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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平安之夜,病榻之主

鬼灭:无惨的小玩物

冰冷的殿宇,如同坟墓般沉寂。窗外月色透过雕花格窗,洒落斑驳光影,却无法驱散殿内的死寂与冰寒。一个稚嫩的婴孩,面色青紫,毫无声息地躺在丝绸衾被间,产婆的低语混杂着恐惧与绝望,传入守在帷幔外,身着华服的年轻夫妇耳中。那是对"死胎"的宣判。产屋敷的第一个孩子,是个死胎。产屋敷本就虚弱的妻子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立刻晕了过去,这个死胎还没有名字就要被埋葬了。

白色菊花的簇拥间,婴儿悄悄的动了动手指,随后就是一阵哭泣“哇!”这个在产屋敷眼里不详的死胎居然活了过来,大家慌忙从中把婴儿抱起,围着这个可怜的小生命...这啼哭如同奇迹的序章,却也预示着无尽的苦痛。此后六年,幼小的身躯被病魔紧紧缠绕,日夜煎熬。他体验着生之痛苦,对死亡的恐惧如同跗骨之蛆,每日都在折磨中挣扎、怒吼。

小小年纪的产屋敷嫡子阴晴不定,每个进去送药或是送饭的仆人都会被砸一身的东西被叫喊滚开。刚开始,产屋敷妻主以为是送药人年龄不符的原因,没有同龄人可以戏玩解闷才导致的产屋敷嫡子如此暴怒,以至于对她这个母亲和父亲也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所以叫了产屋敷家主给产屋敷安排一个专属服侍产屋敷的孩子,直到有一天...

“从今以后,他就是你的玩伴,莲岛阳谷。”父亲没有关爱的冷淡声音响起,产屋敷听到又有人送来了就烦,这些年送来的孩子就像野蛮人,每一个孩子的健康行走做事在他看来都是取笑他的把戏,一样的恶心。

病榻上的产屋敷,脸上因长期病痛而显得苍白,却被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眸占据。他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孩子,心里冷哼,连抬头让自己看脸熟悉的规矩都没有,还是一样的野蛮人,肯定无趣...待送走产屋敷家主后,那双眼睛才好好看着地上的人“过来”产屋敷嫡子的声音嘶哑,像磨砂的石块“你叫什么。”

空气安静,“莲岛阳谷...”莲岛阳谷比产屋敷要小一两岁,产屋敷嫡子今年七岁,而莲岛阳谷只有五岁,可能六岁,但是莲岛阳谷自己也记不清了。莲岛阳谷的声音很轻,几乎被殿内炭火偶尔爆裂的声响淹没,他跪在离塌前几步远的地方。瘦小的身躯在空旷的和室里显得愈发单薄。那纤细的骨架和略显苍白的肤色,都透露出一种长期的匮乏。榻上的产屋敷嫡子没有立刻说话。他那双因为病痛而过早染上阴鸷的眼睛,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审视着眼前的“玩伴”。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打量,像是在评估一件新到手的物品,没有好奇,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挑剔,空气仿佛凝固了,连侍从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响。最终,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哼,带病态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抬起头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尖锐的穿透力,"让我看看你的脸。”他半撑起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然而,那双眼睛里的火焰得更旺,是一种将所有痛苦与愤怒都转化为对外在世界的恨意,这副病弱的身体连坐起来都困难。

莲岛阳谷顺从地抬起了脸。那是一张超出寻常认知的美丽面孔。眉眼精致如画,鼻梁挺直,唇色淡然,组合在一起,确实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微微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仿佛盛着一汪沉静的湖水。然而,这张脸越是无瑕,落在产屋敷嫡子眼中,就越发刺眼。他病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扭曲的笑意,嘴角牵扯的弧度充满了讥讽。一种源自骨髓的优越感和因自身残破而生的嫉妒,在胸中交织成一股恶毒的快意。只是一个可以被随意买卖、身份卑贱的奴隶罢了。多么可笑,多么荒谬。他伸出一只手,手指因为久病而显得过分纤细苍白,指甲透着不健康的青色。那只手越过衾被,颤巍巍地指向莲岛阳谷。“再近些。”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玩味的忍,"让我摸摸,你这张脸是不是泥捏的。”殿内的空气冷得像一块铁,莲岛阳谷抬起的脸,就如同雪地里一朵被强行剥开花瓣的寒梅,美丽而脆弱,任凭那夹杂着病气与恶意的目光寸寸凌迟。

莲岛阳谷没有动。更多的是害怕,他就那样跪着,维持着抬头的姿势,像一座精致的人偶。这片刻的迟疑,对于榻上那个被痛苦和暴躁填满的七岁孩童而言,无异于挑衅。他眼中那玩味的残忍迅速被怒火所取代。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低贱的奴隶,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敢于违抗他的命令?凭什么他拥有这样健康的身体,这样无瑕的面容,而自己却要在这腐朽的病榻上日夜挣扎?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幼小的心脏。他那只伸出的、苍白的手猛然攥紧成拳,因用力而剧烈颤抖。紧接着,他抓起床边一个喝空了的药碗,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莲岛阳谷的方向狠狠掷去!“砰——!”黑色的陶碗擦过莲岛阳谷的额角,重重地砸在他身后的地板上,碎裂成几片。一道血痕,瞬间从莲岛阳谷光洁的额头上渗出,顺着他优美的脸颊线条滑落,像是在一幅完美的雪景图上,划下了一道刺目的猩红。"我让你过来!”他嘶吼着,声音因激动而破!裂,胸口剧烈地起伏,引发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你聋了吗?!还是想和上一个一样,被扔到雪地里喂狗?!”鲜血滴落在素色的衣襟上,晕开一小朵梅花。

房里传来的声音迅速被外面打扫做事的侍从听了去“天啊,又开始了...”那句死亡威胁终于起到了作用。莲岛阳谷的身躯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不再迟疑,用膝盖在冰冷的木地板上挪动,一点点地靠近那张散发着浓重药味的病榻。鲜血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小小的、迅速凝固的暗红色印记。他靠近了,近到产屋敷嫡子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以及那股微弱的、新鲜的血腥气。嫡子剧烈的咳嗽终于平息下来,他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看着莲岛阳谷终于顺从地来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眼中的暴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的、残忍的笑意。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将美丽而“健康”的东西踩在脚下的掌控感。他再次伸出那只纤细苍白的手,这一次,他的指尖毫不费力地触碰到了莲岛阳谷的脸颊。指尖冰凉,带着一丝病人的虚汗,与莲岛阳谷皮肤的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早这样不就好了。”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喘息,"你看,这副脸看着就让人火大...”他的手指顺着莲岛阳谷的脸颊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了下颌处,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捏住了。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跟他一样呢,为什么躺在塌上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就这样,莲岛阳谷成为了产屋敷的贴身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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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好意思,本人知道无惨本来不姓产屋敷,产屋敷家族是因为逃脱无惨的追杀才一直改姓,但是没有姓氏我没有办法写了,所以只能这样噜...(;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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