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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与沉沦

第5人格:女王蜂与顽石(勘昆)

夜色再次降临,比昨日更加粘稠,如同化不开的墨汁,将整座庄园紧紧包裹。

浓稠的黑暗仿佛有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今晚没有风,连檐角的铜铃都沉默着,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扼住了喉咙。

死寂的空气里只听见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像是某种野兽在暗处咀嚼着骨头,又像是命运在低声冷笑。

壁炉的火光摇曳着,将梅莉·普林尼的影子投在墙上,忽长忽短,如同一个随时会扑向猎物的幽灵。

梅莉·普林尼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面罩边缘的蕾丝在黑暗中纹丝不动,仿佛她已化作一尊冰冷的雕像。

她的手中,依旧握着那块琥珀色的蜜糖。经过一整天的发酵,那甜腻的气味早已被汗水浸透,变得浑浊而令人作呕。

蜜糖的表面凝结了一层黏腻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像一滴凝固的毒液。但在她眼中,这不再是羞辱的象征,而是一枚开启复仇的钥匙,一枚沾染了恨意的毒药。

“你以为,甜味过后是苦涩?”

梅莉对着黑暗低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仿佛她的喉咙里卡着一块烧红的炭。

她凝视着窗外的夜色,瞳孔深处燃烧着两簇幽蓝的火苗,那是恨意凝结成的光芒。

“不,诺顿·坎贝尔,甜味过后,是你的末日。”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蜜糖在她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印痕,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屈辱都揉进这块糖里。

她想起了他的羞辱,像一根毒针,深深刺入梅莉的心脏。还有他指尖划过她面罩时那令人战栗的恶意,那抹带着戏谑的笑容,那句

“我们是天生一对”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毒刺,扎在她的心上,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浓烈的、毁灭性的恨意。这种恨意,比她对毒蜂毒囊的渴望更甚,它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也点燃了她最疯狂的计划。

她不需要他的认同,更不需要他的怜悯。她要的,是让他跪伏在她的脚下,像一条死狗一样,任她宰割。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血痕,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复仇的火焰在她胸腔里熊熊燃烧,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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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比预想中更顺利。

当诺顿端着那杯加了料的威士忌走进她的书房,脸上挂着那副惯常的、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微笑时,梅莉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还是穿着那件绿色衬衫,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那双玩味的眼睛扫过她时,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她不过是笼中一只待宰的猎物。

梅莉强压下心头的厌恶,伪装出顺从与屈辱的模样。她垂下头,面罩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翻涌的恶意。

诺顿将酒杯递到她面前,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映出他扭曲的笑容。

“喝一杯,亲爱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诱惑。梅莉撇过酒杯,冷漠道

“诺顿坎贝尔,你已经够扭曲了,不要扯着我下地狱”

诺顿轻笑

“没关系,我是胜利者,就算你不承认又怎么样呢”(翻译:略略略,你说不过我,又打不过我,你能那我咋办)他甚至在喝下那杯酒后,还试图用言语挑衅她,讲述着他对约书亚死亡细节的“推测”,声音里带着一种变态的兴奋。

药效发作得很快。

诺顿的笑容在脸上凝固,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与残忍光芒的眼睛,开始变得浑浊而迷茫。

他试图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动,强壮的身躯像一座摇摇欲坠的塔,最终轰然倒在了地毯上。

他的酒杯滚落在地,琥珀色的液体在地毯上蔓延开来,像一滩缓缓流淌的血。

梅莉没有立刻靠近。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在药物的作用下痛苦地挣扎。

他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几缕发丝粘在额头上,狼狈不堪。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低沉的呜咽,仿佛一头被困住的野兽。这幅景象,竟让梅莉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一种扭曲的兴奋感席卷全身。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边。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诺顿的心尖上,将他最后的尊严碾碎。

她蹲下身,与他平视。此刻的诺顿,眼神涣散,只能模糊地看到她面罩的轮廓。他的瞳孔放大,泛着不自然的灰白色,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梅……莉……”

他试图说话,但舌头已经不听使唤,声音含混不清,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团黏稠的泥浆,

“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在……回礼,亲爱的诺顿先生。”

梅莉伸出手,用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指尖,轻轻拂上他嘴角。

这个动作温柔得近乎亲昵,但她的指尖却冰冷如铁。她能感觉到他皮肤下滚烫的温度,那是生命力在药物冲击下最后的挣扎。

这种掌控他生死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眩晕的兴奋。她的手套上绣着暗红色的玫瑰,花瓣边缘带着锋利的尖刺,仿佛她此刻的温柔不过是场残酷的伪装。

她没有费力去扶他,而是转身从暗格里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那是一种特制的登山绳,坚韧而冰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泽。

绳索表面粗糙的纹理摩擦着她的掌心,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仿佛触摸到了猎物的皮毛。就像她此刻的心。

捆绑的过程,是一场充满了诡异张力的“舞蹈”。

诺顿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体的本能仍在反抗。当梅莉试图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背后时,他粗壮的手臂肌肉紧绷,像两根坚硬的铁柱,抵抗着她的力量。

他的手腕青筋暴起,皮肤下涌动着野兽般的力量。梅莉不得不骑跨在他的腰上,用自己全部的体重去压制他。她的膝盖抵在他腰侧的软肉上,双手死死抓住绳索的一端,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诺顿的胸膛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别动……你这个混蛋……”

她喘着粗气,脸颊因为用力而涨红。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喷在诺顿的脖颈间,带来一阵潮湿的温热。

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脊背上传来的滚烫体温,以及那温度下隐藏的、野兽般的力量。这种力量此刻正属于她,任由她摆布。

她的手指在他手腕上缠绕着绳索,粗糙的麻绳摩擦着他的皮肤,也摩擦着她的手套。每一次拉紧,都能听到诺顿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声音,像一剂强效的兴奋剂,让梅莉的动作更加粗暴。她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绳结打得死紧,勒进他的皮肉里。他的手腕上很快浮现出两道深红色的淤痕,像是两条缠绕的毒蛇。

然后,她又用另一段绳索,一圈圈地缠绕上他的胸膛,将他的双臂紧紧固定在身体两侧。她的动作看似在捆绑猎物,指尖却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结实的背阔肌,划过他腰侧的线条。

那是一种充满恨意的抚摸,带着惩罚的意味,却又透出一种扭曲的暧昧。她的指甲划过他结实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抓痕,像是宣示主权的印记。

当她终于将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捆好,准备将他拖向角落时,诺顿忽然动了一下。

他艰难地侧过头,脸颊贴在冰冷的地毯上,几缕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但那双涣散的眼睛,竟奇迹般地聚焦在了梅莉的身上。

他的嘴角,竟然又勾起了一抹笑意。那不是求饶的笑,也不是恐惧的笑,而是一种……了然的、甚至带着一丝嘲弄的笑。

“你……赢了……这次……”

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团血,

“但……你的眼睛……和我一样……在发光……”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梅莉心中的火焰,却让她感到一种更深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面罩下的脸变得煞白。

他看到了什么?他究竟看透了她怎样的灵魂?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猛地俯下身,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沉重的身体硬生生地拖了起来。

她的脸颊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颊,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味、酒气和烟草的、属于男人的危险气息。

这气息此刻不再让她感到厌恶,反而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面罩上,带着一股灼人的热度,仿佛要将她最后的伪装烧穿。

“闭嘴!”

梅莉低吼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你这个怪物,没资格评价我!”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衣领,布料在她手中发出“簌簌”的撕裂声。她的瞳孔里燃烧着两簇疯狂的光芒,那是被揭穿后的羞愤与恐惧交织而成的火焰。

她将他拖向角落,一路上,诺顿的身体在地毯上拖出长长的痕迹。他的头颅无力地垂着,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但梅莉知道,他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始终透过那层发丝,死死地盯着她,带着一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洞悉一切的穿透力。那目光仿佛一把锋利的刀,正在一层层剥开她的伪装,露出她灵魂深处最不堪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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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厚重的木门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将两人困在这密闭的囚笼里。房间的角落被她细细改造过,地上铺着厚厚的橡胶垫,踩上去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一具腐烂的尸体上。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异的刑具,有布满尖刺的鞭子,有寒光闪闪的匕首,还有几副锈迹斑斑的铁链。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酒味和铁锈的气息,混合着诺顿身上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又令人兴奋的气味。

梅莉将诺顿扔在那,像扔下一袋沉重的货物。他沉重的身体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橡胶垫微微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诡异的形状。他的头颅歪向一侧,湿漉漉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只鹰隼般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橡胶垫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仿佛在计算着时间。

她解开他身上的绳索,不是为了释放他,而是为了更有趣一些。她抓起他的手腕,将冰冷的手铐扣上。金属与金属碰撞,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手铐的链条在她指尖缠绕,金属冰冷的触感顺着她的神经一路蔓延到心脏。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仿佛做过千百遍。每一次扣紧锁扣,她都能感受到诺顿肌肉的紧绷,那是野兽最后的挣扎。

在整个过程中,诺顿始终没有反抗。他任由她摆布,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但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梅莉。

那目光不再是挑衅,而是一种深沉的、探究的凝视,仿佛要穿透她的面罩,看进她灵魂最黑暗的角落。他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有恨意,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与她如出一辙的、疯狂的兴奋。仿佛他们不是仇人,而是两团纠缠在一起的火焰,彼此灼烧,彼此吞噬。

当一切都完成后,梅莉终于停了下来。她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的男人。双手被反剪在后面,手铐的链条在他手腕上勒出几道深紫色的淤痕。双脚也被牢牢束缚,脚踝处缠绕着粗重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在墙上的铁环里。他衣衫凌乱,结实的胸膛上还留着绳索勒出的红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像是被困住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哀鸣。

梅莉伸出手,这一次,她没有戴手套。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胸前一道道长长的、狰狞的伤疤。那是旧伤,也许是做矿工时留下的,也许是那场矿难中死里逃生时留下的纪念。

伤疤凹凸不平,像是爬在他胸膛上的蜈蚣,泛着一种暗红色的光泽。她的指尖在伤疤上轻轻摩挲,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仿佛抚摸着心爱之物的纹路。

“这是什么?”

她低声问道,指尖在他的伤疤上轻轻游走,仿佛要描摹出这些伤痕的轨迹,

“也是你的‘战利品’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禁忌。这些伤疤,这些痛苦,是否也曾让他在深夜辗转难眠?是否也曾让他在某个瞬间,流露出一丝脆弱?

诺顿的身体,在她指尖触碰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意味不明的咕哝。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了,像是两潭不见底的深渊,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梅莉的指尖,顺着那道伤疤,缓缓向上移动,滑过他的锁骨,停在他的颈动脉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脉搏,正在她的指尖下疯狂跳动。那是一种蓬勃的生命力,即使在被囚禁、被羞辱的此刻,依然顽强地跳动着。这种生命力,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嫉妒,也让她感到一种更深的、无法言说的吸引。

她忽然俯下身,双手撑在诺顿双手旁,将他圈禁在自己的怀抱里。她的脸,凑近他的脸,面罩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颊。她的呼吸,喷洒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潮湿的温热。她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前,像黑色的瀑布,带着一丝诡异的诱惑。

“你以为,我绑住你,是为了折磨你?”

梅莉的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幽深,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柔情,仿佛正在诉说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秘密

“不,诺顿。我绑住你,是为了让你看清楚……我们之间,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她的指尖,从他的颈动脉,缓缓滑向他的嘴唇。他的嘴唇干裂,带着一丝血腥味,像是被烈日晒伤的荒漠。梅莉用指尖,轻轻描绘着他嘴唇的轮廓,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仿佛正在触碰一件神圣的祭品。

“你的嘴,太会说了。”

她低声呢喃,指尖的力道忽然加重,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仿佛要掐灭他所有的谎言,

“它说出了我的秘密,也说出了你的疯狂。现在,我把它封起来。”

她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黑色布条,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绳索紧紧绑住。布条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溢出来,勒得他的脸颊微微变形。

诺顿没有反抗,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恨意,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与她如出一辙的、疯狂的兴奋。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是被诅咒的怪物。

当一切都完成后,梅莉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诺顿·坎贝尔,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像个祭品一样,被牢牢地束缚在这间囚笼里。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滴在橡胶垫上,形成一个深色的小水洼。

他的眼神,透过那层湿漉漉的头发,死死地盯着梅莉,带着一种混合了恨意与渴望的、令人窒息的光芒。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灼烧殆尽,又仿佛要将她拖入更深的深渊。

梅莉看着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带着胜利的傲慢,又带着一丝扭曲的悲悯。她赢了。至少,在这一刻,她是这场游戏的赢家。她用那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抚上他的肌肤,随后猛的用力,把他脸扇偏过头去。

但她知道,这场关于恨意与输赢、猎人与猎物的博弈,远没有结束。地毯上的男人,就像一头被暂时困住的野兽,随时准备着反扑。而她,也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复仇者。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血痕。

疼痛让她清醒,却也让她更加疯狂。他们彼此纠缠,彼此憎恨,却又在灵魂深处,找到了一种扭曲的共鸣。

梅莉抬起诺顿的下巴,手套边缘缠绕着暗红色的丝线,像是被鲜血浸染过。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线条如同刀刻般锋利。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像是困兽最后的挣扎。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的猎物。”

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仿佛正在宣读一场血腥盛宴的开幕词。指尖划过他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像是死亡的预告。诺顿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吼。他的眼神,像一头被困的孤狼,绝望,却又充满了不屈的野性。那眼神里没有求饶,只有燃烧的斗志,仿佛在说:

你杀不死我,除非你先杀死你自己。

在这间密闭的囚笼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诡异而危险的二重奏。

壁炉里的火苗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时而交叠,时而分离,如同两具在黑暗中跳着死亡之舞的骷髅。梅莉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面纱,感受着绸布的柔软与顺从。

她知道,这份恨(爱,其实他俩都不知道对对方的情感是什么,什么越浓烈就用什么形容自己和对方的情感)不仅能割开他的血肉,也能割开她的灵魂。这场游戏,注定没有赢家,只有两个被诅咒的怪物,在深渊里互相撕咬,直至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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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依旧浓稠如墨。庄园的铜铃忽然被一阵阴风拂过,发出几声凄厉的哀鸣,仿佛在为这囚笼里的两人哀叹。

梅莉与诺顿的对峙,仍在继续。他们的命运,早已被仇恨与欲望的丝线紧紧缠绕,无法挣脱,亦不愿挣脱。

在这黑暗的囚笼里,爱与恨的界限早已模糊,他们既是彼此的猎人,亦是彼此的猎物,在永恒的沉沦中,寻找着那片刻的疯狂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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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哔哔:其实是被困困打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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