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觉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群叽叽喳喳的小鬼时，压根没料到自己会在学生聚餐这种日常里撞见“时间穿越”这种离谱事。

说起来，谁会在约饭时突然琢磨穿越这种超纲剧情啊？五条悟自认人生够波澜壮阔了，可连他都没预想到这种展开。

“欸……昨晚……我们家好像发生了点奇怪的事！”

就在虎杖悠仁在班级群里冒出来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时，其他人正为晚餐吃什么吵得不可开交。五条悟原以为最坏的情况是“我又不小心吞了宿傩手指”，最夸张也就是“昨晚灵魂出窍钻进宿傩记忆里了”——总之绝不是时间穿越！

他敢打包票，连野蔷薇和伏黑惠都没料到会是这种展开。野蔷薇秒回“酷！明天吃哪儿？”，伏黑惠干脆无视消息，只回了句“东京某处，希望别出事”。悠仁随后又加入群聊，却绝口不提夜里那档子怪事。五条悟估摸着，悠仁经历的事就算按宿傩手指的危险程度算，顶多也就一颗手指的分量——毕竟悠仁能自己扛住，说明问题不大。

但事实证明，他的判断错得离谱。

这哪是一颗手指的事？简直是“夜蛾校长血压飙升”级别的大麻烦！

毕竟谁会在日常聊天里突然蹦出“时间穿越”这种科幻剧情啊？五条悟敢说，就算是他自己，面对这种突发状况也得愣神三秒。

这日子原本该是：执行任务→和可爱学生聚餐（快乐事件）→继续执行任务→找高层扯皮看他们气到心梗→再塞几块甜点补补糖分。标准的咒术高专日常嘛。虽说他平时忙得见不到学生几面，但能和他们一起吃顿饭，哪怕最后被小鬼们合伙赖账，也是难得的温馨时光。当然，五条悟才不会真让他们得逞，但偶尔逗逗这群小家伙，确实挺有趣。

他本来以为这次聚餐也会像往常一样，是平淡无奇的日常。

直到悠仁把“时间穿越”这颗炸弹扔出来。

“时间穿越？”五条悟挑眉，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有意思，这可真够给老教师添堵的，说不定连七海都会被气出偏头痛呢。”

但他非但不恼，反而觉得这意外挺带劲。毕竟他是五条悟啊！

野蔷薇和伏黑惠的反应倒是验证了这点——哪怕是经历过无数怪事的咒术师，面对“时间穿越”这种设定，也得花上点时间消化。五条悟完全理解，这四个字听起来简单，背后牵扯的时空悖论、因果链等等，足以让任何人头大。

作为活了几百年的老油条，五条悟在咒术界摸爬滚打多年，对“时间穿越”这种概念早有耳闻——大多是理论假说，没人真能实现。他也曾短暂研究过，可这货的脑子永远静不下心，一个主题刚有眉目就抛到脑后了。

但现在……悠仁的经历似乎在告诉他：世界上真的存在时间类术式。

“悠仁同学，时间穿越？”五条悟语气轻快，既带着安抚的笑意，又有不容置疑的认真。他得让悠仁知道，老师是真的在听他说话——毕竟当老师的，不能对学生的问题敷衍了事。

而且，这种离奇的事，本身就充满了乐趣，不是吗？

悠仁抬头望向天花板（其实是餐厅的吊灯），眼神飘忽，仿佛在向上天祈求答案。然而天公显然没给他回应。

“嗯……是、是时间穿越。”悠仁声音发颤，连自己都不信这话。五条悟太懂了——就算对五条悟这种见多识广的人来说，时间穿越都像天方夜谭，更何况是刚吞下宿傩手指、才加入咒术界的悠仁？

这世界还真是奇妙。

“很有趣啊，悠仁同学。”五条悟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目光扫过对面表情古怪的野蔷薇和伏黑惠，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怀疑眼神。“能不能详细说说？我想同学们也很好奇。”

“就是！悠仁，搞什么鬼啊？！”野蔷薇率先发难，语气直接得像刀子。但五条悟反而觉得这是她的优点——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

伏黑惠则只是慢吞吞地点头，那神情像是在说“这他妈是真的？”——这种罕见的表情，连对同学都很少见。

悠仁歪着头，眼神放空，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衣角，陷入沉思。这种表情五条悟太熟悉了——通常只有在思考“杀不杀宿傩手指”或者“这个任务能不能用”时才会出现。

五条悟突然走神：宿傩手指到底是什么味道？

五条悟赌咒发誓，这东西绝对恶心到家了。搞不好是像硝子老师那种超爱的烟，或者是搁货架上放了一百年、烂得流脓的乳制品。

没人接他的赌。连知道宿傩手指啥味儿的虎杖悠仁都没吭声。

“呃……所以。”虎杖又卡壳了，像是不知道咋接话。大概觉得该解释的内容早该从他话缝里冒出来了，可偏偏没有。

“所以？”五条悟挑眉催促，瞥了眼亮闪闪的菜单板。他们点的菜有的上了，有的还没影。伏黑惠倒是一脸沉思，时不时抬头瞅瞅路过的服务生，盼着能把饭给盼来。

“时间穿越。”虎杖加重语气重复道，仿佛能用一句话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强行塞进他们脑子里。

虽然没成功，但五条悟玩得挺开心。

野蔷薇和虎杖就不一样了。野蔷薇还是那副又担心又糊涂的表情，虎杖更是急得抓耳挠腮，半天凑不出句完整话。

至于伏黑？估计还在想他的饭啥时候到，顶多分一丢丢心思给“时间穿越”。谁知道呢，少年心事重，一半时间都用来愁眉苦脸了。

（说实在的，伏黑从小就这样，一直爱闷着。）

“详细说说？”野蔷薇挑眉问，眉毛快飙到发际线了。

虎杖表情有点发懵，像极了中年危机提前发作。

“呃……所以。”虎杖深吸口气，重新组织语言，表情还是没给人多少底气。“大概凌晨三点左右吧。”这开头简直像恐怖片剧本。“我被声音吵醒了，还以为是风声啥的。但，呃——”他顿了顿，仿佛自己都不信接下来要说的话。“结果是两个会时间穿越的咒术师从窗户闯进来的声音。”

到这儿五条悟心里嘀咕：我去，要是当年的老师听见这话，不得当场吓晕过去。

“时间穿越咒术师从窗户闯进来？”野蔷薇怀疑地重复，眉毛又往上挑了挑。

“我是说，我没听见他们‘闯’进来的动静，”虎杖赶紧纠正，说得跟唠家常似的，“我窗户还好好的呢。就是……他们在我房间里的声音。”

这绝对是恐怖片开场。不过虎杖又不是什么典型恐怖片主角，五条悟琢磨着，主要是虎杖真能一拳把鬼锤死。

更别提他“宿傩容器”的身份了。

“悠仁君，重点好像不是这个吧？”五条悟轻描淡写地打断，嘴里塞着甜点。“咱们一件一件来捋。”

虎杖慢慢点头，像是在消化五条悟的话，努力把故事拆成小块。

“所以，那个叫‘须加’（注：原文Sukea应为Sukuna）的和‘东比’（注：原文Tobi应为？）的，在三点左右闯进我房间。”他补充道，“就是那两个时间穿越的咒术师。”

五条悟挺欣赏他这补充，虽然没让事情更清楚，至少给未知的人起了代号。但还是感谢虎杖的努力。

“他们好像想问我几个问题。”虎杖边说边小口扒拉着自己的食物，五条悟猜大概是这小子爷爷教的规矩——吃饭不说话。

“就问几个问题？”五条悟追问。

“就问几个问题。”虎杖肯定地点头，“没绑架我。”

五条悟松了口气，看来虎杖知道这事儿多危险。不过这小子对“可能被绑架”的反应还是太淡定了。换作是他小时候，被人绑架估计都觉得刺激。

“那些问题和九尾及其容器有关？”五条悟突然发问。

虎杖点头，把话题拉回原点，但这次多了点奇怪的背景。

“九尾”这个词，五条悟好久没听过了。至少自他童年起就没了。他小时候听着老诅咒的故事长大，九尾算是其中比较出名的，历史比大多数都悠久。但好像没跟上现代步伐，和咒术黄金时代一起落幕了。那会儿百鬼夜行，每天都有怪物诞生，如今只剩传说，成了后人课本里的老古董。

时间就是这么流逝的。有的诅咒盛极一时，有的却顽固得很——比如宿傩。

“他们叫它‘人柱力’。”虎杖重复道，这词儿在他嘴里磕磕绊绊，像是第一次说。

“人柱力”，古早词汇，早就被时代淘汰了。听起来像人类献祭，老祖宗用来给神明当祭品的词，估计是因为太血腥才消失的。

现在又冒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

啧啧，真是世事无常。

“我觉得是‘容器’的意思。”虎杖继续说，表情有点困惑，但很严肃。“他们指的是我。”

轰——

这信息量，够震撼的吧？

“指你？”野蔷薇撑着下巴，歪头问。

伏黑还在等饭。五条悟真心替他可怜。

“对我。”虎杖干脆点头，动作利落。“作为宿傩的容器之类的。”

今天的日子，对五条悟来说，似乎变得有趣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这有趣是好是坏，谁又说得准呢？

“我觉得他们不知道我体内有宿傩。”伏黑惠的目光闪烁着，似乎在回忆昨晚的事情，“他们知道我是容器，但具体是谁的容器，他们不清楚。”

五条悟能理解这种情况。他知道伏黑惠是容器，却并不了解这个男孩。从他的咒力波动，以及那与其他咒术师截然不同的特质中，就能看出来。当然，大多数咒术师一开始根本看不出这些细微差别。这么一来，能分辨出伏黑惠是特殊容器的，至少是对咒力有相当了解的人，等级可能在一级以上？

但这个范围还是太宽泛了，五条悟觉得。在咒术界漫长的历史里，符合这个条件的一级及以上咒术师多如牛毛。不过，至少有了一个筛选方向。

“然后他们问起了九尾人柱力的事。”伏黑惠继续说道。

“比如呢？”五条悟挑眉追问，目光扫过身旁的两个学生。伏黑惠和野蔷薇都一脸困惑，显然没跟上话题。嗯，或许这就是伏黑惠的常态，自从他进入青春期，那张脸就没什么表情变化。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泛泛地问我知不知道九尾，或者它的人柱力。”野蔷薇插话道，“那个词‘人柱力’从伏黑惠嘴里说出来，还挺别扭的。”

伏黑惠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斟酌过，像是在处理什么生僻字或者沉重的话题。这种词，日常对话里根本不会用。不过，也许过去某个时候，这是个常用说法？

“为什么问这个？”五条悟敏锐地抓住了疑点。

“好像……其中一个人是容器的老师？”伏黑惠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哦？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如果真有一个容器是九尾的人柱力，五条悟肯定会知道。毕竟九尾在咒术界历史上那么有名，相关记载应该不少。但他从未在文献中见过，课堂上也没人提过——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好听过那些课。

这就更有意思了。

来自遥远过去的咒术师，一个无名的容器，却封印着那个时代最臭名昭著的诅咒之一。

“他们还问起了辉夜姬。”伏黑惠缓缓补充，像是在拼凑昨晚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他总是这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忆，仿佛那是他的职责。这种认真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可靠，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就连原本对麻烦事敬而远之的七海建人，也对伏黑惠颇有几分亲近，尽管他嘴硬不承认。

“辉夜姬？”五条悟重复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

“辉夜姬？”野蔷薇眼睛瞪得更大，“你是说，那个月亮公主？”

伏黑惠点头，眼神里也带着同样的困惑，仿佛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提到这个。

五条悟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是遥远到几乎记不清的童年夜晚，那些被他早早抛弃的睡前故事。是一个模糊的仆人讲给他听的，他甚至记不清那个仆人的名字。故事之所以被记住，是因为第一次听时觉得有趣，第二次复述就觉得无聊透顶。反正对他来说，那些故事大多都是这样，没过多久就被他归类为幼稚、浪费时间的东西。

不过，那个童话故事里的辉夜姬，和容器、九尾、时间旅行……这一切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简直像一团乱麻，所有线索都像是被强行捆绑在一起，彼此之间毫无关联。

这太奇怪了。时间点也太巧合了，就在伏黑惠成为宿傩容器的时候，关于九尾人柱力的信息突然冒了出来。

五条悟从不相信巧合，他只相信背后有黑手在操纵。但这或许也是所有咒术师都有的那种病态的多疑吧。

“嗯，这些信息确实很有启发性。”五条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谢谢你，伏黑惠同学，和大家分享这些。”

伏黑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终于重新专心干饭。“老师，他们……他们有可能回到过去吗？”他突然抬头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

果然是伏黑惠啊，五条悟心想。就算刚才还只是陌生人，转眼间就开始担心对方的安危。他是个好人，这点让他的处境更显可悲。

“我对时间相关的现象不在行，”五条悟叹了口气，“不过，他们既然能来，或许就能回去。”

“希望他们能回去。”伏黑惠认真地说。

“这么快就把时间旅行咒术师的事抛到脑后了？”野蔷薇打断了伏黑惠的思绪，后者正埋头扒饭，被突然打断，惊讶地抬起头。

“还有什么好说的？”伏黑惠笑着反问，露出一口白牙，阳光般的笑容驱散了些许阴霾。

“至少得先聊聊时间旅行咒术师吧！”野蔷薇不依不饶。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话题从时间旅行跑偏到其他方面。五条悟饶有兴致地听着，看着这对活宝学生在饭桌上拌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真好啊，希望他们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哪怕只是短暂的时光。

他知道，咒术师的世界不可能永远这么平静。但至少现在，他可以享受这份难得的“吵闹”。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伏黑惠，发现他还在等待自己的餐食。

“伏黑惠，今天运气确实不太好，是吧？”五条悟笑着调侃。

伏黑惠立刻皱起眉头，那副表情和他父亲如出一辙，不过偶尔也会流露出母亲的神秘气质。五条悟暗自嘀咕：要我说，你父亲那种丑样子，还是别继承了比较好。当然，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伏黑惠没说话，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少年模样，典型的“阴郁系”青春期少年。

“对了，有件事我觉得奇怪。”伏黑惠突然放下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自称‘苏克’的……不对，苏kea老师，长得好像有点像五条老师。”

野蔷薇立刻接话：“你是说那个眼罩？”

伏黑惠没有否认这个描述，只是点了点头。

五条悟：“……” 哦豁，这评价，真是扎心。不过，被学生说像，尤其是那个自称“苏克”的家伙……等等，刚才他们说的是谁？

野蔷薇还在吐槽：“那个‘苏克’老师戴着那副丑眼罩，当然像五条老师了！”

伏黑惠也没反驳眼罩的评价，这让五条悟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喂！我五条悟的美貌，哪有那么容易被模仿！

虎杖悠仁话音刚落，伏黑惠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竟罕见地泛起一丝暖意。当然，仅限于他内心深处那点少年人别扭的、不情愿流露的柔软能允许的程度。

五条悟却暗自嘀咕：这小子骨子里的某些东西，还真是完美继承了他那位老爹啊——比如对自己毫无敬意的态度。不过嘛，他猜伏黑大概还没到想动手杀他的地步，应该……吧？

“他只露出一只眼睛，其余脸都被挡着。”虎杖回忆道，“有点像老师您，对吧？”

野蔷薇支支吾吾地哼唧着，显然对这位“穿越时空的咒术师”的穿搭品味颇为不满，尽管嘴上没明说。

至少，野蔷薇觉得那家伙大概率不是他们想象中的“某种东西”。

“这也太普通了吧。”野蔷薇直言不讳，“我收回刚才的话，或许老师的眼罩也没那么糟糕。”

五条悟听了，心里一点也不觉得被夸赞，反而有些不爽。

“说什么丧气话，我觉得这造型很有格调好吗！”五条悟立刻反驳，语气带着惯有的戏谑。虎杖下意识地有点脸红，野蔷薇却丝毫没有悔意，反而撇撇嘴。

“再说了，那叫‘宿傩’的家伙，头发颜色肯定是灰扑扑的，一点也不酷。”五条悟自信满满地补充，“我赌他头发肯定是灰色，或者类似的土气颜色！”

伏黑惠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你这推理简直愚蠢”的审判意味。又是这时候，五条悟突然意识到——这小子某些时候，和他老爹还真是如出一辙。

“确实是灰色头发。”虎杖小声承认，“我记得资料里提过。”

“……”五条悟瞬间卡壳，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野蔷薇倒是松了口气：“行吧，那赌约算我输了。不过老师，你刚才那副样子，和我们遇到的那个‘穿越者’好像哦……”

“哼，别多想了。”五条悟摆摆手，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等等，“宿傩”？“穿越者”？

如果眼前这两人真的是来自未来的咒术师，那他们背后牵扯的东西，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尤其是那个叫“宿傩”的家伙，竟然也戴着类似眼罩的东西，还穿着古怪的服饰……

“老师，你看，那个‘穿越者’的眼睛，和您的眼罩……”虎杖突然开口。

五条悟猛地看向他们，瞳孔骤缩。

如果那个“穿越者”真的是披着咒术师外皮的诅咒化身，甚至可能来自未来……这就意味着，自己可能同时面对两个“敌人”？

一个是来自过去的、被封印的诅咒之王，另一个是来自未来的、身份不明的“同类”？

五条悟突然觉得，这团乱麻般的线索，简直比京都姐妹校交流大会还要离谱。他甩了甩头，试图理清思路。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那个“宿傩”的具体身份。他毕竟是咒术界的“天花板”，这种级别的存在突然冒出来，绝不可能只是个小插曲。

“不管怎么样，”五条悟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们得先找到那个‘穿越者’。毕竟，能同时出现在过去和未来的，要么是真的有问题，要么……就是我想多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这背后绝对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就像他之前预感的那样，自己这几天之所以感觉无聊，大概就是为了等这种“天降麻烦”吧。毕竟，作为最强咒术师，他的人生信条就是——麻烦越大，越能证明自己的强大。

“走吧，我们先去确认一下目标地点。”五条悟拍了拍手，率先迈步，“虎杖，你去查一下‘宿傩’的具体活动范围。野蔷薇，你跟我来，我们去现场看看情况。”

野蔷薇和虎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这起事件，恐怕远不止“穿越者”那么简单。五条悟的指尖微微发烫，他知道，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已经悄然逼近。而他，必须赶在一切失控之前，找到真相。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