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阳光明媚得不像话，整个村子安静得能听见风掠过树叶的声音。卡卡西正悠闲地复习着他们的忍术手册，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下忍匆匆跑来，递上一张纸条。他看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今天上午的训练强度被压得很低，他不想把孩子们累垮。

午后，训练场地转移到了村子西侧一片开阔的小空地上。

“搞什么鬼？”小樱眯起眼睛，狐疑地打量着场地边缘。

火影大人叼着烟斗，坐在一块岩石上朝他们挥手，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嘴角的笑意。海野伊鲁卡站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个可疑的剪贴板，表情既恭敬又带着几分友善。

“哦，他们只是中场休息一下。”卡卡西笑着解释，“火影大人说这里阳光正好，适合放松几分钟，还保证不会打扰我们训练。”

鸣人正兴奋地朝两人挥手，咧嘴露出大白牙。

“骗人的吧！”金发小子挑眉，“伊鲁卡老师可是拿着他的宝贝剪贴板呢！”

“那个剪贴板？”佐助隔得老远也看了过来，语气带着疑惑。

“没错。”小樱一本正经地说。

“哦？那个剪贴板有什么特别的？”卡卡西好奇地问。

“意味着他要开始‘审判’了呗！”鸣人撇撇嘴。

“那是他真正用来打分的剪贴板。”小樱补充道，“以前他说过某些活动不算评分，但我们都知道那根本就是重点考核！”

“上面还有小贴纸呢。”佐助嘟囔着，“就是靠那个辨认的。”

卡卡西眯起眼睛，从远处只能看到剪贴板背面有团模糊的色块，他猜那大概就是所谓的贴纸。

“好吧。”卡卡西耸耸肩，“看来我们得练得更狠一点了。”

三个孩子都小声地抱怨起来，脸上写满了“完了”的表情。

“那我们现在该干嘛？”卡卡西摸着下巴故作思考状，“幻术对决？太无聊了，观众肯定不爱看。陷阱展示？不行不行，到时候整个场地都得被烟雾笼罩。嗯……不如来场实战训练吧！”

他这么一说，三个孩子都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他，下意识地往一起缩了缩。当卡卡西朝他们露出灿烂的笑容时，他们反而打了个寒颤。

“那就团队战吧。”卡卡西点点头，“你们三个一起上，对抗我。”

“这种训练我们做过无数次了！”鸣人狐疑地盯着他，总觉得这里面有陷阱。

“那这次我们玩点刺激的！”卡卡西露出狡黠的笑容，“没有限制，幻术、体术、忍术、陷阱，什么都可以用！”

三个孩子对视一眼，满脸惊讶，随即目光齐刷刷投向伊鲁卡和火影大人，尤其是那个剪贴板。这些小鬼头可真够机灵的。

“目标是什么？”佐助单脚点地，摆出防御姿态，语气冷冷地问。

“把我打败，或者……”卡卡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直到我们其中一方全部失去战斗能力为止。”

孩子们再次倒吸一口凉气，知道这意味着又要添一身新伤了。但他们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是藏不住的期待。

“我们有时间商量战术吗？”小樱犹豫地问。

有时候，卡卡西心情好的话会给他们几分钟讨论时间。

“没有！开始吧！”

三个孩子愣了一下，很快就适应了他的风格，立刻散开。无数分身从他们脚下涌出，制造混乱，自己则趁机退到有利位置。卡卡西笑着看着他们的动作，在场地边缘，三个分身突然从伊鲁卡的方向冲出来，似乎想偷袭学生们。但他很清楚，这些小鬼不会笨到去攻击那些明显不是他本体的分身。

小樱看起来还是那副样子——粉色短发，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斗志。她的护腕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脸上那股“我一定要赢”的神情，让卡卡西知道，这次得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哟，你看起来斗志昂扬嘛。”卡卡西笑着打趣。

小樱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缝，稳稳地摆出了铁拳流的起手式。

“你的护腕还需要吗？”卡卡西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双脚，摆出防御姿态。

小樱没有回答，直接朝着他猛冲过来。卡卡西几乎是用毫米级的动作侧身躲过，身体像羽毛一样轻盈地避开了她的直拳。小樱立刻转身，脚跟扬起，瞄准他的腹部。

两人的攻防战就此展开：卡卡西每次都险之又险地躲开，而小樱则保持着精准的距离控制，避免因攻击落空而露出破绽。他们的距离近得几乎能闻到对方的气息，卡卡西不得不一次次用手掌格挡她的肘击。她的拳头又快又狠，根本无法轻松防御。而且她现在的动作更加简洁高效，就连看似空当的攻击都隐藏着致命的反击。卡卡西心里嘀咕：“再这样下去，我这条老胳膊老腿恐怕要散架了。”

“瞄准要害，打最痛的地方！”卡卡西提醒道。

“我就是这么做的！”小樱低吼着，拳头再次袭来。

“你刚才那一拳擦着我的肋骨过去，顶多有点疼，没伤到骨头。”卡卡西笑着说，同时轻巧地挡开她的攻击。

“那也会打断肋骨的！”小樱咬牙切齿地反驳。

为了验证，卡卡西故意将她的一拳引向地面，只见脚下的岩石瞬间被砸出一个小坑。

“不错嘛。”卡卡西点点头，“你对时机的把握越来越准了。”

小樱的查克拉控制力堪称天才，这大概是她天生的优势。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以前都是无意识地将查克拉注入攻击中，现在已经能有意识地做到了。纲手的“怪力”在木叶并非秘密——毕竟没人有她那样的控制力和意志力。大多数忍者用查克拉增强肌肉力量，但能在瞬间集中精神将查克拉从肌肉中爆发出来的，恐怕只有纲手自己。不过卡卡西觉得，小樱或许有机会超越她。

就在这时，小樱突然挥出一记迅猛的上勾拳，擦着卡卡西的下巴掠过。他立刻感到下巴一阵剧痛，一个青紫色的肿块迅速浮现出来。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第一章：木叶的新生】

卡卡西矮身闪过，堪堪避开鸣人的小腿。下一秒，一柄镰刀擦着他的后背劈下，带起的劲风让他头皮发麻。

"嘿——！"

鸣人像是一团失控的火焰，周身裹着橙黄相间的查克拉，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破空声。这小子简直是个永动机，喊叫声能掀翻整个训练场。要不是那股子让人防不胜防的狠劲，卡卡西真想揪着他的护额教训一顿——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漩涡鸣人的风格。

分身术突然从侧面袭来，旋转的风刃卷起漫天尘土，瞬间迷了卡卡西的眼。他刚要打喷嚏，迎面就撞上小樱的直拳。千钧一发之际，喉咙处突然传来冰冷的触感——是锁链！

"轰隆！"

火焰墙毫无征兆地拔地而起，卡卡西脚下一滑，半个身子撞在墙上。若非替身术发动及时，此刻他恐怕已经成了火中的焦尸。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护肩冒着黑烟，布料被灼烧得卷曲变形。

"可恶！"

"这边！"

小樱和鸣人左右包抄，动作配合得像提前演练过无数次。就在卡卡西试图用雷切劈开鸣人的螺旋丸时，佐助突然踩着小樱的肩膀腾空跃起，手里剑直刺他的后心！

"铛！"

钢丝墙毫无预兆地升起，卡卡西躲闪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锋利的钢丝不仅能切割，还带着诡异的吸附力——他的袖子已经被卷走，鲜血正顺着小臂往下滴。

"蜘蛛网？这是真的蜘蛛网啊！"

鸣人突然从地下钻出，无数查克拉锁链如毒蛇般缠来。卡卡西刚要展开写轮眼，却发现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他猛地向后翻滚，躲开袭来的火遁，却被突然从地底钻出的土流死死缠住脚踝。

"就是现在！"

小樱的苦无擦着他的鼻尖飞过，佐助的草薙剑带着电光劈向他的腰侧。卡卡西浑身爆发出雷电，土牢瞬间崩碎。他抓住袭来的分身，顺势将其当作盾牌挡下锤子的重击，同时借力腾空。

"这丫头...真行！"

卡卡西看着小樱硬生生将砸向自己的锤子转向分身，突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刚才那个挥拳的不是人，而是机器。这就是...第七班的力量吗？

当他落地时，脚踝突然传来剧痛——地面裂开一道深沟，无数骨刺从地底钻出。卡卡西这才发现，整个训练场已经变成了战场。

"鸣人！佐助！"

他正想展开写轮眼，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四代目火影的身影出现在训练场中央，手里的香烟在硝烟中明明灭灭："玩得差不多了吧？"

【第二章：暗部的凝视】

"轰！"

卡卡西的雷遁撞上了四代目身后的结界，烟尘散去后，他才发现自己站在火影办公室的走廊里。医疗班的人正围着第七班忙碌，鸣人哼哼唧唧地抱怨着肩膀脱臼，佐助面无表情地接受着绷带包扎，小樱则用最后一丝力气把断掉的手腕接回原位。

"咔嚓！"

当医疗班的女忍为卡卡西接骨时，他的后背突然渗出冷汗。这个女人...是当年暗部的护士长？多年前在雨隐村执行任务时，她曾背着重伤的自己杀出重围。

"哼，当年你也是这样的吧，卡卡西老师？"女忍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她的手指突然发力，碎裂的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呃啊——！"

"好了。"女忍突然停下动作，"如果现在不处理，你的腿会比现在更难愈合。"

二十分钟后，卡卡西的腿已经能正常弯曲。他看着窗外，突然想起三代目火影的话："第七班...需要成长的土壤。"

"那个女人...真可怕。"

"你说纲手大人？"旁边的医疗班成员突然搭话，"她当年可是木叶的'怪力女'，一拳能打碎山体呢。"

卡卡西苦笑一声，转身看到鸣人正缠着纲手撒娇，小樱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佐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留下一枚写轮眼护额躺在地上。

"组长！"

"嗯？"

"小樱的实力..."年轻的医疗班成员突然递来一份报告，"她的查克拉输出比纲手年轻时还强30%。"

卡卡西摩挲着报告上的数字，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忍者学校抱着手术刀哭泣的女孩。原来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治疗队友的少女了。

【第三章：螺旋丸的回响】

"所以说，"鸣人突然凑过来，手里拿着纲手给的一大串丸子，"老师你知道吗？小樱姐姐刚才一拳把训练塔打塌了！"

卡卡西看着远处正在啃饭团的佐助，突然明白他为何总是独来独往。那枚染血的写轮眼护额，或许藏着宇智波家族最后的秘密。

"组长，"医疗班成员突然开口，"您的写轮眼..."

"没事。"卡卡西打断他，"现在的第七班，比当年的我们更有希望。"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辉洒在训练场。小樱突然从背后抱住卡卡西，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老师，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们。"

"喂！你们看！"

鸣人突然指向天空，佐助的身影正从云层中掠过。卡卡西笑了，这个孩子总是这样，永远带着火一样的倔强。

"木叶的未来，果然在你们身上啊。"

远处传来纲手的笑声，她正带着医疗班的人收拾战场。卡卡西望着天边那轮被夕阳染红的月亮，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似乎真的在慢慢变好。

【第四章：裂痕】

"佐助！"

佐助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卡卡西。月光下，他的写轮眼闪烁着妖异的红光。"老师，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卡卡西沉默片刻，指尖划过护额上的刀痕："宇智波一族的灭门惨案，和你父亲有关。"

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你说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卡卡西轻声道，"当年你父亲留下的遗书里，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佐助突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缕黑色的火焰。卡卡西知道，这是他的幻术。但这一次，佐助的写轮眼，似乎不再受仇恨的控制了。

夜风呼啸而过，训练场的灯光突然熄灭。卡卡西望着漆黑的夜空，突然想起三代目火影说过的话："当木叶的新芽长成参天大树，黑暗终将消散。"

他转身离开，身影消失在月光笼罩的走廊尽头。而在训练场的阴影里，佐助的写轮眼正映着天边那轮残月，闪烁着复仇与希望交织的光芒。

“还有鸣人，”海野笑了，笑容明亮又欢快，“他的分身术练得太棒了。还有他用风遁的样子……”

“简直是天生的奇才，”卡卡西附和道，“这也得谢谢你，老师。他的陷阱现在威力比以前强多了。”

“我真为他骄傲，”海野笑着说，“所有孩子我都骄傲。但你能告诉我，佐助为什么总用火遁，不用他的雷遁查克拉吗？”

卡卡西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属性不是火，是雷呢。”

“某个老师觉得没必要纠正他？”海野挑眉，嘴角勾起笑意。

“嘛，得让孩子们自己去发现一些事情嘛。”他灿烂一笑。

海野的笑声大得让孩子们都看了过来。哦，正好佐助端着一大摞便当走过来。

“卡卡西老师！伊鲁卡老师！爷爷给我们带午饭了！”鸣人喊着。

海野和他走近时，鸣人已经开始打开便当盒了。火影朝他笑了笑，孩子们立刻为了什么东西吵了起来。

“刚才表现不错，”火影对他说道，“我看几乎是平局。”

“嘛，我可是最后站着的人。”卡卡西轻描淡写地说。

“虽然断了腿骨，还有好几处小伤。”火影评论道，“一群下忍能挑战你这样的人，还能表现得这么好……”

卡卡西明白他没说出口的话。没错，部分原因是他们熟悉他的战斗方式，但这也是把双刃剑。他们知道他的路数，可他也教过他们各自的本事，他们还是用得很好。卡卡西心里清楚，尽管他是上忍，但绝非普通上忍。他曾是暗部指挥官，后来因政治斗争和精神压力退役，不是因为没本事或怕受伤。他在忍者登记册上是S级忍者，这个头衔他当之无愧。他漫不经心地想，要是小樱递给他一份便当，他在想，要是给这些孩子一个普通上忍，他们联手能对付吗？

如果齐心协力，或许能轻松搞定一个。他露出又狠又自豪的笑容。

“凯，现在才六点。”卡卡西抱怨道。

这种被人早早叫醒的模式越来越令人不安了。

凯从床边站起来，咧嘴笑着。

“我让小李去叫鸣人和佐助了！小樱已经在厨房泡茶，天天和宁次也加入了！你会是最后一个醒的，对手！”

卡卡西呻吟一声，半跌下床。昨天和孩子们实战的疲劳感还在，这让他笑了笑。凯递过衬衫，卡卡西接过来套在头上。

“你身上的瘀伤可真不少。”凯的声音低了些，仔细打量着卡卡西，“打了一架？”

“昨天和孩子们全力切磋了。”卡卡西对他笑了笑，“他们表现很棒。”

凯顿时精神一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消失在走廊。卡卡西在床底下摸索袜子。他拖着身子走进厨房，看到鸣人闭着眼煎蛋，像是随时会睡着。佐助在旁边，一脸烦躁。小樱坐在桌边，天天看起来神清气爽，心情很好。卡卡西讨厌早起的人，他们哪来这么多精力？

“卡卡西老师，我们为什么醒这么早？”鸣人闭着眼抱怨。

“只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小樱指出。

佐助哼了一声，像是在说“你去死吧”。

“但我浑身疼啊，”鸣人哀嚎，“我以为老师昨天会大发慈悲让我们睡个懒觉。”

“我的可爱小弟子们不能休息，”卡卡西说，“考试越来越近了。”

他们都哀嚎起来。第七班和凯班的成员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小樱和鸣人迅速摆好食物，还额外给对方队伍加了份，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吃了起来。卡卡西和凯端着餐盘到走廊，孩子们则占满了整个桌子。

“我要把你的学生借走晨练，我的对手！”凯嘴里塞满米饭宣布道，“我听说你上周和低年级队伍切磋了，我的队伍也需要类似的经验！”

“没问题。”卡卡西说。

早饭后，佐助和小李负责收拾，小李兴高采烈，佐助则带着被清晨高分贝噪音吵醒的阴郁，不情不愿地接受着。

“玩得开心点！”卡卡西朝他们挥手，孩子们一拥而出。

小樱热情地挥手，已经在琢磨怎么在实战中踹他一脚，鸣人佐助则投来一模一样的死亡凝视。他得在下午用那个超酷的忍术回报他们，就为了他们忍受凯班的骚扰。凯已经拽着他们跑了，嘴里还喊着青春之类的。

“你到底用什么办法让凯把我的学生支开了？”卡卡西对着花园问，“要是想单独找我，直接说嘛，玄间。”

玄间从阴影里滑出来，翻了个白眼。

“我就是说了啊。我跟凯说了。”

卡卡西笑了，默默邀请他进来。玄间跟着他进屋，脱下凉鞋，跟着卡卡西到餐厅。卡卡西拿起小樱好心留下的茶，给玄间倒了一杯。

“你需要什么帮忙？”卡卡西问。

“谁说我需要帮忙了？”

卡卡西挑眉看他，玄间叹了口气，掏出卷轴。他把卷轴在桌上展开，卡卡西俯身看去，是一个结界符阵。

“这是结界封印？”卡卡西歪头问。

“我们想加固一下，让它们更强。当然是常规维护了。”

“当然。”卡卡西重复道，“我猜你已经找自来也问过了。”

“嗯。昨天也让孩子们检查了一遍，至少是为了学习。我们就是把所有基础都覆盖到，我知道你更擅长进攻性封印。”

卡卡西轻轻点头。玖辛奈没多少时间教他，但还是教了一些，水门也给过他指点，两人都常用封印术进攻而非防御。但俗话说得好，最好的防御就是最强的进攻。

卡卡西又想起了海斗受伤后孤独地倒在他们的土地上流血的样子。

“我们看看吧。”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