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笑什么?我说真的。"
丁程鑫绕过办公桌，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膀。
丁程鑫"我知道，小贺儿，我也觉得他恶心。"
贺峻霖"那你干嘛和他--"
话说一半，黄宇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急躁可见一斑，丁程鑫接通电话，一手抵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对着电话那端的黄宇航说。
丁程鑫"好，我现在下楼，外面冷吗?"
黄宇航“不是很冷。”
丁程鑫"那我就不带外套了。"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乖顺。
贺峻霖刚要苦口婆心，丁程鑫就挂了电话，朝贺峻霖眨了眨眼，一双狐狸眼透着狡黠。
丁程鑫"我在玩他呢，别担心。"
贺峻霖"啊?"
丁程鑫轻飘飘地走了，只留下一抹清甜缭绕的香水味，以及摸不着头脑的贺峻霖。
到了楼下，还没站定就看到黄宇航那辆极其张扬的银色帕加尼，硕大的前保险杠，子弹般的车身，被黄昏余晖镀上一层暗金。
丁程鑫走上前，蝴蝶门缓缓上升，露出了黄宇航那张带着混血感的棱角分明的脸。
丁程鑫"新车?"
丁程鑫坐进去。
黄宇航"年初买的，程程对车感兴趣吗?"
黄宇航主动探身过来为丁程鑫系上安全带，丁程鑫屏息向后贴，勉强维持着微笑。
丁程鑫"兴趣不大，更喜欢喝酒。"
说完，还挑了黄宇航一眼。
黄宇航立即上钩，握住丁程鑫的手腕摩挲了两下。
黄宇航"我有个酒庄，改天带你去看看。"
丁程鑫笑吟吟道。
丁程鑫"好啊。"
到了目的地，他才知道这个悬崖酒店离槟月号的事发地有多近。
丁程鑫被带到二楼的全景玻璃前，一抬眼就看到海事调查委员会的巡逻船。
黄宇航"马嘉祺在附近。"
黄宇航得意道。
丁程鑫的笑容瞬间收敛，黄宇航没注意到，继续说。
黄宇航"之前他向海事会申请追加我为被告人，因为证据不足，被海事会驳回了。听说他这几天又以补充重要证据为理由，申请暂停调查，海事会给了他十五天的时间。"
黄宇航笑着说。
黄宇航"他可有的忙了。”
丁程鑫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的巡逻船。
黄宇航"他换了一位国际闻名的华人律师接这个案子。"
黄宇航指着斜对面的白色独栋小别墅。
黄宇航"就在那个房子里，两个人从中午聊到现在了。"
马嘉祺的行踪并不值得惊讶，让丁程鑫感到不安的是，黄宇航竟然对马嘉祺如此私人的行踪了如指掌。就像上次，马嘉祺在香港会见时代资本的张真源，黄宇航也一清二楚。
丁程鑫"所以你特意安排在这里?"
黄宇航"是啊。"
黄宇航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面色渐冷，直勾勾地盯着远处的白色别墅。
黄宇航"你哥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被海事会驳回了请求，这会不会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受挫?看不到他的反应，真让我遗憾。"
丁程鑫"他......"
丁程鑫试图说些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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