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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冷水泼醒,虐文女主不好当

穿书后,我把虐文剧本改成团宠爽文

苏清鸢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刺骨的寒意顺着衣领往骨头缝里钻,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纹的青灰色床幔,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霉味还是草药味的气息。

“嘶——”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后脑勺却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被人用硬物狠狠砸过。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绣着鸳鸯的锦帕、摔碎的玉簪、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少女尖利的哭喊,还有……自己倒在地上时,透过朦胧视线看到的那只踹向自己小腹的绣鞋。

这不是她的记忆。

苏清鸢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梳妆台,铜镜边缘已经氧化发黑,上面摆着一支廉价的木簪,旁边的铜盆里还浮着冰块,显然刚才泼醒她的冷水就是从这里来的。

她不是应该在出租屋里赶设计稿吗?为了赶一个甲方爸爸临时加的需求,她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最后趴在键盘上失去了意识。难道是猝死了?可这古风场景,怎么看都不像是地府或者医院。

这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撑爆她的脑袋。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苏清鸢,是当朝礼部侍郎苏明哲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半年前被接回苏府,却因为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懂规矩,性子怯懦,成了整个苏府的笑柄。而那个占了她身份十几年的假千金苏语然,却因为从小被苏家养在蜜罐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得苏侍郎夫妇和老夫人的喜爱。

就在昨天,苏府老夫人的寿宴上,原主想把自己攒了许久月钱买的一支玉簪送给老夫人当贺礼,却被苏语然“不小心”撞掉摔碎。苏语然当场哭倒在老夫人怀里,说是自己不好,害姐姐损失了心爱之物,又隐晦地提了一句“姐姐许是在乡野待久了,不知这玉簪的贵重,才会随意拿出来……”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原主粗鄙无礼,拿廉价玩意儿糊弄老夫人。

原主急得满脸通红,想解释这是她攒了三个月月钱才买下的,却被苏夫人,也就是她名义上的母亲柳氏厉声打断:“够了!语然也是无心之失,你怎地这般斤斤计较?还不快给你妹妹和老夫人道歉!”

原主委屈得眼泪直掉,却不敢违抗,只能含着泪给苏语然作揖。可苏语然却像是没看见,反而拉着老夫人的手撒娇:“祖母,您别怪姐姐,她许是……许是还没适应府里的日子。”

这番“善解人意”的话,反倒让老夫人看原主的眼神更冷了。

宴席散后,原主被柳氏叫到书房训斥了半个时辰,回到自己这处偏僻的小院时,又撞见苏语然带着几个丫鬟堵门。苏语然脸上没了宴会上的温柔,眼神淬着毒:“苏清鸢,你真以为回了苏府就能抢走我的一切?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抬头!”

原主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句:“那是我的家……”

“你的家?”苏语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抬脚就往原主小腹踹去,“从你被丢在乡野那天起,苏府就只是我的家!”

原主被踹倒在地,后脑磕在石阶上,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再醒来时,芯子就换成了来自现代的苏清鸢。

“我去,这是什么狗血虐文剧情?”苏清鸢揉着发疼的后脑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她总算想起来了,这剧情怎么那么眼熟?不就是她猝死前熬夜看的那本《庶女芳华》吗?

书里的真千金苏清鸢,就是个标准的工具人+受气包。被接回府后处处被假千金苏语然算计,爹娘不疼,祖母不爱,最后被苏语然设计嫁给一个家暴成性的纨绔子弟,新婚夜就被打死了,死了之后还被苏语然踩着她的“悲惨”名声,博得了“善良包容”的美名,顺利嫁给了太子,成了人生赢家。

而她苏清鸢,居然穿成了这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真千金?

“不行,绝对不行!”苏清鸢猛地拍了下床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她在现代可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从一无所有的小设计师做到了工作室老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凭什么穿到书里就要任人宰割?

这虐文剧本,她不接!要改,必须改成爽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还愣着干什么?夫人让你去前厅跪着!打碎了老夫人的寿宴贺礼,还敢装死躲在屋里,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青色比甲、三角眼吊梢眉的婆子叉着 苏清鸢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刺骨的寒意顺着衣领往骨头缝里钻,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纹的青灰色床幔,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是霉味还是草药味的气息。

“嘶——”她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后脑勺却传来一阵钝痛,像是被人用硬物狠狠砸过。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绣着鸳鸯的锦帕、摔碎的玉簪、一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少女尖利的哭喊,还有……自己倒在地上时,透过朦胧视线看到的那只踹向自己小腹的绣鞋。

这不是她的记忆。

苏清鸢环顾四周,古色古香的梳妆台,铜镜边缘已经氧化发黑,上面摆着一支廉价的木簪,旁边的铜盆里还浮着冰块,显然刚才泼醒她的冷水就是从这里来的。

她不是应该在出租屋里赶设计稿吗?为了赶一个甲方爸爸临时加的需求,她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最后趴在键盘上失去了意识。难道是猝死了?可这古风场景,怎么看都不像是地府或者医院。

这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撑爆她的脑袋。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苏清鸢,是当朝礼部侍郎苏明哲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半年前被接回苏府,却因为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懂规矩,性子怯懦,成了整个苏府的笑柄。而那个占了她身份十几年的假千金苏语然,却因为从小被苏家养在蜜罐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得苏侍郎夫妇和老夫人的喜爱。

就在昨天,苏府老夫人的寿宴上,原主想把自己攒了许久月钱买的一支玉簪送给老夫人当贺礼,却被苏语然“不小心”撞掉摔碎。苏语然当场哭倒在老夫人怀里,说是自己不好,害姐姐损失了心爱之物,又隐晦地提了一句“姐姐许是在乡野待久了,不知这玉簪的贵重,才会随意拿出来……”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原主粗鄙无礼,拿廉价玩意儿糊弄老夫人。

原主急得满脸通红,想解释这是她攒了三个月月钱才买下的,却被苏夫人,也就是她名义上的母亲柳氏厉声打断:“够了!语然也是无心之失,你怎地这般斤斤计较?还不快给你妹妹和老夫人道歉!”

原主委屈得眼泪直掉,却不敢违抗,只能含着泪给苏语然作揖。可苏语然却像是没看见,反而拉着老夫人的手撒娇:“祖母,您别怪姐姐,她许是……许是还没适应府里的日子。”

这番“善解人意”的话,反倒让老夫人看原主的眼神更冷了。

宴席散后,原主被柳氏叫到书房训斥了半个时辰,回到自己这处偏僻的小院时,又撞见苏语然带着几个丫鬟堵门。苏语然脸上没了宴会上的温柔,眼神淬着毒:“苏清鸢,你真以为回了苏府就能抢走我的一切?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抬头!”

原主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句:“那是我的家……”

“你的家?”苏语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抬脚就往原主小腹踹去,“从你被丢在乡野那天起,苏府就只是我的家!”

原主被踹倒在地,后脑磕在石阶上,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再醒来时,芯子就换成了来自现代的苏清鸢。

“我去,这是什么狗血虐文剧情?”苏清鸢揉着发疼的后脑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她总算想起来了,这剧情怎么那么眼熟?不就是她猝死前熬夜看的那本《庶女芳华》吗?

书里的真千金苏清鸢,就是个标准的工具人+受气包。被接回府后处处被假千金苏语然算计,爹娘不疼,祖母不爱,最后被苏语然设计嫁给一个家暴成性的纨绔子弟,新婚夜就被打死了,死了之后还被苏语然踩着她的“悲惨”名声,博得了“善良包容”的美名,顺利嫁给了太子,成了人生赢家。

而她苏清鸢,居然穿成了这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真千金?

“不行,绝对不行!”苏清鸢猛地拍了下床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她在现代可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从一无所有的小设计师做到了工作室老板,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凭什么穿到书里就要任人宰割?

这虐文剧本,她不接!要改,必须改成爽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声:“还愣着干什么?夫人让你去前厅跪着!打碎了老夫人的寿宴贺礼,还敢装死躲在屋里,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青色比甲、三角眼吊梢眉的婆子叉着腰站在门口,正是苏语然身边最得力的张嬷嬷。原主在府里受的不少磋磨,都有这张嬷嬷的“功劳”。

按照原主的性子,此刻怕是已经吓得缩成一团了。但现在的苏清鸢,只是冷冷地抬眸扫了她一眼,声音平静无波:“夫人让我去跪着?凭什么?”

张嬷嬷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一向懦弱的真千金敢顶嘴,随即脸色一沉:“凭什么?就凭你冲撞了老夫人,还敢对语然小姐不敬!我看你是在乡下野惯了,没规没矩!”

“我冲撞老夫人?”苏清鸢缓缓坐直身体,虽然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气势却丝毫不输,“昨天寿宴上,我送贺礼被人撞碎,全程我没说一句不敬之词,倒是苏语然,明着暗着说我拿廉价东西糊弄祖母,到底是谁在冲撞老夫人?”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嬷嬷被她问得一噎,随即恼羞成怒,“语然小姐心地善良,怎会说这种话?明明是你自己笨手笨脚!”

“哦?善良?”苏清鸢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善良到寿宴结束后,带着人堵在我院子门口,把我踹倒在地,让我后脑勺开了瓢?张嬷嬷,你当时就在旁边吧?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老夫人,让她评评理,这到底是善良,还是恶毒?”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张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确实在场,甚至还帮着按住了想挣扎的原主。这件事要是闹到老夫人面前,就算老夫人再疼苏语然,也少不得要罚几句,到时候她这个当嬷嬷的,肯定没好果子吃。

“你……你别血口喷人!”张嬷嬷色厉内荏地喊道,眼神却有些闪躲。

苏清鸢冷笑一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动作间牵扯到后脑勺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但脸上却依旧带着冷意:“是不是血口喷人,去前厅跟夫人和老夫人对峙一番便知。正好,我也想问问母亲,我到底是不是苏侍郎的亲生女儿?若是,为何女儿被人打成这样,您不问青红皂白就要罚我跪着?若不是……”

她故意顿了顿,眼神扫过张嬷嬷瞬间变得惊恐的脸:“那我也没必要再待在苏府受这份委屈,不如回我的乡下老家去,至少落个清静。”

这话可是戳中了苏府的软肋。当初接原主回来,不过是因为苏明哲偶然得知自己还有个亲生女儿流落在外,怕传出去影响官声,才假意接回来“认祖归宗”。若是原主真的闹着要走,传出去说苏侍郎苛待亲生女儿,那苏明哲的仕途可就麻烦了。

张嬷嬷被堵得哑口无言,看着苏清鸢那双清亮却带着锋芒的眼睛,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女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苏清鸢,看她一眼都要吓得发抖,哪里敢这样据理力争?

“你……你等着!”张嬷嬷撂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转身跑了,大概是去给苏语然报信了。

苏清鸢看着她的背影,缓缓松了口气。刚才那番话,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来的。毕竟刚穿过来,对这个世界还不熟悉,能吓退张嬷嬷,已经算是初步胜利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服,又摸了摸后脑勺的伤口,眉头皱了起来。当务之急,是先养好伤,然后想办法在这个苏府站稳脚跟。

可她现在身无分文,月钱被柳氏以“不懂规矩,需要教管”为由克扣了大半,剩下的一点还被原主攒起来买了那支被摔碎的玉簪。这小院里除了一张破床和一个旧梳妆台,几乎一无所有,连点像样的伤药都没有。

“真是穷得叮当响。”苏清鸢叹了口气,正想着该怎么弄点钱买药,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很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姐姐,你醒了吗?”一个温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响起,正是假千金苏语然。

苏清鸢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来了。正主亲自上门,看来是张嬷嬷回去报信,让她来打“感情牌”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靠坐在床头,淡淡道:“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苏语然穿着一身藕荷色的纱裙,头上梳着精致的发髻,插着一支珍珠步摇,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歉意,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东西的丫鬟。

“姐姐,听说你醒了,我特意来看看你。”苏语然走到床边,目光落在苏清鸢苍白的脸上,眼眶微微泛红,“都怪我不好,昨天若是我小心些,就不会打碎姐姐的贺礼,也不会让姐姐……”

她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看起来委屈又自责,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若是以前的苏清鸢,此刻怕是已经忙着安慰她,说不怪她了。但现在的苏清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这演技,不去当影后真是可惜了。

“说完了吗?”苏清鸢等她哭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完了就说正事吧,你带着东西来,总不是单纯来看我笑话的吧?”

苏语然的哭声猛地一顿,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她没想到苏清鸢会这么直接,而且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疏离和嘲讽,完全不像以前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软包子。

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擦了擦眼泪,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是真心来向你道歉的。这是我让丫鬟拿的伤药,还有一些糕点,姐姐你补补身子。”

她示意丫鬟把东西放下,那伤药看起来包装精致,应该是上好的药材,糕点也都是苏府小厨房里最精致的点心。

“道歉就不必了。”苏清鸢瞥了一眼那些东西,语气冷淡,“毕竟,昨天在我院子门口,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语然的脸色彻底白了,眼神慌乱地闪烁了一下:“姐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苏清鸢挑眉,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她的眼睛,“那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说,‘苏清鸢,你真以为回了苏府就能抢走我的一切?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抬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她一字一句,模仿着苏语然昨天那恶毒的语气,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苏语然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身后的两个丫鬟也吓得低下了头。她们都没想到,昨天的话竟然被苏清鸢记住了,而且还敢当面说出来!

“不……不是的!姐姐,你一定是记错了!”苏语然急忙摇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我怎么会说这种话?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姐姐的啊!”

“是吗?”苏清鸢冷笑一声,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苏语然的手腕。

苏语然吓了一跳,尖叫道:“姐姐,你干什么?!”

“没什么,”苏清鸢的眼神落在她手腕上那只精致的玉镯上,缓缓开口,“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只玉镯,是哪里来的?”

这只玉镯,苏清鸢在原主的记忆里见过。是上个月苏明哲的同僚送的贺礼,据说是块上好的暖玉,价值不菲,苏明哲转手就送给了苏语然。

而原主,长到这么大,除了那支被摔碎的廉价玉簪,就没见过什么像样的首饰。

苏语然被她抓得手腕生疼,又怕她说出什么更惊人的话,急忙挣扎:“这是父亲送我的,姐姐你问这个干什么?快放开我!”

“父亲送你的?”苏清鸢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眼神锐利如刀,“那我呢?我也是父亲的女儿,我回来半年了,父亲送过我什么?母亲又给过我什么?除了苛待和冷眼,我从这个家里得到过一丝一毫的亲情吗?”

“你……你放手!”苏语然疼得眼泪直流,又气又急,“你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也配跟我比?父亲母亲疼我,是因为我比你懂事,比你有出息!你除了会给家里惹麻烦,还会干什么?”

这话一出口,苏语然就后悔了。她怎么忘了,现在的苏清鸢好像变了个人,怎么能跟她硬碰硬?

果然,苏清鸢松开了她的手腕,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原来如此。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不配得到父爱母爱,活该被你欺负,对吗?”

“我没有……”苏语然还想辩解,却被苏清鸢打断。

“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苏清鸢靠回床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力量,“苏语然,我告诉你,以前的苏清鸢已经死了。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任你欺负,也不会再看任何人的脸色。属于我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拿回来。你占了我十几年的人生,也该还给我了。”

她的眼神太过坚定,太过冰冷,让苏语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苏清鸢,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未知数,一个可能会毁掉她一切的威胁。

“你……你别胡说八道!”苏语然强装镇定,撂下一句“你好好反省吧”,就带着丫鬟狼狈地跑了出去,连带来的伤药和糕点都忘了带走。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苏清鸢才缓缓靠在床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第一回合,算是她赢了。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苏语然绝不会善罢甘休,柳氏和老夫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拿起桌上那盒精致的伤药,打开闻了闻,确实是上好的药材。她冷笑一声,倒也没浪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后脑勺的伤口涂了些。

刚处理好伤口,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不像是丫鬟婆子的。

苏清鸢警惕地抬头看向门口,不知道这次来的又是谁。是柳氏亲自来兴师问罪了?还是那个从未给过原主好脸色的父亲苏明哲?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藏青色锦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面容清癯,眉宇间带着几分官场上的严肃,正是礼部侍郎苏明哲。

他看到苏清鸢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后脑勺还缠着纱布,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语气依旧带着疏离:“听说你醒了,身体好些了吗?”

这是原主回来半年,苏明哲第一次主动关心她的身体。若是以前的原主,怕是已经感动得涕泪横流了。但苏清鸢心里清楚,他会来,绝不是因为父爱,多半是张嬷嬷或者苏语然回去说了什么,让他觉得事情可能会影响到他的名声,才过来看看。

“托父亲的福,还没死。”苏清鸢淡淡地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苏明哲的脸色沉了沉,显然对她这态度很不满意:“怎么跟父亲说话呢?一点规矩都没有!昨天的事,语然已经跟我说了,是她不对,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你也别往心里去,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苏清鸢笑了,笑得有些讽刺,“父亲眼里,我和苏语然,真的是一家人吗?若是真的一家人,为何她把我打成这样,您一句‘教训过了’就完事了?而我,仅仅是因为贺礼被打碎,就要被母亲罚去前厅跪着?”

苏明哲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是想和稀泥,毕竟在他心里,苏语然是他一手养大的,早已视如己出,而苏清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生女儿,除了让他觉得麻烦,几乎没有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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