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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须弥篇

宇智波带土:穿越世界的神威

(由于剧情有些长,在这里就作简写了)

在追随一位行人进入山洞,空在熏香中倒下时,带土的身体也随之“摇晃”。他精准地控制着倒下的角度,左臂在落地时轻微抽搐——那是稻妻留下的旧伤,挡下雷神一刀的代价至今未愈。写轮眼在面具下无声转动,分析着空气中每一粒精神诱导物质的成分。

而后被抬进化城郭时,他刻意让左臂的伤处暴露在绷带外。提纳里检查时果然注意到了。

“这道伤口...不是寻常武器造成的。”巡林官的狐耳微微抖动,“残留的能量很特殊。”

“哎呀呀~是阿飞以前不小心弄伤的啦!”带土用夸张的语调掩饰,“在稻妻的时候,看到一只好大的雷电狗狗,想去摸摸结果被电到了呢!”

提纳里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但处理伤口时格外仔细。带土能感觉到,这位巡林官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在化城郭休养的几天里,左臂的伤成了绝佳的掩护。每当需要解释为何动作不够灵敏时,他只需摸摸左臂,露出“可怜”的表情。

“阿飞的左手有时候不太听使唤呢~”他这样对柯莱说,而柯莱的眼中则立即流露出同情。

但实际上,带土在暗中测试着伤势对神威的影响。左眼的写轮眼还能正常使用,但左臂的伤影响了结印速度和查克拉流动……若是现在与强者交手,会是个麻烦。

——

戴上虚空终端的那一刻,带土立即感受到了异常。这个装置在轻微地抽取佩戴者的精神力,同时注入某种预设的认知模式。

“类似于幻术的控制,但规模更大...”他心中警惕,但表面却和派蒙一样兴奋,“哇~阿飞感觉自己变聪明了呢!”

艾尔海森揭露教令院阴谋时,带土在角落安静地听着。当听到“抽取民众梦境”时,他面具下的眉头皱了起来。月之眼计划也是用幻梦取代现实,这种相似性让他感到不适。

“阿飞不喜欢这样...”他罕见地低声说,“做梦应该是快乐的事情,不该被别人偷走。”

艾尔海森看了他一眼,眼神深邃:“很敏锐的看法,戴面具的朋友。”

潜入净善宫那晚,带土被安排望风。当空和派蒙进入宫殿后,他双手结印——左臂的伤让这个简单的动作慢了半秒,但结界术依然顺利展开。

“左手的伤确实影响了精度...”带土皱眉,但随即专注于维持结界。

在结界中,他能感知到纳西妲的气息。那是一种纯净而弱小的神明力量,让他想起了...不,不能想那个人。带土摇摇头,将突然涌起的记忆压回心底。

花神诞祭的轮回让带土想起了宇智波一族的禁术——伊邪那美。那也是个让人陷入无尽轮回的术,直到接受自我为止。

“不同的世界,相似的术式原理...”带土在第三次轮回时已经看穿了结构。他本可以轻松破解,但那样会暴露实力。

于是,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在每次轮回中,用微小的、看似“巧合”的举动,帮助空保持记忆碎片。

“阿飞觉得今天的花好像昨天见过呢~”他指着路边的帕蒂沙兰说。

“咦?阿飞也这么觉得吗?”派蒙歪着头,“派蒙也有种奇怪的感觉...”

……

随赛诺前往沙漠时,左臂的伤在干燥环境中隐隐作痛。带土不得不更频繁地“活动手臂”,这引起了赛诺的注意。

“你的伤,需要处理吗?”大风纪官在某次休息时问。

“不用不用~阿飞习惯啦!”带土摆手,却因为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赛诺看着他,没说什么,但当晚悄悄在他帐篷外放了一瓶缓解疼痛的药膏。

在赤王陵探索时,带土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禁忌知识”的实质,那是与神树记载中“深渊侵蚀”相似的存在,但更加狂暴、无序。

当众人被突然出现的深渊魔物包围时,带土故意“绊倒”,滚进了另一条通道。

“阿飞!”派蒙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而在阴影中,带土冷冷的看着三个深渊使徒出现在他面前,眼中闪烁着不祥的红光。

“碍事。”

低沉的声音响起,神威发动。

但这一次,左臂的伤影响了时空间的稳定性。原本应该被完全吞噬的使徒,有一只手臂逃脱了扭曲空间,向带土袭来。

“啧。”带土侧身躲开,右手快速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火焰吞没了使徒,也照亮了通道。带土皱眉看着自己的左手,伤势比他想的更麻烦。

而后,他“惊慌失措”地跑回主通道,左臂上故意蹭了些灰土:“空君!那边有怪物!阿飞好害怕!”

空扶住他时,手碰到了他的左臂。带土本能地一颤,这不是伪装……是真的疼痛。

“你的伤...”空的眼神变得复杂。

“没事没事~阿飞很坚强的!”带土挤出笑容,但面具下的脸已经苍白。

拯救纳西妲的计划中,带土的“制造混乱”任务完成得出色得有些可疑。

他那些“自制”的烟雾弹,爆炸范围精准得刚好覆盖所有关键守卫,却不伤及任何平民。他“不小心”踢倒的货架,总是倒在最合适的角度,形成临时路障。

“阿飞真是...运气太好了吧?”连派蒙都开始怀疑。

决战伪神散兵时,带土被分配在后方支援。但当战场陷入胶着时,他找到了出手的机会。

当赛诺的雷元素攻击被散兵的能量盾反弹,眼看要打中艾尔海森。带土“笨拙”地跑过,手里“不小心”掉出一个水袋——水流导电,改变了雷电的轨迹。

这些小动作看似偶然,但频率高到让空在战斗间隙看了他一眼。

“阿飞...你...”

“阿飞只是太害怕了到处乱跑啦!”带土连忙解释,声音都在“颤抖”。

但实际上,他面具下的写轮眼一直在分析散兵的战斗模式。那个人偶的力量运行方式...与傀儡术有相似之处,但核心能源不同。如果是全盛时期的自己...

带土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在解决散兵后,博士出现时,带土立即感觉到了危险。那个人身上的气息...与忍界中那追求禁忌科学的某人(?)相似,但更加深邃、疯狂。

当纳西妲提出交易,博士同意销毁所有切片时,带土心中警铃大作。太顺利了,这种疯狂科学家,不可能这么轻易妥协。

果然,在交出神之心的瞬间,博士释放了某种精神冲击。空和派蒙毫无防备地倒下,带土也“适时”地晕了过去。

博士离开后,纳西妲开始净化残余的影响。空和派蒙陷入深度昏迷,这正是带土等待的机会。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左臂的伤让动作稍显滞涩,但无碍大局。来到纳西妲面前时,他暂时放下了阿飞的伪装,声音变得低沉:

“草神大人。”

纳西妲抬起头,眼中没有惊讶:“你果然醒着。宇智波带土先生——或者,你更希望我称呼你为阿飞?”

带土面具下的瞳孔收缩:“你知道我的名字?”

“世界树记录着一切,包括来自世界之外的旅客。”纳西妲平静地说,“你的左臂,是在稻妻为旅行者挡下那一刀时受的伤吧?很重的伤势,混杂了雷神的权能与你的特殊力量,寻常治疗手段难以痊愈。”

带土沉默片刻:“我有个问题。生之执政,天理维系者之一,她在哪里?”

纳西妲注视着他:“你为何寻找她?”

“为了恢复失去的东西。”带土指了指自己面具下的左眼。

草神小小的手指轻触下巴,思考着:“生之执政的行踪,即使是我也无法完全知晓。但在教令院的禁书记载中,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五百年前的坎瑞亚灾变中。之后...她就消失了。”

“消失?”

“更准确地说,是被‘吞噬’了。”纳西妲的声音带着悲悯,“被名为‘莱茵多特’的炼金术士,以及她创造的‘深渊’吞噬。如果你想找到她,或许该从‘深渊’入手……但那是连七神都忌惮的禁忌领域。”

带土握紧了拳头。深渊...又是这个词。

“魔女会。”他突然说,“钟离告诉我,魔女会知道她的下落。”

纳西妲点头:“是的。魔女会中确实有人了解那段历史。尤其是‘R’——她曾是莱茵多特的学徒。但你若想从魔女会获取信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们不轻易干涉世事。”

“代价是什么?”

“那取决于你想要什么,以及你愿意付出什么。”纳西妲深深地看着他,“但在这之前,我建议你先治愈左臂的伤。你体内有两种冲突的力量——你本来的力量,和雷神的残留权能。如果放任不管,终有一天会反噬。”

带土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臂。确实,最近伤势发作越来越频繁,查克拉流动也越来越滞涩。

“你有办法?”

“我可以暂时压制雷神权能的侵蚀,但彻底治愈...需要你去枫丹。”纳西妲说,“那里有提瓦特最先进的医疗技术,也有水之神的力量。更重要的是,魔女会的成员,目前就在枫丹。”

带土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感谢您的指点,草神大人。”

“还有一件事。”纳西妲叫住转身要走的他,“旅行者很信任你,虽然他知道你有所隐瞒。信任是易碎品,一旦破碎就很难修复。请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羁绊。”

带土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点头。

他回到空和派蒙身边,重新躺下,调整呼吸。几秒后,纳西妲的净化完成,两人缓缓醒来。

“咦?博士呢?”派蒙揉着眼睛。

“交易完成,他离开了。”纳西妲平静地说。

空坐起身,看到旁边的阿飞也“刚刚醒来”。

“阿飞,你没事吧?”空扶起他。

“没...没事...”带土“虚弱”地说,左臂“无意中”被空碰到,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空的眼神变了。他看着阿飞左臂渗出的些许血迹,又看了看远处平静的纳西妲,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小心地搀扶起这位神秘的朋友。

须弥的秩序逐渐恢复。临别前,提纳里给了带土一份特殊的药膏。

“这个能缓解你左臂的疼痛,但治标不治本。”提纳里直白地说,“你的伤需要更专业的治疗,去枫丹吧,那里的医疗技术或许有帮助。”

赛诺则给了他一个护符:“戴着这个,如果遇到危险,我能感知到。”

柯莱的礼物是一个手工缝制的臂套:“听说您左臂有伤,这个...也许能让您舒服一点。”

最让带土意外的是,纳西妲私下给了他一片散发着微光的树叶。

“这是世界树的叶子,能暂时稳定你体内的力量冲突。”纳西妲说,“但记住,它只能维持一个月。一个月内,你必须抵达枫丹,寻求彻底的治疗。”

离开须弥的路上,空终于开口:“阿飞,你的左臂...是不是比看上去更严重?”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用阿飞的语调说:“哎呀呀~被空君发现啦!不过没关系,阿飞很坚强的!”

“到了枫丹,我们第一时间找医生。”空坚定地说,“不管需要多少摩拉,我都会想办法。”

派蒙也飞过来:“没错!阿飞是我们的朋友,朋友受伤了当然要帮忙治好!”

带土面具下的表情复杂。朋友...这个词对他而言太过沉重。他利用过“朋友”,背叛过“朋友”,也失去过“朋友”。而现在,这两个字从空和派蒙口中说出,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他低声说,这次没有用阿飞的伪装。

雨林在身后渐行渐远,前方是通往枫丹的水路。宇智波带土抚摸着自己疼痛的左臂,感受着怀中世界树叶子的温暖。

生之执政的线索指向了枫丹,治疗伤势的方法也在枫丹,魔女会的踪迹还是在枫丹。所有的线索汇聚一处,仿佛命运在引导他前行。

但这一次,他不是独自一人。

“空君。”他突然说,“到了枫丹,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空看向他,眼神平静:“我等你告诉我,阿飞。无论那是什么。”

船驶向远方,须弥的轮廓渐渐模糊。带土知道,枫丹等待他的将不仅是线索和治疗,还有必须面对的真实——关于自己,关于过去,关于这份逐渐变得沉重的“友谊”。

左臂的伤阵阵作痛,但这一次,疼痛中似乎多了一丝别的什么。

或许,那叫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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