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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蛰楼岐路

特种兵穿越到万历

血。

杨文的指尖在粗糙的纸面上摩擦,每写下一个算式,就带走一丝温度和生机。血符箓在蜃楼夹缝中泛着暗红色的光,那些扭曲的算式像是有了生命,在纸面上游动、重组。

“乾坤定位,震巽相薄……”他喃喃自语,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血遁以精血为引,遁入虚实夹缝,其出口必在……”

红玉靠在由青砖和竹编交错构成的墙壁上,呼吸越来越轻。她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从七窍流出,不是线性的流逝,而是在这个时空错乱的空间里,以诡异的方式被抽离——有时快得像决堤,有时慢得像凝滞。蜃楼术的反噬不仅是肉体的,更是认知上的:她的记忆开始碎片化,苗疆的青山与京城的街巷重叠,阿姊的笑脸和虚云子凝重的表情交替闪现。

“找到了!”杨文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道光,“血遁的出口不是固定的空间点,而是‘认知锚点’——我们共同记忆最清晰、情感最强烈的地方。在这个夹缝里,思维会具象化!”

红玉艰难地聚焦视线:“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想什么,出口就可能出现在什么位置。”杨文快速解释道,“但必须是两人共同确认的场景。你一个人想没用,我一个人想也没用,要两个人同时、强烈地指向同一个地方。”

“那现在……想哪里?”

杨文抹了把脸上的血——不知是他的还是红玉溅上的:“观星台。林羽最后应该在观星台。如果我们同时强烈地想着观星台顶、浑仪旁、虚云子常站的那个位置……”

“可他可能已经离开了。”红玉咳嗽起来,血沫喷在衣襟上。

“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我们三人都熟悉的地方,是计划中的汇合点,是你的执念和我的计算都指向的坐标!”杨文抓住红玉的肩膀,“集中精神,只想那个画面——三层楼台,青砖栏杆,浑仪的铜环在晨光中泛黄……”

红玉闭上眼。

阿姊,对不起,我还不能去找你。

她强迫自己回忆观星台的细节:飞檐上蹲坐的嘲风兽,石阶缝隙里生长的青苔,浑仪上刻的二十八宿星名,虚云子那双看透世事的眼睛。

杨文也在全力观想。他的记忆更理性:观星台的经纬度,建筑尺寸,光影在夏至冬至的变化规律,还有他与林羽、红玉在那里推演出的第一批维度渗透模型。

两人的思维在蜃楼夹缝中交汇。

错乱的长廊开始震颤。

左侧的青砖墙浮现出观星台的纹路,右侧的竹编墙映出浑仪的倒影,脚下的石板与泥土混合处,一道光门缓缓升起。

门内是扭曲的景象——确实是观星台顶,但角度很奇怪,像是从浑仪内部往外看。而且画面闪烁不定,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成功了,但还不稳定。”杨文搀起红玉,“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门完全成型只能维持三息,必须同时跨过去。”

“数到三。”红玉咬牙站稳。

“一。”

光门边缘开始凝固,门内的观星台景象稳定下来。能看见栏杆,看见浑仪的局部,甚至看见——一个人影?

“二。”

那人影背对光门,穿着监正官服,白发束起。虚云子?

不对。虚云子此刻应该在观星台应付周延儒,怎么会……

“三!”

两人同时冲向光门。

就在红玉的脚尖触及光门边缘的刹那,那个人影突然转身。

不是虚云子。

是一张年轻许多的脸,眉眼间与虚云子有七分相似,但眼神空洞,瞳孔里倒映着星辰运转的轨迹——那不是人类的眼睛。

人影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嘶吼。

光门剧烈震荡!

同一时刻,现实中的观星台顶。

周延儒带来的三十名护卫已将台顶团团围住。弓弩上弦,刀刃出鞘,但这些久经沙场的汉子此刻脸色都不太好看——不是因为虚云子,而是因为这观星台上的诡异气氛。

明明已是辰时三刻,日头渐高,但台顶却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不是水汽,更像某种光线的扭曲。浑仪的影子投在地上,本该是清晰的铜环轮廓,此刻却边缘模糊,像在水中荡漾。

虚云子站在浑仪旁,右手自然下垂,左手却隐在袖中,掐着一个复杂的诀。

“周长史要搜查,老道自然不敢阻拦。”他语气平静,“只是这观星台乃永乐皇帝钦建,内有历代先皇祭天留下的禁制。若是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惊扰了天家气运,这个罪责……”

周延儒年约四十,面白无须,一双细长的眼睛总像半眯着。他穿着常服,但腰间佩剑的形制是王府长史特许的仪剑,剑鞘镶着七颗琥珀。

“虚云子监正多虑了。”周延儒的声音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赵王殿下日前得一古梦,梦见紫微星旁有异光侵扰,恐伤及天子龙体。殿下忧心圣上,特命下官来钦天监查检星象记录,尤其是……最近三年,西山方向的异常记录。”

他特意加重了“西山”二字。

虚云子袖中的手微微一动,但面上毫无波澜:“西山星象记录都在楼下档房,周长史自可去查。为何要带这许多兵甲上观星台?惊扰了浑仪简仪,明日朔日大朝,老道可无法向陛下奏报星象。”

“因为下官要查的,不是纸面记录。”周延儒向前一步,目光落在虚云子脚边——那里有一小滩水渍,还未完全干透。

是林羽翻下栏杆时,从湿衣服上滴落的。

“有人来过。”周延儒蹲下身,用手指蘸了点水渍,凑到鼻尖闻了闻,“护城河的水腥气。是从水道潜入的?身手不错,能从西侧峭壁爬上观星台。”

虚云子沉默。

“监正不必紧张。”周延儒站起身,接过护卫递来的帕子擦手,“下官知道来人是谁。林羽,原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现为李太后暗中差遣,调查圣上昏迷一案。太后疑心有人用魇镇之术,所以从宫外找了这个懂些玄门手段的旧人。”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句句切中要害。

虚云子终于抬眼正视周延儒:“周长史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来问老道?”

“因为下官想知道,太后查到哪一步了。”周延儒的笑容淡了些,“西山陨坑,维度渗透,观测者实体化……这些词,太后那边的人,理解到什么程度了?”

话音落下,台顶陷入死寂。

只有晨风吹过浑仪铜环,发出极轻微的嗡鸣。

许久,虚云子缓缓开口:“周长史从何处得知这些?”

“赵王殿下自有消息来源。”周延儒不置可否,“重要的是,监正站在哪一边。是继续帮着太后和那个林羽,试图用你们那套玄学方法修补裂缝?还是……接受现实,为大明谋一条新路?”

“新路?”

“观测者不是灾难,是契机。”周延儒眼中闪过狂热,“监正研究星象一辈子,难道不想亲眼看看星图之外的真相?维度渗透是不可逆的过程,就像江河入海。我们堵不住,但可以疏导——可以在它彻底降临前,建立联系,达成协议。”

虚云子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赵王这些年频频接触西番传教士,搜集各种奇技淫巧之物;为什么王府暗中搜罗懂得堪舆术数、奇门遁甲的异人;为什么三年来,每次西山有异动,赵王府的人都“恰好”在附近。

他们在尝试沟通。

和裂缝对面的东西沟通。

“你们……疯了。”虚云子声音发颤,“那不是番邦异族,不是海外仙山!那是完全不同的存在,它的规则、它的意图、它的存在形式,我们都无法理解!和它‘协议’?就像蚂蚁和人协议!”

“蚂蚁若能为人引路,人也会赏它几粒糖。”周延儒不为所动,“殿下已经取得了初步联系。四月十三子时,观测者完全实体化时,我们会献上‘锚点’——就是林羽手中的那个竹简。作为回报,殿下将获得‘它们’的知识,延寿之法,长生之术,乃至……改天换地的力量。”

虚云子脑中轰然作响。

竹简是信标,也是钥匙。赵王要做的不是阻止实体化,而是加速它,并用竹简作为献祭,换取利益。

而今天周延儒来观星台,根本不是搜查,是确认——确认竹简是否在林羽身上,确认太后那边的进度,以及……

灭口。

“所以监正,”周延儒的手按上剑柄,“林羽去哪儿了?竹简在不在他身上?你若是如实相告,殿下念你多年为钦天监劳苦,或许会给你个痛快。若是不说……”

他身后的护卫齐齐踏前一步,弓弩抬起。

虚云子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苦笑,而是真正开怀的笑,笑得白发颤动,笑得眼角溢出泪花。

“周长史啊周长史,”他边笑边摇头,“你说殿下已经和‘它们’取得了联系?那你可知,你此刻身上,就带着‘它们’的东西?”

周延儒脸色微变。

虚云子指向他腰间的剑:“七颗琥珀,按北斗七星排列。但第七颗‘摇光’的位置,嵌的不是琥珀,是一小块黑色晶体——和西山陨坑边缘捡到的一模一样。那是维度裂缝的碎片,是‘它们’世界的物质。”

周延儒下意识摸向剑鞘。

“你贴身佩戴三年,以为这是沟通的信物?”虚云子笑声渐止,眼神转为悲悯,“不,那是标记。就像猎人给猎物打的记号。你,你们赵王府所有接触过这东西的人,都已经被标记了。等观测者完全降临,你们不是合作伙伴,是第一批祭品。”

“胡言乱语!”周延儒拔剑出鞘。

剑身狭长,泛着不正常的暗蓝色。第七颗“琥珀”处,果然嵌着一小块黑色晶体,此刻正微微发光。

“你以为殿下不知?”周延儒厉声道,“殿下要的,就是用这标记换取‘它们’的信任!成大事者,岂能惜身!”

“那殿下可曾告诉你,”虚云子缓缓抬起一直隐在袖中的左手,掌心里托着一面巴掌大的青铜镜,“这晶体标记,除了定位,还会慢慢侵蚀佩戴者的神志?”

青铜镜映出周延儒的脸。

那张原本斯文的脸,此刻在镜中扭曲变形——不是镜面不平,而是他皮下的血管隐隐泛着黑气,眼白处有细密的银色纹路,像裂开的瓷器。

周延儒僵住了。

他夺过铜镜,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那些变化极其细微,平日里根本注意不到,但在虚云子这面特制的“观煞镜”下,无所遁形。

“三年侵蚀,你的七魄已损其四。”虚云子轻声道,“再有一年,你就会完全失去自我,变成一具被晶体操控的空壳。到那时,赵王殿下就可以用你——用他最信任的长史——作为第一个完整的‘容器’,迎接‘它们’的降临。”

哐当。

铜镜从周延儒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护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动手。

就在此时,观星台顶的雾气突然浓重起来。

不是从周围涌来,而是从一点——浑仪正下方的石板——凭空生出。雾气迅速扩散,带着硫磺和臭氧的混合气味,和西山陨坑的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有护卫惊呼。

虚云子猛地转头看向雾气中心。

那里,空间开始扭曲。光线弯折,石板表面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裂纹中渗出珍珠色的流体。

“锚点……”虚云子喃喃道,“有人在这个位置,用强大的空间法术制造了临时锚点!”

话音未落,扭曲的空间猛地撕开一道口子。

不是裂缝,更像一扇门。

门内景象闪烁:青砖墙与竹编墙交错的长廊,一个书生搀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正冲向这道门。

而在他们身后,一个有着虚云子年轻面容、眼瞳倒映星辰的人影,正张开双臂扑来。

红玉和杨文,从蜃楼夹缝中冲出!

两人狼狈地摔在观星台石板地上。红玉刚一落地就喷出一口鲜血,蜃楼术的反噬达到顶点。杨文也好不到哪去,脸色惨白如纸,手中还紧紧攥着那张写满血算式的纸。

紧随他们之后,那个年轻人影也探出了半个身子。

但就在它要完全跨入现实的刹那,虚云子动了。

老监正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浑仪上,双手掐诀如飞:“天地定位,山泽通气!此间乃大明钦天观星之地,岂容异维魍魉玷污!封!”

浑仪轰然转动。

不是被风吹动,而是自发的、剧烈的旋转。铜环摩擦发出刺耳尖啸,每一道环上的星宿刻度逐一亮起金光。金光汇聚成束,照在那道人影身上。

人影发出无声的惨叫——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在所有人心底响起的凄厉嘶鸣。它的身体在金光中开始消解,从边缘开始化作飞灰。

但消解之前,它的眼睛——那双倒映星辰的眼睛——看向了周延儒。

更准确地说,是看向周延儒剑鞘上的黑色晶体。

晶体猛地炸开!

不是物理爆炸,而是维度层面的爆发。一小团黑暗从破碎处涌出,迅速膨胀,吞噬光线,吞噬声音,吞噬一切。黑暗所过之处,石板无声消失,栏杆化为粉末,两个靠得太近的护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没了踪影。

“维度塌陷!”虚云子目眦欲裂,“所有人退后!”

周延儒已经呆住了。他看着自己佩剑上那个空洞,看着涌出的黑暗,看着被吞噬的护卫。虚云子的话在他脑中回荡:你已经被标记了……祭品……容器……

黑暗继续扩张,直径已达五尺,并且还在扩大。

浑仪的金光与黑暗对抗,发出滋滋的腐蚀声。金光节节败退。

虚云子脸色铁青。观星台的禁制能压制常规邪祟,但对这种来自维度裂缝的侵蚀,效果有限。再这样下去,不仅观星台保不住,黑暗扩散到整个皇城……

“用这个!”

一个声音响起。

红玉挣扎着爬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用尽最后力气扔向虚云子。

布袋在空中散开,洒出数十枚铜钱——不是普通铜钱,每一枚都刻着苗疆巫文,用她的血温养过三年。

虚云子接住一枚,瞬间明白:“血祭镇物……你竟然炼成了这个!”

他不再犹豫,抓起所有铜钱,以天女散花之势撒向黑暗。

铜钱在空中排列成阵,不是平面的阵,而是立体的、层层嵌套的球形阵列。每一枚铜钱都在震颤,发出低沉的共鸣。

“以血为引,以魂为祭,封天绝地,镇!”

铜钱阵猛地收缩,像一张网罩向黑暗。

黑暗被压制了。扩张停止,边缘开始波动、扭曲,试图突破铜钱阵的封锁。

但红玉这些血祭铜钱,用的不仅是她的血,还有她阿姊失踪前留给她的本命蛊——那是苗疆巫女最珍贵的传承,以血脉为纽带,蕴含着她阿姊半生修为。

此刻,铜钱与黑暗僵持不下。

虚云子趁机盘膝坐下,双手按地,开始念诵一段古老艰涩的咒文。那是钦天监代代相传的“封星诀”,非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因为每用一次,施术者减寿十年。

观星台的地面浮现出巨大星图。不是画上去的,而是从砖石内部透出的光芒,勾勒出二十八宿、三垣四象。星图缓缓旋转,与浑仪的金光呼应,与铜钱阵共鸣。

三重封印叠加。

黑暗终于开始收缩,一点一点,被压回原点。

整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刻钟。

当最后一丝黑暗消失在破碎的晶体处时,虚云子仰天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委顿在地。红玉早已昏迷不醒。杨文勉强保持清醒,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周延儒瘫坐在不远处,眼神空洞,像是魂都被抽走了。

他带来的护卫死伤过半,活下来的也个个带伤,惊恐地看着那个消失的黑暗区域——那里现在是一个完美的半球形凹陷,深三尺,边缘光滑如镜,像是被什么东西整个“挖”走了。

寂静。

只有风声,和伤者的呻吟。

许久,虚云子挣扎着坐起,看向周延儒,声音虚弱但清晰:“周长史现在信了么?这就是你们想要沟通的‘存在’。它不在乎你们的协议,不在乎你们的野心。它只要锚点,要祭品,要这个世界的坐标。”

周延儒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回去告诉赵王,”虚云子一字一句,“停止他愚蠢的尝试。四月十三子时之前,如果观测者完全实体化,第一个死的不是皇帝,不是太后,是你们这些被标记的人。因为你们离它最近,最适合做它降临的‘基座’。”

他顿了顿,看向昏迷的红玉和虚脱的杨文,又看向西山方向。

“还有,林羽已经带着竹简去西山了。如果赵王还派人去追,去抢,只会加速所有人的死亡。现在唯一的生路,是所有人联手——太后的人,赵王的人,钦天监,还有江湖上所有懂得玄异之术的人——在西山,在陨坑,在那东西完全降临前,毁掉锚点。”

周延儒终于找回了声音,嘶哑地问:“怎么毁?”

“我不知道。”虚云子惨笑,“但我知道,如果继续内斗,如果还想着利用这灾难谋私利,那么大明,不,整个人间,都会变成刚才那个黑暗吞噬的样子。”

他抬头看向天空。

朝阳已经完全升起,但阳光似乎无法驱散观星台上的寒意。

“时间不多了。”老监正轻声说,“还有两天半。”

西山,陨坑边缘。

林羽趴在一块岩石后,屏住呼吸,看着五十丈外那个巨大的晶体球体。

球体已经扩大到十五丈直径,十二只晶体手臂在周围缓慢挥舞。但不知为何,它们的动作变得有些……混乱?不像之前那样有目的性地搜索、攻击,而是像失去目标的盲蛇,漫无目的地扭动。

球体表面的画面也不再稳定。紫禁城的影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快速闪烁的杂斑:山川、河流、街市、人脸,全都是破碎的片段,而且越来越快,快到让人头晕目眩。

林羽怀中,竹简又开始发热。

他小心地取出,发现上面的字迹又变了:

“检测到次级锚点激活……位置:钦天监观星台……激活源:血遁术强行撕裂维度壁垒……警告:次级锚点已摧毁,但引发局部维度塌陷……主锚点稳定性下降12%……观测者意识出现混乱……”

观星台?血遁术?

林羽心中一紧。那只能是红玉和杨文!他们用了某种极端手段从别处传送到观星台,还引发了什么“维度塌陷”。但现在竹简显示“次级锚点已摧毁”,意思是危机解除了?那他们人呢?

竹简上的字迹继续浮现:

“建议:利用观测者意识混乱期,接近主锚点核心。核心位置:球体正下方三十丈,陨坑原爆点。破坏方法:以本器为引,引爆朱砂三斤、硝石十斤、硫磺五斤,混合黑晶粉末(锚点碎片)……”

后面列出详细的配比和引爆方法,

林羽看得头皮发麻。这竹简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但能显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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