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十七号的大平石上，几个孩子正晒着太阳，身上套着从鸣人影里翻出来的T恤短裤，裤腿下还能看见没拆干净的绷带。

“接下来考试重点是啥？”卡卡西问。

鸣人闭着眼，懒洋洋地说：“得想想怎么破宁次那个‘戳’人的招儿……小樱说那玩意儿能封查克拉。我打算搞忍术远程攻击，把他甩在外面！”

“加几个引爆符、烟雾弹和陷阱怎么样？”小樱四肢大张地瘫着，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家常。

“行，鸣人主攻忍术和陷阱，”卡卡西点头，“你再加些符咒。佐助呢？”

佐助翻身换了个姿势，声音闷闷的：“小李速度太快，力量也猛。我用幻术对付他。”

“不错。”卡卡西摸着下巴，“小李无法主动结印，只能被动消耗查克拉。你们要注意查克拉的分配。”

小樱突然坐起来：“等等，宁次的白眼能看穿动作轨迹……”

“那就用土遁！”鸣人突然炸毛，“我要让他连影子都碰不到！”

几个人正讨论得热闹，卡卡西突然按住他们的肩膀：“先别吵。”

训练场边缘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橙色运动服的少年跌跌撞撞冲过来，身后跟着个戴眼镜的男人。

“纲手婆婆说的没错！”鸣人突然跳起来，“木叶丸的螺旋丸确实能破白眼！”

卡卡西把三人护在身后，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自来也，眉头拧成了疙瘩。

“哟，这不是我‘最’欣赏的天才吗？”自来也甩着油乎乎的袖子，“听说你把‘木叶英雄’的称号让给我徒弟了？”

“别废话！”卡卡西突然发力，三人瞬间被推到安全距离，“你带的这群小鬼，把训练场挖得跟迷宫似的！”

“切，我徒弟那是在训练‘战场感知’！”自来也叉腰大笑，“倒是你，把三个小不点护得跟宝贝似的，是怕他们被我木叶丸的螺旋丸轰飞吗？”

小樱突然捂着额头后退：“等等……你们刚才说的是‘木叶丸’？”

“对啊！”鸣人激动得跳起来，“我跟他学了个新招！螺旋丸手里剑！”

卡卡西突然听见一阵破空声，猛地转身——

一道蓝白色身影如闪电般掠过，小李的脚尖擦着他鼻尖飞过，在石墙上留下深深的爪痕。

“李洛克！”卡卡西瞳孔骤缩。

小李单膝跪地，手里突然变出一把苦无，刀尖直指卡卡西咽喉：“对不起，老师！我必须击败所有强敌！”

“小李！你忘了上次被我打断的腿吗？！”

“为了八门遁甲的奥义，我愿意承受一切！”

就在这时，一道粉色身影突然闪过。小樱手里的手术刀精准地削断了小李的苦无，切口光滑得像镜面。

“纲手大人说过，过度开发会爆体而亡！”小樱的声音冷得像冰，“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医疗忍术’！”

小李突然愣住，随即噗通跪倒：“请……请多指教，小樱大人！”

卡卡西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四人，突然想起纲手临走前的嘱咐：“这次考试不准下死手。”

“都给我住手！”

“轰！”

训练场中央突然炸开一团烟雾。

“木叶丸大人！你居然敢偷袭！”自来也气急败坏地跳脚，只见一个白发少年踩着烟雾弹的火光腾空跃起，手里的苦无直刺小李的后心。

“就是现在！”

卡卡西突然甩飞手里剑，三道闪光同时命中目标。小李的忍具突然冒出火花，鸣人趁机扑到小樱身边，自来也的忍术在半空炸开——

“喂！你们四个！”卡卡西突然怒吼，“我要你们用这招！”

四个身影同时愣住。只见小李突然解开绷带，八门遁甲的红色纹路在他身上蔓延。

“对不起，老师！”

“螺旋丸！”

“土流壁！”

“医疗忍术！”

“忍法·四象封印！”

四个声音同时响起时，卡卡西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刺痛。

“砰！”

训练场中央的石墙突然裂开巨大的口子，烟尘中隐约可见六道螺旋丸组成的漩涡。

“这就是……木叶的天才们吗？”自来也突然捂住嘴，“纲手说的没错，你们果然没让我失望。”

卡卡西望着被烟尘吞噬的训练场，突然想起纲手的警告：“别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当烟尘散去时，四个少年正围着受伤的小李欢呼。小樱手里的卷轴突然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医疗忍术”笔记。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纲手流’？”鸣人突然跳起来，“小李！你那招‘木叶旋风’太帅了！”

“可是……”小李突然捂住胸口，“我好像又要爆体了……”

“纲手婆婆说过，过度使用查克拉会……”

卡卡西突然想起自己腰间的卷轴。当他伸手去摸时，突然发现卷轴上多了一张纸条：

“别担心，我已经让自来也去处理了。记得告诉他们，这只是个开始。”

纸条右下角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卡卡西望着远处突然炸开的烟花，突然明白纲手为什么非要他参加这次考试了。

因为他们的战场，从来不止于木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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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你看！”

月光下，四个身影正围着一个穿橙色运动服的少年欢呼。小李手里的卷轴突然无风自动，上面浮现出一行烫金小字：

“忍界大战，即将开始。”

当最后一片木叶落在他们肩上时，鸣人突然跳起来：“纲手婆婆说过！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就能打败晓组织！”

卡卡西望着远处的火影岩，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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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们记住！”

“忍者的战场，从来不止于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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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婆婆说的对！”小李突然举起苦无，“我们必须变得更强！”

四个少年的影子在月光下交织成网，六道螺旋丸突然从不同方向飞出，在夜空划出璀璨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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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小李冲她抛了个媚眼，那笑容里满是少年人的炽热。

佐助和鸣人瞬间僵住，不再挣扎。两人脸上同时露出一种近乎诡异的相似神情，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

小樱和卡卡西几乎同时打了个寒颤，小樱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苦无。

“呃……抱歉啊小李，我现在没心情谈恋爱。”小樱怯生生地开口，眼神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望向卡卡西，“而且，我会‘放过’你，但不是对佐助。”

日向宁次在凯旁边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小心她的苦无，别到时候哭鼻子。”

佐助和鸣人的目光瞬间在两人之间切换，全程沉默，却带着无声的警告。卡卡西面无表情地瞥了凯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管好你的学生，不然我就处理他了。

凯勉强耸耸肩，却不自觉地往宁次那边挪了挪，像是在隔开什么。

“好！你真是一朵青春之花！”小李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让我们来一场较量，让你见识下我的实力！”

小樱浑身一抽。卡卡西心里清楚，这小子就是想在她面前炫技，根本没怀疑她实力的意思——不过，不管怎样，他都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只准体术。”卡卡西一把将佐助和鸣人拉到身后，“你们决赛可能是对手，现在没必要暴露所有底牌。”

凯和他的两个学生退后几步，小樱和小李则互相恭敬地鞠了一躬。

当小樱摆出和小李如出一辙的战斗起手式时，凯和小李脸上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卡卡西在一旁看得清楚，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开始！”卡卡西一声令下。

小李这一年全在凯的亲自指导下修炼，没有任何忍术或幻术干扰，全身心投入体术。这份专注让他打下了比同龄人扎实得多的基础，实战经验也远超常人。

但小樱呢？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过去六个月里，一直在卡卡西亲自设计的“孤岛上”接受特训。任何人看到他的训练计划，都会被吓退——每天无休止地让孩子们训练到崩溃，每一次休息都伴随着心理博弈，每个孩子身边都有一个影分身时刻监视，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团队”和“忍者”两个词。

很多人早就逃跑尖叫了，他们会 balk（犹豫），会直接退出这个计划。就连火影大人都曾说过，这计划太残酷了。

但卡卡西更关心的是，如何让这些孩子活下来，而不是毫发无伤。

所以，小樱、佐助、鸣人，这三个被彻底隔离在木叶其他人之外的孩子，从未觉得自己比以前的同学强多少。他们太久没见过同龄人了，成长的标尺只有彼此。当他们每天面对的是一个 ANBU 队长级别的天才忍者、一个拥有漩涡血脉的人柱力、一个宇智波天才，以及一个过去十年毕业的、查克拉控制最出色的女孩时……

对这些可爱的小弟子来说，他们的成长似乎只是“正常”，甚至有时看着队友们突飞猛进，还觉得自己太慢了。小樱尤其如此，她曾挣扎着追赶，从未想过会有人质疑她是否能跟上。

于是，这个可爱的小弟子对阵凯的王牌，结果——

她把那家伙打得落花流水。

小李确实奋力反击了，但每次小樱完美化解他的攻击，或是使出完美的“铁拳”风格高踢时，他眼中的震惊就像烟花一样炸开。两人展开了残酷的快节奏攻防，小李速度略胜一筹，可小樱的力量却让所有人（除了卡卡西）都大吃一惊。她的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

短短五分钟，小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全力以赴地反击。

卡卡西注意到，从这小子的动作来看，他肯定戴着负重。而且，他确定“铁拳”绝不是凯教给弟子的全部，但此刻，这小子只展示了这部分。小樱也同样克制，只使用了这种风格。

卡卡西说他们势均力敌，倒不是偏袒。但如果小樱用了她的幻术（虽然她很少用），或者直接上武器，她或许能稍微领先一点——当然，前提是这小子没把负重卸下来。

结果，两人在激烈的较量后都有些力竭。小李的耐力似乎比小樱稍强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点。

就在小樱一个踉跄，拳头落空，狠狠砸在地上，甚至砸出一个小坑时，卡卡西和凯同时喊停了比赛。卡卡西看到她踉跄的瞬间，也看到小李已经摆出反击姿势，准备一脚将她踢飞。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刚想阻止，可小李的动作太快了。

虽然凯的喊停晚了半拍，但小李的旋转踢还是结结实实地命中了小樱。力量被削减了大半，小樱还是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卡卡西眼疾手快，在空中一把捞住她，借着冲势顺势将两人一起翻回地面。他小心地将她放下，看着她双腿不住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稳。

“干得不错。”卡卡西低声说，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小樱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淤青，却笑得格外灿烂。小李至少还算礼貌，没有趁机攻击她的旧伤。

“好……好棒的比赛！”小樱喘着气，伸出手臂。

“好比赛！”小李也握住她的手，两人相握。

少年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卡卡西看到小樱浑身都在因肾上腺素和疲惫而颤抖。但他们确实成为了不错的训练伙伴。

“你觉得……让小樱每天早上和你一起训练怎么样？”卡卡西转向凯问道。

凯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朝他用力点头。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