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预警,有玩家性格影响
军工厂的天总是似乎雾蒙蒙的样子,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灰烬的气味,让人窒息。我讨厌这里,讨厌这无意义的追逐,讨厌陌生人粗重的呼吸,讨厌那可笑的“团队协作”。
我的化妆箱静静躺在脚边,冰冷而熟悉,里面的水合溴化物和注射器贴着内衬,那些药瓶像一具具微型的棺椁。那才是我的领域,我的宁静。而不是在这片肮脏的废土上,像只受惊的老鼠一样奔跑,为了某个荒唐的“逃生”希望。
有一瞬间,我有一种想要为自己注射水合溴化物的冲动——在进入这个荒唐的“游戏”的那一刻,一切的行为就是完全的身不由己了,我渴望宁静…不,我还没到宁静的时候。
咚…咚…
那声音不是从耳朵进入的,是直接从骨头里、从脊椎深处炸开的。像是生锈的钟杵狠狠撞进空荡的腹腔,震得人指尖发麻。
脚尖刚站上这片潮湿的、散发着铁锈和腐朽木板气味的土地,那几乎像是催命的声音就在头颅里作威作福,尖锐、粗暴,毫不留情。
又来了
连一点伪装、一点迂回都没有。甚至不屑于去别处逛半圈。他的视线就这么赤裸裸地、精确地,像钉子一样楔进了我开局的位置。
又是冲我来的。
哈。
甚至懒得用疑问句。事实就这么拍在脸上,带着铁锈和心跳的腥气。
其他人在哪儿?他们在安全的地方。在破译那该死的密码机。我能想象他们的表情,也许有一丝同情,但更多是松了口气的漠然。
而我,像一块被提前摆上祭坛的肉。
不是愤怒,愤怒需要热量,而我只感到连血液都冻住了。也不是恐惧,恐惧是对未知的反应,而我对此太过熟悉,熟悉到只剩下一种麻木的认命。
为什么是我?
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每次被那该死的狂欢之椅送上天,濒死的感知后往往又是回到这该死的庄园,等待下一场该死的“游戏”。
我几乎是本能的朝着一个看起来板窗稍多的方向挪动脚步。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拖着千斤的镣铐。我早就不愿细思什么战术,什么思路,生死看淡的特质可以让我在狂欢之椅上待更久。
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冰冷、不断回响的念头,配合着胸腔里疯狂的、不属于我的震动。
好了,我知道了
又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