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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火影忍者:木叶的天才医疗师

樱花十八岁那年,终于接受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还没来得及察觉到他的气息,鼻尖就先传来一丝犬类的嗅觉。她立刻在林间空地停下脚步,静静等待对方先行动。两分钟后,一个身影从两树之间走出,双臂松垮地垂在身侧,刻意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她没先开口,只等他说。卡卡西在行动前,目光先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注意到她没穿那件标志性的披风,然后视线似乎在发带停留了一瞬,随即又被无名指上的戒指吸引。

“你还跟着木叶吗?”他开口问道。

樱花老实回答,语气平静:“我们已经解散了。现在我在忍界各地游荡。”

说实话,她更像是漫无目的的漂泊者,眼前没有任何目标。虽然偶尔会感到些许迷茫,但至少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偶尔接些悬赏任务赚取生活费,直到找到下一个方向。

卡卡西的眼神有些怀疑,但没再反驳,只是重重点了点头,沉默地站在原地。樱花太了解他了,这个情感笨拙的男人,此刻正努力鼓起勇气问出那个真正在意的问题。她决定配合他。

几息之后,他终于开口,声音紧张得像绷紧的弦:“为什么……回来找火影大人?”

樱花烦躁地啧了一声,纠正道:“我不是为了火影回来的。我是为纲手婆婆。”

卡卡西的表情更加困惑,这是樱花见过他最迷茫的样子。出于好奇,她突然问:“那个金发笨蛋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离开?”

她太清楚这个人了——忠诚得近乎愚蠢,而纲手又是个优秀的领袖,为了她可以付出生命。所以她决定给他一个需要深思的答案。

“跟我回来吧。”卡卡西突然说,“你已经被赦免了。佐助也回来了,你不用再逃跑了。”

樱花直接反问:“你凭什么觉得我在逃?”

她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亏欠。那个早已将她遗忘、从未正眼看过她的人,凭什么来要求她?她毫不留情地告诉他:“我不在乎你的村子,也不在乎那些人。当初他们抛弃我的时候,可没人想过我的死活。”

“我不是被驱逐的,是自己选择离开。”她一字一句道,“我回来,只为了那个唯一值得我忠诚、唯一让我牵挂、唯一爱过我也允许我离开的人。”

“别跟着我了,”樱花转身走向森林深处,“你已经跟不上我的脚步了,这点你应该早就该明白。”

她最后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一次,卡卡西没有动。

几天后的火影峰会,樱花远远地旁听。当听到“阿飞”(Tobi)重现、妄图挑起战争的消息时,她的心猛地一沉。更让她震惊的是,佐助竟杀了志村团藏,并带着前晓组织成员叛逃。

她走在火之国与风之国的边境线上,突然一只纸鹤从天空落下,停在她掌心。是小南的通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樱花,来我的旧实验室一趟,有新发现。”

三天后,樱花抵达约定地点。看到实验室里悬浮着的身影时,她还是感到一阵心悸——那是长门,半人半机械的躯体被束缚在巨大装置中,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他的身体快撑不住了。”小南低声说,“如果让那个面具男拿走写轮眼,世界将陷入永劫。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

樱花没有犹豫。她按照要求,取下长门眼中的写轮眼,将濒死的长门送往极乐。转身离开时,她注意到一个细节:这双眼睛的DNA结构和长门完全不符,似乎有人故意伪造过。如果面具男想要,他一定知道真相。

可惜,她至今没有得到那个“面具男”的样本。就在她焦急地翻找资料时,突然发现一段熟悉的碱基序列——该死!

唯一的线索指向宇智波一族。但此刻,活着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远在木叶的宇智波佐助,另一个……她最不愿想起的人。

“偏偏是他……”樱花烦躁地收拾行李,准备开始两天的旅程。她痛恨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回到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村子。

“命运真是讽刺。”她低声咒骂着,脚下速度却快得惊人。她不想卷入战争,至少不想为了那些与她无关的人。可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无法坐视不理——纲手、蝎、鼬……这些人都曾为战争流尽鲜血,而她现在手里握着终结战争的关键。

夜风呼啸中,樱花的身影消失在森林深处。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阻止即将到来的灾难,只知道这一次,她必须回去。

火影大楼的侧门,根本拦不住她。

纲手那丫头,向来不把村里那些繁文缛节和什么狗屁安保流程放在眼里。她像一阵风似的冲过大门,连门口的守卫都没顾上看一眼,更别说那些神出鬼没的暗部了。几个呼吸间,她就从窗户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

“轰!”

混乱爆发了。

三把短刀抵着她的脖颈,刀刃闪着寒光。纲手的手下,那些精英上忍们,正死死按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按跪在地。但纲手心里清楚,这些人的力气,对她来说根本不够看。她暗自窃喜,自己早就强到不需要依赖这些小伎俩了。

她抬眼看向纲手,这位五代目火影此刻脸色铁青,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年轻活力。纲手看起来状态不错,樱心想。

“我有关于战争的机密情报,”小樱开口了,声音冷静得像结了冰,“我要求单独面见火影大人。”

说话间,她喉咙微动,刀刃划破了皮肤,一丝鲜血渗出,但伤口瞬间就愈合了。她早已过了需要结印才能修复身体的阶段,这种小伤对她而言,不过是挠痒痒。

纲手的怒火像闷雷一样在办公室里翻滚,无声却汹涌。小樱知道,纲手绝不会为了私怨而耽误大局。

很快,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们两人。暗部被遣散,门窗紧闭,仿佛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小樱从卷轴袋里掏出一个密封的小瓶,轻轻放在纲手面前的桌上。当她的手指移开,瓶内的东西暴露出来时,纲手倒吸一口凉气,呼吸都停滞了。

与此同时,外面。

佐助正发着无名火,要是换做平时,他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还挺可笑的。他大发脾气,举止粗鲁,甚至对纲手出言不逊。纲手本就怒火中烧,被他这么一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最终,佐助还是被强行按在了检查台上。小樱在一旁处理,纲手则在旁边冷眼旁观。桌子上摆着宇智波鼬、美琴、富岳的DNA样本,还有小樱自己的,以及那神秘的“天照”基因序列。她一边比对这些样本,一边低声和纲手讨论,尽量坦诚,但又巧妙地保留了自己研究的核心细节。

纲手看着她,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你进步真大。”过了好一会儿,纲手才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她看着小樱将移植体的样本注入一具“捐赠”来的尸体,调整着基因序列。

“连他(鼬)也未必能做到这样。”纲手补充道,这大概是她对小樱最直接的夸奖了。

小樱默默点头表示赞同。接下来,是最耗时的部分——提炼和稳定基因。

三天后,初步结果出来了。

“这样处理眼睛,风险太大。”纲手皱着眉,显然对结果并不满意,“最好的办法是找个能对付‘阿飞’的人移植进去。但现在,符合条件的人……”

“没有。”小樱直接打断她,“我已经想过所有可能的人选。”

“佐助。”纲手毫不犹豫地开口。

“他?”小樱冷笑,“还有鼬(虽然他已经……),我,纲手你自己……”

她话没说完,纲手就摇头否决了。

“不行。”

小樱心中的火气又上来了,这熟悉的无力感让她想起当初离开木叶的原因。她深吸一口气,报出了更多名字:“那你说,谁合适?”

她报了几个,但都被纲手一一否定。最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长门。”

这个名字一出,纲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小樱知道,长门的DNA与纲手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这是她一直隐藏的秘密。

“所以,没一个合适的?”小樱感到一阵无力,甚至有些怨怼,“看来我又回到原点了。等这件事结束,我就回那个废弃的实验室,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别想管我!”

两天后,一家酒馆。

佐助突然闯了进来,目标明确——小樱。酒馆里的人都看呆了,连他们当年的队友,还有几个中忍、上忍都在场。

小樱立刻明白,佐助是故意的,他想当众羞辱她。

两人对峙着,像两头困兽。一个是背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一个是被世界唾弃的“怪物”。佐助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而小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哭泣的女孩。

气氛剑拔弩张,谁也没敢上前劝架。

“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佐助怒吼,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为了得到写轮眼,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怪物?!”

小樱几乎要笑出声来。她死死咬着牙,眼神冰冷如刀:“怪物?那你看看镜子,看看你自己!至少我从没屈服过,从没像条狗一样依附别人!你那个所谓的‘哥哥’,比你想象的要伟大得多!”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佐助的引线。他双目赤红,开启了写轮眼,试图调动体内的咒印力量。

小樱却快得不可思议,快到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动作。她猛地扑上前,手指精准地扣住佐助咒印周围的皮肤,一股磅礴的查克拉瞬间侵入他的体内,缠绕住那诡异的咒印藤蔓,狠狠一扯!

“啊——!”

佐助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掐着脖子,仿佛失去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小樱那纤细的手指,就像死神的镰刀,轻易地碾碎了他的痛苦。

“我能让你宇智波一族‘死而复生’,”小樱的声音冰冷刺骨,她一把捏住佐助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我知道他(鼬)吓到你了,你到现在还活在他的阴影下。别再让死人占据你的噩梦了,现在,你该怕的是我!”

当晚,小樱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第一次清晰地听到了那个熟悉的笑声,闻到了那淡淡的薰衣草香气,看到了他的脸——那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也是最不敢触碰的痛。

但这一次,没有眼泪,只有无尽的释然。

写轮眼只是童话和恐怖故事里的东西。纲手看着眼前的轮回眼,那双眼眸曾让她以为是终极瞳术的写轮眼,在它面前也黯然失色。白眼的记载寥寥无几,但零星的信息表明,轮回眼融合了血继限界,甚至超越了它。她不是圣人,道德观或许扭曲,但此刻却站在纲手桌前,说那双眼睛必须被摧毁。

她必须说服这位金发美女,把轮回眼的所有能力、所有可能被利用的潜力都说了出来——那种力量绝不能被任何人掌控。纲手尊重她的决定。可当她们赶到实验室准备销毁眼睛时,那里空空如也。

“斑回来了。”她心里默念,另一个更令人失望的名字浮现:药师兜也还活着。前线硝烟弥漫,忍界大战重燃烽火。纲手去哪,她就跟到哪。云隐村和其他国家的人都对她虎视眈眈,但至少没人敢轻易动她,毕竟所有人的精力都在战争上。不过,总会有例外。

水影带着一个高个子蓝皮肤半鲨人走过来,他看到小樱时笑得格外灿烂,拍着她的背,用老朋友的语气打招呼。这意外的轻松感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干柿鬼鲛,这个名字让她心头一震。

“小樱。”他开口,无视了在场的影级人物和护卫。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仿佛时间凝固。他的目光扫过她颈间的绷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那笑容像钩子,瞬间勾起了她脑海里的血色记忆——她的手印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温热的血液顺着她的指尖流下,嵌进指甲缝里。他的身体在快速愈合,心脏的跳动声在耳边回响。

小樱的脸瞬间发烫,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脸红。指尖颤抖,呼吸急促,而他似乎看穿了她所有的想法,甚至毫不在意。

指尖触碰的瞬间,一切崩塌。她瘫软在他怀里,血液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嘴唇尝到血腥。短暂的纠缠后,两人像陌生人般分开,她颈间留下了他的血迹,就像她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一样。

时间恢复流动,她寸步不离地跟着纲手,奔赴下一场战斗。当她将天照射向斑时,他脸上的表情堪称艺术杰作,成功分散了他对其他影的注意力——这正合她意。

小樱耗尽了鸣人的查克拉,身上绑满了封印卷轴和各种药剂。很快,第一个药囊就空了。她从未用得这么快过,但这让她近乎无敌:闪避精准攻击、躲避大范围忍术、瞬间穿越战场、用黑炎吞噬绝的克隆体。

这是她的错——她离开了纲手一秒钟。斑抓住了这个机会。

十八岁半的小樱跪在纲手被分成两半的身体旁,周围是其他影的尸体。她用鲜血画出临时结界,将自己的血、查克拉、甚至意识都注入其中,她是心脏,是头脑,是肺腑,是生命与死亡的主宰。她闭上眼睛,双手分别按在纲手额头和腰侧,查克拉顺着血线涌入其他四个影的体内。

她感觉自己被分割成无数个部分:六个肺在同时呼吸,十二只手在同时工作,心脏的跳动声在脑海中交织。当她耗尽自己的查克拉时,她强行抽取鸣人体内残存的能量,忍着剧痛,将其注入体内。

当纲手的眼睛缓缓睁开,小樱才终于停止了一切动作,查克拉如潮水般退回体内。她的手颤抖着,摸索着药囊,将最后一针药剂狠狠扎进大腿。

“他们都死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她太累了,分不清是谁。

“是的。”她痛苦地喘息,小心翼翼地将身体从纲手的残躯下抽出,疼得倒吸冷气。

“你是谁?”

小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头,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然后定格。

十八岁半,战争结束。她站在硝烟散尽的战场中央,颈间还残留着鬼鲛的血迹,纲手的身体在她的查克拉下重新拼凑完整。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出她苍白却坚毅的脸。

小樱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孤身一人。

周围的嘈杂声逐渐清晰,像潮水般退去,她感觉自己像是从溺水的窒息感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着空气。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她甚至开始怀疑,这股气味是否已经永久地附着在了她身上,无论走到哪里都如影随形。

她撑起身子,望向湛蓝的天空,四肢传来一阵久违的酥麻感。然而,体内三种截然不同的查克拉却让她心头一紧——漩涡鸣人的、她自己的,还有纲手婆婆的。尤其是最后一种,让她瞬间僵住。

记忆出现了巨大的断层,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攫住了她。她下意识地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足以惊动周围的人。

两个身影映入眼帘:一个是金发的纲手,另一个是黑发黑袍的大蛇丸。小樱一时间不知该先看向谁,这两个在她生命中占据着举足轻重地位的人,此刻就这么对峙着,尽管其中一个似乎并未完全意识到她的苏醒。

“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帐篷内传来纲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樱不确定她具体在对谁说,但这话语让她心头一凛。纲手向来惜字如金,从不轻易表露情绪,就像其他忍者守护秘术一样,她似乎也将某些秘密深藏心底。

大蛇丸则沉默着,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目光似乎对她新生的发色和左手无名指上的新戒指格外感兴趣。

纲手顿了顿,缓缓开口:“你几乎昏睡了整个战争的最后阶段,错过了十尾复活和毁灭的全过程。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还活着,我们都活着,这就够了。”

小樱默默听着,心中却泛起一丝波澜。三年来,她一直在无意识地进行着部分复活术,而这次,仅仅是因为战争带来的巨大恐惧、创伤和濒死的绝望,才彻底冲破了她最后的心理屏障。

“我跨越了最后的界限。”她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纲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小樱陷入了沉睡,梦境中,她的世界分裂成黑白两个球体,日夜交替,如同一场无声的舞蹈。她低头凝视脚下,一条鲜红的界限将黑白世界截然分开。那红色仿佛有生命般蠕动、蔓延,缠绕住她的双手,拥抱她,仿佛一个深情的爱人,将她彻底吞噬。梦里充满了混乱与秩序、死亡与新生,整个世界都被血色浸染。

战争结束了,和平降临。

当小樱开始施展复活术时,大蛇丸正在沉睡。当他醒来时,身体已恢复了年轻健康的状态。

纲手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没人知道她早已不再使用变身术伪装自己的年龄。

蝎在战争中死去时三十六岁,而小樱将他复活时,他只有二十岁。

小樱死去时,是十八岁十个月三周零两天。

而当她再次醒来时,时间定格在十八岁十个月三周零三天。

(他们就像春天与冬天,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是她,作为两者的结合,又并非两者,是他们共同的终极创造,也是最伟大的成就。当太阳沉入这片孕育了他们三人的土地时,他们并肩坐在一旁,看着这个世界不断变迁,而他们,却将永远保持着最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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