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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

鑫源:炽阳入怀

四月的京市,雨霁天晴,惊蛰的湿意渐渐被谷雨前的暖意取代。张真源手背上的烫伤早已结痂脱落,只留下一道浅浅的淡粉色印记,不仔细看几乎瞧不出来。这些天他没再躲去“砚知”茶舍,每天按时去张氏集团晃一圈,签完大哥张瑾言留下的文件,便窝在自己那间摆满紫砂茶具的办公室里看书——倒不是怕再遇见丁程鑫,只是那天分别后,他总忍不住想起丁程鑫掌心的温度,想起对方替他涂烫伤膏时认真的眼神,耳尖就会不受控制地泛红,索性少去那些可能碰面的地方,落个清静。

“真源,晚上有空吗?亚轩说他新画的画挂在‘景行’画廊展出了,邀我们去看看。”贺峻霖的电话打过来时,张真源正对着一本线装的《茶经》发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上的烫金纹路。

“‘景行’画廊?”张真源愣了愣,那是京市最有名的私人画廊,老板是宋亚轩的老师,平日里只展出名家作品,能让宋亚轩的画挂进去,可见是真的得到了认可。他想了想,今天大哥去外地考察,二哥在设计院加班,姐姐又在巴黎没回来,家里确实没人,便应了下来,“有空,几点?”

“七点吧,我去接你。”贺峻霖爽快地说完,又忍不住多嘴,“对了,那天送你回来的丁程鑫,没联系你吧?我跟你说,你可别跟他走太近,京圈里传他……”

“没有联系,”张真源打断他,声音轻轻的,“他就是帮了我个忙,我不会跟他有牵扯的。”

挂了电话,张真源看着茶几上那张黑色的名片,指尖悬在上面,终究还是没碰。他把名片塞进了抽屉最深处,像是要把那天的相遇也一并藏起来——丁程鑫是京圈里的烈火,而他只是想安安稳稳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烈火会灼伤他,他耗不起,也不敢靠近。

晚上六点半,贺峻霖的车准时停在了张氏集团楼下。张真源换了件浅杏色的针织开衫,里面是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条卡其色的休闲裤,脚上踩着双白色的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温和,和上次在茶舍的精致不同,多了几分少年气。

“哟,今天穿得挺清爽啊。”贺峻霖靠在车门上,笑着打趣他,“怎么,怕亚轩的画太好看,抢了你的风头?”

张真源无奈地笑了笑,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别瞎说,亚轩的画本来就好看。”

两人驱车往“景行”画廊走,路上贺峻霖又提起了宋亚轩的画:“亚轩这次画的是《春涧》,他说灵感来自上次在茶舍看的雨景,你到时候可得好好夸夸他,这小子为了这幅画,熬了好几个通宵。”

张真源点点头,心里替宋亚轩高兴。他知道宋亚轩有多喜欢画画,小时候两人一起在画室画画,宋亚轩能对着一朵花画一下午,眼神专注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七点整,他们准时到了“景行”画廊。画廊坐落在京市的艺术区,外观是一栋白色的小楼,落地窗外挂着串暖色的小灯,晚上看起来格外温馨。门口站着不少人,都是京圈里的名流和艺术圈的人,三三两两地聊着天,手里端着香槟杯,气氛热闹又不失优雅。

宋亚轩早就等在门口了,他穿了件浅蓝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米白色的马甲,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看见张真源和贺峻霖,他连忙跑过来,拉着张真源的胳膊:“真源,霖霖,你们可算来了!快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我的画!”

严浩翔也跟在旁边,穿了件深灰色的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手表,看起来比上次在茶舍时温和了些。他对着张真源和贺峻霖点了点头,声音淡淡的:“里面人多,小心点。”

四人走进画廊,里面的光线很柔和,墙上挂满了画作,有油画,有水彩,还有水墨画,每一幅都标注着作者和名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节油和咖啡的香气,背景音乐是轻柔的钢琴曲,和茶舍的评剧不同,却同样让人觉得放松。

宋亚轩拉着他们走到画廊最里面的位置,那里挂着一幅水墨画,正是他说的《春涧》。画上是一条山间的小溪,溪水清澈,溪边开满了粉色的野花,远处的山上云雾缭绕,几只小鸟停在树枝上,画得细腻又灵动,尤其是溪水的波纹,用墨浓淡相宜,像是真的在流动一样。

“好看吗?”宋亚轩紧张地看着他们,眼神里带着期待。

“好看,”张真源由衷地赞叹道,“比上次那幅江南烟雨还要好看,尤其是溪水,画得太像了。”

贺峻霖也点点头:“确实好看,亚轩,你这水平,以后肯定能成大画家!”

宋亚轩被夸得不好意思,耳尖微微泛红,他看向严浩翔,小声问:“浩翔,你觉得呢?”

严浩翔看着画,嘴角微微勾了勾,眼神温柔:“很好,比你上次画的《秋山》进步了很多,尤其是光影的处理,很细腻。”

得到严浩翔的认可,宋亚轩更开心了,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得到了奖励的小兔子。张真源看着他们,心里暖暖的,亚轩和浩翔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步。

就在这时,画廊门口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张真源下意识地看过去,心跳却猛地漏了一拍——门口站着的,正是丁程鑫。

丁程鑫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高定西装,里面是件黑色的衬衫,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锁骨,比上次在茶舍时多了几分慵懒。他头发没梳得那么整齐,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额头,桃花眼微微眯着,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气场依旧强大,却比上次柔和了些。

他身边跟着马嘉祺和刘耀文,马嘉祺穿了件浅灰色的西装,气质温润,正和旁边的画廊老板说着什么;刘耀文穿了件黑色的卫衣,外面套着件牛仔外套,戴着顶黑色的鸭舌帽,看起来依旧桀骜,却比上次收敛了些。

“怎么是他?”贺峻霖皱了皱眉,凑到张真源耳边小声说,“他怎么会来这儿?他不是只喜欢去‘云顶’那种地方吗?”

张真源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想把自己藏在贺峻霖身后。他不想遇见丁程鑫,更不想在这种人多的地方遇见他——丁程鑫的目光太亮,像太阳,会把他所有的小心思都照出来,让他无所遁形。

可偏偏,丁程鑫的目光还是扫了过来,一眼就落在了他身上。

丁程鑫原本正和马嘉祺说着话,目光随意地扫过画廊,却在看见张真源的那一刻,顿住了。他看着那个躲在贺峻霖身后的男生,浅杏色的针织开衫,白色的衬衫,卡其色的休闲裤,整个人像块软乎乎的棉花糖,干净得让人想咬一口。尤其是他躲躲闪闪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睛,耳尖又开始泛红,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和上次在茶舍被他盯着看时一模一样。

丁程鑫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心里觉得有趣。他这几天让马嘉祺查了张真源的资料,知道他是张家最小的儿子,被家里宠得像块宝,性格安静内敛,不爱应酬,最大的爱好就是喝茶、听评剧、看书,是个典型的“乖乖仔”。马嘉祺还调侃他,说他这是要从“纨绔太子爷”转型成“温柔骑士”,丁程鑫没反驳,只是觉得,张真源这个“乖乖仔”,比他见过的所有名媛淑女都要吸引人。

他不动声色地和马嘉祺说了句什么,然后径直朝着张真源走了过来。

“张真源?”丁程鑫走到他面前,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真巧,你也在这儿。”

张真源没办法再躲,只能从贺峻霖身后走出来,抬起头看着他,声音轻轻的:“丁……丁程鑫,你也来了。”

“嗯,”丁程鑫点点头,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手好了?”

张真源下意识地把手背藏到身后,小声说:“好了,谢谢你。”

“好了就好,”丁程鑫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我还以为你会留疤,看来那烫伤膏效果不错。”

旁边的贺峻霖看着他们,心里有点不舒服,却又不好说什么——丁程鑫是京圈里的太子爷,他惹不起,只能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待会儿一定要看好张真源,别让他被丁程鑫“拐”走。

宋亚轩和严浩翔也走了过来,宋亚轩怯生生地看着丁程鑫,小声说:“丁……丁先生,你好,我是宋亚轩。”

严浩翔则是对着丁程鑫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带着点防备。

丁程鑫看着他们,笑着说:“我知道你,宋亚轩,很有名的青年画家,这幅《春涧》是你画的?”他指了指墙上的画。

宋亚轩没想到丁程鑫会知道他的名字,还会注意到他的画,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连忙点头:“是……是我画的,丁先生,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丁程鑫由衷地赞叹道,“光影处理得很细腻,溪水的波纹也画得很灵动,比我见过的很多老画家都画得好。”

宋亚轩被夸得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谢谢丁先生,我还有很多要学的。”

马嘉祺和刘耀文也走了过来,马嘉祺看着宋亚轩的画,笑着说:“确实不错,亚轩,有机会可以和我合作,我旗下的酒店正好需要一些艺术品装饰。”

宋亚轩眼睛一亮,连忙说:“真的吗?谢谢马先生!”

刘耀文则是撇了撇嘴,没说话,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张真源,心里嘀咕:这个张真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能让程鑫和嘉祺都这么关注他。

几人站在画前聊了会儿天,丁程鑫大多时候都在听,偶尔会问张真源几句,比如“你也喜欢画画吗?”“你觉得亚轩的画哪里最好看?”,语气很温和,一点都不像传说中那个凶巴巴的纨绔子弟。

张真源一开始还有点紧张,后来发现丁程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他回答丁程鑫的问题时,声音依旧轻轻的,却不再像上次那样躲躲闪闪,偶尔还会抬起头,和丁程鑫对视一眼,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耳尖泛红。

丁程鑫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觉得更有趣了。他喜欢看张真源害羞的样子,喜欢听他软软的声音,喜欢他认真回答问题时专注的眼神——这个男生,好像有魔力一样,让他忍不住想靠近,想了解更多。

“时间不早了,我有点渴,你们要不要喝杯咖啡?”贺峻霖看他们聊得差不多了,连忙插话,想把张真源从丁程鑫身边拉开。

“好啊,”宋亚轩点点头,“画廊里面有咖啡区,我带你们去。”

几人跟着宋亚轩往咖啡区走,丁程鑫故意放慢了脚步,走到张真源身边,小声问:“你手好了之后,有没有再去‘砚知’茶舍?”

张真源愣了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小声说:“没有,最近有点忙。”

“忙?”丁程鑫挑了挑眉,“你一个挂名的副总,能忙什么?”他查过张真源的资料,知道他在张氏集团没什么实际工作,每天就是签签字,喝喝茶。

张真源被问得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就是……就是看看文件,看看书。”

丁程鑫笑了笑,没戳穿他,只是说:“‘砚知’茶舍新到了一批明前的碧螺春,味道很不错,有空可以去尝尝。”

张真源点点头,没说话。他知道丁程鑫是在邀请他,可他不敢答应——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怕去了之后会再次遇见丁程鑫,怕自己会越来越靠近那团烈火。

咖啡区在画廊的二楼,是个小小的露台,上面摆着几张白色的桌子和椅子,周围种着几盆绿植,晚风一吹,带着淡淡的花香,很舒服。

几人找了张桌子坐下,贺峻霖抢先坐在了张真源旁边,把他和丁程鑫隔开。服务员很快送来了咖啡,张真源点了杯拿铁,加了两勺糖,味道甜甜的,和他的人一样。

丁程鑫点了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味道苦苦的,却很符合他的性子。他看着张真源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心里觉得暖暖的。

“对了,亚轩,你这幅《春涧》打算卖吗?”丁程鑫突然问。

宋亚轩愣了愣,摇摇头:“不打算卖,这幅画是我最喜欢的一幅,我想自己留着。”

“这样啊,”丁程鑫点点头,“那真可惜,我还想把它买下来,挂在我办公室里。”

宋亚轩惊讶地看着他:“丁先生,你喜欢这幅画?”

“嗯,”丁程鑫点点头,“我办公室里挂的画都是些名家的作品,太严肃了,你的这幅画很有生气,挂在办公室里,能让人心情变好。”

张真源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点惊讶。他没想到丁程鑫会喜欢宋亚轩的画,更没想到他会想买下来——在他的印象里,丁程鑫应该是喜欢那些奢华、张扬的东西,而不是这种清新、淡雅的水墨画。

“如果丁先生喜欢,我可以……可以再画一幅给你。”宋亚轩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虽然可能没有这幅画好,但我会尽力的。”

丁程鑫眼睛一亮,笑着说:“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亚轩。”

“不客气,丁先生。”宋亚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几人又聊了会儿天,贺峻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提议要走:“真源,亚轩,浩翔,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张真源点点头,站起身,对着丁程鑫和马嘉祺、刘耀文说:“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再见,”丁程鑫也站起身,目光落在张真源身上,“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谢你,贺峻霖会送我的。”张真源连忙拒绝,他不想再麻烦丁程鑫了。

“贺峻霖要送亚轩和浩翔,不顺路,”丁程鑫说,语气很平淡,却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贺峻霖愣了愣,他本来是想送张真源回去的,可丁程鑫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反驳——毕竟丁程鑫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惹不起。

“是啊,真源,”宋亚轩也劝他,“丁先生顺路,让他送你回去,我们也放心。”

张真源没办法,只能点点头:“那好吧,谢谢你,丁程鑫。”

“不客气。”丁程鑫笑了笑,转身对马嘉祺和刘耀文说,“你们先回去吧,我送张真源回家。”

“好,”马嘉祺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有事给我打电话。”

刘耀文则是坏笑着说:“程鑫,别欺负人家小朋友啊。”

丁程鑫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对张真源说:“走吧。”

张真源点点头,跟着丁程鑫走出了画廊。贺峻霖、宋亚轩和严浩翔也跟在后面,送到画廊门口,看着他们上了车。

还是上次那辆黑色的迈巴赫,车内依旧干净整洁,中控台的香薰还是淡淡的雪松香味,很好闻。

“地址还是上次那个?”丁程鑫发动车子,侧头看了张真源一眼。

张真源点点头:“嗯。”

车子平稳地驶了出去,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风声。张真源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有点复杂。他对丁程鑫的印象,又变了一点——这个人好像真的和传说中不一样,他不凶,不纨绔,反而很温柔,很细心,会夸宋亚轩的画,会记得他手背上的伤,会主动送他回家。

可他还是不敢靠近,烈火终究是烈火,他怕自己会被灼伤。

“你很喜欢亚轩的画?”丁程鑫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安静。

张真源愣了愣,点点头:“嗯,亚轩画画很好,他从小就喜欢画画。”

“看得出来,”丁程鑫说,“他画画的时候,眼神很专注,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张真源笑了笑:“是啊,他对画画很执着,为了这幅《春涧》,熬了好几个通宵。”

“执着是好事,”丁程鑫说,“做自己喜欢的事,再累也值得。”

张真源点点头,没说话。他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什么特别执着的事,他喜欢喝茶,喜欢听评剧,喜欢看书,却都只是爱好,谈不上执着。他的人生,好像就是被家里安排好的,安安稳稳,却也平平淡淡。

“你呢?”丁程鑫突然问,“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

张真源愣了愣,想了想,小声说:“我喜欢喝茶,喜欢听评剧,喜欢看书。”

“只是喜欢?”丁程鑫挑了挑眉,“没有想过把它们变成自己的事业吗?”

张真源摇摇头:“没有,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安安稳稳的,不用太累。”

丁程鑫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心疼:“你就不想为自己活一次吗?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

张真源低下头,小声说:“我……我怕我做不好,我怕让家里人失望。”他是张家最小的儿子,上面有三个优秀的哥哥姐姐,大哥是张氏集团的总裁,二哥是著名的建筑设计师,姐姐是时尚圈的资深买手,他们都那么优秀,而他却只是个挂名的副总,什么都不会,他怕自己做不好别的事,会让家里人失望。

丁程鑫沉默了,他没想到张真源看似安静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么多的不安。他伸出手,想拍拍张真源的肩膀,却又怕吓到他,最终只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别怕,你很优秀,不管做什么,都能做好。如果你想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张真源抬起头,看着丁程鑫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像星星,里面带着真诚的鼓励,让他心里暖暖的。他小声说:“谢谢你,丁程鑫。”

“不客气,”丁程鑫笑了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张真源愣了愣,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丁程鑫成为朋友。他看着丁程鑫的笑容,心里有点乱,却又有点期待——或许,和丁程鑫做朋友,也不是一件坏事?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停在了张真源家别墅的门口。

“到了。”丁程鑫停下车,侧头看了张真源一眼。

“谢谢你送我回来,丁程鑫。”张真源解开安全带,想推开车门。

“等一下,”丁程鑫叫住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他,“这个给你。”

张真源接过盒子,是个紫檀木的盒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缠枝莲纹样,看起来很精致。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小小的玉佩,玉佩是羊脂白玉的,上面雕刻着一只小兔子,栩栩如生,玉佩的边缘打磨得很光滑,摸起来很舒服。

“这是……”张真源惊讶地看着他。

“上次在茶舍,看见你很喜欢缠枝莲的纹样,这个玉佩上的小兔子,很像你,”丁程鑫说,语气有点不自然,“就买下来给你了,算是……算是谢谢你那天陪我聊天。”

张真源看着玉佩,心里暖暖的。他没想到丁程鑫会记得他喜欢缠枝莲的纹样,更没想到他会送自己这么贵重的玉佩。他小声说:“谢谢你,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不贵重,”丁程鑫摇摇头,“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你拿着吧,就当是朋友之间的礼物。”

张真源犹豫了一下,看着丁程鑫真诚的眼神,终究还是收下了:“那好吧,谢谢你,丁程鑫。”

“不客气,”丁程鑫笑了笑,“上去吧,注意安全。”

“嗯,你也注意安全。”张真源推开车门,下了车,转身对丁程鑫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丁程鑫看着他走进别墅大门,才发动车子离开。

张真源走进别墅,管家连忙迎上来:“小少爷,您回来啦?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朋友送的礼物。”张真源笑了笑,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拿出来,放在手心。玉佩暖暖的,像丁程鑫掌心的温度,让他心里暖暖的。

他不知道自己对丁程鑫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特别,和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像一团炽阳,虽然看起来很耀眼,却在不经意间散发出温暖,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怕被灼伤。

张真源叹了口气,把玉佩放回盒子里,收进了抽屉里。他现在还不想深想对丁程鑫的感觉,他只知道,今天的重逢,好像让他平静的生活,泛起了更多不一样的涟漪。

而另一边,丁程鑫坐在车里,看着张真源的别墅消失在视线里,嘴角微微勾了勾。他拿出手机,给马嘉祺发了条消息:“亚轩的画,帮我盯着点,他什么时候画好,告诉我一声。”

很快,马嘉祺回复了:“怎么,又想借着画的名义,约张真源出来?”

丁程鑫笑了笑,没回复,只是发动车子,往自己家的方向开去。他知道自己对张真源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他喜欢张真源害羞的样子,喜欢张真源安静的样子,喜欢张真源收到玉佩时惊喜的样子——这个男生,像一块磁石,吸引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想要靠近更多。

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张真源这个安静又害羞的小兔子,他会慢慢等,等到他愿意主动靠近自己,等到他愿意把自己的小世界,分享给他看。

丁程鑫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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