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第一章 宫灯暖，情根深

紫宸殿的烛火明暖如昼，映着案上摊开的奏折，却没挡住上官昭翊频频望向殿门的目光。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内侍的通报刚落，一抹月白色的身影便缓步而入，欧阳书瑶穿着一身绣着暗纹兰草的宫装，长发挽成流云髻，仅簪一支羊脂玉簪，素雅却难掩清丽。

上官昭翊几乎是立刻放下御笔，起身快步迎了上去，自然地牵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微凉的肌肤，眉头微蹙：“怎么不多穿件衣裳？殿内虽暖，夜里风凉。”

“无妨，臣妾就住隔壁偏殿，几步路而已。”欧阳书瑶笑了笑，眉眼弯弯，像盛了春日的光，“陛下批阅奏折到现在，还没歇着？”

“等你。”上官昭翊牵着她走到窗边的软榻坐下，亲手为她倒了杯温茶，目光黏在她脸上，挪不开半分，“方才朝臣又递了奏折，劝朕选秀。”

欧阳书瑶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眸看他：“陛下是怎么回应的？”

“朕把奏折扔回去了。”上官昭翊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指尖却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语气瞬间柔了下来，“书瑶，朕说过，此生唯你一妻，这话永远作数。”

他想起方才奏折上“充实后宫、绵延子嗣”的字眼，眼底便掠过一丝戾气。当年他不受宠时，是她不顾家族反对，执意嫁给他；在他身陷囹圄时，是她散尽私财为他奔走；在他征战沙场时，是她守在京中，日夜牵挂。如今他君临天下，怎么可能让旁人来分走她的宠爱，甚至让她受半分委屈？

“可陛下终究是帝王，皇室子嗣为重……”欧阳书瑶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上官昭翊打断。

“子嗣自有我们来盼，与旁人无关。”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蹭过她的眉眼，目光灼热而偏执，“这后宫，只能有你一个女主人。谁敢觊觎你的位置，谁敢让你不痛快，朕绝不轻饶。”

他的占有欲从来都毫不掩饰。上次宫宴，有位宗室公主多看了他两眼，还试图搭话，他当场便冷了脸，让公主禁足三月；前几日御花园，有新来的宫女不懂规矩，想凑到他身边奉花，被他直接下令逐出宫去。

在他心里，欧阳书瑶是独一无二的珍宝，是他耗尽一生也要守护的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威胁到她的地位，不能让她有半分不安。

欧阳书瑶心头一暖，抬手覆上他的手，轻声道：“陛下不必如此，臣妾信你。”

“朕要的不只是你的信任。”上官昭翊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缱绻，“朕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欧阳书瑶是朕唯一的皇后，是朕此生唯一的挚爱。往后余生，朕的江山与你共享，朕的宠爱只给你一人。”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角，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烛火摇曳，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整个紫宸殿都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执念。

“对了，”吻罢，上官昭翊牵着她的手，指尖轻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眼底满是期待，“太医说你近日脉象平稳，再过些时日，我们便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欧阳书瑶脸颊微红，点了点头：“臣妾已经想好了名字，若是男孩，便叫上官念安，愿他一生平安，岁岁念念皆安。”

“好。”上官昭翊握紧她的手，目光坚定，“只要是你取的名字，都好。朕会护着你，护着我们的念安，护着我们的家，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殿外夜色渐深，宫灯依旧暖亮，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眉眼，那抹深入骨髓的爱意与占有，在时光里静静流淌，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