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终于来了。
北城郊外的雏菊田,开得一片灿烂。
白色的、黄色的雏菊,像星星一样点缀在绿色的草地上,微风拂过,花浪翻滚,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左奇函牵着杨博文的手,走在雏菊田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杨博文的手里拿着一束雏菊,是左奇函刚摘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好漂亮啊。”杨博文蹲下身,看着眼前的雏菊,眼里满是欢喜。
左奇函蹲在他身边,伸手拂去他发间的一片花瓣,声音温柔:“喜欢吗?”
“喜欢。”杨博文点点头,转头看向他,笑得眉眼弯弯,“比我画里的还要漂亮。”
左奇函看着他的笑容,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他伸手,轻轻揽住杨博文的肩膀,把人带进怀里。
杨博文靠在他的怀里,鼻尖萦绕着雏菊的清香和他身上的雪松味,心里甜丝丝的。
他们在雏菊田里待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杨博文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左奇函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侧过头看他一眼,眼里满是宠溺。
车子停在杨博文住的小阁楼楼下,左奇函送他到门口。
“上去吧,早点休息。”左奇函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说。
“嗯。”杨博文点点头,却没有动。他抬头看向左奇函,眼里带着一丝犹豫,还有一丝期待。
左奇函看着他的眼睛,明白了他的心思。他低下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沉:“杨博文,我可以……标记你吗?临时的。”
杨博文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着左奇函漆黑的眼眸,里面满是尊重和爱意。他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
左奇函的眸色暗了暗,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贴在杨博文后颈的腺体上。
杨博文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躲闪。他能感觉到,左奇函的信息素,带着清冽的雪松味,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的腺体。
没有丝毫的疼痛,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安心。
像是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岸。像是迷路的星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银河。
临时标记完成的那一刻,杨博文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软软地靠在左奇函的怀里。
左奇函抱着他,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后颈的腺体,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别怕,有我在。”
杨博文靠在他的怀里,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孤单一人了。
左奇函把他抱上楼,放在床上。他帮杨博文盖好被子,又去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
“我在这里陪你。”左奇函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轻声说。
杨博文点点头,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他睡得很沉,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梦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雏菊田,他和左奇函手牵手,走在花海里,永远都不会分开。
左奇函看着他熟睡的脸庞,眼底满是温柔。他轻轻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杨博文,”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郑重的承诺,“我会永远保护你。”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在床榻上,像一层薄薄的纱。空气里,雪松味和奶糖味的信息素,缠缠绵绵,像一首永不落幕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