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冬至这天，训练室的窗户上贴满了成员们手画的雪花贴纸，中央的桌子上摆着刚煮好的汤圆，空气里飘着甜香和淡淡的铃铛声——顾轻烟和大家要在这里完成《冬日暖歌》的第一次完整排练。
顾轻烟靠在轮椅上，怀里抱着那个木柄铃，看着成员们各自站好位置：段艺璇抱着吉他坐在她旁边，方便随时调整节奏；孙芮和刘倩倩手里拿着串铃和彩球铃，站在舞台区域的两侧；彭嘉敏则捧着铜铃，站在调音台旁，准备配合录音；老成员们和新成员们穿插站在一起，手里都握着不同的铃铛，像一支特别的“冬日乐队”。
“准备好了吗？”戴萌按下录音键，朝大家点头。前奏响起时，彭嘉敏轻轻摇响铜铃，厚重的暖意先漫开；紧接着，刘倩倩晃起彩球铃，细碎的声音像雪粒落在窗台上；孙芮则跟着节奏摇串铃，清脆的声响混在其中，层次分明。顾轻烟看着身边的段艺璇弹出吉他旋律，慢慢举起木柄铃，跟着间奏轻轻摇晃，温润的铃声像一条柔软的线，把所有声音都串了起来。
“姜茶暖着手，我们围着谈以后……”段艺璇的歌声响起时，所有人都跟着轻轻和声。顾轻烟也忍不住跟着唱，声音虽然还有点轻，却稳稳地融入其中。唱到副歌部分，成员们一起摇响铃铛，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雪地里突然绽放的烟火，温暖又热闹。新成员们第一次参与这样的排练，脸上满是兴奋，摇铃的动作也格外用力，惹得顾轻烟忍不住笑出声。
排练到一半，莫寒端着一碗汤圆走过来，喂给顾轻烟一个：“先吃点垫垫，甜的能提劲儿。”顾轻烟咬着汤圆，甜意从舌尖传到心里，看着成员们也围着桌子吃汤圆，有人还边吃边摇铃，闹出不少笑话——孙芮吃汤圆时不小心把串铃掉在地上，铃铛滚了一圈，正好停在顾轻烟脚边，她弯腰去捡，却被顾轻烟笑着按住：“别捡了，就当是‘意外的伴奏’，挺好的。”
休息过后，大家重新排练。这次顾轻烟主动提出要负责结尾的铃铛独奏：“我想把木柄铃的声音放在最后，慢慢变轻，像雪夜慢慢安静下来的样子。”所有人都同意，结尾部分，其他铃铛声渐渐减弱，只剩下顾轻烟手里的木柄铃轻轻摇晃，温润的铃声在训练室里慢慢飘远，最后落在一句轻声的念白上：“冬至快乐，我们明年还要一起唱。”
排练结束后，戴萌播放了刚录好的版本。满室的铃铛声和歌声混在一起，还夹杂着成员们的笑声和汤圆的甜香，真实又温暖。顾轻烟听着，眼眶慢慢热了，她看着身边的人——老成员们笑着讨论哪里可以再调整，新成员们兴奋地回放录音，刘倩倩和彭嘉敏还在小声练习摇铃的节奏，突然觉得，这就是《冬日暖歌》最想表达的样子：不是孤单的冬天，是一群人围着温暖，把日子唱成歌。
莫寒帮顾轻烟擦了擦眼角，笑着说：“别感动啦，以后还有很多冬至，我们都能这样一起排练。”顾轻烟点点头，握住身边段艺璇的手，又看了看孙芮、刘倩倩、彭嘉敏她们，轻声说：“谢谢你们，让这个冬天一点都不冷。”
窗外的雪还在下，训练室里的铃铛声还没停。成员们开始收拾东西，有人把铃铛挂在墙上，说“这样下次用着方便”；有人把汤圆分给顾轻烟，让她带回家吃；刘倩倩和彭嘉敏还特意把录好的铃铛素材拷贝到顾轻烟的平板电脑里，让她在家也能改旋律。
离开时，顾轻烟回头望了一眼训练室，墙上的铃铛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知道，这个冬天不会一直顺利，病情或许还会有反复，但只要有这些人在，有这首满是铃铛声的《冬日暖歌》，再冷的日子也会变得柔软。她还要和大家一起，把这个冬天的温暖，唱给更多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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