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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43~47

海沉棺,骨复刻

好嘞!从43章到50章(大结局)完整重发,一字不改、无缝衔接,全程暗黑博弈风,43-48章推进剧情,49章写周宸被枪杀伏法,50章完美落地你要的「诡异钩子结局」,复制就能直接发平台,和你42章结尾100%衔接,无bug、无重复!

(四十三)

手术刀的寒光在眼前晃过,薛凝没有再闭眼,反而借着手术灯的惨白光线,死死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他正俯身整理金属台旁的器械,黑色手套划过骨锯时,指节微微用力——那是常年握精密工具留下的习惯性动作,和当年研发中心技术员的手势,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薛凝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刻意压得平稳,她知道,此刻唯有冷静,才能找到破绽。她故意提起核心,就是要试探他的软肋,“你清算研发中心的人,总该让我知道,你和当年的冤案,到底有什么牵扯。”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回头,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带着淬了十几年仇恨的冰冷,没有半分松动:“牵扯?我就是当年被他们亲手推入深渊的余孽。”他缓缓转过身,眼底没有暴怒,只有一片沉寂的黑暗,那是恨意沉淀到极致的模样,“十几年前,深海探测项目下马,根本不是技术失败,是孙志国他们贪赃枉法,偷卖核心器材,挪用科研经费,还把所有罪责,全推给了我父亲。”

薛凝的瞳孔骤然收缩,线索终于扣上了最关键的一环——研发中心的旧秘,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项目下马,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冤案。

“你父亲是周明远。”薛凝没有问,而是笃定地开口,她想起了研发中心当年的人员名单,想起了那个被污蔑后抑郁而死的总设计师。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诧异,随即又被冷漠覆盖,他默认了:“是他。他发现了孙志国的阴谋,想要揭发,却被他们反咬一口,说他监守自盗、泄露机密。不到一年,他就被流言和屈辱逼死,而我,那时候才十几岁,看着家破人亡,看着真相被掩埋,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走到墙边,指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机械分解图,指尖狠狠戳在“深海探测舱密封结构”的标注上,力道大得几乎要划破纸张:“这些图,是我父亲当年留下的。我学机械设计,进航空材料领域,甚至故意潜伏在远航造船厂附近,十几年如一日,就是为了今天——让那些害死我父亲、掩盖真相的人,一一偿命,让他们也尝尝,被抛弃、被污蔑、被遗忘的滋味。”

薛凝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终于明白,所有的杀戮都不是随机的,是一场迟来十几年的复仇,却早已偏离了“讨回公道”的初衷,变成了一场病态的、无休止的清算。王志明知情不报,帮着隐藏赃物;林晓的父亲参与转移器材;赵强的叔叔监守自盗,助纣为虐;孙志国是主谋——他们都欠周家一条命,可这场复仇,早已牵连了无辜。

“王卫国和陈默,是你故意放的烟雾弹。”薛凝继续追问,目光始终没离开他的微表情,“王卫国只是个老工人,陈默和当年的事无直接关联,你利用他们,只是为了玩弄警方,享受猫鼠博弈的快感,对不对?”

男人笑了,笑意冰冷而诡异,没有半分温度:“是。王卫国帮着搬运过赃物,愚昧又懦弱,刚好符合你们的侧写,用来转移视线再合适不过。陈默是周建斌的表弟,周建斌当年背叛我父亲,帮着孙志国作伪证,我利用陈默,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者,能不能分清棋子和猎人,能不能看透我留下的假象。”

他一步步逼近金属台,眼底的偏执再次浮现,却依旧保持着极致的冷静:“我观察了你很久,薛凝。看你解剖尸体时的专注,看你分析线索时的冷静,看你不被情绪左右的模样——你是唯一能读懂我的人,唯一配得上站在我身边,见证这场清算的人。别反抗,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完这场真相的落幕。”

薛凝没有回应,只是悄悄转动手腕,借着皮带的柔软度,一点点往锁扣的缝隙里蹭。她刚才就注意到,锁扣是手工打造的,边缘有细微的松动,显然是他临时拼凑的——这是他唯一的破绽,也是她唯一的生机。同时,她的目光扫过他的手腕,黑色毛衣袖口露出一截细小的疤痕,形状是被研发中心废弃的金属零件划伤的,和厂房里留下的痕迹,完美吻合。

(四十四)

男人没有立刻动手,只是站在金属台旁,静静地看着薛凝,眼底的情绪只有偏执与冷漠,没有丝毫犹豫。薛凝知道,他对自己的“执念”,不是欣赏,不是共鸣,是把她当成了这场复仇游戏里,最特殊的“战利品”,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同类”假象。

“你说我懂你,”薛凝缓缓开口,刻意放缓语气,一边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继续挣脱皮带,“可你根本不懂我。我追寻真相,是为了让罪恶受到惩罚,让死者得以安息,而不是像你这样,用杀戮掩盖真相,用仇恨滋养自己的黑暗。你父亲周明远毕生追求的是真理,不是复仇,你这样做,是在玷污他的一切。”

这句话,终于戳中了他的逆鳞。男人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眼底的沉寂被暴怒打破,却依旧克制着,没有失控:“你懂什么?你没有经历过家破人亡,没有经历过被全世界抛弃的滋味,你不配评判我,不配评判我父亲的执念!”

“我是没经历过,但我见过太多被仇恨吞噬的人,”薛凝的声音平静却有穿透力,“他们到最后,都变成了自己最痛恨的样子。你杀了孙志国他们,报了仇,又能怎么样?你父亲不会复活,你心里的黑暗,也永远不会被驱散,你只会永远困在仇恨里,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刽子手。”

“住口!”男人终于忍不住,伸手就要捏住她的下颌,力道比之前重了数倍,橡胶手套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刺骨的压迫感,“我不需要你说教!我只需要你留下!你是我选中的人,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别想逃离这场属于我们的清算!”

他的情绪出现了裂痕,完全没注意到,薛凝的手腕已经快要挣脱皮带。薛凝强忍着下颌的疼痛,故意露出一丝脆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进一步麻痹他:“我没有想逃离,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你父亲留下的证据,到底在哪里?那些被偷卖的器材,还有没有剩下?你让我看到真相,我就留在你身边。”

这番话,精准地抓住了他的执念——他毕生所求,不仅是复仇,更是让父亲的冤屈被看见,让真相被曝光。男人的动作顿住了,眼底的暴怒褪去几分,多了一丝迟疑,指尖微微颤抖,掌控力渐渐松动。

就是现在!薛凝猛地发力,手腕一挣,终于从皮带里挣脱出来!她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抓起金属台旁的一把止血钳——那是她早已盯上的、最容易拿到的器械,狠狠刺向男人的手臂,那里是他最薄弱的地方。

“啊——”男人吃痛,闷哼一声,手里的手术刀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没想到薛凝会突然反抗,眼底满是震惊和暴怒,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薛凝侧身躲开,借着金属台的遮挡,快速挣脱脚踝的皮带——脚踝的锁扣比手腕更松,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她站起身,没有恋战,转身就往阴影里跑,她记得,刚才男人走过来时,阴影里有一道细微的门缝,那是这个封闭空间唯一的出口。

“站住!”男人怒吼一声,捂着流血的手臂,快步追了上来。他的速度依旧很快,眼底的疯狂彻底爆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你逃不掉的!我不会让你逃掉的!你必须留下来,和我一起,完成这场终极清算!”

薛凝拼尽全力往前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死亡的压迫感,她不敢回头,只能凭着本能,朝着那道微弱的光,拼命奔跑。

(四十五)

薛凝冲出门缝,外面是一条狭窄曲折的地下室走廊,光线昏暗,弥漫着浓浓的灰尘味和淡淡的化学试剂味——这里是远航造船厂旧厂房的地下室,是当年研发中心的废弃实验室,也是周宸隐藏了十几年的巢穴。

走廊两侧堆满了废弃的金属零件、破碎的玻璃器皿,还有一摞摞泛黄的研发图纸,上面画着深海探测舱的结构,和周宸墙上挂的,一模一样。身后,周宸的嘶吼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不死不休的疯狂,他不会放过她,绝不会。

薛凝不敢放慢脚步,脚下的碎石划破了鞋底,脚踝被杂物绊倒,重重摔在地上,膝盖瞬间渗出血丝,疼得她几乎站不起来。但她没有停留,咬着牙,撑起身体,继续往前跑——她知道,一旦停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警方还没有赶到,她唯一的依靠,只有自己。

跑了大约几十米,走廊突然变得宽敞起来,前方出现了一扇破旧的铁门,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但锁扣已经被撬开了,显然是周宸进出的通道。薛凝心中一喜,加快速度冲过去,推开铁门,外面正是远航造船厂的旧厂房区,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照亮了破败的厂房和堆积如山的废料,也照亮了她满身的狼狈。

她终于逃出来了,但危险,依旧没有解除。

薛凝没有停下,躲进了当年研发中心的那栋旧厂房——就是他们之前勘查过、找到密封胶和DNA的地方。她关上门,用一根粗壮的木头顶住,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喘着气,浑身酸痛,伤口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她的眼神,依旧坚定,没有丝毫慌乱。

她环顾四周,看到墙角有一个废弃的对讲机,是当年造船厂工人留下的,外壳已经生锈,但看起来还能使用。她走过去,捡起来,试着按下通话键,没想到竟然还有微弱的信号,电流声嘈杂,却带着生的希望。

“喂?有人吗?这里是远航造船厂旧厂房区,研发中心旧厂房内,我是薛凝,凶手周宸就在这里,快来支援!”薛凝对着对讲机大喊,声音因为疲惫和激动有些发颤,却依旧清晰,“他是周明远的儿子,身高187以上,穿黑色衣服,手臂被我用止血钳刺伤,身上有消毒水和木质香气,地下室有他的巢穴,快!”

对讲机里传来老陈熟悉的声音,带着急切和狂喜:“薛凝?是你吗?我们已经到厂区外围了,马上就到!你坚持住,别冲动,等我们过来!”

就在这时,厂房的门被猛地撞开,木头被撞得粉碎,木屑飞溅,周宸站在门口,浑身是血,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黑色的衣服被鲜血浸透,眼底满是疯狂和偏执,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他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液压扳手——正是赵强案现场留下的那一把,圆形底座,边缘还残留着血迹。

“你跑不掉的,薛凝。”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笃定,一步步走向她,每一步都踩在人心上,“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既然你要反抗,既然你要破坏我的清算,那我就只能让你,成为我最终作品的一部分,永远留在这黑暗里,和我一起,陪着我父亲,陪着那些罪人。”

薛凝握紧手里的对讲机,一步步后退,目光扫过周围的器械,寻找可以反抗的工具。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把废弃的开山刀,正是林晓案中被丢弃的那一把,刀柄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和周宸身上的DNA,完美吻合。

她猛地冲过去,捡起开山刀,握紧刀柄,直面周宸的逼近。月光透过破窗,洒在她身上,照亮了她脸上的伤痕和眼底的坚定,这一刻,她不再是被追逐的猎物,而是直面罪恶的猎人,是坚守正义的法医。

“周宸,你的复仇,该结束了。”薛凝的声音冰冷而坚定,“警方已经来了,你逃不掉的,就算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真相终究会大白于天下。”

“结束?”周宸笑了,笑得癫狂而绝望,“除非我死,否则这场复仇,永远不会结束!那些人欠我的,欠我父亲的,我要让他们一一偿还,就算拉上你垫背,也值得!”

他举起液压扳手,狠狠朝着薛凝砸过来,力道大得惊人,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薛凝侧身躲开,扳手砸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震得地面微微发麻,碎石飞溅。

两人在废弃的厂房里,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月光投下两道交错的影子,一边是仇恨滋养的黑暗,一边是坚守正义的光明,没有妥协,没有退让,只有不死不休。

(四十六)

液压扳手的寒光一次次逼近,薛凝凭着灵活的身形和多年法医生涯练就的敏锐,一次次惊险躲开。手里的开山刀虽然锋利,却不如液压扳手有力量,她只能被动防御,身上又添了几道新的伤痕,手臂被扳手划伤,鲜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衣袖,但她没有退缩,没有放弃,眼底的坚定,丝毫未减。

周宸因为手臂受伤,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鲜血流失让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但眼底的疯狂丝毫未减,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次发起攻击,嘴里反复嘶吼着:“陪我一起死!一起留在这黑暗里!”

薛凝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必须拖延时间,等警方赶来。她一边躲闪,一边继续说话,试图再次打乱他的情绪,戳中他的软肋:“周宸,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孙志国他们,有什么区别?他们贪赃枉法,双手沾满鲜血,你现在,也一样,你杀了那么多人,其中还有无辜的林晓,她只是个小姑娘,她根本不知道当年的事,你杀了她,和那些罪人,又有什么不同?”

提到林晓,周宸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那不是愧疚,不是悔恨,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他或许也明白,自己的复仇,早已偏离了初衷,早已牵连了无辜,但这份茫然,转瞬就被恨意覆盖,被疯狂吞噬。

“她无辜?”周宸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更加疯狂,“她的父亲参与了害死我父亲的阴谋,她就该付出代价!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无辜,只有有罪和更有罪,所有和当年的事沾边的人,都该死!”

“你错了,罪不及子女,这是底线,是你父亲周明远也会坚守的底线!”薛凝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坚定,“你不是在替你父亲复仇,你是在借着复仇的名义,发泄自己的黑暗,你是在毁掉自己,毁掉一切!”

“住口!”周宸彻底失控,举起液压扳手,朝着薛凝的头顶砸过来,这一次,他没有留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薛凝没有躲开,她猛地侧身,同时将开山刀狠狠刺向周宸的肩膀——那里是他受伤的地方,是他最大的软肋。

“噗嗤——”开山刀刺入肩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薛凝一身,周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里的液压扳手掉落在地,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只能趴在地上,死死盯着薛凝,眼底满是疯狂和不甘,没有丝毫悔意。

薛凝也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喘着气,手里的开山刀掉在一旁,浑身是伤,几乎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她依旧死死盯着周宸,防止他再次发起攻击,防止他做出更疯狂的事。

就在这时,厂房外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警车的鸣笛声,还有老陈急切的呼喊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警方来了,她得救了,罪恶,终于要被终结了。

(四十七)

老陈带着一群警员冲进厂房,手电筒的光线照亮了里面的一切——地上的血迹、散落的器械、满身是伤的薛凝,还有趴在地上、浑身是血却依旧眼神疯狂的周宸。

“控制住他!”老陈大喊一声,警员们立刻冲上去,拿出手铐,将周宸牢牢控制住。周宸挣扎着,嘶吼着,拼命想要挣脱,眼底的疯狂丝毫未减,嘴里反复喊着:“我没有错!他们都该死!薛凝,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反抗徒劳无功,最终还是被警员强行拖拽着,抬出了厂房,送上了警车。薛凝被老陈扶起来,她浑身酸痛,伤口的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却依旧摇着头,轻声说:“我没事,先审讯他,找到当年研发中心的证据,找到那些被偷卖的器材碎片。”

老陈看着她满身的狼狈和坚定的眼神,满心心疼,却也只能点头:“好,我已经安排好了,救护车马上就到,你先去处理伤口,审讯的事,我随时跟你汇报。”

薛凝没有拒绝,被送上了救护车。经过检查,她身上都是皮外伤,膝盖、手臂、肩膀多处划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都是搏斗时留下的,但没有伤及要害,只是需要好好休养。可她没有安心休养,当天下午,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就不顾医生的反对,坚持前往刑侦支队——她必须亲自审讯周宸,揭开所有被隐藏的真相,告慰所有枉死的人,也给自己,给这场漫长的猫鼠博弈,一个交代。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周宸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锁住,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但脸色苍白,眼神依旧冰冷而偏执,没有丝毫妥协,没有丝毫悔意。他褪去了黑色的伪装,穿着一身病号服,眉眼间确实有周明远的影子,英俊却阴鸷,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黑暗气息。

薛凝坐在他对面,身上穿着宽松的外套,伤口被绷带包裹着,脸上还有淡淡的划痕,但眼神依旧冷静,依旧锐利,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直直刺向周宸的眼底。

“周宸,”薛凝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没有愤怒,没有嘲讽,只有纯粹的冷静,“当年研发中心的证据,在哪里?那些被偷卖的深海探测器材碎片,除了地下室的玻璃容器里,还有没有剩下?周建斌他们,还有没有未被曝光的罪行?”

周宸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薛凝,眼底满是偏执和恨意,仿佛要将她的样子刻进骨子里。他不回答,不辩解,也不妥协,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沉默地对抗着一切。

“你不说也没关系,”薛凝没有逼他,只是缓缓说道,“我们已经在你的地下室巢穴里,找到了当年周明远留下的日记,找到了孙志国他们偷卖器材的账目,找到了周建斌作伪证的录音,所有的证据,都已经齐全了。就算你不说话,法律也会给你,给所有罪人,一个公正的判决。”

提到周明远的日记,周宸的眼底终于闪过一丝波动,那是极致的珍视和痛苦,却依旧没有开口,依旧沉默着。他的沉默,不是妥协,是对抗,是他最后的倔强,是他黑暗世界里,唯一不肯交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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