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林晚和江澈的交集,像一幅慢慢渲染开的水彩画,色彩逐渐浓烈。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成了他们的据点,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江澈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他时而皱眉思索,时而用不同颜色的笔在笔记上涂涂画画,把那些复杂得让人头疼的法条逻辑梳理得清清楚楚,林晚在一旁看得入迷。
食堂二楼,人声鼎沸。江澈熟练地把她碗里的香菜、葱姜一一挑出来,动作自然得像是做惯了这件事。然后,他把自己碗里的糖醋排骨夹给她,笑得温和:“你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傍晚的操场,天色渐暗。他们沿着红色跑道慢慢走着,脚步不紧不慢。江澈说起小时候跟随当法官的爷爷去法庭的事,声音里带着回忆的悠远,“看着爷爷那维护正义的模样,我就想啊,自己以后也要成为那样的人。”林晚静静听着,目光落在他脸上,随后也说起邻居家阿姨被拖欠工资的委屈,声音轻柔却坚定,“我想成为‘正义守护者’。”
林晚发现自己对江澈的感情变了。上课时,只要瞅见那白衬衫的背影,她的心就像被定住了似的安定下来。收到他“早点休息”的消息,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就收不住了,聊天记录被她翻了一遍又一遍。看不到他时,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没劲儿,她知道自己喜欢上了江澈。
可这份喜欢只能藏在心底。江澈太优秀啦,拿国家奖学金、当辩论队队长、组织法律援助活动,身边美女环绕。而她呢,刚入学的小透明一个,成绩平平,性格内向。她怕表白就像石子扔进海里,啥波澜都激不起,更怕被拒绝后连现在的亲密关系都没了。
这暗恋的种子在心底悄悄发芽。林晚卯足了劲学习,六点去图书馆占座,十点才离开,成绩蹭蹭往上涨;鼓起勇气加入辩论队,熬夜准备辩题,被指出问题脸红得像苹果,但第二天就努力改进。
江澈总会在她疲惫时出现,有时是放在辩论稿旁的一杯温牛奶,还有写着“加油,逻辑很清晰”的便签;有时训练结束后,陪她走回宿舍,边走边帮她分析辩论中的问题,“语速放慢些就好啦。”
有次内部选拔赛,林晚紧张得忘词惨败,躲在角落哭。江澈拿着纸巾和蜂蜜水找到她,“第一次都这样啦。”他在她身边坐下,声音温和地说着自己的糗事。她哭红着眼睛看他带笑意的眼眸,委屈少了一大半。“可我表现得真差……”她哽咽着。“不差呀,你在自由辩论环节反驳对方的那个点,就很精彩!”江澈认真起来,“失败不可怕,能学到东西就行,我相信你下次会更好。”
他的话像暖流涌进林晚心田,喝口蜂蜜水,甜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夕阳落在江澈身上,勾勒出柔和轮廓,她默默告诉自己要更优秀。
大二上学期的法律援助活动,林晚毫不犹豫报名了。当天居民很多,大多问邻里纠纷、劳动争议的问题。她一开始紧张得答不上话,手心直冒汗。江澈在旁边适时引导,用通俗语言解释法律条文缓解她的尴尬。
江澈处理问题从容不迫,耐心倾听居民诉求,遇到情绪激动的也能温和安抚再给解决方案。那专业又温柔的样子让林晚心动不已。中午两人坐在长椅上吃盒饭,江澈突然说:“你今天表现不错,比第一次模拟辩论自信多了。”“都是学长教得好。”林晚低头掩饰红晕,“我还得多学呢。”“慢慢来,你很有潜力。”江澈递矿泉水,眼神认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做自己就好,你本来就很优秀。”
林晚抬头看他,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脸上,眼神真诚无比。她差点就说出心里话了,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怕弄错了意。
活动结束江澈送她回校,路上他停下脚步拿出本书递给她,“这是我整理的辩论技巧笔记。”林晚接过书,封面洁白,上面是他工整字迹。她抱着书像抱着珍宝,“谢谢学长,我一定好好看。”“不用谢。”江澈笑,“下周有个法学讲座,是我喜欢的教授主讲,一起去?”“好啊!”林晚满眼期待,这是靠近他的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