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细节让林晚意识到，“表演”远比她想象的更精细
她也开始更仔细地观察孙恩盛
她发现他喝咖啡喜欢不加糖，但会加一点鲜奶
工作专注时习惯用指尖轻轻敲击桌面
看书看到有趣的地方，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那笑容很浅，却比直播时任何灿烂的笑容都更真实动人
某天下午，阳光很好
孙恩盛在客厅地毯上做简单的拉伸运动，为晚上的直播活动热身
他只穿着黑色的运动背心和短裤，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舒展，汗水沿着锁骨滑落
林晚原本在餐桌边画草图，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吸引过去
孙恩盛他察觉到林晚她的视线，转过头，汗湿的头发搭在额前，眼睛因为运动而显得格外亮
孙恩盛看什么？想一起？
林晚连忙收回目光，脸发热
林晚没、没有
林晚你继续
孙恩盛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继续他的动作
但那个笑容，和阳光下他充满生命力的身影，却深深印在了林晚脑海里
与此同时，周哥那边的调查也有了突破
骚扰短信的虚拟号码源头最终指向海外一个难以追溯的服务器
但对方在购买偷拍设备时，留下了一个模糊的线索
设备是从本地某个二手交易平台的一个匿名账户购买的，支付方式使用了某种特定的、不太常见的数字货币
周哥顺着这条线，结合近期对孙恩盛有竞争关系的几个对家团队的监控
发现其中一个对家的某个外围工作人员，近期频繁接触过这种数字货币的交易渠道
孙恩盛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嫌疑很大
孙恩盛在书房里，听完周哥的汇报后，对林晚说，眼神冰冷
孙恩盛是“星光娱乐”下面的一个主播，最近在争一个我一直在谈的综艺常驻位
孙恩盛手段下作
得知骚扰可能来自商业竞争，而非单纯的疯狂粉丝
林晚在恶心之余，竟稍稍松了口气
至少，目标明确，不是无差别的恐怖威胁
林晚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报警吗？
林晚问
孙恩盛证据还不够直接，报警最多是骚扰警告，动不了根本
孙恩盛摇头
孙恩盛周哥会继续盯着，收集更多证据
孙恩盛同时，我们也会给“星光”那边一点警告，让他们管好自己的人
他看向林晚，语气缓了缓
孙恩盛不过，知道来源是利益驱动，总比面对一个未知的疯子要好
孙恩盛至少，他们的目的是搞垮我，而不是伤害你
孙恩盛但你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林晚点头
明白对手是谁，确实让人安心一些
晚宴前三天，品牌方安排了一次小型的、非正式的媒体群访，地点就在孙恩盛的公司会议室
只有五家关系良好的媒体，每家限两个问题，主要围绕晚宴和品牌合作
这是林晚第一次正式和孙恩盛一起面对媒体
她穿着莉姐准备的、款式简洁大方的连衣裙
化了淡妆，坐在孙恩盛旁边，手心里全是汗
孙恩盛轻轻在桌下碰了碰她的膝盖，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然后面对镜头，笑容得体，回答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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