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已是三天后,消毒水味直钻鼻腔,季晏礼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浑身骨头像被拆了重拼,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从护士嘴里得知自己后背被缝了十八针,左腿骨裂,养不好的话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他扯着干裂的唇一笑,好在这回金主给的钱实在是多,足够让他好好挥霍一阵子,也能让阿松那小子过段安生时间日子
另一边酒吧包厢里,姜丹努搂着两个身材火辣的妞,面前站着一排鲜嫩男孩,对沙发上的男人挑眉笑“祠,精挑细选的,瞧瞧?”
彦祠陷在真皮沙发里,指尖转着玻璃杯,漫不经心地扫过去,定格在一个眉眼和季晏礼有三分像的小男孩身上,抬了抬下巴“你,过来”男孩乖巧上前,纤细的手指捏着酒瓶正要倒酒,被他用力捏起下巴迫使男孩抬头“多大了?”
男孩疼得眼尾泛红,咬着唇不敢躲“十九,先生”“跟人做过没有?”“没、没有。”彦祠骤然松了手起身,长腿迈开往隔壁包厢走,冷硬的丢下一句“跟上”
包厢门被反手甩上,彦祠扯了领带狠狠扔在沙发上,领口松开两颗扣子转身就将男孩抵在门板上,“吻我”男孩慌忙踮起脚凑了过来,唇瓣软得跟棉花一样,碰一下就往后缩
彦祠眼底涌着戾气,猛的扣住男孩后颈按向自己,逼着他张嘴,舌尖蛮横探入只尝到廉价果香味,他不耐地啧了声,反手将人推在沙发上,欺身而上,膝盖压着男孩乱动的腿
男孩被压得轻喘,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西装外套,摩擦声里,衣服一件件被扔在地上,可自己身下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烦躁地把男孩翻了个身,掌心握在那细腰上,只觉得太软也不够白,彦祠猛地抽身下来,一脚踹在沙发沿,盯着男孩发抖的身影,粗暴的让他滚了出去
姜丹努推门进来,就看见他那张发狠的脸,问到“我的太子爷,是刚才的小家伙没伺候好吗?我再给你换一个”彦祠抬脚将地上凌乱的衣物踢得四散,语气淬着冰“换什么,一样都是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