像也没这么傻，但他和奈良家的儿子不一样，奈良鹿丸从小就心思缜密。

大蛇丸冷笑一声：“哦？这不是拷贝忍者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木叶，怎么又回来了？不过……我可没兴趣知道。”

话音未落，大蛇丸挥剑袭来。卡卡西反应更快，火遁忍术瞬间喷出，逼退了对方，同时召唤出忍犬军团。“保护好孩子们！”他命令道，然后落在离鹿丸不远的地方。

“计划是什么？指挥官大人。”卡卡西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带着真诚的关切。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鹿丸一惊，他不得不从大蛇丸身上移开视线，试图看清对方被面罩遮住的脸和肢体语言。他的前战友正用写轮眼死死盯着蛇形召唤者，似乎在施展幻术？但他的身体姿态却显示，他也在留意着鹿丸的每一个小动作。

鹿丸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成功，能不能和这个曾经的战友、如今的叛忍并肩作战。但最终，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地顺利。眼前的卡卡西，除了多了些新忍术、速度更快，并且是个背叛了木叶的叛忍外，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上忍似乎没什么不同。

但在战斗的关键时刻，旗木卡卡西的表现一如既往。他的动作、暗部的结印方式，以及他对鹿丸战术变化的理解和适应能力，还有那绝对服从的态度，都让鹿丸感到惊讶。

他们成功击退了大蛇丸，迫使这位传说中的忍者落荒而逃。鹿丸甚至觉得，就算是自己以前的小队，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

旗木卡卡西变得更加危险，比鹿丸记忆中更强了。显然，在他叛逃的岁月里，实力从未停止增长。这让鹿丸有些不安——要知道，以前的旗木卡卡西就已经是个非常可怕的存在了。

他不确定自己该有多高兴，这个忍者居然能跟大蛇丸那种级别的人硬碰硬。

但奈良鹿丸却感觉不到丝毫危险。这位前暗部忍者到目前为止，刻意表现得毫无威胁。

鹿丸叹了口气，他知道如果这次能活下来（目前的情况让他觉得希望很大），这个失踪忍者身上的谜团恐怕会让他忙上一阵子，直到解开为止。

“太厉害了！”金发小子果然毫无顾忌地冲向S级叛忍，“你看着吧，我会变得和你一样厉害！”

“哼……要当上火影，就得这么厉害才行。”上忍不置可否地回答，同时把护额斜着拉过他那只旋转着的红眼睛。

这句漫不经心的话，意外地平息了这个平时总是热情洋溢的男孩的情绪。鸣人此刻竟然异常冷静和严肃地点点头，对旗木说：“我会努力训练，变得更强，然后当上火影！相信我！”

卡卡西对上男孩的目光，轻轻点头：“好。”

鹿丸小心翼翼地靠近，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忍具包，心里盘算着是否需要把这个叛忍击退。如果说安抚这个九尾人柱力、赢得他信任的话，那显然不是木叶的长久之计。

前暗部忍者用眼角余光扫视着两人的动作，感受到潜在的威胁，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一步正好让鹿丸能站在中间，隔开鸣人和可能的危险。虽然只有这么点距离，但至少能传递出一点善意的信号。

他不能完全依赖这个叛忍的善意，脑海中不断变换着战术和策略，根据眼前这些人的位置调整着计划。

卡卡西却耸耸肩，朝他们俩挥了挥手，语气轻松：“哟，孩子们。”

漩涡鸣人在鹿丸身后噘着嘴，而宇智波佐助则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拷贝忍者：“你这只眼睛是从哪来的？那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

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指控，语气里满是无礼。空气瞬间凝固，鹿丸预想中卡卡西要么会挑衅回去，要么会用“与你无关”之类的理由搪塞，或者用“这是秘密”之类的借口。

但出乎鹿丸意料，这位对他而言本应毫无意义的下忍，却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真相——这对一向封闭内心的上忍来说，简直是破天荒的。

“我的队友……”拷贝忍者低声解释道，“宇智波带土。在一次战斗中，我失去了左眼，而他……失去了生命。临死前，他把这只眼睛给了我，让我们能‘共同看见未来’。”

“他是怎么死的？”小樱好奇地追问，她年纪太小，还没意识到在这种时候向一个叛忍追问敏感往事是多么危险的行为。

卡卡西沉默了许久，而鹿丸则紧张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答案。

幸运的是，卡卡西没有离开，最终缓缓开口：“是我……没能保护好他。”

小樱的眼睛瞬间睁大，随即充满了纯真的同情和悲伤：“对不起，老师。”

“老师”这个词从她口中自然流出。看来鸣人不是唯一被这个叛忍“收买”的人——就连这个书呆子气十足、恪守规则的春野樱，也毫不犹豫地叫他“老师”。

卡卡西微微点头示意，像是切换了开关，气氛立刻变得轻松起来。他用一只眼睛弯起笑容，突然转移话题，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对了，那个中村怎么样了？”

鸣人耸耸肩，还是佐助带着一丝得意回答：“他被调走了。”

卡卡西朝这个黑发复仇者露出一丝冷笑，对方也回以同样的笑容：“真可惜啊。”

“是啊，不过现在我们却要跟他这种人打交道了。”鸣人毫不客气地吐槽，语气里满是不屑。但他知道自己是老师，于是轻轻拍了拍男孩的头。

“喂喂，鸣人君！”卡卡西语气轻快地责备道，“那可是木叶的上忍指挥官，也是我的前辈啊！”

“真的吗？”小樱惊讶地问。鹿丸注意到，连宇智波佐助也在暗自重新评估这个男人。麻烦了。

银发上忍毫不犹豫地点头，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旗木。”鹿丸适时插话，语气平静，“多谢你的帮助。”

“哎呀，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宝贝学生们受伤，对吧？”

鹿丸盯着这位前暗部队长，猜测着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又有多少是真心的。显然，这个忍者对孩子们有种莫名的偏爱，但这种师生情谊……他到底想干什么？目的又是什么？

卡卡西用那只仅存的眼睛眯起，显得轻松而友善：“我能借他们一两天吗？”

这显然是个荒唐的请求，两人都心知肚明。但鸣人立刻欢呼起来，连佐助和小樱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不行。”鹿丸用最严厉、最坚定的声音拒绝，同时上前一步，坚定地挡在学生和可能的威胁之间，“你不能这么做。”

“可是，鹿丸老师！”鸣人抱怨道，“我需要变得更强，为什么不让卡卡西老师再训练我们呢？”

“因为他是叛忍，鸣人君。”奈良鹿丸解释道，仿佛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对漩涡鸣人这种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不会忽略重点，尤其是这个新转世的家伙。

男孩抿着嘴，若有所思地看了鹿丸一眼，然后又转向卡卡西，坚定地点点头：“好吧。”但这个平时咋咋呼呼的小家伙却没再说什么。真奇怪，他本以为鸣人会有更多抗议。

“行吧，我想我该离开了。” 叛忍轻叹了口气，语气夸张得像在演话本——志村团藏却暗自惊疑：这家伙在离开木叶前（或期间）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他一会儿是团藏认识的那个冷酷严肃的暗部精英，一会儿又突然切换成这种轻松随意、爱搞戏剧化的腔调，转变得太突兀，绝不可能全是装的。

“不过嘛，我毕竟帮过忙了，” 卡卡西继续道，“木叶不是讲究团队合作吗？你们总该派个医疗忍者来，给我处理一下刚才保护你们时受的伤吧？”

奈良志村挑了挑眉，心里琢磨着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卡卡西耸耸肩：“你们也知道，叛忍想得到医疗救助有多难。” 他这话等于没说，却带着几分刻意的无奈。

志村的眼神眯起：“我们现在没带医疗忍者在身边。除非……你想跟我们一起回木叶？”

“哎呀，不必不必，” 卡卡西摆摆手，“我相信小樱能处理得很好。”

“我？老师？” 小樱闻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可是我……我不行啊，我没那么厉害……”

卡卡西眯起眼睛笑了，仿佛完全无视了志村的存在（尽管他清楚对方肯定在暗中严密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径直走向粉发少女。“多练习总是没错的。”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小樱身边，姿势放松得让任何木叶忍者都觉得他愚蠢得毫无防备——若不是他身后的几只忍犬默默守着，恐怕早就被志村的人制住了。

卡卡西展开卷轴，递过一个小型医疗忍具包。小樱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甚至没看一眼她的上忍老师和带队的奈良家主。

志村默默记下这一幕，目光紧锁卡卡西。只见对方脱下外袍，又扯掉长袖衬衫，露出里面带面罩的无袖内搭，手臂上几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出来。其中一道较深，还在缓慢渗血，但对任何上忍来说都算不上致命伤。

“尽力就好。” 卡卡西笑着对小樱说。

男孩们围了过来，看着卡卡西指导小樱调动医疗忍者标志性的绿色查克拉。小樱居然真的成功了，这让卡卡西并未感到意外。她没能完全闭合伤口，但已经是个不错的尝试，接着用忍具包里的绷带仔细包扎。然后她转向其他小伤口，神情专注地一点点缝合皮肤。

卡卡西似乎在评估效果，突然他活动了一下肌肉，那些刚被缝合的小伤口竟瞬间崩开！

“哎呀！” 小樱惊呼。

“没关系，” 卡卡西拍拍她的头，站起身，“这是很好的第一步，小樱。你需要更精准地控制查克拉，让它渗透到皮下组织。得多练习才行。”

“我还能再来！” 小樱虽然看起来疲惫，却眼神坚定。

“下次吧，我的小天才。” 卡卡西挠挠头，语气带着点自嘲，“治愈忍术很耗体力，查克拉耗尽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至少让我把这些伤口都包扎好！” 小樱固执地坚持，伸手就要去碰卡卡西的手臂。

志村下意识准备召唤影子——就在这时，小樱的举动让他愣住了。她竟然直接把卡卡西按回座位，语气不容置疑：“坐好，忍者大人。”

卡卡西的姿态似乎柔和了些，连志村都从他面罩下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或许……这女孩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队友，野原琳——那个同样温柔的医疗忍者。

志村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由小樱继续包扎，直到她满意为止。卡卡西身上还有其他战斗留下的伤痕，比如大腿上被苦无划伤的地方，志村注意到他衣服上有片湿痕，但两位上忍都默契地没有点破。

这显然是一场训练，而非单纯的治疗。志村虽疑惑卡卡西的目的，却选择静观其变。

直到小樱包扎完毕，卡卡西才起身，对她礼貌道：“多谢，医疗忍者小姐。”

他转向男孩们，瞥了志村一眼，然后蹲在两个孩子面前：“听好了，你们要小心。 Orochimaru 是影级强者，他说过的话从不会食言。这次……尤其是你，佐助。”

“我？” 黑发男孩猛地抬头，“他为什么要找我？”

卡卡西叹了口气，望向远方，片刻后才将黑眸锁定宇智波佐助：“因为你的眼睛，你的潜力。他没能从你哥哥那里得到，也不可能从我这里拿走——所以，只剩下你了，佐助。”

佐助攥紧拳头，黑暗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卡卡西没有说安慰的话，只是静静地蹲在他面前，像一座坚固的山，支撑着他重新振作。

鸣人刚想开口，却被卡卡西一个“停”的手势制止，金发少年识趣地闭上嘴。

所有人都安静地等待着，直到佐助重新抬起头，与银白头发的上忍对视。“他休想得到。”

“没错。” 卡卡西眼神严肃而锐利，“他绝对不能。”

两人无声点头，那一瞬间的默契，仿佛是约定，又像是无声的誓言。如果不是一方是叛忍、一方是木叶精英，这场景本该平常得很。

卡卡西站起身，转向九尾人柱力：“怎么了，鸣人？”

“呃……没什么，” 金发少年挠了挠头，语气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他当然不能拿走佐助的眼睛！没门！”

卡卡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一把淬火的钢刀划破了训练场的寂静：“想变强？立刻，马上！鸣人、小樱、佐助——你们的队友正等着你们！那些擅离职守的是废物——”他目光灼灼地扫过小樱，后者脸颊瞬间飞起红霞，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打断了他未尽的话：“——但抛弃同伴的，比废物更不堪！”

她的声音没有平日那种带着试探的尾音上扬，也没有等待肯定的迟疑。明明还残留着几分羞怯，语气却异常笃定，那是一种他从未在这个女孩身上见过的自信锋芒。

“呵。”卡卡西满意地点头，对鹿丸父亲深深颔首，转身大步离去，忍犬们紧随其后。鸣人用力挥手大喊：“再见，卡卡西老师！”

宇智波佐助撇撇嘴，低声骂了句“笨蛋”，但眼底却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决绝。

小樱望着卡卡西远去的背影，下意识攥紧了医疗忍具包，快步走到两个男孩中间，稳稳地站定了自己的位置。

鹿丸父亲看在眼里，心中疑窦丛生：这失踪的忍者，竟是第七班的老师？不仅仅是鸣人，甚至不只是三个下忍……是旗木卡卡西本人，以真正的上忍姿态，在教导他们。可他明明没有强行带走他们，甚至没要求这三个孩子跟从。为什么赢得了他们的信任，却不付诸行动？就算是他，也未必能轻易阻止这种事——除非对这些迷途的下忍造成真正的伤害。

这一切都不合常理。战略上毫无章法。奈良一族的人暗自思忖：或许自己真的跟不上他的思路？他擅长分析，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动机，但眼前这个失踪忍者，似乎早已陷入某种精神混乱。

显然，他不愿对昔日同伴痛下杀手——卡卡西曾多次与木叶忍者并肩作战，从未索取回报。也许他在刻意博取信任？但这目标对孩子们而言奏效了，可他为什么不趁机将他们带走？

鹿丸父亲越想越乱，觉得这或许该交给山中亥一的领域。眼前的情况，绝非单纯的叛忍试图拉拢下忍那么简单。他自认在肢体语言和行为分析上虽不及队友敏锐，却也绝非等闲之辈。他清楚看到，卡卡西对小樱那难以掩饰的偏爱，以及当他警告佐助“大蛇丸在追杀你”时，那种毫无虚假的、炽热的保护欲。

他更看到，卡卡西回应鸣人“想当火影”的梦想时，并非单纯敷衍一个热血少年。或许是因为水门，因为那些卡卡西珍藏的回忆？但鸣人虽然是他的儿子，却与四代目截然不同，既无相同的天赋，也无相似的心智。

这一切诡异、令人不安，却又麻烦至极。

但至少，他们安全了。鹿丸父亲自我安慰着，一边催促这几个愚蠢的下忍赶紧回村子。剩下的谜团，他要慢慢拆解，直到找到一个能驱散“精神失常”这种荒唐推测的答案。

说到底，他实在太重要了，作为木叶的战略家和指挥官，绝不能长时间陷入这种需要亲自处理下忍事务的境地。他巴不得赶紧把这堆麻烦事丢给别人。

承认吧，他确实有些好奇，但这点兴趣，远不足以让他忍受护送三个运气差到极点的笨蛋回家的麻烦。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