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小镇的青石板，张杰辉看着崔秀彬鬓边晃动的赤金步摇，想起她曾提过的大唐乐舞，心头一动，轻声问道：“秀彬，你能给我跳支舞吗？就像你们大唐时跳的那种。”
崔秀彬脚步微顿，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几分浅笑，却也藏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郎君，你又不是我夫婿，为何如此要求于我？”她抬手理了理衣袖，赤金步摇泛着温润的光，“大唐女子虽爽朗，却也重礼道——歌舞多是献于亲眷或宴席宾客，哪能随意对旁人起舞？”
赵倩碧见状，连忙打圆场，素白裙摆轻轻晃：“官人莫怪，崔姐姐说得是。咱们大唐、大宋的女子，都讲究‘礼’，这般私密的歌舞，确实不好随便跳。”
马琳也跟着点头，湖蓝色比甲扫过地面：“就是啊公子，要是以后有机会，咱们凑个热闹宴席，再请崔姐姐跳也不迟，现在确实不太合适。”
张杰辉闻言，脸颊微微发烫，连忙摆手：“是我考虑不周，你们别往心里去，就当我没说过。”
崔秀彬见他窘迫，眼底的疏离淡了些，语气也软了：“郎君不必愧疚，只是礼道如此。前面就有客栈了，咱们先去歇脚，再商量后续的事吧。”
张杰辉点点头，跟着三人往客栈走，心里却悄悄记下了这事——或许等日后把炉鼎的事彻底了了，真能有机会，看看大唐乐舞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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