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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登场?

宫门限定:宫三的青梅公主

夜色如墨,旧尘山谷的雾气比往日更浓重几分,沉甸甸地压在宫门飞翘的檐角上。

与此同时,宫子羽和金繁正带着一队精心挑选的新娘,

避开巡逻的岗哨,悄然行至长廊尽头。

他神色凝重,低声道

宫子羽“从此密道出去,一直走,莫回头。能否活命,看你们造化。”

新娘们面面相觑,恐惧中带着一丝希冀。

云为衫垂眸静立,上官浅则微微抬眼,快速扫过周围环境。

就在第一个新娘颤抖着迈步时 ,一道清冷又带着讥诮的少年嗓音,如同冰锥般刺破了紧张的空气

宫远徵“羽公子,好兴致啊。不是说,要带这些新娘去给我试药么?怎么,试药试到密道口来了?”

众人骇然回头。

只见不远处高高的屋檐上,两道身影并肩而立。

玄衣少年站在月光最盛处,衣摆与发梢被夜风微微撩起,腰间悬挂的暗器袋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而他身侧,站着一个穿着粗布披风的女孩,此刻正仰着头,满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纯粹的崇拜,在这样肃杀的场景里显得格格不入。

宫远徵似乎被身侧那目光烫了一下,耳根微不可察地一热,随即更加冷硬地斥道

#宫远徵“看什么看?专心。”

宫子羽脸色一变,下意识想将新娘们推进密道,同时喝道

宫子羽“别管他,快走!”

#宫远徵“想走?”

宫远徵嗤笑一声,手腕微动。

“咻—叮!”

一枚造型奇特的暗器精准地钉入石门旁的机关凹槽,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扇厚重的石门竟以比打开时更快的速度轰然闭合,将唯一的生路彻底断绝。

新娘们发出一片压抑的惊呼,绝望地后退。

宫远徵本想直接从檐上飞身而下,

眼角余光瞥见身旁的“狸儿”正茫然地看看他又看看地面,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他眉头蹙起,终是烦躁地“啧”了一声,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腰。

曲小枫“啊!”

小枫低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贴近的属于少年的清冽药香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求生本能让她像只受惊的无尾熊,双手双脚死死缠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身体一僵,落地时脚下竟微不可查地踉跄了半步。

他万万没想到她胆子竟能小成这样,而且竟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紧...

宫子羽“噗”

这一幕,让原本紧张对峙的场面,陡然生出几分诡异的滑稽。

宫子羽愣住,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又饶有兴趣的笑容,

他上下打量着宫远徵和他怀里紧紧巴着的人,戏谑道

宫子羽“稀奇,真稀奇。我们宫门传说中狠辣阴毒、生人勿近、尤其杜绝女色的远徵弟弟,这还未及冠呢,就跟女子搂搂抱抱,更何况是…”

他话到嘴边,猛地想起此事不宜在众多身份未明的新娘面前提及,

便硬生生刹住,只是那笑意更深,满是揶揄。

众新娘的目光也齐刷刷落在宫远徵身上。

这位徵宫宫主的名声,她们入谷前便多有耳闻,

此刻亲眼所见,却是个被女子抱住后,冷脸透出窘迫红晕,

想推开又似乎不知从何下手的少年。

云为衫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思量,上官浅则垂下眼帘,掩去眸中异色。

小枫听到宫子羽调侃宫远徵,虽然还挂着别人身上,但也顾不上害怕了,从他怀里探出头,脸颊还带着红晕,却努力瞪向宫子羽

#曲小枫“你是谁?不许你欺负他!”

宫子羽失笑

宫子羽“我欺负他?他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

他指了指紧闭的密道门

宫子羽“看到了吗?这才是欺负人。”

宫远徵趁小枫分神,终于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迅速拉到身后,

用身体隔开她与宫子羽的视线。

手臂向上把小枫勾到了自己的身后,脸色却愈发冷峻,仿佛刚才的窘迫从未发生。

#宫远徵“废话少说。”

宫远徵不再给宫子羽开口的机会,

身形向前猛的冲去,直取宫子羽面门。

金繁“公子小心!”

一直沉默护卫在侧的金繁立刻拔刀,宫远徵迅速接住,刀身在黑金手套上磨出金灿灿的火花

#曲小枫“徵公子好厉害...”

还从没见过,打架这么都打的这么漂亮的

金繁与宫子羽一左一右,竟形成了二打一的局面。

#曲小枫“以多欺少!不要脸!”

小枫在宫远徵身后跳脚,声音清脆地骂道。

宫子羽顺势拉着宫远徵

宫子羽“这是一个局”

#宫远徵“那就让我帮你做的更逼真一点!”

宫远徵眸色一冷,就在金繁刀势将尽、宫子羽慌忙闪躲的瞬间,衣袖一拂,一枚小小的蜡丸被他以巧劲弹出,

直直射入新娘聚集的人群中间,“啪”地一声轻响炸开

一股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青色粉末随之飘散。

配角女“咳咳…”

离得近的几个新娘立刻掩口咳嗽起来,同时感到手脚发软,呼吸滞涩。

恐惧在新娘中蔓延。

#宫远徵“此毒名为‘红颜悴’,吸入者十二个时辰内若无解药,便会肌肤溃烂,容颜尽毁,经脉逆行而亡。”

宫远徵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所有新娘瞬间面无人色。

恐惧在人群中炸开。

几乎就在宫远徵话音落下的刹那,离得最近的新娘云为衫眼中厉色一闪,体内无锋训练出的本能让她几乎要暴起制住这施毒的少年,以换取解药,手指微动似要有所动作。

她身旁另一个气质温婉的新娘,上官浅却突然抓住她,语带哭腔

上官浅“我们真的会死吗?我好怕”

同时不经意看向对面同为新娘的郑南衣。

#配角女“我不要死在这里”

几乎是同时,郑南衣猛地从新娘中起来,向着想上来安慰的宫子羽暴起,动作快如鬼魅,五指成爪,直取离对方咽喉!

宫远徵“蠢货”

#配角女“解药!”

郑南衣的声音嘶哑,手指收紧

#配角女“否则我杀了他!”

宫远徵脸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甚至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方才因打斗略微凌乱的袖口,慢条斯理道

宫远徵“‘红颜悴’毒发虽慢,但我刚才弹出的,是加强了三倍的剂量。是你先毒发死,还是他先被你掐死,可不一定。”

他话音未落,脚下猛地踢出两颗石子,

裹挟着凌厉劲风,精准无比地分别击中宫子羽和郑南衣的膝弯。

宫子羽“呃啊!”

两人同时痛呼,腿部一软,钳制自然松动。

宫子羽则被一道迅疾闪出的身影接住——正是闻讯赶来的少主宫唤羽。

他一掌拍开郑南衣,将宫子羽护在身后。

他转向宫远徵,语气带着责备

宫唤羽“远徵弟弟,你莽撞了…”

宫远徵打断他,语气平淡无波

#宫远徵“少主,膝下穴位连通血脉,我击打的位置和力道刚好能让她松力,又不至于让子羽哥哥重伤,这不正是救下了么?”

宫子羽“你那是想借刀杀人!”

宫子羽揉着膝盖,怒道。

#曲小枫“你才是欺负人!”

小枫又从宫远徵身后探出头,她脸上也起了几点红疹,痒得她忍不住想挠,却还记得维护宫远徵

#曲小枫“他明明救了你!”

宫远徵侧头,正看见小枫白皙手背上清晰的红疹,

和她明明难受却还强撑着瞪宫子羽的模样。

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暗骂一声“娇气”。

他已经特意将她拉远,药雾扩散范围也控制了,怎的还中了招?

毒性不烈,但麻痒难忍。

看着她这大胆维护自己的样子,宫远徵心头莫名一动,恍惚间,眼前这张带着红疹、气鼓鼓的脸,

竟与信中那个总是活力满满、画着夸张笑脸和狸猫的“曲小枫”重叠起来。

信里的她,也总是这样,哪怕只是文字,

也带着一股不问缘由就要为他“打抱不平”的明媚朝气。

宫远徵“疼吗?”

他听见自己声音有些干涩地问,完全忘了当下的场合。

小枫正想摇头,却发现宫远徵忽然走神了,便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宫远徵猛地回神,立刻对上对面宫唤羽若有所思、带着审视假笑的目光,

以及宫子羽毫不掩饰的、看热闹般的好奇眼神。

宫唤羽上前半步,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意有所指地低声道

宫唤羽“远徵弟弟,别忘了分寸。你可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虽然声音压得低,但宫子羽站得近,还是听了个大概,立刻戏谑地接口

宫子羽“我们远徵弟弟这是…红鸾星动了?可别忘了西洲那边还有个‘正主’呢。”

宫远徵“胡言乱语!”

宫远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耳根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脖颈,

他强作镇定地轻咳一声,一把将还在状况外的小枫扯到身边,对宫唤羽生硬道

宫远徵“此女是我徵宫新来的药仆,不懂规矩,我带回去严加管教。远徵告退!”

说完,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小枫快步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是非之地,

只留下身后宫唤羽深邃的目光、宫子羽玩味的笑容,

以及一众新娘惊魂未定又充满探究的注视。

回到徵宫附近,宫远徵脚步才缓下来。

他侧头看向身侧的小枫,只见她手背、脖颈处的红疹似乎更明显了些,

她正无意识地轻轻蹭着,眉头微蹙,嘴唇也抿着,显然是难受了。

想到她方才不管不顾维护自己的样子,再看着这红疹,

宫远徵心里那点因为计划被打乱而生的烦躁,

莫名掺进了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愧疚。

宫远徵“伸手。”

他语气依旧硬邦邦的。

小枫乖乖伸出红肿的手。

宫远徵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碧色药丸塞进她手里

宫远徵“吃了。‘红颜悴’的毒,吓唬人的,死不了人,但这疹子发作起来痒痛难忍。解药,十二个时辰内有效。”

小枫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吞下药丸,

清凉之意顺喉而下,手背的刺痒果然缓解不少。

她刚想道谢,却见宫远徵已经转身。

#曲小枫“你要去哪?我也去!”

小枫立刻跟上。

#曲小枫“我…我一个人待着害怕。”

小枫扯住他的衣袖,小声说,眼里适时浮起一层水光。

宫远徵皱眉,直觉要拒绝。

一个娇气的小药仆,去地牢那种地方做什么?

宫远徵看着她这副模样,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

不知怎的,脑海中闪过她刚才看自己时那亮得灼人的崇拜目光。

一个有些恶劣的念头浮起,让她亲眼看看自己审问犯人时的样子,

看看自己究竟是个怎样心狠手辣的人,或许…

她就会知难而退,再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再也不会这般不知分寸地靠近了。

宫远徵“…跟紧,别碍事。”

他最终冷声道,算是默许。

俊美的少年从逆光中走来。

地牢里,阴冷潮湿,弥漫着铁锈和霉败和血腥的气味。

郑南衣被铁链锁在刑架上,形容狼狈,眼神却依旧凶狠。

宫远徵走到刑架前,随手拿起桌上的半碗毒药

宫远徵“有人来过了?”

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森冷,又道

宫远徵“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派了一个‘魑’,派你来送死么?”

郑南衣平静道

#配角女“无锋之人,不怕死,你就是宫远徵?我死也不会喝你的毒!”

宫远徵轻笑一声,那笑容却无半分温度,

反而让人心底发寒,

宫远徵“谁告诉你,毒药一定要喝?”

他拿起旁边一个敞口的陶罐,里面盛着浓稠如墨、气味刺鼻的黑色药汁。

他一步步走近郑南衣,在对方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毫不犹豫地伸出手,

剥开了郑南衣肩头的衣物,露出一片皮肤。

#配角女“你干什么?!”

郑南衣惊恐挣扎,铁链哗啦作响。

宫远徵恍若未闻,嘴角勾起一抹阴鸷而兴奋的弧度,

仿佛眼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等待他验证药效的器物。

他将陶罐倾斜,那冒着诡异气泡的黑色毒液,就这么直接倾倒在了那片裸露的皮肤上。

#配角女“啊!!!”

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瞬间贯穿地牢。

毒液触肤,立刻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响,

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

郑南衣全身痉挛,眼球暴凸,面容扭曲至极。

宫远徵侧脸上那抹阴鸷而专注、甚至带着几分兴奋的冷笑,脸上那种近乎天真的残忍和沉浸在“实验”中的专注交织在一起,

在昏暗跳动的火光下,宛如修罗。

小枫死死捂住嘴,缩在角落的阴影里,脸色惨白,头皮一阵阵发麻,胃里翻江倒海。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宫远徵,

与白日那个被她抱住会僵硬、被调侃会窘迫的少年判若两人。

宫远徵用布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用余光瞥见了她吓得脸色发白、几乎要蜷缩起来的样子。

他心中那点莫名的烦躁似乎平息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幼稚的“如愿以偿”的满意。

看,吓到了吧?这才是我。

以后,该知道躲远点了。

然而,当他带着一身阴冷气息走出地牢,沐浴在朦胧的月光下时,

那个小尾巴依旧跟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虽然脚步有些迟疑。

宫远徵停下,转身,

准备迎接预料中的眼泪、恐惧,或是沉默的疏离。

小枫也停了下来,抬头看他。

月光下,她脸上的红疹已消了大半,只是眼睛还有点红,不知是刚才吓的,还是别的。

就在宫远徵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害怕或指责的话时,

小枫却深吸一口气,走上前两步,仰着脸,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委屈和…

质问?

曲小枫“你…你刚才,干嘛扒拉人家的衣服?”

小枫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

宫远徵一愣,准备好的所有冷言冷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曲小枫“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要避嫌吗?”

小枫继续问道,秀气的眉头拧着,

似乎真的在为这个“问题”感到困扰和不满。

宫远徵彻底懵了。

他预想了无数种反应,唯独没有这一种。

扒拉衣服?避嫌?

他是在审问无锋刺客,在用刑!

谁会在意这个?

看着女孩那清奇的、完全跑偏的脑回路,

和自己预想的“害怕远离”截然不同,

反而像是被人夺走什么的模样,

宫远徵只觉得一股热流“轰”地一下冲上头顶,耳朵尖烫得惊人。

#宫远徵“我…我只是在下毒!”

他几乎是不经大脑地、带着点气急败坏地狡辩,

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分,又因为羞恼而有些结巴。

曲小枫“那也不能随便扒拉姑娘家的衣服啊!”

小枫的逻辑异常顽固,甚至往前又凑了一小步

曲小枫“你是不是…跟别的女子也这样?”

#宫远徵“你胡说什么!”

宫远徵脸“腾”地一下全红了,连脖子都漫上粉色。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再也维持不住冷面,仓促地后退半步,

眼神慌乱地避开小枫直视的目光

#宫远徵“我、我懒得跟你说!”

他转身就想逃,迈出两步,又硬生生刹住。

这笨丫头,应该不认识回徵宫的路!

他背对着小枫,胸口起伏了几下,

才勉强压住那股陌生的、让他无所适从的燥热

#宫远徵“金健。”

#宫远徵“送她回去。”

回到徵宫自己的房间,宫远徵关上门,背靠着门板,

还能感觉到脸上未褪的热意和擂鼓般的心跳。

他懊恼地低咒一声,走到书案前,烦躁地坐下。

视线落在那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上

里面整齐码放着十年间,来自西洲的所有信件。

他打开锁,取出一封。

熟悉的、有些稚气却笔画认真的字迹映入眼帘,

信纸上还画着一只打滚的狸猫,旁边标注

曲小枫“远徵哥哥,你看它像不像你上次说的那种吃了会做梦的草?虽然你没给我看画像,但我猜你生气时大概就是这样鼓着脸的!”

看着那生动的涂鸦和活泼的语气,

宫远徵纷乱的心绪竟奇异地平复了些许。

可随即,想到今日“狸儿”的种种,

想到哥哥宫唤羽那意有所指的话,想到自己尚未找到的小枫…

他收起信件,锁好木匣,起身走向角宫。

他需要找哥哥。

想到公主可能遭遇的险境,他心头莫名一紧。

再联想到今日“狸儿”那狼狈遇袭的模样,

以及自己面对她时那些不受控制的奇怪反应…

宫远徵抿紧唇,心下更是一片焦急的烦乱与…

心虚?

他甩甩头,将这荒谬的念头抛开,加快了脚步。

当夜,从角宫回来后,宫远徵召来了小枫和负责照料她的哑婆。

他站在庭中,月色洒在他身上,重新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

宫远徵“即日起,你正式以药仆身份,住进西偏院。哑婆会告诉你徵宫的规矩以及你需要做的事情。”

他语气公事公办,眼神甚至没多往小枫身上瞟。

小枫看着那灰扑扑、毫不起眼的偏院房间,

以及哑婆拿出来的一套粗布衣衫,小声嘟囔

#曲小枫“这衣服…不好看。”

宫远徵差点气笑,转过头瞪她

宫远徵“你一个药仆,还挑三拣四?”

哪家仆人不是穿这个?

小枫被他瞪得缩了缩脖子,眼眶却慢慢红了,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瘪着嘴,要哭不哭地看着他。

宫远徵心头那点气恼,在对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莫名其妙就散了。

他烦躁地转开视线,对哑婆硬邦邦道

宫远徵“带她下去安置。”

却在哑婆领着小枫离开后,招手唤了金健,低声别扭地吩咐

宫远徵“去…私下问问她,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样式的衣裳。还有日常用度,按…按好一些的准备,别让人看出来。”

金健领命而去,宫远徵独自站在月色下,

对自己这反常的举动感到一阵莫名的懊恼。

他一定是今天被气糊涂了。

与此同时,通过了第一轮“验毒”筛选的新娘们,被正式安置进了女客院落。

宫门上下挂起了红绸因这桩“喜事”而透着一丝诡异的“喜庆”,

平静的表象下,是愈发汹涌的暗流。

小枫住进了虽然简朴但被暗中添置了不少舒适物品的偏院。

她好奇地打量着这座森严又神秘的宫门,

白日里那压抑的气氛、复杂的人物关系,都让她感到陌生又隐隐兴奋。

而她的新“主人”宫远徵,则在暗中观察着这个叫“狸儿”的小药仆。

他发现,她真的对药材兴致缺缺,对着他给的药材图谱,

总是先皱起一张小脸,然后才强迫自己努力去辨认。

那副愁眉苦脸又不得不做的样子,笨拙,却又有点

…说不出的执着。

宫远徵移开目光,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怎么有点...

有趣?

但更多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还未曾明了的心绪,

正在这浓雾弥漫的旧尘山谷里,悄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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