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艾》1
内含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京圈太子爷 X 娇媚红玫瑰
娱乐圈纯爱|单向暗恋|日久生情|妻管严
红毯活动开始前两小时,徐思就急匆匆地和张真源请假,当时张真源正抬脸闭着眼等化妆师喷定妆喷雾,听到徐思说有事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声好。
直到活动结束后,张真源回到后台休息室,也没看到徐思影子。徐思是他的经纪人,向来不轻易请假的,想到这张真源难免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正准备掏出手机给徐思打个电话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张哥,你看到徐思哥了嘛?"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打开,小助理的头探出来,一看到张真源在休息室就立刻笑起来。
"活动开始前和我说有急事,到现在都没回来,他没和你说一声吗?"张真源一看到是阿柔,也跟着笑起来,小助理阿柔是今年工作室才招进来的二十岁小姑娘,说话语气柔柔的,人也爱笑。
"没有啊张哥,"阿柔眨眨眼,又挥了一下手机。"我给他打了电话,没人接。"
张真源听到这愣了一样,随后看了一眼时间,连忙起身催阿柔回去休息。"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跟摄影师老师回。"
阿柔听到这连忙摆手拒绝。"不行的张哥,徐思哥说了我要跟好你,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怕什么,你哥我好歹也是正经学过武打的。"张真源说着笑起来,"行了行了,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忙着,快回去休息吧,一会儿徐思回来我替你担着。"
好不容易将小助理劝走,张真源才坐回了化妆椅子上,正好去拿外卖回来的妆发老师回来,看到张真源等着他连忙解释了一下。
"没关系的,等的也不长。"张真源笑眯眯地歪了歪头,乖巧地坐着任由妆发老师将头发上的高定珠宝装饰下来。
张真源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人长的好看演技也很可靠,年少成名时靠着养成系爱豆杀出了一条路,又在上升期选择了进入演艺圈这个领域。
可惜人红是非多,树大也招风,哪怕是炙手可热的顶流明星,也难免少不了一些暗算。
"张老师,装饰已经都拿下来了,辛苦了。"妆发老师将东西收好了后又很不好意思地笑。
"没关系的,早点回去啊,我看你一直捂着胃,多注意身体,您辛苦。"张真源起身关心了一下。
妆发老师受宠若惊地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谢谢张老师关心,唉我怎么没看到徐经纪啊?"
"他有事出去了,没事我给他打个视频电话就好。"
跟妆发老师打了招呼后张真源从休息室离开,乘坐着后台电梯去停车场,他的出行向来保护得很好,所以就算没有阿柔陪同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车子被阿柔停电梯旁边的停车位上,小姑娘向来心思很细,因此张真源很满意她。上了车后正准备开车,外套口袋里传来了来电提醒。
张真源掏出来一看是徐思的电话,二话不说就直接接听了。
"你去哪了徐思?跟我打了招呼也没说去干嘛……"张真源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他清晰地听到手机对面传来嘈杂的音乐声,徐思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心里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
"好久不见啊大明星。"手机里的音乐声被暂停,随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这声音有点耳熟,张真源一时没想起。
"瞧瞧,大明星就是贵人多忘事,才上次见过面的,怎么就没记住我呢?"
"您是……"张真源想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是徐思出了什么事吗?能麻烦您,让他接个电话?"
手机那头似乎传来拖东西的声音,随后下一秒徐思的声音传进张真源耳朵里。
"真源!真源你快来,救救我吧真源,求你了真源……"徐思惊恐的声音说了一半似乎被人强行打断。
"张先生,徐经纪出了点小麻烦,请您赏个脸来金玉会所一趟,可以吗?"陌生的男声又响起,这次张真源也想起来对方是谁。
上周的慈善酒会,张真源遇到了一个很难缠的人,叫冠宇,是冠家最宠爱的小少爷.,当时酒会上想要请张真源私下会面聊聊喝喝酒,张真源委婉的拒绝了。
当时这个小少爷还发了很大的脾气,没想到到现在还是贼心不死。
但张真源听到了徐思的声音,还是很担心怕他惹到了冠宇才会被扣下,无奈之下只能答应。
"冠少,麻烦你给我个面子,在我来之前,请不要对我的经纪人动手。"张真源说的时候眉眼冷冷的,没听完冠宇的话就扣下手机开动了车子。
张真源一路风驰电掣,脸色沉得能滴出水,金玉会所是城里顶尖的销金窟,也是冠宇那帮纨绔子弟常驻的地盘。他停好车,压了压鸭舌帽的帽檐,径直走向冠宇告知的包厢号。
门口站着两个黑衣保镖,见到他后似乎早已得到吩咐,什么都没问就推开了沉重的包厢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混杂着烟酒味的浑浊空气瞬间扑面而来。包厢极大,灯光暧昧,沙发上坐满了男男女女,而正中央坐着一个穿着名贵西装的人。
冠宇翘着二郎腿,手里晃着一个酒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戏谑,他脚边的徐思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脸颊有一块疑似巴掌的伤,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看到张真源进来,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被冠宇一个眼神吓得噤声。
"哟,我们的大明星来了?真是给面子。"冠宇哈哈一笑,推开旁边坐着的陪酒女,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来来,坐,就等你了。"
张真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因此内心也带着恐惧和谨慎。他走到冠宇面前,没有坐下,目光先落在徐思身上。"徐思,你没事吧?"
"没……没事……"徐思声音发颤。
"冠少,"张真源转向冠宇,语气尽量平和,"我的经纪人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我代他向您道歉。他还需要处理我后续的工作,能不能先让他离开?"
冠宇嗤笑一声,身体前倾,玩味地看着张真源。"得罪?没有,我就是想请张先生喝杯酒,上次赏脸未成,这次总得补上吧?"他指了指面前茶几上早已倒好的一排酒杯,"徐经纪嘛,不过是请你过来的由头而已。你把这杯酒喝了,我立刻让人恭送他回去。"
张真源的目光扫过那些酒杯,心知肚明其中必然有诈,其中一杯被单独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液体颜色与其他并无二致,但冠宇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让他确信,问题就出在那杯里。
张真源沉默着,周围的喧闹似乎在这一刻静止,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带着看好戏的意味。徐思哀求地看着他,张真源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徐思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因自己受苦。
"好。"张真源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他伸手精准地拿起了那杯被做了手脚的酒。
冠宇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计谋得逞的猖狂。
"真源!别……"徐思失声喊道,却被旁边的人按住了肩膀。
张真源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一片清明,带着冷意。他举起酒杯,对着冠宇示意了一下,然后仰头将杯中那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酒是高度数的白酒,浸入了冰块的冷劲,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却像一团火一路烧到胃里。
"够爽快!"冠宇拍手大笑,"行了,放人!"
按住徐思的人松了手,徐思连滚爬爬地冲到张真源身边,满脸愧疚和担忧。"真源,你……"
张真源感觉那团火开始在体内窜动,头脑有些发晕,他强撑着站稳,推开徐思低声道。"快走,立刻离开这里,联系阿柔,什么都别说,就说我晚点回去。"
徐思还想说什么,最后咬了咬牙,踉跄着冲出了包厢。
冠宇看着徐思离开,并不阻拦,他的目标本来就不是那个经纪人。他站起身,走到已经开始微微摇晃的张真源身边,手不客气地搭上他的肩膀,凑近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侧。"怎么样,大明星?这酒劲儿不错吧?楼上我开了房间,带你去醒醒酒?"
张真源想推开他,却发现手臂有些发软,体内那股陌生的热浪越来越汹涌,蚕食着他的理智和力气。他知道药效上来了。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放开……"他的抗拒在冠宇看来毫无力道,反而更像欲拒还迎。就在冠宇半扶半抱着张真源,要将他带出包厢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不是保镖,而是一个穿着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装的男人。他身形挺拔清瘦,气质清冷矜贵,与包厢里靡乱的气氛格格不入。他的出现让原本喧闹的包厢瞬间安静了几分,不少人认出了他,脸上露出敬畏或讨好的神色。
"冠少,好兴致。"男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天然的威压,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冠宇怀里的人,此刻张真源脸色潮红眼神迷离,那样子一看就知道被下了药,男人的眼神微不可查地沉了沉。
冠宇看到来人,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连忙松开张真源,赔着笑道。"马……马少?您怎么有空过来这边?"
张真源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这个名字,他摇摇晃晃地站着,费力地抬起眼想要看清来人。
马嘉祺,京圈里真正的太子爷,家世背景深不可测,本人手段能力更是出众,远非冠宇这种靠着家里横行的小少爷可比。
张真源突然想要靠近马嘉祺,没有什么原因,能让自己安全地从这个包厢走出去的,只有选择最有权势的人。
马嘉祺没理会冠宇的谄媚,径直走到张真源面前。张真源此刻几乎站不稳,全靠意志力强撑,感觉到有人靠近,他装作迷茫地抬起头,对上一双深邃沉静的丹凤眼,那眼神像是一盆冷水,让他混沌的脑子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
张真源突然脚下一软,他下意识往后倒,突然有一双手扶住了他的后腰,随后落在了一个淡淡烟草味混杂着薄荷酒的怀里。
"他好像不太舒服,"马嘉祺的视线回到冠宇身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带他走。"
冠宇脸色一变,急了起来,"马少,这……这不合适吧?真源是我请来的客人,我等会儿还要……"
"客人?"马嘉祺打断他,唇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我看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需要我提醒你,动不该动的人,会有什么后果吗?"
冠宇的脸瞬间白了,他想起家里爷爷的严厉警告,在京圈,谁都能惹,唯独不能惹马嘉祺。
想到这冠宇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再吐出一个字,只能憋屈地看着好不容易骗来快送到嘴边的小白兔,最后被半路杀出的太子爷顺走。
马嘉祺不再看他,伸手扶住好摇摇欲坠的张真源,他的动作比冠宇刚才的粗暴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支撑力,却并无狎昵之意。
张真源本能地想要挣脱,但身体里的无力感和对方身上传来的清冽气息,让他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心,紧绷的神经一松,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了过去。
马嘉祺稳稳地扶住,怕张真源不舒服又换成半抱着,在一片寂静和无数道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从容地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包厢。
门外早有助理和保镖等候,马嘉祺将张真源小心地安置进自己那辆低调奢华的座驾后座,对助理吩咐了一句。"去我在附近的公寓。联系陈医生过来一趟。"
车子平稳地驶离金玉会所,后座上,张真源蜷缩在角落,药效完全发作,他难耐地喘息着,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仅存的理智在与身体的灼热抗争。
马嘉祺看着他痛苦的模样,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盖在他身上,然后对前方沉声道。"开快点。"
夜色浓郁,车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飞速倒退。而车内弥漫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意,马嘉祺真的没想到会在金玉会所看到张真源,他本想着不管,可是一听送酒出来的服务生说是冠宇的包厢,想都没想就进去了。
想到冠宇那小少爷,马嘉祺就头疼,他眸子沉了沉,垂下眼看着张真源,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告诉冠家老爷子,不会管教就送过来,我教他的孙子如何做人。"
挂断电话之后突然觉得衣角有拉扯,马嘉祺低下头看,对上那双漂亮的瑞凤眼,大概是药性发作的原因,男人精致的面容出了点薄汗,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张真源喘了一口气,下一秒又晕过去。
"开快点!"马嘉祺在张真源晕过去的瞬间托住了他的脸,察觉到他的脸发热得不正常,着急地催促助理。
两三分钟后车子抵达目的地,马嘉祺将张真源抱出来之前用西装外套盖住了他的脸,公寓是私人住所,一路上都有着高级的安保系统,从电梯出来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在玄关处静候。
"赶紧看看,他被下了药。"马嘉祺一路抱着张真源进屋,陈医生随后跟随,等到马嘉祺将张真源放在床上后,陈医生立刻开始治疗。
为了不影响陈医生,马嘉祺放下张真源后立刻出了卧室,在客厅里靠着窗抽烟,半小时后陈医生提着急救箱出来。
"先生,那位先生没什么大碍了。"
马嘉祺掐灭了烟,转身看向陈医生,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迫。"确定没事了?"
"是的,先生。"陈医生恭敬地回答,"用的是一种药效比较猛但代谢也快的迷幻类药物,主要会引起意识模糊、发热和短暂昏迷。我已经给这位先生注射了舒缓剂和营养液,帮助加速代谢和恢复体力。等他自然醒来,多补充水分,好好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他的身体础很好,没有其他不良影响。"
马嘉祺微微颔首,紧绷的下颌线缓和了些许。"辛苦了,这么晚还麻烦你跑一趟。"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陈医生收拾好药箱,在助理的引领下离开了公寓。
送走医生后马嘉祺重新回到卧室,房间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线洒在大床上。
张真源安静地躺着,之前不正常的潮红已经褪去,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像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张真源之前穿的衣服因为在路上呕吐弄脏,已经被陈医生换成了更舒适的家居服,马嘉祺给他盖的被子被他无意识地蹭开了一点,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马嘉祺静静地站在床边,低头凝视着这张在荧幕上光彩夺目,此刻却毫无防备的睡颜。他慢慢地蹲下身,冷硬的眉眼柔化了好多。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张真源的时候,在重庆巴蜀初中部,少年穿着校服站在人群中拍着毕业初中部,少年穿着校服站在人群中拍着毕业照,眉眼是意气风发,他从此一眼慕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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