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扫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肆被死死压制在桌面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被顾清辞一只手轻松扣住。那种力量悬殊的无力感,让他既恐慌又莫名地兴奋。
顾清辞并没有急着做什么,他只是微微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
江肆的校服领口已经被扯松了,露出大片紧实的胸肌和锁骨。因为紧张和挣扎,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湿漉漉的,像一只被逼到绝境却不敢咬人的狼狗。
“看着我。”顾清辞命令道。
江肆下意识地想躲闪,却被顾清辞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
“老……老大,轻点……”江肆带着哭腔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在外面装了……”
“错哪了?”顾清辞的手指顺着江肆的下巴滑落,经过滚动的喉结,停留在锁骨凹陷处,轻轻打着圈。
冰凉的触感让江肆浑身一颤,腰肢不受控制地挺了一下,恰好撞上顾清辞紧致的小腹。
顾清辞眸色骤深,膝盖猛地顶了一下江肆的大腿内侧。
“唔!”江肆闷哼一声,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说。”顾清辞的声音低哑了几分,带着危险的信号。
“我不该……不该在学校门口招摇……给您丢人了……”江肆气喘吁吁地说道,每说一个字,都感觉身体里的氧气在流失。
顾清辞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他松开扣着江肆手腕的手,转而摘掉了自己鼻梁上那副平日里伪装用的金丝眼镜,随手扔在桌角。
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狭长的凤眸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不再是平日里的温和疏离,而是赤裸裸的侵略和占有,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要将江肆整个人吸进去。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得受罚。”
顾清辞俯身,冰凉的唇瓣贴上了江肆滚烫的颈侧。
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啊——!”江肆痛呼出声,双手紧紧抓住了顾清辞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那昂贵的丝绸睡衣里。
顾清辞没有松口,反而更加恶劣地研磨着齿下的软肉,直到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才满意地松开,看着那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狰狞红肿的吻痕。
“记住了吗?”顾清辞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
江肆浑身软得像一滩泥,只能大口喘着气,眼角挂着泪珠,迷迷糊糊地点头:“记……记住了……”
顾清辞看着他这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直起身,随手扯过旁边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
“起来。”
江肆挣扎着想要从桌上爬起来,腿却软得厉害,刚落地就差点跪倒。
顾清辞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的腰,顺势在那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穿好衣服,送我回学校。”顾清辞恢复了那副清冷的语调,仿佛刚才那个在办公桌上发疯的人不是他。
江肆捂着屁股,脸红得快要滴血,却不敢有半句怨言。他乖乖地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只是在看到领口那遮不住的吻痕时,绝望地哀嚎了一声。
“老大!这……这怎么遮啊?明天还要上课呢!”
顾清辞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重新戴上眼镜,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那就别遮。让他们看看,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