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皖依几人离开后,学生会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合上,马嘉祺指尖在桌面敲了敲,率先打破了沉默,视线落在徐梓铭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探究:“你家老爷子也没和你提过娃娃亲的事?”
徐梓铭刚回过神,闻言摇了摇头,眉头还皱着,语气里满是茫然:“从没听过,我家这些年和严家虽有往来,但长辈从没提过婚约的事,更别说对象是皖依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小时候确实跟着家里去过严家老宅,但那时候年纪太小,根本记不清见过谁。”
“严老爷子这时候把这事捅出来,怕是不只是叙旧那么简单。”张真源推了推眼镜,调出严家和徐家的合作档案,“两家最近在争城西的医药项目,联姻怕是想绑定利益,稳固合作。”
严浩翔靠在椅背上,指尖转着笔,淡淡开口:“严皖依的性子,肯定不会乖乖听安排,这事估计没那么容易成。”
话题说着,便自然转到了另一桩婚约上。马嘉祺看向刘耀文,挑了挑眉:“你和宋亚轩那桩表面联姻,宋家那边后续没再施压?”
刘耀文耳尖瞬间泛红,挠了挠头,语气有些无奈:“没再硬逼,但月底还是要走个订婚宴的过场,不过我们早就说好,只是合作,互不干涉。”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宋家还把刘家三成情报渠道并入了月银馆,宋亚轩拿这些渠道补了月银馆的短板,倒是赚了。”
“宋亚轩这步棋走得聪明,既没陷进婚约的泥潭,又捞了实打实的好处。”马嘉祺低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赞许,“不过他和刘耀文的默契倒是越来越足,月银馆最近的情报防线,比之前密了不止一倍。”
“那两桩婚约,明面上都是家族利益捆绑,实则都各有盘算。”张真源合上档案,语气中肯,“严皖依和徐梓铭共事这么久,要是真按长辈安排来,怕是要打乱彼岸馆的节奏;宋亚轩和刘耀文的表面联姻,倒是成了制衡校外势力的筹码。”
徐梓铭没再接话,心里却乱成一团。他抬头看向窗外,恰好瞥见严皖依的身影从楼下走过,她正和丁程鑫说着什么,指尖还捻着那枚标志性的银针,神色依旧冷淡。他忽然觉得,这桩突如其来的娃娃亲,比彼岸馆的药剂配方还要让人捉摸不透。
刘耀文也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不自觉闪过和宋亚轩在月银馆共事的画面——宋亚轩盯着屏幕分析情报时的专注,谈判时据理力争的模样,还有偶尔流露出的细微情绪,都在他心里刻下了浅浅的印记。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收回思绪,毕竟两人早就说好是合作关系,不该有多余的心思。
马嘉祺将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楼下丁程鑫几人的背影,心里暗道:这两桩婚约,怕是会成为搅动学府格局的新变数,而丁程鑫刚接手星枢馆,接下来的动作,只会更让人意料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