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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链接1:游园相遇

时代少年团:我与他们的奇葩相遇

闹钟响起前的一秒,我正站在丁程鑫和马嘉祺中间,对着镜头比着心。丁程鑫的手轻轻搭在我肩上,隔着我的廉价居家服,我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恰到好处的温热,不像屏幕里那样遥不可及。马嘉祺站在我另一侧,微微歪着头,露出他标志性的温柔笑容,眼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甚至能看见相机镜头里倒映出的自己:头发因为奔跑而有些凌乱,脸颊泛红,眼睛亮得不可思议。

"叮铃铃铃铃!"

我猛地睁开眼,寝室里还有些昏暗,窗帘还拉着,我的窗帘也拉了大半,只能看到一点从缝隙里钻进来的亮光。枕边的手机正用最大音量嘶吼着上周刚换上的铃声时代少年团《相遇》,正好播放到了"又一次把美梦扑空,我在你身后,当你的观众"。邻铺的苏雨翻了个身,含糊地抱怨:"林夕,你的闹钟......换一首吧,我都快会唱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关掉闹钟,心脏仍然在胸腔里狂跳,像是刚刚跑完八百米体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摸到签名海报时的质感梦里,丁程鑫递给我签名时,食指无意间擦过我的掌心,留下酥麻的触感。

我坐起身,靠在床头缓了足足一分钟。梦境残留的激动还在血管里奔涌,那种混合着狂喜,紧张和不可思议的情绪,比任何一杯浓缩咖啡都更提神。

摸出枕边的手机,指纹解锁,直接点开相册。当然,没有合照,只有昨晚睡前保存的几十张时代少年团的舞台照。我熟练地划到命名为"祺鑫"的文件夹,点开最新一张那是丁程鑫和马嘉祺在演唱会上的双人舞截图。马嘉祺的手搭在丁程鑫肩上,两人在追光灯下,眼神交汇的瞬间,嘴角扬起相似的弧度。我将这张图设为了锁屏壁纸,三个月没换过。

"又梦到他们了?"对床的苏雨已经坐起来梳头,见我对着手机发呆的样子,了然一笑。她是我初中就认识的好朋友,早就熟悉了我这个"轻度追星族"的日常。

我点点头,一边爬下床一边忍不住分享细节:"我梦见他们在一个奇怪的游乐场演出,像是废弃的那种,旋转木马的彩漆都剥落了......"

"然后你拿到了签名,合了影,说不定还加了微信?"苏雨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善意的调侃。她下床开始收拾课本,"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昨天是不是又刷到他们去游乐园的路透了?"

"没有。"我打开衣柜取出今天要穿的衣服,"但这个梦特别真实。我甚至记得找到一个密道,从城堡后面......"

"密道?"苏雨停下动作,转过头,"林夕,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高数期中考试快到了,你上周还说听不懂。"

"可能吧。"我拧开水龙头,冷水泼在脸上,试图浇灭梦境带来的过度兴奋。但那些画面反而愈发清晰那不是普通的游乐场,更像是某种被时间遗忘的主题公园。彩漆剥落的旋转木马静止在晨雾中,生锈的过山车轨道蜿蜒如巨蛇的骨架,霓虹灯牌半明半灭地闪烁着"奇幻世界"四个字。

而他们七个人就在中央喷泉广场上演出。喷泉早已干涸,池底积着枯叶和雨水,但他们就在那片荒芜中央搭建了临时舞台。音响效果意外地好,贺峻霖的歌声在空旷的园区回荡,有种超现实的震撼。观众不多,稀稀拉拉站在破损的游乐设施间,像是从不同时空误入此地的幽灵。

最奇怪的是那个密道。

梦里,演出结束后人群如潮水般散去,我鬼使神差地绕到巨大的卡通城堡后面。城堡外墙画着褪色的童话场景:微笑的太阳,戴着礼帽的兔子,还有眼睛掉了一颗的玩具士兵。我伸手触摸斑驳的墙面,突然发现一块砖的颜色稍有不同不是视觉上的不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像是那块砖在轻声呼唤:"推我。"

轻轻一推,砖块向内凹陷,整面墙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扇门。门后是狭窄的通道,墙壁上贴着褪色的卡通贴纸,小熊维尼的笑容从明黄色褪成淡黄,米老鼠的耳朵缺了一角。通道里有微凉的空气流动,带着灰尘和陈旧糖果混合的气味。

走到底是一扇普通的木门。我推开门,里面是一间明亮的休息室他们七个人正散落在沙发和地毯上休息。丁程鑫靠窗坐着喝水,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马嘉祺低头看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宋亚轩和刘耀文在争抢一包薯片,张真源笑着劝架,严浩翔戴着耳机在角落压腿,贺峻霖对着小镜子整理头发。

然后我凭借厚脸皮,走了进去,拿到了签名,还合了影。

具体怎么跟他们说的倒是有点记不清了。

"林夕!你洗面奶的泡沫蹭到衣服上了!"苏雨的惊呼把我拽回现实。

我猛地回神,赶紧用毛巾擦掉白色T恤上的泡沫。抬头看镜子,里面的女孩眼神有些茫然,显然还没从梦境中完全抽离。十八岁大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长相清秀但算不上惊艳,成绩中上但不拔尖,社交圈不大但有几个知心朋友。如果说有什么不普通的大概就是对时代少年团那种长达八年的喜欢,还有对"祺鑫"那种隐秘而热烈的迷恋。

喜欢丁程鑫是因为八年前的夏天,那时新出的电视剧叫《我们的少年时代》,是三小只演的,那时他还是个小少年,叫冯程程,我注意到了他,了解了他的经历,才知道,小小的少年经历了许多与朋友的分别,看着视频里的他跳舞从最后一排渐渐到了第一排在空荡荡的练习室里对着镜子反复练习同-个动作,汗水浸湿刘海,眼神里有种倔强的光。那一刻我突然懂了什么叫"舞台生命力 -仿佛他整个人就是为了发光而存在的。

至于磕CP,起初是刷到了一个马嘉祺视角的丁程鑫视频,看到马嘉祺从看着他人为阿程打伞,到了他为他打伞,后来在无数个深夜刷分析视频时,渐渐被那些细节打动:马嘉祺总会被丁程鑫可爱到,也总会注意到丁程鑫难过的瞬间,他总会在丁程鑫发言时认真看着他,丁程鑫也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小细节处照顾马嘉祺,会梦到他高考过了,会时刻cue他,那些下意识的照顾和保护,比任何剧本都动人。

早餐时我忍不住又刷了刷微博特别关注。丁程鑫昨晚十一点发了一张自拍,背景像是在某个练习室,他对着镜子比耶,配文"深夜练习打卡"。马嘉祺转发了一条公益微博呼吁关注乡村儿童美育。宋亚轩发了晚餐照片,刘耀文分享新买的球鞋....他们的生活光鲜耀眼,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闪闪发光。而我的世界是早八的高数课,是画不完的作业,是食堂里永远差强人意的饭菜,是每个月要精打细算的生活费

"走了走了,要迟到了!"苏雨拽起我,把书包塞进我怀里。

高数课的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这门课是全校通识必修,艺术生和理工科生混坐,前排总是被早早占满。我和苏雨挤到中间排靠窗的位置,刚坐下教授就走了进来

张教授是个六十出头的老先生,头发花白但精神很好,据说年轻时是数学系才子,后来转向数学美学研究。他讲课条理清晰,但高数对大多数艺术生来说依然是天书。"今天我们继续讲这个积分计算。"教授打开 PPT,投影幕布上出现复杂的积分区域图"当积分区域是球体或球体的一部分时,我们通常采用....

我努力集中精神,但梦里的画面总是不合时宜地窜出来丁程鑫签名时微微颤动的睫毛,他用的笔是蓝色的,在海报上签出流畅的"丁程鑫"三个字,最后一笔有个小小的上挑。马嘉祺合照时体贴地半蹲,让我这个一米五六的身高也能轻松入镜,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像是洗衣液混合着淡淡的薄荷糖。"所以这里要先用球面坐标变换,把积分区域描述出来..."教授的声音忽远忽近密道。为什么会有密道?梦的逻辑总是荒谬的,但那个密道的感觉太真实了。推开那扇门时的阻力,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通道里微凉的空气拂过脸颊,墙面上小熊维尼褪成淡黄色的笑脸....还有休息室里的细节:沙发上扔着一件牛仔外套,茶几上放着半瓶矿泉水,墙上的时钟指向下午四点十七分。

为什么是四点十七分?这个具体的时间点在梦里异常清晰。

"林夕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我浑身一僵,在全班的注视下慢慢站起来。黑板上的题目像天书,那些符号和图形在我眼前打转。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张教授推了推眼镜,透过镜片看了我几秒,叹了口气:"上课要认真听讲。坐下吧。'

脸颊发烫,我赶紧低下头,感觉后排有同学在窃窃私语。旁边的苏雨递来一张纸条:"又走神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复习?我表哥是数学系的,可以问他。"

我点点头,在纸条背面写:"好,谢谢。"

但一整天的课,那个梦像背景音乐一样持续播放。下午没课,我和苏雨去图书馆试图预习下周的内容,却不由自主地在搜索框里输入"废弃游乐场""密道""时代少年团".

搜索结果大多是无关信息:某个城市要改造老游乐场的新闻,密室逃脱游戏的广告,还有粉丝制作的MV混剪和同人文。我点开一篇同人文,作者虚构了他们在废弃游乐场拍摄MV的故事,文笔很好,但和我梦里的细节完全不同。

关掉网页时,我瞥见屏幕右下角的时间:下午四点十六分。

心脏莫名一跳。四点十七分。梦里的时钟。

我摇摇头,试图甩掉这种荒谬的联想。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真是疯了。"我合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太阳穴。

苏雨从对面的书堆里抬起头:"怎么了?"

"没什么。"我笑了笑,"就是有点累。晚上还要去画室吗?"

"要,那幅静物写生还没完。"苏雨收拾书包,"你呢?"

"我也去,采风作业还差几张。"

但我们都知道,今晚的画室时间很可能会变成追星讨论会。艺术学院的追星氛围不算浓,但我和苏雨所在的这个小圈子五个女生,都是时代少年团的粉丝经常聚在一起分享新物料,讨论舞台,偶尔也交换周边。

晚上九点,画室里只剩下我和苏雨。她正在修改一幅静物写生,我则对着速写本发呆。本该画校园建筑采风草图,但笔尖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一个旋转木马的轮廓。

"你画得真好。"苏雨凑过来看,"这个透视关系抓得很准。'

"梦里的样子。"我轻声说,"那个旋转木马项部的棚布破了一个洞光就从那个洞照进来,正好照在中间那匹白色的马上。"

"你梦得真仔细。"苏雨坐回自己的位置,"我昨晚也做梦了,梦到期末考试全挂科,吓醒了。"

我们都笑了。窗外的夜色渐深,画室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在墙壁上投出温暖的橘色光晕。我继续画画,把记忆中的游乐场一点一点还原到纸上:生锈的过山车轨道,干涸的喷泉,还有那座巨大的卡通城堡。

画到城堡时,我停顿了很久。该不该画那扇隐藏的门?最后我还是画了,用极浅的线条,几乎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它在那里。

十一点回到宿舍,吃了点零食,洗漱完躺在

床上已经快十二点。我照例点开丁程鑫和马

嘉祺的双人舞台合集,从之前的《血腥爱情故事》到最近的《我的名字》。灯光下他们默契的舞步,指尖相触的瞬间,那些被粉丝们一帧帧分析过的"眼神交流""无意触碰".....在黑暗的寝室里,手机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像一个小小的私密影院。

不知看了多久,意识逐渐模糊。

我又站在了那个游乐场门口。

这次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夜风吹过,带来远处城市的微弱喧嚣。园区里废弃的设施在月光下投出张牙舞爪的影子,比白于更添几分号"奇幻世界"的霞打灯牌依然半明半灭,这次"世"字也熄灭了。

推开生锈的铁门,铰链发出刺耳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路径和昨天一样,绕过干涸的喷泉我注意到池底有一枚反光的硬币,蹲下身捡起,是2005年的五角硬币,已经氧化变黑。穿过旋转木马区,木马们在月光下静止不动,眼睛空洞地望着夜空。

走向那座巨大的卡通城堡时,我的心跳加快了在梦里也能感觉到心跳吗?城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窗户像空洞的眼睛,注视着不速之客。

我径直走向城堡后面。

那扇伪装成砖墙的小门还在。我伸手去推。

推不开。

和昨天不同,门纹丝不动。蹲下来仔细看,门缝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根细小的树枝,像是被人故意塞进去的。我在周围寻找工具,最后在草丛里找到一截生锈的铁丝。小心地撬动树枝,一下,两下....

"咔哒"一声,门开了。

密道比记忆中更暗。我有些害怕,拿手机照着亮向前走,手指划过墙壁,那些卡通贴纸的触感清晰得不似梦境维尼绒毛的纹理米老鼠手套的布料感其至能摸到贴纸

边缘翘起的部分。通道尽头,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透出温暖的光。

我屏住呼吸,轻轻推开门。

房间是空的。

但沙发上随意丢着一件牛仔外套我认得,丁程鑫在最新一次机场路透里穿过这件,左袖口有一处小小的磨损。茶几上摆着几个喝了一半的水瓶,还有一张写满字的纸。我走近,看到上面是歌曲《爆米花》的部分歌词,旁边画着可爱的小涂鸦:一个笑脸太阳,一朵云,还有一只简笔小猫。

不是丁程鑫的字迹。丁程鑫的字偏圆润,而这个字迹更清瘦工整是马嘉祺的。我在粉丝分析帖里看过他们的字迹,马嘉祺写"的"字时最后一笔总会微微上挑。

"有人吗?"我轻声问,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很突兀。

没有回应。但墙上的挂钟指向晚上十一点,正是他们平时结束练习的时间。也许他们刚刚离开?我走到窗边向外看,外面是游乐场的夜景,旋转木马区域的灯突然亮了几盏,然后又熄灭,像是电路接触不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沙发边。牛仔外套上还有淡淡的体温,仿佛主人刚脱下不久。我伸出手,指尖快要触碰到布料时。

"林夕!起床了!今天有早课!"

我猛地坐起来,心脏狂跳如擂鼓。苏雨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我床边,手里拿着我的闹钟:"你怎么了?做噩梦了?我听见你在说梦话。"

"梦话?"我按住胸口,"我说什么了?"

"听不清,好像是'等等'什么的。"苏雨伸手摸我额头,"没发烧啊。你是不是最近追星追得太投入了?今天下午没课,要不要去看看心理辅导中心?免费的。"

"我没事。"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心跳平复,"真的。就是......又梦到那个游乐场了。"

"这次又怎么了?"

"他们不在,但东西还在。丁程鑫的外套,马嘉祺写的歌词......"我语无伦次,"而且我知道那是马嘉祺的字,我看过"

苏雨的表情从担忧转为严肃:"林夕,听我说。我知道你喜欢他们,但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你不能把梦里的细节当成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马嘉祺写歌词的样子你怎么可能知道?你从来没去过他们的练习室。"

她说得对。我从来没去过,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掀开被子下床,"可能真的是压力太大了。"

但那个梦太连贯了,连贯得可怕。如果是普通的梦,第二次进入时应该会有变形,跳跃,不会连沙发上的外套,茶几上的歌词纸都如此具体,甚至体温的残留都那么真实。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高数课上我被点到三次名,一次都没答上来。张教授课后特意让我留下。

"林夕同学,你最近状态不对。"他摘下眼镜擦拭,"上学期你的数学成绩不错,但这学期明显下滑。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对不起教授,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会努力的。"

"艺术生学高数确实有难度,但我看过你的作业,逻辑思维不错。"他把眼镜戴回去,"如果有什么困扰,可以来找我谈谈。不一定是学习上的,任何事都可以。"

我感激地点头,心里却清楚不可能告诉他"我总梦见偶像而且梦得太真实".

午饭后,我想着再去一次地铁探险散散心。原本打算回宿舍补觉,但想着好久没重温过这个游戏了,就随便上了一趟地铁,挑了顺眼的站台换乘,正当我想着下次在哪下车时,突然看到了一个站台名是"梦幻乐园".

这个城市西郊确实有一个老旧的游乐园,叫"梦幻乐园",老一辈那会很火,后来逐渐没落,五年前彻底关闭。政府说要改造,但规划改了又改,一直闲置。我小时候去过一次,是六岁生日时父母带我去的,只记得巨大的摩天轮和总是排长队的鬼屋。长大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任何游乐园。

地铁一路向西,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我靠在窗边,看着城市景观从繁华到萧条。四十分钟后,广播报站:"梦幻乐园站到了,请从左侧车门下车。"

走出地铁站,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这里明显比市中心冷清,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关着,橱窗上贴着"出租"的字条。我沿着记忆中的方向走了大约二十分钟,路过一个废弃的加油站,几栋待拆迁的老楼,终于看到了"梦幻乐园"生锈的大门。

铁门高大,顶上缠绕着带刺的铁丝网。正门紧闭,挂着"施工重地,闲人免进"的牌子,落款时间是三年前。但侧面的围栏有一个缺口,铁丝被人剪断,形成一个刚好容一人通过的洞。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弯下腰钻了过去。园区比记忆中更破败:杂草丛生的小径,倒塌的指示牌,还有被涂鸦覆盖的售票亭。但那些大型设施还在彩漆剥落的旋转木马,生锈的过山车轨道,干涸的喷泉广场,还有远处那座略显俗气的卡通城堡。

一切都和梦里一模一样,除了更破败,更寂静,更真实地暴露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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