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后,岑矜迅速蜷缩在床的另一头,抓过床上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把自己藏起来,似乎这样就能隔绝一切凝视和侵犯。
马嘉祺看着她那副惊弓之鸟的样子,唇边漾开一抹嘲弄的弧度。
马嘉祺“过来。”
岑矜把头埋得更深,假装没听见。
而下一刻,她感觉床垫的一侧猛地陷下去一大块。
他竟然直接坐到了床边!
属于他的淡淡雪松香气,瞬间将她包围。
马嘉祺“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岑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挪了过去,每挪动一寸,都像是要了命。
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被迫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马嘉祺“你看,这样不就乖多了?”
他的拇指在她哭得红肿的眼角下轻轻摩挲。
马嘉祺“岑鸿山把你教得很好,这张脸,这副身段,确实是男人喜欢的样子。”
岑矜心里狠狠一震。
他不仅羞辱她,还要带上她的父亲!
岑矜“不许你提我爸爸!”
岑矜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挣扎起来,张口就朝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咬去。
她用了十成的力气,几乎是瞬间,就尝到了血的咸腥味。
马嘉祺闷哼一声,却没有松手。
反而加重了力道,捏得她下颌骨生疼,不得不松开紧咬住他手的牙齿。
马嘉祺“属猫的?”
他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全是兴味盎然的残忍。
马嘉祺“牙尖嘴利,我喜欢。”
他松开她,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房间一角的吧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倒了一杯。
然后,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都倒进了水杯里。
他做得光明正大,毫不避讳。
岑矜看得清清楚楚,一颗心直直沉到了谷底。
她想跑,可是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马嘉祺端着那杯水,一步步走回来。
马嘉祺“渴了吧?”
把水杯递到她唇边,语气温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马嘉祺“喝了它。”
岑矜紧紧闭着嘴巴,拼命摇头,泪水流得更凶。
她不傻,她当然明白这杯水意味着什么。
岑矜“不……我不喝……求求你……放过我……”
马嘉祺“看来,你还是没学会什么叫听话。”
马嘉祺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一只手捏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将那杯液体强行灌进她的嘴里。
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岑矜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却根本无法反抗。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雏鸟,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宰割。
马嘉祺“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岑矜绝望了。
她看着那杯澄澈的液体,眼泪再次无声无息流下。
与其被他用更屈辱的方式灌下去,还不如……
她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只玻璃杯。
她闭上眼,仰起头,认命般将那杯水一饮而尽。
味道……竟然是甜的。
马嘉祺满意地看着她喝完,从她手中拿走空杯,随手扔在地毯上。
药效发作得很快。
岑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空。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马嘉祺那张俊美而冷酷的脸,在眼前晃成了几个重影。
她软软地倒了下去,意识在快速抽离。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感觉一具滚烫的身体覆了上来。
还有一句来自地狱深处的呢喃,在她耳边响起。
马嘉祺“岑鸿山……这是你欠我的,第一笔利息。”
她感觉双手被举过头顶,被一条柔软的丝巾缚在了床头。
身上刚换好那件薄薄的睡裙,被轻而易举地撕开。
刺啦!
布料碎裂,是她昏沉之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