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狸歪头看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不记得我了?”东华轻声说,“没关系,我帮你记起来。”
他伸手点在小白狐狸额头,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小白狐狸身体发出柔和的光,化成一个白衣少女。
“东华...”娇娇扑进他怀里,哭了出来,“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东华抱紧她:“这次,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一直在找。”东华说,“每一世都在找。”
娇娇抬头看他:“那我们现在...”
“回家。”东华牵起她的手,“回我们的家。”
太晨宫还是老样子,只是多了些狐狸喜欢的东西——软榻,毛球玩具,还有专门放葡萄的盘子。
“我想起来了!”娇娇忽然说,“第一世我是青丘送来的,其实是青丘小帝姬,因为贪玩跑出来,结果受伤变回原形,被当成礼物送给你了。”
东华挑眉:“现在才想起来?”
“记忆太多,有点乱嘛。”娇娇吐吐舌头。
“那这一世呢?”东华问,“怎么又变狐狸了?”
“我也不知道。”娇娇挠头,“醒来就在桃林了,可能是...执念太深?”
东华笑了:“不管为什么,回来就好。”
两人在太晨宫过起了没羞没臊的日子。
“东华,我想吃葡萄。”
“自己剥。”
“我是病人!”娇娇理直气壮,“刚恢复记忆,需要照顾!”
东华看着她生龙活虎的样子,摇摇头,拿起葡萄开始剥。
“东华,今晚有流星雨,我们去看吧!”
“好。”
“东华,连宋又带话本子给我了,你要看吗?”
“......”
“东华,我爱你。”
“...我也爱你。”
某天,折颜来做客,看到窝在东华怀里吃葡萄的娇娇,啧啧称奇:“真让你等到了。”
“嗯。”东华摸了摸娇娇的头。
“以后什么打算?”
“成亲。”东华说,“办一场三界最盛大的婚礼。”
娇娇抬起头:“真的?”
“真的。”东华看着她,“三生三世,该给你一个名分了。”
婚礼那天,十里桃林的桃花全部盛开。三界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娇娇穿着嫁衣,美得惊人。东华牵着她的手,走过铺满桃花瓣的路。
“紧张吗?”他低声问。
“有一点。”娇娇小声说,“好多人...”
“不看他们,只看我。”东华说。
拜完堂,东华再次将神印打入娇娇眉心,命魂相连。
“这次,永生永世,你我都不会分开了。”他在她耳边说。
娇娇笑着点头:“嗯,永生永世。”
婚后的某天,娇娇忽然问:“东华,如果还有下辈子,你希望我是什么?”
“你希望是什么?”
“嗯...我想做猫!”娇娇眼睛亮晶晶的,“猫比狐狸可爱!”
“狐狸也可爱。”
“那...做兔子?”
“都行。”东华抱住她,“只要你还是你,什么都可以。”
娇娇靠在他怀里,满足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