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军营议事，暗流涌动
天刚蒙蒙亮，军营的号角声就划破了北疆的清晨。
禾晏与肖珏并肩骑马，朝着中军帐而去。远远望去，“肖”字大旗与“禾”字大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将士们列队训练的呐喊声震天动地。
“将军！夫人！”林参早已候在帐外，见二人过来，连忙抱拳行礼。
肖珏颔首，翻身下马：“西峪关的防守布置得如何了？”
“回将军，末将已令第三营驻守西峪关，加固了城墙，增设了鹿角拒马，斥候也派出去了，每隔一个时辰回报一次。”林参沉声回道，语气一丝不苟。
禾晏率先走进中军帐，目光落在沙盘上，指尖轻点西侧关隘的位置：“巴图的人马还在十里外安营扎寨？”
“是。”林参跟进来，指着沙盘，“他们昨日砍了不少树木，看架势，像是在打造攻城器械。”
肖珏走到沙盘边，眉头微蹙：“巴图不是蠢货，西峪关易守难攻，他不会不知道。打造攻城器械，怕是做给我们看的。”
“声东击西？”禾晏挑眉，“他想引我们的兵力去西峪关，然后从其他地方突破？”
“北疆边境线漫长，东侧的平风口地势平坦，是个缺口。”肖珏的手指划过东侧的位置，“传令下去，令第四营即刻驰援平风口，加强防守。”
“末将领命！”林参抱拳，正要转身，帐外的斥候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将军！夫人！不好了！西峪关外，乌托骑兵开始攻城了！”
肖珏与禾晏对视一眼，皆是神色一凛。
“攻城的兵力有多少？”肖珏沉声问道。
“约莫三千人！带着云梯冲车，攻势很猛！”斥候气喘吁吁地回道。
禾晏拿起挂在帐边的长枪，眼神锐利如剑：“看来，巴图是想逼我们出手。”
“他想速战速决。”肖珏握住腰间的佩剑，目光沉凝，“林参，传令全军戒备，我与夫人亲自去西峪关！”
“是！”
二人翻身上马，战马嘶鸣着朝着西峪关的方向疾驰而去。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禾晏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肖珏，他的侧脸冷峻，下颌线紧绷，眼神里满是战意。
“怕吗？”禾晏扬声问道。
肖珏转头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有你在，何惧之有。”
禾晏笑了，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战马跑得更快，卷起漫天尘土。
西峪关的城墙上，战火已经燃起。乌托骑兵的呐喊声，将士们的厮杀声，混在一起，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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