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宁的小盹没睡多久,就被窗外的小鸟叫声吵醒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怀里还抱着小兔子玩偶,小脑袋左右转了转,看到沈小爱正坐在旁边整理乐谱,立刻凑过去,把下巴搁在沈小爱胳膊上:“小爱姐姐,我们下午还要排练吗?”
“对呀,”沈小爱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下午要练《小幸运》的合唱,还要跟姐姐们合一遍动作,等下还要去录音室录一段钢琴伴奏呢。”顾恩宁点点头,从床上滑下来,自己穿上小鞋子,还不忘把小兔子玩偶抱在怀里——这玩偶是她去年生日时,全团姐姐们一起给她买的,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像是有了安全感。
刚走到排练室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橙子味。顾恩宁推开门,看到温晶婕正拿着一个剥好的橙子,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看到她进来,立刻招手:“恩宁快来,姐姐给你剥了橙子,补充点维生素。”顾恩宁快步走过去,拿起一块橙子放进嘴里,甜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她眯着眼睛笑了:“温温姐姐,橙子真甜!”
“甜就多吃点,”温晶婕又给她递了一块,“等下录音要费嗓子,多吃点水果对嗓子好。”顾恩宁点点头,一边吃橙子,一边看着姐姐们准备排练——段艺璇在调整音响,黄恩茹在核对歌词,蒋芸则在帮她调试钢琴,每个人都在默默为她做着准备,像是有了无形的小默契。
录音室在剧院的三楼,顾恩宁是被宁轲抱着上去的。她趴在宁轲怀里,小脑袋靠在宁轲肩上,看着走廊里挂着的演出照片,突然指着一张去年的合照说:“轲轲姐姐,你看!那张照片里有我!还有momo姐姐和萌萌姐姐!”宁轲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笑着说:“是呀,那时候恩宁还比现在矮一点呢,现在都长高高了。”
录音室里很安静,只有一台钢琴放在中间。顾恩宁从宁轲怀里滑下来,走到钢琴前坐下,先试弹了几个音符,确认音准没问题后,才对着录音师点点头:“可以开始啦。”录音师按下录音键,顾恩宁的指尖落在琴键上,清甜的旋律立刻填满了整个房间——比排练时更温柔,像是带着午后阳光的暖意。
姐姐们都站在录音室外,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小身影。由淼小声说:“你看她认真的样子,真不像个8岁的小孩,倒像个小大人。”闫明筠点点头,眼睛里满是疼惜:“就是太拼了,昨天刚演出完,今天又要录音,真怕她累着。”
录音很顺利,只录了两遍就过了。顾恩宁从录音室里出来,刚走到门口,就被陈雨孜抱了起来:“我们恩宁真棒!录音师都夸你弹得好呢。”顾恩宁笑着把小脑袋埋在陈雨孜怀里,小声说:“因为有姐姐们陪着我呀。”
回到排练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顾恩宁有点累,靠在田姝丽怀里,小眼睛开始打架。田姝丽摸了摸她的头,跟其他姐姐们对视了一眼,小声说:“要不今天就排练到这里吧,恩宁好像累了。”段艺璇点点头,对着大家说:“那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再继续练,大家也早点休息。”
顾恩宁听到不用排练了,眼睛一下子亮了,拉着孙芮的衣角:“三哥哥,你昨天说要带我去买会唱歌的小兔子,现在可以去了吗?”孙芮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要先跟姐姐们一起走,好不好?”顾恩宁立刻点头,小手抓着孙芮的手,还不忘跟其他姐姐们挥手:“璇璇姐姐、小her姐姐、温温姐姐,我们明天见!”
玩具店离剧院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了。顾恩宁是被孙芮牵着走的,她走得慢,孙芮就陪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还时不时停下来,陪她看路边的小花。到了玩具店门口,顾恩宁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眼睛盯着货架上的小兔子玩偶,快步跑过去:“三哥哥!你看!那个小兔子会唱歌!”
孙芮走过去,拿起那个小兔子玩偶,按了一下开关,温柔的儿歌立刻响了起来。顾恩宁凑过去,耳朵贴在玩偶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就是这个!我就要这个!”孙芮付了钱,把小兔子玩偶递给她,顾恩宁立刻抱在怀里,还不忘跟小兔子说:“以后你就是我的新伙伴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从玩具店出来,孙芮牵着顾恩宁往回走。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顾恩宁一边走,一边抱着小兔子玩偶,嘴里还跟着玩偶唱着儿歌。孙芮看着身边的小身影,心里满是温柔——她多希望这个软乎乎的小团子,能一直这么开心,不用被病痛困扰,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回到剧院的时候,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顾恩宁坐在小椅子上,怀里抱着新的小兔子玩偶,一边吃着饭,一边跟玩偶说话,样子可爱极了。姐姐们看着她,都忍不住笑了——这个小团子,总是能给她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也让这个大家庭变得更加温暖。
吃完晚饭,顾恩宁是被沈小爱抱着去洗漱的。她坐在洗漱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指着头发上的兔子发夹说:“小爱姐姐,你看!我的发夹和小兔子玩偶是一对!”沈小爱笑着点点头:“是呀,真好看。”帮她洗完脸、刷完牙后,沈小爱把她抱回休息室,放在小床上,还把小兔子玩偶放在她身边。
“恩宁,晚安啦,明天还要早起哦。”沈小爱帮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顾恩宁闭上眼睛,小声说:“小爱姐姐晚安,小兔子晚安。”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轻轻的呼吸声——她睡着了,小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甜甜的梦。
姐姐们都轻手轻脚地离开休息室,关好门。段艺璇看着大家,小声说:“明天多看着点恩宁,别让她太累了,她今天好像有点没精神。”黄恩茹点点头:“我明天会多准备点她爱吃的水果,让她补充点营养。”姐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每个人都在默默为顾恩宁做着准备——这就是她们的小默契,为了这个软乎乎的小团子,她们愿意付出所有的温柔与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