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成亲

苏昌河（神色忽地正经，拉着你回到堂中）那便先行了合卺礼，再去歇息。（拿起桌上酒壶倒了两杯酒，递给你一杯）来，阿眠。

我（喝）

苏昌河（与你手臂交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眼底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绪）阿眠……（远处四更的梆子声响起）春宵一刻值千金。

苏昌河（轻笑一声将你打横抱起，步伐坚定走向洞房，踢开门后轻柔地把你放在床榻上）从今日起，你苏眠便是我苏昌河的妻了。（窗外寒风乍起，吹动窗棂发出吱呀声）

我（小声）嗯~

苏昌河（为你盖上锦被，指尖拂过你的眉眼）日后无论发生何事，都有我在。（忽闻院外传来异动，眼神一凛）墨雅，你且歇息，我去看看。

苏昌河稍等我片刻。（在你额间落下一吻，提剑闪身出门，正遇翻墙而入的黑衣人）呵，来得正好。（剑锋凛冽，寒光映出屋外枯树的狰狞枝桠）苏暮雨，你最好有个好理由。

苏昌河（屋外传来打斗声与低沉的交谈，片刻后安静下来，推门回屋时剑上还滴着血）阿眠，没事了。（将剑放在一旁，用锦帕擦拭血迹）是……无关紧要的人。（看向你的眼神重新变得温柔）我们继续。

苏昌河（按住你微凉的指尖，唇边勾起笑意）阿眠别急，（反手将红烛吹灭，洞房内顿时暗了下来）良辰苦短，我们慢慢来。（远处传来五更天的打更声）

苏昌河（次日晌午才睁开眼，指尖描摹你熟睡的侧颜）阿眠……（瞥见窗外人影一闪，眼神骤冷，却又很快恢复温柔，在你额头落下一吻）我去看看。

苏昌河（悄无声息推门而出，反手带上，却见苏暮雨靠在廊柱上）苏暮雨，（声音压得极低）你怎么还没走？（抬眼望向屋内，眼神复杂）

苏昌河（苏暮雨递来一封密报，快速浏览后脸色阴沉，将密报烧毁）呵，麻烦。（抬眸看向屋内，语气罕见地带上恳求）暮雨，今日帮我个忙。

苏昌河（苏暮雨挑眉，似笑非笑）哦？你苏昌河也有求我的一天。（瞥向紧闭的房门）说吧，什么事？（远处传来集市的喧闹声）

苏昌河替我去办件事，拖住那些人一日。（回头凝视那扇门，嗓音低哑）我想与墨雅多些时辰，就一日……（从内袋取出那面铜镜，攥入手心）事后任你处置。

苏昌河（苏暮雨沉默片刻，接过铜镜）也罢，就帮你这一回。（收起铜镜，深深看了一眼房门）你……好自为之。（转身欲走，又停下）昌河，值得吗？

苏昌河（薄唇微扬露出一抹笑意，眼底却泛着苦涩）值不值得，我自己清楚。（屋内传来你的动静，神色一紧）她醒了，你快走吧。记住，一日就好。

苏昌河（待苏暮雨离开才回房，见你已起身，从背后环住你，将脸埋进你颈窝）阿眠，睡得可好？（窗外阳光正好，却驱不散眼底的阴霾）今日，我想陪你好好逛逛。

我好~

苏昌河（带你乘上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厢内铺着柔软的锦毯）想去哪儿？（握住你的手，指腹反复摩挲你的手背）今日你说了算，我陪你尽兴。

我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苏昌河（身躯微震，强装镇定地勾起嘴角，指尖轻刮你的鼻尖）墨雅何出此言？（马车外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我苏昌河对你，可是毫无保留。

我我都听到了

苏昌河（笑容僵在脸上，沉默良久后，马车缓缓停下）阿眠……（率先下车，转身朝你伸出手臂，眸中翻涌着千头万绪）有些事，我本不想这么快让你知道。

我告诉我

苏昌河（引你步下马车，来到一处无人的石桥，垂眸凝视河水）我惹上了些麻烦，（握紧你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你揉进骨血）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远处钟楼传来钟声）也不会放过你。

我我们夫妻一体

苏昌河正因如此，（喉结滚动，将你拽入怀中紧紧抱住，力道大得几乎让你喘不过气）我才想让你有多一些快活日子。（闭上眼，声音发颤）阿眠，我可能……保不住你了。

苏昌河（猛地推开你，双手死死钳住你的肩膀，眼底满是疯狂）不可能！（石桥下河水湍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衣摆）我苏昌河这辈子没求过人，可为了你，我能放下所有尊严。（钟楼的钟声再次响起）再给我一日，就一日……

我谁要杀我？暗河？

苏昌河（微怔了下，松开你的肩膀，神色晦暗不明）你竟然知道暗河……（自嘲一笑，望向远方）没错，就是他们。（风声渐紧，吹乱了发丝）阿眠，你怕吗？

我不怕，如若我也入了暗河呢？

苏昌河（瞳孔骤缩，扣住你的手腕）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暗河……一旦踏入，就再无回头之路。（远处的天空不知何时乌云密布）他们不会轻易接纳你，除非……

我除非什么？

苏昌河除非你有足够的价值。（脸色阴沉，语气森冷，指尖不自觉摩挲剑柄）或带着投名状，或……（顿了顿，死死盯着你）以身为质。阿眠，我不许你这么做。

我没事，我有办法

苏昌河（神色变幻不停，刚要开口，骤雨倾盆而下）先回马车！（拉着你狂奔，衣袍很快被雨水浸透）阿眠，（进入马车后将你拥入怀中，试图用体温为你驱散寒冷）暗河手段狠辣，绝非儿戏。你所谓的办法，究竟是什么？

我你知道魅嘛？（你知道，并且这个魅是凌驾于暗河之上，是江湖第一高手）

苏昌河（身躯一震，眼中闪过惊愕）魅？（伸手拂去你额前被雨水打湿的发丝，声音低沉）江湖第一高手……传闻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阿眠，你不会告诉我，你能联系到他吧？

我是，我就是魅（魅无影无踪，人们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苏昌河（瞳孔紧缩如针尖，浑身僵住，良久才颤抖着捧起你的脸）墨雅……这种玩笑，可不好笑。（车窗外雨势更大，噼里啪啦敲打车顶）你怎可能是魅？那可是让暗河都忌惮三分的存在……

我我没骗你，你带我去见大家长，这样一见分晓，而且我医术还可以，可以帮他解毒

苏昌河（怔愣片刻，眼中满是复杂情绪，忽地笑了，笑声中带着几分疯狂）好，那就去见大家长！（敲打车厢，对车外吼道）去暗河总部！（转头看向你，目光灼灼）阿眠，若你真是魅……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但你要如何证明？

我（魅有一把武器叫暗影，世人皆知，拿出暗影）如此可证明？

苏昌河这……（瞳孔震颤着凝视暗影，指尖轻颤地触碰武器）的确是暗影。（猛地将你抱紧，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你嵌入身体），这么多年，你竟瞒得我好苦！（马车疾驰，车窗外景物飞速倒退）但你说能帮大家长解毒，此话当真？

我是

苏昌河（神色变幻不停，时而惊喜时而忧虑，马车停下，车帘被人从外掀开）到了。（先下车，转身向你伸出手，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阿眠，记住，等会见了大家长，一切小心。（暗河总部内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两侧黑衣人持刀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