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搂着岑矜肩膀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像是在展示自己最得意的战利品。
岑矜能感觉到他宽大手掌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的热度,这种禁锢让她想起前几晚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
她想往旁边挪,却被搂得更紧。
万年龙套“岑董事长最近贵人事忙,可能顾不上西城这点小生意。”
马嘉祺笑道。
马嘉祺“所以我想,不如就让岑小姐在我这儿多住几天,也给岑董事长留点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坐在中间那个年纪最大的男人,全是心照不宣的意味:
万年龙套“马爷这话说的,我们都明白。”
马嘉祺“那就拜托几位了。”
马嘉祺端起面前的茶杯。
三个男人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岑矜坐在马嘉祺身边,浑身僵硬,感觉自己像个被摆在货架上的商品。
那三双不加掩饰的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扫荡,让她胃里一阵阵地犯恶心。
万年龙套“岑小姐怎么不说话?”
一个梳着油头,戴着金表的男人突然开口,目光在她胸口多停了两秒,才慢悠悠地移到她脸上。
马嘉祺“她害羞。”
马嘉祺替她答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马嘉祺“矜矜第一次见这么多长辈,不太会说话。”
马嘉祺长辈?
这几个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货色也配叫长辈?
她猛地抬起头,用那双清澈却带着恨意的眼睛,直直地盯向那个说话的油头男人。
对方被她看得一愣,随即笑得更开了:
万年龙套“那倒是,岑小姐这么乖巧,岑董事长肯定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吧?”
岑矜咬紧了嘴唇。
爸爸。
爸爸,快来救我。
她在心里喊了无数遍,可无人能听得见。
马嘉祺“当然疼。”
马嘉祺接着道
马嘉祺“岑董事长就这么一个女儿,掌上明珠。”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
马嘉祺“是吧,矜矜?”
岑矜被迫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里面翻滚着赤裸裸的威胁。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她知道,她今天要是敢说一个“不”字,下场绝对会比死还难看。
可她还是倔强的一言不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偏头,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开。
马嘉祺竟也没生气,只是轻笑了一声,松开手转向那三个男人,继续道:
马嘉祺“所以我相信,岑董事长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识趣地站了起来。
万年龙套“马爷果然是聪明人。”
万年龙套“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阿森将三人送了出去。
客厅里瞬间只剩下马嘉祺和岑矜两人。
岑矜几乎是立刻就想从沙发上弹起来,离这个恶魔远一点。可她刚有动作,就被马嘉祺一把按住肩膀,那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锁骨捏碎。
马嘉祺“坐好。”
岑矜咬着牙,疼得眼圈泛红,却也没敢再动。
岑矜“你……你太卑鄙了!你竟然利用我来威胁我爸爸!”
她终于忍不住,冲着他喊了出来。
马嘉祺“多谢夸奖。”
马嘉祺重新靠回沙发上,姿态闲适。
马嘉祺“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可都是跟令尊大人学的。”
岑矜“他没有!我爸爸不是那种人!你说的那些事他一件都没做过!”
岑矜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马嘉祺慢条斯理地点了支烟,深吸一口。
马嘉祺“你就这么信他?”
他眯着眼,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岑矜“当然!”
岑矜眼泪流得更凶,她胡乱地用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马嘉祺“怎么?心疼你父亲的生意了?”
马嘉祺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突然笑了。
马嘉祺“我看,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想想怎么把我伺候高兴了,说不定能少挨点儿打。”
岑矜瞪着他,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愤怒。
岑矜你无耻!”
马嘉祺“我无耻?”
马嘉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马嘉祺“岑鸿山当年踩着女人的裙带关系往上爬的时候,又比我高尚到哪儿去?”
岑矜整个人都僵住了。
岑矜“你胡说!”
马嘉祺掐了烟,猛地凑近她:
马嘉祺“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岑矜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岑矜“我妈妈……是因为车祸爆炸……”
马嘉祺“车祸?”
马嘉祺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马嘉祺“哈哈哈哈!爆炸,这么说也没错!”
他伸出手,用指腹粗暴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马嘉祺“别在我面前哭。”
他盯着她的眼睛。
马嘉祺“你的眼泪,只会让我更兴奋。”
岑矜心里一震,张开嘴,朝着他那只作恶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马嘉祺像是早有预判,手腕一翻,扼住了她纤细的喉咙。
呼吸猛地被掐断。
岑矜的双手抓住他的手腕,拼命地想要掰开,却撼动不了分毫。
她的指甲死命地抠进他的皮肉里,几乎见了血,可那只手却依然纹丝不动。
马嘉祺的眼里泛着疯狂而暴虐的光。
马嘉祺“想死?”
马嘉祺“没那么容易,你的债,还没还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