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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蜂与蜜糖

第5人格:女王蜂与顽石(勘昆)

在那次花园的交锋过后,诺顿·坎贝尔在梅莉眼前消失了好几天,似乎是有意避着他。

 梅莉差点就以为他被自己拆穿后颓废的放弃了这场游戏,就当她愉悦的准备研究那只来自东方的毒蜂,却赫然发现,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在罐子中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毒蜂消失不见。

  梅莉在地板上发现了一缕头发,短而因为营养不良有些干燥,只能是那位勘探员了,他盯着那缕头发,压抑着心中怒火(前面没细写,后面才是正文)

  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庄园的屋顶上,仿佛浓稠的沥青凝固在天空。檐角悬挂的铜铃在夜风中发出细微的叮铃声,如同亡灵的呢喃。

走廊里的煤气灯昏黄摇曳,将梅莉·普林尼的身影拉长,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一只伺机而动的掠食者。她的黑色长裙裹挟着夜色的寒意,裙摆拂过地面时,发出丝绸摩擦的沙沙声,如同毒蛇蜿蜒前行。

她停在诺顿·坎贝尔的房门前。

这里与庄园其他地方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尚未完全散去的矿石粉尘味,混合着劣质烟草的气息。门没有锁,虚掩着,透出一线微弱的烛光,在门缝间摇曳,宛如幽灵的呼吸。

梅莉的手指轻轻抚过门框,指尖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灰,她皱眉瞥了一眼,袖口上的蕾丝在昏暗中泛着幽蓝的光泽。门缝里溢出的烛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愈发锋利,像一柄淬毒的匕首。

梅莉推门而入。

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得近乎寒酸,与他如今作为庄园“座上宾”的身份格格不入。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旧铁皮柜。

床上的被褥凌乱地堆叠着,边缘处沾着几缕草屑,像是匆忙间被掀开的。桌上的烛台歪斜着,蜡泪顺着铁柱蜿蜒而下,凝固成诡异的形状。

诺顿正坐在桌边,背对着她,似乎在擦拭着什么。听到开门声,他没有回头,只是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擦拭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刻意,仿佛故意拖延时间。

“普林尼小姐,深夜造访,不合礼数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还有一丝未被完全掩盖的警惕,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试探。

烛光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将他宽阔的肩膀轮廓勾勒得愈发刚硬,衬衫的褶皱间隐约可见肌肉的线条。

梅莉没有回答,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径直走到桌边,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桌面。那里放着一个空的玻璃标本瓶,标签上写着“东方毒蜂(雌)”,瓶底还残留着一点干燥的草屑,在烛光下泛着枯黄的光。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嗒声。瓶身残留的温度还未散尽,说明它刚刚被取出不久。

诺顿终于转过身来。

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亚麻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结实的胸膛和锁骨,皮肤上泛着运动后的潮红。

他脸上挂着那副惯常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眼神却像淬了冰,仿佛能冻结人的血液。他的拇指在桌沿上轻轻叩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与梅莉急促的心跳形成诡异的共鸣。

“你的客人?”

他挑眉,语气带着轻佻的调侃,“一只死了的虫子?

梅莉,我以为你只对活物感兴趣。”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弦音,却暗藏危险的震颤。

“它活着的时候,能让人痛不欲生;死了之后,它的毒囊对我来说,比你的命还要值钱。”

梅莉逼近一步,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与他靠得极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了汗水和烟草的、属于男人的危险气息,那气味像蛛网般缠绕着她的呼吸。她的面罩边缘微微颤动,露出一双如寒潭般的眼睛,瞳孔深处涌动着压抑的怒火。

诺顿没有退缩,反而微微抬起头,目光顺着她面罩的边缘,落在她饱满的唇上。他轻笑一声,热气几乎要喷薄在她的面罩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想要它?”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用油纸包裹的方块,放在桌上,用指尖轻轻推到她面前。油纸包边缘渗出一点微不可见的暗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梅莉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她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想要去拿。

但诺顿的手更快,他宽大的手掌覆了上去,将那油纸包死死按住。两人的手,在那个小小的油纸包上,形成了短暂的、尴尬的接触。

梅莉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粗糙和滚烫,那热度仿佛要穿透薄薄的蕾丝,灼烧她的皮肤。她的指尖不自觉地蜷缩,指甲在手套内侧划出细微的褶皱。

“条件。”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喉咙像被砂纸摩擦过。

“聪明的女人。”

诺顿赞许地低语。他没有松开手,反而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套的背面,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暧昧的挑逗。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烟草的苦涩:

“我要你书房里,那本关于‘拟态与伪装’的古籍手抄本。”

“不可能。”

梅莉断然拒绝,身体向后仰去,试图拉开距离。但诺顿的手忽然收紧,力道大得惊人,将她重新拽回桌边。她的后背撞上桌角,发出闷响,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哦?”诺顿的笑意更深了,他忽然倾身向前,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仿佛毒蛇在耳边的嘶鸣:

“那这只毒蜂的毒囊,我就只能……找个地方埋起来了。你知道的,毒囊一旦失去活性,就一文不值。”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侧,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腰间的蕾丝束带,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蝴蝶的翅膀。

他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梅莉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但她的眼神依旧冰冷,如同淬毒的匕首。她猛地抓住他作乱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他皮肤,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

“诺顿·坎贝尔,你没必要用偷窃的行为来惹怒我,这只能让你的人生更糟糕。”

“是吗?”他低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面罩,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愉悦,

“我倒觉得,我们是在共舞。不是吗?”

他忽然松开手,抽走了那个油纸包,同时,另一只手却闪电般地探出,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指节抵在她脉搏上,仿佛能掐断她生命的律动。

梅莉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去,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的脸,此刻距离他的脸,不过几寸之遥。

她甚至能看清他眼中,那簇跳动的、危险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焚尽。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混合着汗水的咸涩与烟草的辛辣,在她鼻尖萦绕不散。

“你……”她刚要开口,却被他打断。

“嘘——”

诺顿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下移,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因愤怒而急促起伏的胸口。他的拇指,轻轻按在她手腕内侧的脉搏上,感受着那白皙皮肤之下,疯狂跳动的生命力。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你的心跳得很快,梅莉。”

他凑近她的耳畔,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梅莉猛地挣脱他的钳制,向后退了一步,重新站直身体。

她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努力平复着呼吸,胸口却仍因剧烈的心跳而起伏不定。面罩下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苍白的脸上泛起两团不自然的红晕。

“手抄本,明天早上会放在你的桌上。”她冷冷地说,转身欲走,裙摆扫过桌角,带起一缕细微的尘埃。

“等等。”诺顿叫住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拿起桌上的油纸包,轻轻抛了抛,然后扔向她。

动作看似随意,却精准地落在她掌心。油纸包接触皮肤时,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像是握住了毒蛇的鳞片。

梅莉稳稳接住,指尖摩挲着油纸粗糙的纹理,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她低头凝视着那个小小的包裹,仿佛能透过油纸看到里面那枚致命的毒囊,它像一颗心脏般在黑暗中搏动,散发着诱人的危险气息。

“这是……?”她抬头看向诺顿,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诺顿靠回椅背,双手抱胸,姿态放松下来,仿佛刚才那个充满攻击性的男人不是他。

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将他深邃的五官勾勒得愈发神秘莫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眼神却如深渊般幽暗:

“毕竟,我们是……合作伙伴,不是吗?”

梅莉握着那个小小的油纸包,感受着里面那枚坚硬的、带着致命诱惑的毒囊。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像是凝视着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烛光在她眼中跳动,映出诺顿模糊的倒影,仿佛他的灵魂也在这火光中扭曲变形。

“诺顿,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

她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转身走向房门。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如同倒计时般的死亡钟声。

“我从不试图收买你,梅莉。”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低沉而笃定,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自信,

“我只是在……投资未来。”

他的尾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早已看透她心底的挣扎。

梅莉没有再说话,她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廊的冷风灌入,带着潮湿的霉味和夜露的寒气,瞬间席卷全身。

她打了个寒颤,握紧了手中的油纸包,快步离开。裙摆拂过墙壁时,带起一串细微的声响,如同暗夜中的幽灵低语。

房间里,诺顿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如同面具被悄然摘下。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底拖出一个沉重的木箱。

木箱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锁扣处锈迹斑斑,仿佛在泥土中埋藏了数百年。他打开锁,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罐。

罐子里,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的,赫然是一只巨大的、形态狰狞的东方毒蜂。

它的毒刺在烛光下闪着幽幽的寒光,尾部的花纹如同死亡的符咒。

蜂翼在液体中微微颤动,仿佛在沉睡中仍保持着杀戮的本能。诺顿的手指轻轻抚过罐壁,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情人的脸颊,眼神里涌动着痴迷与贪婪。

“我的猎物,”

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满足,喉结因兴奋而上下滚动,

“从来都只在我手里。”

他的指尖划过蜂尾的毒刺,液体随之泛起细小的涟漪,映出他扭曲的倒影,如同地狱中的恶魔在镜中显形。

窗外,一只真正的毒蜂被烛光吸引,撞在玻璃上,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

它的尸体缓缓滑落,六足蜷缩,触须仍在徒劳地颤动。诺顿转过头,看向窗外,眼神幽深如夜,仿佛能穿透黑暗,窥见未来血腥的图景。

他胜利了。这一次,是他赢了。但胜利的滋味并未让他感到满足,反而勾起了更深的饥饿感。

他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棋盘上的棋子已经开始移动,而真正的赌注,远不止一只毒蜂的毒囊。

梅莉的野心,他的秘密,以及庄园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阴谋,正如同毒蜂的蜂巢般,在黑暗中悄然酝酿,等待着一场致命的爆发。

走廊尽头,梅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握紧油纸包的手心渗出冷汗,浸湿了蕾丝手套。

她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去,仿佛能感受到诺顿的目光如毒蛇般缠绕在脊背上。她深吸一口气,加快步伐,消失在走廊的阴影中。

夜风卷起她的裙摆,露出小腿上若隐若现的淤青,那是刚才与诺顿纠缠时留下的印记,如同命运的烙印。

而诺顿的房间内,烛火仍在摇曳。

玻璃罐中的毒蜂在福尔马林中缓缓旋转,毒刺折射出的寒光,映在诺顿扭曲的脸上,将他映照成一个即将踏入深渊的、贪婪的猎人。他嘴角的笑意愈发狰狞,如同黑暗中绽放的彼岸花,美丽而致命。

此刻,庄园的某个角落,一只真正的毒蜂正从裂缝中爬出,抖落翅膀上的灰尘,朝着梅莉离去的方向飞去。它的尾针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仿佛死亡的预告。

而这一切,仍在沉睡中的两人,对此浑然不觉。

命运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

而这场关于毒蜂与蜜糖的博弈,终将以鲜血与背叛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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