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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晨光里的守护与暗箭

与你共赴a大之约

天刚蒙蒙亮,槐树叶上的晶莹露水被风抖落,在青石板路上晕开细碎的湿痕。苏晚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微微起伏,额角沁出薄汗——父母争吵的画面还在脑海中盘旋,尖锐的争执与瓷片碎裂声仿佛就在耳畔,让她心有余悸。

她缓了缓神,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下意识探进枕边的磨损帆布包。指尖先触到那枚温润的木质书签,“苏晚&陆衍恒,一起去A大”的刻痕已被摩挲得发亮,边缘带着长期触碰的光滑质感;紧接着是为陆衍恒准备的应急药盒,创可贴、云南白药、缓解肌肉酸痛的药膏整齐排列,每一样都经过她的精心挑选。这两样东西,是她黑暗生活里最坚实的慰藉,陪着她熬过了无数个难眠的夜晚。

苏晚快速换好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的磨损和裤脚细密的针脚都藏着生活的窘迫。她对着镜子理了理齐肩短发,反复拽着衣角,试图遮住昨晚父亲摔东西时溅到身上的陶瓷划痕。镜子里的女孩眉眼温柔却带着疏离,眼底藏着与年龄不符的疲惫和自卑,紧张时低头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走出房间,客厅的狼藉让她心头一沉:破碎的瓷片、空酒瓶和揉皱的纸巾散落一地,酒精味混着霉味呛得她下意识捂住口鼻。母亲陈静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外套,眼睛红肿如核桃,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父亲苏志远彻夜未归,想必又去外面喝闷酒了。

苏晚拿起扫帚想清理碎片,门口却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伴着少年清冽的声音:“苏晚,起床了吗?该去学校了。”是陆衍恒。

她连忙放下扫帚,快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门外的少年身形挺拔如松,188cm的身高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却在看到她时眼神瞬间柔和。高定校服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手腕上的限量款名表换了她送的手工编织表链,深蓝色绳结带着淡淡的烟火气。寸头利落,眉眼锋利,笑起来时眼角的梨涡冲淡了疏离感,贵气而不张扬。

“昨晚没睡好?”陆衍恒的目光落在她眼底的青黑上,递过温热的早餐袋,“刚买的豆浆和白菜猪肉包,没放香菜。”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接过早餐时指尖触到他的皮肤,像触电般连忙缩回,低头小声道谢。陆衍恒揉了揉她的头发:“快洗漱吃饭,我在门口等你。”他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让苏晚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走进厨房,苏晚刚要吃早餐,陈静便醒了,红着眼眶说:“晚晚,妈吃不下,你快吃,跟衍恒好好去学校,学费我会想办法的。”苏晚看着母亲憔悴的模样,心里一阵难受,匆匆吃完便拿起帆布包出门。

陆衍恒主动接过她的书包:“太重了,我帮你拿。”他刻意走在靠近马路的一侧,放慢脚步配合她的步伐,“错题本我整理好了,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或林晓冉。还有,有人欺负你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憋着。”

苏晚点头应下,心里暖暖的。两人走到学校门口,却被白若溪带着张琪和李娜拦住。白若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眼神里藏着敌意,却故作柔弱:“陆学长,我想向苏晚同学请教学习问题。”

“不必了,我们要上课。”陆衍恒直接拒绝,拉着苏晚就要离开。

李娜突然开口,声音尖酸:“苏晚,你摆什么架子?是不是怕成绩是假的?”张琪也附和:“听说你家破产了,房子都被抵押了,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吧?”

周围同学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苏晚的脸色变得苍白,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衍恒眼神骤冷,上前一步护住她:“嘴巴放干净点!苏晚的事跟你们没关系,再敢胡说,我不介意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张琪和李娜下意识后退。白若溪眼眶一红,哭着说:“学长,我只是真心请教,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陆衍恒懒得理会,拉着苏晚快步走进教学楼。

“谢谢你。”苏晚小声说。陆衍恒递过纸巾:“别在意她们,你很优秀。”他拿出错题本递给她,“这里面有易错点和拓展题型,你抽空看看。”

苏晚接过错题本,翻开便看到工整的字迹,心里一阵温暖。走进教室,林晓冉立刻凑过来:“晚晚,我听说白若溪欺负你了?下次她再找事,我帮你怼回去!”

上课铃响起,数学老师宣布下星期要进行第一次模拟考。苏晚收起思绪,认真翻看错题本,阳光洒在她脸上,眼神格外坚定。她知道,这次考试对她很重要,她要重拾曾经的辉煌。

篮球场上,江辰看着心不在焉的陆衍恒,调侃道:“又在想苏晚?”陆衍恒点头:“白若溪她们欺负她了,你帮我盯着点,查查她们的动向。”江辰拍胸脯保证:“放心,我不会让她们伤害苏晚一根头发!”

上午课程结束后,林晓冉拉着苏晚去食堂吃饭,陆衍恒和江辰也赶了过来。陆衍恒点了苏晚爱吃的糖醋排骨,把菜推到她面前:“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吃完饭,四人去操场散步。陆衍恒给苏晚出了几道数学题,她很快做完,陆衍恒耐心地为她讲解错题。就在这时,白若溪又走了过来,故作愧疚地说:“苏晚同学,对不起,早上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

“收起你的伪装,我们不吃这一套。”陆衍恒挡在苏晚面前,眼神冰冷,“再找她麻烦,我不会客气。”白若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能带着张琪和李娜离开。

下午,苏晚认真听课,积极回答问题,进步明显。放学后,林晓冉去参加文艺部活动,苏晚留在教室复习。陆衍恒训练结束后,准时来接她:“复习得怎么样?模拟考有信心吗?”

“有,我会努力考出好成绩。”苏晚坚定地说。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月光洒在小路上,格外静谧。“一起考A大。”陆衍恒转头看向她,眼神温柔。苏晚点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走到居民楼楼下,陆衍恒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给你,我妈妈送我的星星项链,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让你更勇敢自信。”

苏晚打开盒子,眼泪瞬间掉了下来:“谢谢你。”陆衍恒帮她擦去泪水:“快上去吧,注意安全。”

苏晚回到家,看到父母正在做饭,这是家里破产后难得的平静。吃饭时,苏志远愧疚地说:“晚晚,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苏晚摇了摇头:“爸,我们一起努力,总会好起来的。”

回到房间,苏晚戴上项链,星星吊坠贴在皮肤上,暖暖的。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上A大,不辜负陆衍恒的守护和父母的期望。

而陆衍恒回到家后,便走进书房处理家族生意。陆建国走进来:“在担心苏晚?放心,我会让人盯着白若溪她们。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好好守护她。”陆衍恒坚定地说:“我会守护她一辈子。”

白若溪回到家,眼神怨毒,给张琪和李娜发信息:“明天,给苏晚一点颜色看看。”一场针对苏晚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而苏晚对此一无所知,依旧在为模拟考努力准备着,期待着靠近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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