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钏铿锵作响的声浪冲破庭院的宁静时,瑶姬正低头给无一郎折好的纸飞机系上细红绳。
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身形高大健硕的男子立在院门口,白发如瀑散开,钻石头饰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左眼周边的赤色纹路张扬夺目,十指丹蔻配着臂间金环,每一步都踏得像祭典的鼓点,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哦呀——这就是实弥那小子藏起来的珍宝?”宇髄天元的嗓门洪亮如雷,却带着坦荡的笑意,目光扫过庭院时,毫不掩饰赞赏,“这般清雅的景致,倒配得上几分华丽!”
瑶姬连忙起身行礼,声音依旧温软:“天元大人。”她瞥见他身后跟着的三只肌肉鼠正好奇地探头探脑,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转身去石桌旁沏茶,“快请坐,我给您倒杯凉茶解乏。”
天元大步流星地坐下,金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他看着瑶姬踮脚取茶杯的身影,又瞥见石桌上晾着的青梅干、叠得整齐的纸飞机,还有窗台上生机勃勃的花草,眼底的欣赏更甚:“实弥那家伙嘴硬得很,倒有几分眼光。”
他本是听了流言,想来看看能让风柱另眼相待的女子究竟如何,却没料到眼前的人这般通透温柔——没有半分怯懦或谄媚,递茶时指尖平稳,看向肌肉鼠时眼里满是纯粹的好奇,连说话的语气都像春风拂过,柔和却不卑微。
“游郭的腌臜事,我可比谁都清楚。”天元忽然开口,声音沉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力量,“能在那样的泥沼里保持这般干净的气质,才是真正的华丽。”他抬手敲了敲桌面,语气斩钉截铁,“那些嚼舌根的蠢货,懂个屁的美好!”
瑶姬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抬头时正对上天元真诚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轻视,只有坦荡的认可。她忽然红了眼眶,轻声道:“谢谢您,天元大人。”
“谢什么!”天元一拍胸脯,爽朗大笑,“以后要是实弥敢欺负你,尽管找我!我这双刀的爆炸,可是连恶鬼都怕的华丽招式,收拾他绰绰有余!”
阳光正好,金环的光泽与青梅的清甜交织在一起。瑶姬看着眼前这位将“华丽”刻进骨子里的男子,忽然觉得,那些曾经困扰她的流言蜚语,在这样坦荡的善意面前,竟如此不值一提
蝶翼般的衣袂掠过窗棂,带着淡淡的药香,蝴蝶忍静悄悄地立在院门口,没有惊动院中之人。
她看见瑶姬正蹲在青梅树下,小心翼翼地给一只受伤的麻雀包扎翅膀,指尖缠着干净的布条,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什么珍宝。阳光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晕开一层柔和的光晕,连风拂过发梢的弧度,都带着几分安宁的味道
忍的脚步顿了顿,素来清冷的眼底掠过一丝讶异。她听了太多流言,本以为是个娇柔造作的女子,却没料到是这般干净温柔的模样。
瑶姬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她,连忙放下麻雀起身行礼,唇角弯着浅浅的笑意:“忍大人,您来了。”
“不必多礼。”忍缓步走进院子,目光扫过石桌上摆着的药草包——竟是她前些天落在蝶屋的,被瑶姬仔细收着,还晒干了备用。她的声音柔和了几分,“听说你在照顾实弥,便来看看。”
“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瑶姬笑着摇头,转身去沏了杯菊花茶递过去,“这茶能清热降火,忍大人总熬夜制药,喝些正好。”
忍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杯壁的温热,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菊香。她看着瑶姬蹲回树下,轻轻抚摸着麻雀的羽毛,轻声细语地哄着,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这一刻,忍忽然懂了。懂了实弥那般桀骜不驯的人,为何会将她护得那般严实;懂了柱们为何会对她赞不绝口。
在这刀光剑影的鬼杀队里,瑶姬就像一汪清泉,干净得能洗去人心头的戾气。
忍放下茶杯,走到她身边,看着那只麻雀,轻声道:“它的翅膀伤得不重,过几日便能飞了。”
瑶姬眼睛一亮,抬头看向她,笑容明媚得像春日的花:“真的吗?太好了!”
瑶姬眼睛一亮,抬头看向她,笑容明媚得像春日的花:“真的吗?太好了!”
忍看着她的笑脸,清冷的眉眼间也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点了点头:“嗯。以后若是有受伤的小生灵,或是队员们有小伤小痛,都可以来蝶屋找我。”
风掠过青梅树,沙沙作响。两个女子站在树下,一个温柔明媚,一个清冷温婉,竟成了这院子里,最和谐的一幅画
瑶姬静静地立于树下,目光温婉而悠长,似一汪清泉浸润着等待的时光。微风拂过,她发梢轻扬,如同她心底那份柔软而执着的牵挂。实弥的身影仿佛已在她的眼前浮现,每一分思念都化作无声的守候,在这片寂静中铺展开来。
实弥轻轻将瑶姬拥入怀中,动作温柔却不失力道,仿佛要将她所有的不安与疲惫都隔绝在外。他的手掌缓缓抬起,带着几分怜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悄然共鸣。
“又有人来找你了吗,瑶姬?”关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温润的柔和,“若是下次不想见,就别见了吧。”那话语轻飘飘地落进耳中,却似在她心底激起了一抹难以言喻的涟漪。瑶姬微微侧首,目光略显迷离,仿佛被某种复杂的思绪牵扯着。
那些人都是你的同伴吧,我渴望着,能够让他们…接纳我。心中的这份愿望如同藤蔓般疯长,我期盼着能融入他们之间,成为他们认可的一员。可这接纳并非轻易可得,我知道自己必须展现出足够的真诚与能力,才能在他们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瑶姬实弥哥哥 谢谢你 一直都陪伴着我 我很高兴 也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