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夕突然问系统,“我们还会再进入里世界吗?”
【频率匹配者将持续接收任务】
【下一个里世界开启时间:72小时后】
【类型:时间循环/记忆迷宫类】
【难度:C级】
倒计时开始:10、9、8……
马嘉祺快速说:“回去后保持联系。我们可能需要建立一套应对机制。”
丁程鑫点头:“我有个地方,可以作为集合点。面对面建群输1123,加群联系”
林夕握紧蝴蝶结:“好。”
3、2、1——
她睁开眼。
自己坐在高数课的教室里。张教授仍在讲解公式,黑板上是正常的数学公式。窗外阳光明媚,梧桐叶在微风中摇曳。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她的口袋里,多了一枚褪色的粉色蝴蝶结。
林夕拿起手机输入1123,进入群聊。
群名:“频率任务者”。成员:林夕、丁程鑫、马嘉祺、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
宋亚轩发了个哭脸:“我刚从‘医院走廊’里世界出来,吓死了。”
刘耀文:“我是‘废弃地铁’。”
张真源:“‘老剧院’在这里。”
严浩翔:“‘午夜图书馆’报到。”
贺峻霖:“‘迷雾山村’……我再也不想吃玉米了。”
原来七个人都被卷入了这个系统,分配到了不同的新手任务。
丁程鑫发消息:“所有人平安归来,今晚八点,我的工作室集合。我们需要谈谈这个‘频率系统’。”
马嘉祺补充:“带上你们的奖励和能力描述。我们需要了解每个人的特长,为下一个任务做准备。”
林夕看着屏幕,心跳仍在加速。但不同于之前的恐惧,现在她感到一种奇异的……使命感。
下课铃响。苏雨凑过来:“林夕,你发什么呆呢?下课了。”
“没什么。”林夕收拾书包,手指碰到口袋里的蝴蝶结,“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深奥。”苏雨耸耸肩,“走啦,食堂去。”
走出教学楼时,林夕抬头看天。阳光刺眼,云朵飘浮。但在她的视野边缘,开始出现一些细微的色彩波动——像是空气中漂浮着半透明的彩色丝带。
那是频率视觉。她能看到情感和记忆的频率波动。
食堂门口,一个女孩正在和男友吵架,两人周围缠绕着激烈的红色波动。图书馆前,老人看着报纸,周围是平静的蓝色。画室窗口,学生在创作,金色的灵感频率如火花般跳跃。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但多了无数层看不见的纹理。
晚上八点,林夕按照地址找到了地方。位于市中心一栋写字楼的顶层,宽敞明亮,设备齐全。其他六个人已经到了。
七个人——时代少年团全员,加上她这个“编外人员”。
“所以,”丁程鑫开门见山,“我们都成了这个‘频率系统’的任务者。”
马嘉祺在白板上整理信息:“根据系统描述,现实世界存在无数‘频率异常点’。当某个地方积累的强烈情感或记忆扭曲到一定程度,就会形成里世界。如果不及时修复,异常会侵蚀现实。”
“我们的任务就是修复这些异常。”宋亚轩总结。
“但为什么是我们?”刘耀文问,“我们只是偶像团体,又不是超级英雄。”
马嘉祺推了推眼镜:“恰好相反。偶像职业的本质就是情感频率的传递者。我们的音乐、舞蹈、表演,都是在调动和引导观众的情感频率。这种能力,在里世界里就是修复工具。”
严浩翔点头:“我在‘午夜图书馆’里世界,就是用rap节奏破解了书籍的诅咒。”
“我在‘老剧院’是用歌声唤醒沉睡的观众。”张真源说。
贺峻霖举手:“我在‘迷雾山村’……是靠讲冷笑话驱散迷雾的。系统说我的‘欢乐频率’特别纯。”
大家都笑了,气氛轻松了一些。
丁程鑫认真地说:“系统不是随机选择我们的。我们有天生的频率天赋,而且——”他看向林夕,“我们有‘锚点’。”
“锚点?”
“连接里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人。”马嘉祺解释,“林夕,你的高敏感体质让你能同时感知两个世界。在里世界里,你是我们的‘现实坐标’,防止我们迷失。在现实中,你是‘预警系统’,能提前感知异常。”
林夕明白了:“所以我是……桥梁。”
“对。”丁程鑫微笑,“不可或缺的桥梁。”
他们讨论了各自的能力和奖励,制定了基本的行动原则:保密、协作、以修复为核心而非战斗。马嘉祺建议建立训练机制,提升队伍同步率。
“系统显示,同步率越高,我们在里世界的效率就越高,存活率也越高。”他说,“下次任务前,我们需要一起训练。”
训练从第二天开始。每天两小时,就在这里。内容包括:
1. 频率同步练习:七个人同时演唱或演奏,林夕作为感应者,反馈同步率
2. 能力开发:每个人探索自己的奖励能力,寻找应用方式
3. 战术配合:模拟里世界场景,演练应对方案。 林夕发现,自己的频率视觉在不断强化。她开始能看到每个人的“频率颜色”:马嘉祺是冷静的月白星紫,丁程鑫是炽热的金色,宋亚轩是活泼的浅空天胧,刘耀文是耀眼的耀月银白,张真源是温暖的水玉暖炽,严浩翔是深沉的珊瑚红色,贺峻霖是神秘的春海月明。
而她自己是透明的,像镜子,能反射所有的颜色。
第三天晚上,训练结束后,林夕单独留下整理器材。马嘉祺走过来:“我送你回去,太晚了不安全。”
他们并肩走在夜色中。街灯将影子拉长,城市在夜晚显露出不同的频率图谱——白日里激烈的情感波动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疲惫的灰蓝和宁静的深紫。
“害怕吗?”马嘉祺突然问。
“有点。”林夕老实承认,“但更多的是……好奇。世界突然变得这么大,这么多层。”
“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小时候发现音乐可以表达语言说不出的东西。”马嘉祺说,“后来发现,舞台也是。现在发现,里世界也是。每揭开一层,世界就变得更广阔一些。”
“我应该?也许?大概?明白了”
回到宿舍,林夕躺在床上,手握那枚粉色蝴蝶结。她打开手机搜索:2005年梦幻乐园走失女童。
新闻很简短,但有一条后续报道:女童父母在女儿去世后成立了“儿童安全基金会”,二十年来帮助了数百个家庭。报道配图中,一对中年夫妇在梦幻乐园遗址前放飞粉色气球。
照片的日期是去年8月。
林夕将蝴蝶结放在枕边。那一夜,她没有再做关于游乐场的梦,而是梦见了小雨——不是迷路的小雨,而是长大的小雨,在阳光下奔跑,追着一只永远追不上的蝴蝶。
但这次,她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