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储物柜外

严浩翔的脚步声停在柜门前。

严浩翔“啧，早上明明就放这儿的……”

严浩翔“丁哥也是，非说在录音棚——”

柜门被拉开。

他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

柜子里

我蜷在软垫上睡得正熟，脸颊压着背包带子印出红痕。手机从松开的掌心滑落，屏幕还亮着——是八小时前和严浩翔的聊天界面，最后一句是我发的“在写化学作业”。

严浩翔的呼吸停了。

三秒静默

严浩翔“我……”他声音发紧

柜子外

刘耀文“浩翔你找到……卧槽。”(他手里的能量饮料掉在地上。)

两人僵在柜门前。

柜子里

严茗礼(我动了动，无意识地把脸埋进软垫更深，含糊嘟囔：)“哥……别吵……”

严浩翔的手指攥紧了柜门边缘，骨节发白。

刘耀文（压低声音）：“她怎么……”

严浩翔（声音沙哑）：“你问我？”

刘耀文“不是，我是说……她什么时候……”

严浩翔“八小时前。”

严浩翔“她发的最后一条消息是温哥华时间凌晨2点。"

刘耀文倒抽一口凉气。

严浩翔（极轻）：“你早就知道。”

这不是疑问句。

刘耀文“我……丁哥也……”

丁程鑫“你们俩！”

空气凝固。

柜子外

丁程鑫“耀文？浩翔的耳机找着没——”

他走到柜门前，话音戛然而止。

三人沉默地对视。

丁程鑫（强装镇定）：“那个……她可能是想给你惊喜。”

严浩翔（声音发颤）：“在柜子里睡八小时？这叫惊喜？”

严浩翔（小声）：“其实是我们让她躲……”

丁程鑫（迅速打断）：“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瞒着你！”

严浩翔没说话。他慢慢伸出手，指尖悬在我脸颊上方一寸，却迟迟没有落下。

柜子里

我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睁开眼。

视线对焦的瞬间——

四目相对

严茗礼（睡眼惺忪）：“哥……我梦到你了……”

严浩翔的手僵在半空。

严茗礼“……不对。”

严茗礼“……严浩翔？！”

严浩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眶红了。

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什么：

严浩翔不然你想是谁？

严浩翔“严茗礼。”

严浩翔“你最好解释一下——”

把我抱在怀里

严浩翔“为什么会出现在北京的柜子里。”

柜门内外

我彻底醒了。

丁程鑫扶额。

刘耀文捂脸。

而严浩翔依然蹲在那里，手悬在半空，像一尊突然被按下暂停键的雕塑。

他的指尖终于落下，很轻地碰了碰我脸颊上压出的红痕：

严浩翔“还有。”

严浩翔“为什么睡在这儿。”

严浩翔“而不是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